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云正想丟第二块,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冲了过来,抓住他的衣袖就跪了下去:“大,大爷,救……救命呀!”
明秀这丫头,李凌云自然是认得的,他扯出衣袖,退后两步才问道:“出了什么事,起来说话?”
“回大爷,我家小姐她想不开,她要寻死!你快去看看吧!”明秀哭得满脸是泪。
俗话说,人命关天。这是李家的府坻,若是在里面出了人命,对谁都不好。李凌云看了一下四周,竟连一个下人的身影都没看到,由于情况实在紧急,他便对明秀道:“快,在哪里,带我过去看看!”
明秀连忙爬起来道:“大爷快随奴婢来!”两人一路行色匆匆的往西边院子里赶,明秀心里想——姜还是老的辣,幸亏那杨妈妈把下人都支开了,否则还真有些麻烦。
来到小院门前,见房门紧闭,明秀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对李凌云道:“大爷,怎么办呀?根本打不开门,小姐在里面不会有事吧!”边讲边用手用力的推着门。
李凌云也急了,推开明秀,长腿一抬,“哐啷”
一声,房门开了,两人走进卧房,幸好卧房的门没有关,只见一花弄影竞真的欲踢开足下的椅子……
李凌云大惊,大步上前,把装扮得明丽动人的花弄影抱了下来,此时明秀不知去了何处,花弄影见有人阻止自己寻死,情绪异常激动起来!
想要挣脱李凌云的怀抱,而李凌云则紧紧的拉住她,就在两人拉扯的过程中,花弄影本就摇摇欲坠的抹,竞滑落了下来……
雪峰上吐,那风景美得让人沉醉,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都呆住了……只剩床边的香炉里,香雾袅袅,舞出动人姿色……
李凌云仿佛被下了魔咒一样,吞了吞口水,但那视线,却怎么样也离不开……
花弄影红着俏脸,惊慌失措的拉了一下衣服,想要转身,谁知竞被脚下的白绫拌住,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直直的朝李凌云压来!
事情完全失去了控制!李凌云低眸,被情欲充斥的双眼,看着女人莹润美丽的脸庞,微薄的衣衫勾勒出她妖娆的体态。他忽然心中一动,指尖探上她的腰际,微微一用力就把她身上的腰带扯断了。
前襟敞开,刚才的瑰丽风光又再次呈现,让人食指大动。
“大表哥——”花弄影欲拒还迎,媚声唤道,这声音立时就能让人觉得浑身苏麻。
话音被李凌云倾覆而下的薄唇完全封住,只剩下咿呀的呜呜声从她口中传出。
他的唇,滚烫,贴上她火热的唇瓣,也烫的烫,此时两人更是身如火山,急需释放。
舌尖强劲地缠绕住她的香舌,搅得她舌根生疼。他的舌忽然划过牙龈,一阵战栗的酥麻瞬间从齿间传遍全身,花弄影忍不住起来……
“大表哥……表哥……要我……”
李凌云听了她的话,顿时魔兽附体,手指野蛮地撕,裂她身上的屏障,直到她的肌肤完全裎在他面前,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
李凌云眸渐渐暗了下来,染上欲/望的华彩。 他的指如同一只寻觅蜂蜜的小蜜蜂游走在她的娇胴上,最后停留在那处,想要进其寻找芳香的花蜜……
门外,丫头明秀靠在门边,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屋子里头,急的喘声,似是有强大的穿透力一般,深深刺入她的耳中……
☆、第一百一十九 暗渡陈仓
话说一月后,沈清在李管家的安排下,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搬回了将军府。要离开的当日,李凌寒的三位姨娘眼巴巴的来相送,神情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但言辞之中,又少不了要嘲讽一番!云姨娘笑得意味深长,的同沈清讲述了沈清能回府的原因——
话说,昨日倩姨娘与李凌寒散步来到了栖梧轩附近。那小倩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竞楚楚可怜的对 身旁的男人说:“府里的下人都说是因为奴家,二爷才把二奶奶放在新府的!这些下人,完全不把妾身当一回事!”
