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司公夫君大人——你说柠檬好酸
时间:2017-12-23 15:41:39

  “那你干嘛要和我和离,我不好吗”我哽咽着,声音沙哑的像个老奶奶。
  他将我的身体转过去,面对着他,眼底微微发红,“素素,这不是和离书,是你离开的时候留下的”
  我留下的!我什么留下来了?我收住了眼泪,无辜的看着他,不懂他的意思,我拆开那封信打开一看,信上写着我各种讽刺聂靖衍的话和我毅然决然要离开的决心,我气得撕了这封信扔在地上狂踩,到底是谁冒充我写的这封信,重点的是字还那么丑。
  我还在气愤狂踩中,他忽的一个用力将我拥入怀中,再次紧紧抱住我,“我就知道你不会写出那些话的,只要你回来那就够了”
  我搂着他一头雾水,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我们还和不和离了,“那你还要和我和离吗”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手紧紧的抱着他,有了他的怀抱也不觉得这夜晚有多寒冷。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他低头看着我,一分一秒也不肯挪开,无比坚定,眼底充满着柔情,和他深刻的感情,仿佛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所有的烦恼和害怕全都是庸人自扰,这一刻我倒觉得是自己的错,也源于我对他的不信任,好在我现在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他,拥有他,那就够了。
  当晚聂靖衍就拉着我出了宫,我们坐在回府邸的马车上,我搂着他,像极了一块牛皮膏,拉也拉不开,我真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害怕他只是我的幻现,“聂靖衍,你有没有想我”
  他微微一笑,凤目染着一层柔光,一边搂着着我的腰,一边摸着我的长发,“有”
  “那你怎么都没有来找我,我消失了尽一个多月的时间,你都不担心我的吗”我本来就是有小强一样的生存能力的,哪怕是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危险,我也不会害怕,可就在他的面前,我总是想退去身上的武装,只想对他撒娇,对他表现柔弱的一面,想让他关心我,心疼我,这会不会太作了?!
  他低垂着眼帘看不清表情,良久才开口道,“是我不好”
  回想起这一个多月分别的时间,他每天都度日如年,派出了所有的影卫找遍大江南北的地方就为了能够找到她,他一次次听到影卫无线索的禀报,心里又一次次的失望,他多怕她如那信中所写的一样,因为讨厌他所以才离开了他的,他愤怒他心痛,但更多的他想要找到她,他想过最坏的打算,若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的话,他就把她关起来,哪怕她恨他一辈子,哪怕她不喜欢他,他也不会再让她离开,很可怕吧,被他这样的人喜欢上。
  好在,她回来了,也没有说要离开他,这样真好。
  我撇了撇嘴,他怎么就只会说这么一句话,连女孩子都不会哄的吗?!真是个闷葫芦,不过,我喜欢。
  “啊,水依”我猛然惊醒,这才发觉,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水依那丫头,她跑哪里了去。
  “你的脸是她。。”聂靖衍说着看了眼马车角落里我刚才撕下来的□□,我见他脸色要动怒了忙伸手挡着他的视线,“不,不是她,是我要她这么做的”
  他拉着我挡着他视线的手,疑惑的看着我,“为何?”我笑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再次靠在他怀里,“还不是为了你,人家想见你吗”
  “为什么不用你本来的样子”他反问我。
  “还不是想给你惊喜,对了,你还记得吗,昨天在你东厂门口的那个女人”
  他手握着我的手指把玩着,摇了摇头,我抽回在他手里的手,“不会吧,难道那个女人不漂亮吗,你门口的侍卫当时被迷的魂都没了”
  聂靖衍居然会对这么漂亮的女人没有印象?!他是有多坐怀不乱啊?!
  “那是你?!”他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早知道是你的话,那我会多看几眼”
  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楞蹙眉道,“以后不许用易容术”我点了点头,凑近他,挪了挪嘴,“喂,那你说是我易容的那张脸好看,还是我好看”
  他要是敢说易容的脸好看,我立马跳下马车,哼!
  他猛地收紧了环在我腰上的手,声音低沉又坚决,“不要问我这种废话”
  什么意思?!这霸道总裁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我故作挣扎着要脱身,他按着我的头靠在他的胸膛,说道,“这世上除了你之外的女人,我是不会多看一眼的”
  我靠?!
  我的男人在说情话,看到没,看到没,谁以后在说我男人冷冰冰的不会甜言蜜语,我就揍谁。
  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二更时间了,我想着要给兰儿一个惊喜,但时间太晚,还是明天在给她惊喜好了,现在这么宝贵的时间当然是要和我的夫君好好度过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咳咳,想什么呢,我说的春宵就是睡觉好不啦,刚才哭的太久,眼睛到现在都还肿的,又酸又痛,反正来日方长吗。
  “夫君,我伺候你更衣哦”我搓了搓了手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这么久没见了,我总得那些补偿吧,聂靖衍笑着向我伸出手,这笑容真可谓倾国倾城。
  他今天这么主动?
