农门一品夫人(穿越)——杂草入侵
时间:2017-12-13 15:47:50

  李剪秋看了二嫂一眼,见她面色焦急,忍不住轻声问道:“二嫂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李迎春的心思细腻一些,用帕子掩口轻笑起来,凑近妹妹耳边轻语了几句,李剪秋恍然大悟,看了看外面不停饮酒的二哥,轻笑起来。
  沈清端起桌上的花茶喝了一口,才赌气说道:“喝那么多酒,醉死他算了!”
  “噗哧!”那两人更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一旁的大丫头,看不懂三人在搞什么,但她忍不住对二奶奶派来的这个丫鬟说:“咋们是做奴婢的,怎么能同小姐同坐呢!”
  此时沈清也忍不住“噗”的一声,把茶水喷了出来,幸好及时转头……
  看着水渍斑斑的裙摆,沈清叹了口气,对两位小姐说:“我出去洗个脸!”
  “你这个小丫鬟,怎么每次跟小姐说话,都没大没小,都是我我我的!要自称奴婢!……”那大丫头严肃的纠正沈清的错误。
  李迎春连忙说:“不碍事的,石榴快别说了!”
  沈清看着外面李凌寒似乎是醉了,正被两个小厮扶着往外走,心中一急,也懒得理会那个叫石榴的大丫环,急忙出了花棚!
  咦!刚刚明明是往这边走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沈清在一片假山附近停止了脚步,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宴会的歌舞声,欢笑声……
  沈清怕自己迷路,或是又遇到什么奇葩的事,连忙转身想往回走……
 