李凌寒眼中有了一丝烦躁, 也许是察觉自己抱怨得太多,怕惹男人反感,于是又善解人意的向李凌寒提道,“二奶奶也是个可怜的,出身农家,在规矩上虽然欠缺了一点~~”
话到此还没说完,李凌寒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心地如此善良,我甚感欣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暂且先饶过她,让她先回栖梧轩……”
回到书房,李凌寒便迅速安排李管家把二奶奶接回将军府,而小倩也因贤惠仁德,上孝下慈,温文大方,李凌寒决定为她修一座摘星楼,一时盛宠不绝。
其实小倩是断然没有想到皇上这么容易就应了自己的要求,当日她也是有感而发,随口说说,想不到李凌寒居然准了……
回到栖梧轩,很多天过去了,李凌寒没有来过她的院子,沈清倒是松了口气,后来内宅传出消息,连着好几天李凌寒都在小倩的院子里过夜。
又过了些日子,将军府里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园林,据说李凌寒要给倩姨娘建摘星楼了,而且是自己亲自监工。
摘星楼占了很大的地盘,连栖梧轩后面的花园都被划入其中一大片,内院外院相连的花园建起一座颇大的楼宇。与沈清的墙壁都紧紧贴在一起了,整日里,乒乒乓乓动静大的很……
“这二爷可真是的……”张妈气愤的说道,沈清无所谓的笑笑,不禁想起佛语所云: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有了爱就有了恐惧。 因为有了爱,所以有了牵挂,所以就有了忧虑和恐慌。心中没有爱时,两手空空便来去无牵挂,就没有忧虑和恐慌了。
“随着他去吧!咱们过好咱们的就行了!”沈清安慰张妈道。
这日,后面的摘星楼终于完工了,院子里安静了很多,沈清看了看那座精致的楼宇,对小红说:“让她们去烧水,我要好好泡个热水澡!”沈清扭了扭脖子,轻叹道:“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洗个热水澡了!”
烧了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后,沈清吩咐大乔仔细地检查了院门房门,插上门闩。
不怪她如此小心,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检查妥当,小红在外间的小榻上睡下,沈清也倒到床上,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里迷迷糊糊间却似是回到了从前,李凌寒在她身上到处,腆着脸霸道地说,清清我想要你好么?
沈清心里一阵烦躁,不愿搭理他。这人总是这样,每次都问她好么,每次她都不答应,可他还是不放过她。沈清幽幽叹气,哼道:“你院子里那么多美人,别来烦我了行么?”
李凌寒一惯模样,被拒绝了也不停歇,一双大手在她那地带不断揉捏,沈清情动忍不住在睡梦里哼了哼,李凌寒大受鼓舞,伸手到她被子里摸索拉,时轻时重的捏。
沈清止不住身体发/热,热一股一股的出,霎时间腿一片模糊。
“清清你给我好么?”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滚烫的两片唇封,住了她的唇。沈清呼吸困顿,瞬间醒了过来,哪是什么以前?她根本不是在做梦,身上一人重重压着她,可不就是臭男人李凌寒。
“你怎么进来的?”沈清又气恼又不解,她记得院门和房门都上好插梢的。
“从暗壁进来的,你这房间背后就是我的新院子,只隔一道墙。”李凌寒声音低沉暗哑,说话的同时身体迫不及待地弄着。
沈清气极,这男人有病吧!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心的玩具娃娃?心情好了,把你揽在怀里逗逗弄弄,心情不好了,把你丢在一边不闻不问……
她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敞开的胸前,冷冷的对李凌寒道:“二爷您可真是精力旺盛,夜夜笙,歌也不觉得累!”
李凌寒看着沈清的冷脸也不生气,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口才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夜夜笙歌了!”
“敢做不敢当!我才懒得管你跟谁夜夜笙歌呢!我困了,二爷您请回吧!”沈清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
李凌寒捉住她欲缩回的小手,轻按在自己心口处,轻叹道:“你真真是铁石心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我的心吗?你听,它正在为你跳动呢……”说话时,男人的眼中竟有了罕见的眷恋与柔情……
沈清也被他的眼神,搞得慌乱起来,心也呯呯直跳……
李凌寒突然笑起来,手指钻进她衣服里,带着沾的雨露,流连在她肚脐周围,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酥麻,顺着平滑,滴溜溜爬进心里。
“清清,你总爱装出这副样子,永远觉得自己最清醒,永远站在高处看旁人挣扎于泥沼之中,即使是现在,也觉得是被人拖累,无力相抗,最终甘心受辱,末了暗夜里舔伤口,你却忘了,清清自己也深陷泥泞,逃脱不得。”
沈清被他凉薄的话语刺中,愤愤不可言,却见他撑起身子,静静看她,眼中华光流转,她缓过神来,原来已弥足深陷,伸手去推他,恨恨道:“出去,你想让整个府上都知道,一向光明正大的二爷,竞然做这种半夜爬墙的事吗?”
李凌寒觍颜,松了支撑上身的手,全然压在沈清身上,嘴唇贴着她侧脸,却又一派无邪地笑,好奇问:“清清想让别人知道么?”
“小红还在外面!”
李凌寒笑,捏住沈清下颌,凑过去,轻咬她粉嫩的唇,“清清,你想我么?一定是想,想得心神不宁是不是?”