  ☆、第一百零八 章 解毒
 
  沈清刚一转身,便碰上了一堵硬硬的肉墙,她心中一惊,莫不是有人跟踪自己!她忍不住“啊!”的大叫出声!
  谁知头顶那人竞乘机揽住她的后背,边拍边轻声安抚道:“别怕!是我!”当那个熟悉的,低淳的,魅惑十足的声音传入沈清耳中时,她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李凌寒!
  紧接着,她像一只发怒的猫儿一样,狠狠的捶打起搂着自己的男人,一边骂道:“你有病呀,吓死我了!”
  “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李凌寒温柔的抚摸着沈清的后背。
  “鬼才担心你了,我是说你刚刚,快把我给吓死了,人吓人吓死人的!你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别人身后,谁不会害怕呀!——你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我担心你什么呀!”沈清气死了,用力想推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谁知他却将自己搂得更紧!沈清正觉得怪异,忽然感到李凌寒浑身滚烫,这感觉不像是因为暑气而生的,而且……而且她明显感觉到,小腹处被一个坚硬如铁的硬/物物重重的顶着……
  沈清也算是深受其害了,自然知道那是何物,但李凌寒如此反常的样子,倒是令她甚是奇怪,这男人虽然在床上孟浪,但平日里却是很讲规矩的人,断然不会在别人的地盘上发青!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刚才中毒了!沈清被这男人又摸又顶,突然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那处也因为这热气儿不自觉地难受起来……
  正在她又羞又怕,准备推拒时,就在一瞬间,她的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
  沈清完全被这男人的气势所惊扰,一急,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想起这男人从小习武,臂力吓人,一时竟也挣不脱……
  沈清用力挣扎,口中呜呜呜含乎不清的叫着,
  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沈清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人更贴近,嘴里是熟悉的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酒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
  沈清内心的挣扎李凌寒看不到,也无暇知道,锐利的视线在她晕红、柳眉轻蹙的小脸上炽热游移。看著她魅惑的表情随著他的挑触,时而张著红嫩的唇瓣娇吟,时而迷乱的抗拒。
  假山边,两人似天雷勾动地火,粗重的喘息声纠缠在一起,越来越不受控制……
  正当两人濒临失控边缘之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沈清满脸通红,又气又急,又不敢出声,只得狠狠的咬了他肩膀一下……
  “别……别在这里……” 沈清娇喘乞求道。
  李凌寒此时己经是快爆炸了,他直接将她粗暴的压在石壁上,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掌更干净利索地拉下她的外衫和肚兜……
  男人粗喘着 解开裤带,将恍神的沈清扶跨在他身上……
  “清清……我忍不了了……给我……”话音方落,边说,边迫不及待的动作着,一时间,狭小的山洞里,只听到永无止境的喘息声……
  沈清剧烈的震,颤了一下,体内传递出的一波波剧烈热浪,让她激狂得几乎忘了呼吸。直到她无法呼吸;直到李凌寒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漫天星火瞬间在人类的起点灿烂炸开……
  淡淡的花香随着清风送入假山之中,让她清醒了过来。 李凌寒平日线条刚毅的脸庞此刻也染上了淡淡的魅,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薄唇微勾:“在外面做的感觉还真不错……要不,再来一次!毒性好像还有残留……”
  沈清感觉到那家伙的帮凶,又抵在了自己那处,顿时脸如火烧,“啪”的拍下男人的手,恶声恶气的说:“活该!早就提醒你了,你还中毒!还有毒,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了,恕不奉陪!”她起身整了整乱作一团,散落满地的衣衫!
  此刻,因为药性己解,李凌寒倒自在得很,但沈清倒像是中了软筋散一样,感觉腿有些酸麻,近乎发软,但为了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强撑着往洞外走……
  “你这样子出去,是想一举成名吗!”李凌寒的声音在身后闲闲的传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魅惑!
  沈清停住脚步,用手揉了揉滚烫的脸蛋,见不远处有一个装满水的石缸,里面种了几株睡莲,她急忙走过去,临水一看,自己实在狼狈之极,刚刚弄得她衣衫凌乱,青丝飞散,若被人看到,铁定是要误会了。
  沈清对着水面重新梳理了一下,呆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潮不那么明显了,才准备去找四妹妹和五妹妹 ……
  谁知刚走两步,就被那可恶的男人拉住:“不用过去了,咱们直接回府!”
  “可是,妹妹她们……”沈清也觉得,以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再留下来了,但总觉得想跟她们打声招呼。
  “没事,有黑风在!他自会安排好的!”
  “那……好……吧!”沈清当然相信黑风的办事能力了。那人其实挺不错的,就是近墨者黑,被李凌寒传染了,一天到晚拉着个冷脸……
  乘了步辇出了山庄,李凌寒抱了沈清直接钻进了他专用的华丽马车之中。马车巨大,内中衣物茶点一应俱全。
  沈清换了衣裳,想到刚刚的事情,又恨得牙痒痒,她转头看着一脸惬意,笑得有些暧昧的男人,刚想骂几句,又突然间想到——他刚才说他余毒未清……
  沈清脸一红,乖乖的挤靠在车门边,同这个随时随地都会变狼人的男人在一起,她必须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上次就是在马车上让这个臭男人吃干,抹净的!
  正想着呢,这男人一把地躲在车边的女人抱到了腿上,沈清一声惊呼,李凌寒看着近在咫尺。娇艳欲滴的红润小嘴,忍不住想再次品尝它的美妙味道,他唇一张,将它含入嘴里。
  “唔……”她嘴里全是他的气息,嵌在他宽敞的怀抱,被那双手圈得死紧。
  “嗯!”他掐的太用力,她疼得叫出来,“二爷,别在马车里……”她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低低的呻唤道。
  “让我摸摸,不会做的。”这是马车里,外面有车夫,而且刚才在山洞中太粗/暴了,他也怕伤到她,只是轻吻着她的肩,一路滑下移到她的凶部,辗转折磨……
  车箱内,温度骤然升高……
  “二……二爷,我……我受不住。”沈清央求着,漆黑地眼瞳渲染了名为情浴的光。
  李凌寒放开对她的侵扰,整理好衣裙,叹气道:“你太瘦弱了,以后要负责把自己养胖些。”他的手隔着衣料抚摸她的身体,“多吃饭,这里需要营养,以后有了孩子……”
  见他又要胡说八道,沈清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正在这时,马车在路边停下,传来车夫的喊话: “爷,胡商开的酒肆到了,要进去吗?”
  原来李凌寒向来喜欢上这家东胡饭馆吃饭,所以车夫才这样问的, 李凌寒把沈清从车里抱下来,牵着她的手进入大门,便见里面鼓乐鲜明,两个衣着暴露异族女孩在场中央跳民族舞。
  四周客人,有胡有汉,有男有女,全部席地而坐,边喝酒吃烤羊肉,边观赏胡女歌舞。
  早就有酒楼的伙计看刚进门的二人不俗,热情的迎上来。
  “二位是到楼上的雅座,还在大厅里看姑娘们跳舞?”
  “就在这里吧,挺热闹的。”
  “好嘞,小的给两位客官安排座位。”
  “要挨近窗户的座位。”
  “正巧了,正好有一伙人刚吃完离开,两位这边请。”
  沈清跟李凌寒脱了鞋子,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来到临窗的位置跪坐下来,这个位置能看到大街的景象,十分敞亮。
  只见 李凌寒点了一条烤羊腿,端上来后,他用匕首削成一片片放在她面前的碗里。
  沈清也毫不客气,沾了作料,吃下去,点点头:“味道很好,可惜稍微老点。”
  李凌寒道:“因为我们中原人喜欢吃熟食,胡商烤出的羊肉当然要紧着我们的爱好习惯,你若喜欢吃嫩些的,再让他们端来一条火候轻的羊腿。”
  “太浪费了,吃不了那么多,下次吧!” 沈清边说边打量一下四周的客人 ,在场的客人非富即贵,穿戴皆不俗,看来这异族食物挺受欢迎嘛!
  她 突然间想到现代的烧烤,便忍不住笑眯眯的往李凌寒碗里送了块烤肉,然后拿了帕子擦擦唇角的油渍,还关心的说,
  “肉吃多了不易消化,尤其是晚上这顿,过会儿让店伙计端几样易消化的面食过来吃点。”
  听了沈清如此体贴的话,李凌寒甚是受用,浅笑着点了点头,沈清趁机说:
  “您若是喜欢吃,赶明儿我在家中的花园里举办一场繁复多样的烧烤会,请你美餐一顿。”
  “哦……烧烤会,听起来有点意思!” 李凌寒也似来了兴趣。
  “那是当然,美味又有趣!”沈清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红唇盈满了笑意。
  “那爷就等着瞧!”李凌寒有些慵懒的说道。
 