他低叹一声,打开她的心,在她处厮磨,若有似无,偶然间,在前端上,惹出她婉转绵长的叹息,感受着她一点点师润,一点一点,将身体打开。
沈清羞愧难当,她在等他,至少,身体如此。
李凌寒捧着沈清的脸,看着她,微笑说:“可我丝毫不曾想念你,清清,不知从何时起,你已化作一根藤蔓,长在我心上,这一整颗心都教你缠得死死的,到处都是你落下的影,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清清?一起沉论好不好?好不好……?”
她被耳边小小鬼魅蛊惑,弃械后的凄迷叹息,隐晦成他心中一道绚烂欢喜的光。
他的手早已爬上她滑腻的身上,轻轻揉搓,抓挠出些许细碎哀婉的曲调。待到他最后一个字说尽,手中陡然发力,狠狠抓住她左边,便引得她一声惊惧的呼救。
“清清,清清……”他唤着她的名字,带着道不明的忧郁,低头亲吻她。
沈清是溺水的鱼,再无力思考,只愿这一刻永恒沉沦,她要他,只要他。
闭上眼,她宁愿相信,他会永远守着她,爱着她,给她支撑,给她温暖。她不可抑制地,渴望着被爱,被呵护的滋味,她如此庸俗而又虚浮,只贪恋这一丝温暖,即使禁忌,即使不伦,即使是见不到冬天的夏虫,也要沉迷,沉迷于爱——一个女人自我营造的繁华梦境。
李凌寒去她的衣衫,沈清已化作一江春水,雾蒙蒙地一双眼,含泪看他,却似熔炉,将要溶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样。
他抚弄她的身体,牙齿轻轻咬着她柔软甜腻的肌肤。一双手渐渐下滑,摩挲着她被撑开的,继而又向上,去探那一片温热。
青青一惊,下意识地要起身,又被他强行按下撑开,他的手还在翻转搅动,弹奏出一场骇人的潮汐,摧残着她残存的意志,摧残着她心中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城池。
她抓着李凌寒的手,纤细的腰肢不断挣扎,仿佛是在配合他的动作,她一声声唤,凄迷苦楚,“二爷……二爷……别……别……”
“别松手,是不是?”他恶劣地笑,突然撤了手,扯落一身衣帛,拉住她的,盘上自己的,用力一下,一头扎进她温暖平和的身体,凶悍且粗暴地爱惜着她的身体。
沈清一声惊呼,双手死死抓着被褥,却越发盘紧了他的。
沈清被推得不断往后蹭,她弓起身子,迎合他霸道而又娴熟的,她几乎可以看清他在她身上的景象……
他像一只狂怒中的兽,不顾一切地冲着她的身上,拍打出清脆 的声音,沈清有些疼,却在这样的疼痛中寻到一缕似水的温柔。
她已说不出话来,口中叫嚷着勾人的音节,浑身都烧起来,她心中有一道无法填补的伤,一纵无底的沟壑,一条无岸的深渊,却在体外徐徐展开,展开在下面——是她温暖美好的一切……
☆、第一百二十章 回暖
骤雨初歇,沈清依紧了他,原来她是这样想念他,和他的一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她却无能为力。
这一切来的突如其来,曾经的前尘往事竟然全部化作了过眼云烟。如梦似幻,不真实了起来,悲伤流转,却掩不住岁月的斑驳,染尽缕缕青花梦难开。
落尽的风华把往日还,那些梦境搁浅在流年的彼岸,化作了一朵朵盛开在记忆里的云朵,不经意间葬下一段烛光,待记忆化作秋泪时,就诗化成一个个光阴故事……
恍然间,沈清才深刻地明白,茶有茶的宿命,壶有壶的因果,过客有过客的约定,世间万物,都有着各自的信仰和使命。
所有的相聚,都是因了昨日的萍散,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寻找最后的归宿。真不知道眼前所拥有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
其实沈清自认是一个不懂爱的人! 爱一个人往往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因而有人会逃避去爱!曾经对轩辕庄楠的感情,也是一种朦胧的酒醉般的勇往直前……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好笑,那些遥远的过往,经过时光的沉淀,变得飘渺而朦胧。仿佛只是一场,美丽而青涩的梦!
梦中不但有江南的雨,北方的雪,还有月白长衫的翩翩少年郎……
身旁的男人已经安然睡去,嘴角还残留着浅浅笑意,沈清悄然起身,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轻轻披上,光着脚,掀开珠帘走到窗边。
深秋的夜晚,月色如水,曾经的她,能伫立在夜晚的窗前,也完全是因为月色的诱惑。有谁会欣赏黑暗呢?
然而这个奇怪的夜晚,面对着这处子般鲜润的黑暗,我竟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动,身上渐渐泛起暖意,有如在冰天雪地中看到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