  ☆、第一百零九章 中计
 
  从酒楼出来,已夜了,回到府上,李凌寒检查了她脚上的伤势,见结了痂,便放下了心。沈清暗自好笑,连忙说:“本就没什么,磨破了点皮而己!”
  李凌寒把她扶到床上坐好,说道:“这几天都不要到处跑,把伤养好了再做别的。”
  “二爷,您和世子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就饶恕想暗害你们的人吧!” 沈清问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疑问。
  李凌寒的目光骤然变冷,“那是自然,不但要以具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要百倍奉还!”
  ……
  停晚时分,奢华的房间里,金丝纹的木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赤金香炉正悠悠的吐着魅惑人心的香气,整个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照明。
  房内昏暗,气氛诡异,同样简约明丽的被褥,两腮酡红的八公主躺在床上面不省人事,屋外轻风阵阵,不停地挑弄着满树繁花。
  门外,传来一个邪恶单薄的男声。“你都准备好了?”
  “张公子,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这公主半个时辰里根本醒不过来!”一个猥琐男子站在门廊上摩拳擦掌。
  张晃,人称笑面狐狸,为人阴险狡诈、心胸狭窄,听见无赖男子的话,他白净的脸挂上了冷狠的笑容。
  “很好,女的这里没有问题,但你要搞清楚,李凌寒那小子从小习武,是个武功不俗的练家子,你下的药到底分量够不够?不要给我坏事。”
  “张公了,你尽管放心,那极品春,药,我可是下了双份,饶他李凌寒是什么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在药效的催使下,也得变成人人唾弃的采花浪贼,……小人就怕这八公主洗身娇玉贵,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恐怕……”男子拍著胸脯打包票。
  “好,非常好,最好来个死无对证,看李凌寒这小子还能怎么脱罪?”张晃冷残的眼中不断闪著邪恶的光芒,阴晦的哼著,
  “如今已是太平盛世,他这个兵部都军,一个罪臣之后,居然还能这么嚣张?不但在皇上面前参我父亲一本,还暗中调查我的银庄,等他身败名裂、人头落地的那一天,就看他还怎么跟我作对?”
  “呵,那当然,放眼整个京城,谁想跟张公子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男子逢迎拍马了几句,才想到什么似的犹豫的问:“不过,张公子,听说李凌寒这小子和世子颇有交情……”
  “闭上你的乌鸦嘴,就算这小子和世子交情深厚,那又如何?受害人可是八公主,皇上的嫡亲妹妹,李凌寒**公主罪证确凿,我就不信他有几条命可以活下来。”张晃瞪著眼。
  “是,张公子说的极是。”男子谄媚的直点头,“还是您思虑周全,没错,李凌寒这小子仗势欺人,在花妟上贪图八公主美色,居然**公主,这等重罪,只要皇上龙颜大怒,一声令下,还怕这个臭小子不立刻人头落地?”
  “你知道就好。”张冤自信的扬著嘴角,他眯起眼看著紧闭的房门,阴冷冷的说著:“李凌寒,这次定要你插翅也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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