  他拉着我的手猛的一拽,我跌入他的怀里,一脸的娇羞看着他,“夫君,天色不早了,我们快睡吧”
  快,把你的衣服脱了,我们睡觉啦!他常年习武,不知道有没有腹肌什么的,我得好好数数。
  他见我一脸的意图不轨,眼中闪过一缕荧荧的笑意,邪魅的勾着唇角,魅惑至极,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忽地,我只觉房里的景物三百六十度打了个旋,我已被他拦腰抱起,随后,他将我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而他一个胯式,单手控制着我的双手,高举过头,按在了床榻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单手支在我颈侧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夫人可需要我侍寝”说着手指指腹摩擦着我的脸,随着额头再到鼻尖,最后有意无意的停在了唇上。
  “我。。。”要,要,要,继续,继续,就这样,继续,不要停!
  他轻笑出声,脸缓缓靠近,以唇覆上我的唇上,久违重逢的吻,让我心尖忍不住颤抖着,他动作轻柔的撬开我的唇齿,辗转吮吸,手指与我的手指十指相扣,紧紧缠绕着,我闭着眼,全心全意的感受着他的吻,回应着他,感受到我回应,他更加倾身贴着我的身体,我身体像燃了火,燥热难耐,我搂着他的腰,更加配合他,越吻到后面,呼吸越是变得灼热与炽烈,他的吻离开我的唇,沿着下巴、颈项,耳垂,一直延伸到锁骨。
  他的吻所到之处,那里就热的更厉害,内心强大的空洞感,想要被什么填补,我抓着他的肩膀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紧紧抱着我。
  “靖。。衍。。”我睁开早已意乱情迷的眼,声音都变得沙哑和shenyin。他眸子里染着浓浓的情yu,白皙的脸上也有着明显的红晕,他伸手一一解开我身上的衣扣,就在快要解开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他却停了手,抬眼看着我。
  我靠,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居然给我半途而废,我一心急,推开他的肩膀,胯坐在他的腰上。
  “这时候停下来,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我坐在他的腰上笑的暧昧,手却不停歇的脱着他的衣服,他一脸怔怔的表情看着我,显然是被我这英勇的形象给震慑到了,他聂靖衍是谁,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啊,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压在身下的。
  他扑哧一笑,也没有反抗,单手摸着唇眼角含着笑意就这么看着我。
  我靠!!他怎么笑的这么好看,这是犯规啊,明明是他先开始的,怎么搞的好像我很迫不及待似的,虽然,我是挺。。。
  “喂,不许笑的这么好看,你你这腰带怎么解不开啊。。”
  我脸上热的很,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脸现在一定比他的脸还红,他也不帮我,就这么看着我笑,一个劲的勾引我,我恶狠狠的威胁着他,“笑吧你就,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哦?夫人打算怎么收拾我”他低哑的嗓音,极具诱惑,我勾着嘴角,“当然是把你收拾的舒服咯”
  “夫人怎么知道的”聂靖衍说道,我继续埋头解着他的腰带,这个怎么解开啊,头也没有抬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可是看过很多遍了”
  “在哪里看过”聂靖衍一扫刚才的笑意,冷声道,而我还在和腰带斗争中根本就没有察觉他的怒气,下意识的说,“当然是。。。”
  我话还没说完,忽的,又一个天旋地转,我再次被他压在身下,一抬头,就看到他阴沉着一张脸,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眼里寒意冷的吓人,他咬牙切齿,“素素”
  我“。。。。。”
  我努力回想着刚才我说的话,天啊,我。。我是有多心急啊怎么说话这么不带脑子,我。。我能在哪里看那些啊,还不是。。在网页上看的,可怜我和前世的那个渣男交往了那么多年也没有那啥过,天知道,我为了能够等到那天的到来,在网上专研了多久,硬是把内存30多g的u盘存满了各种。。那啥。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我要怎么说啊,总不能说我看的是。。小黄片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解决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我要怎么说啊,总不能说我看的是。。小黄片吧。他见我说不出话,叹声道,“素素,我。。”他动了动唇,要说什么却又没有再说出来,随后起身坐在床尾眼神无光的看着前方,我心忽的一疼,天啊,我都做了什么?我怎么能忘了聂靖衍是个太监呢,而我刚才又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这么明显的为难他,我真是,真是个混蛋。
  我也不顾身上的衣襟凌乱,挪着屁股,伸手从后面抱住他,“夫君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些也都是我平日闲来无事在。。在书上看到的,以后我不看了,夫君,你别难过好不好,我不嫌弃你的”
  聂靖衍闭着眼紧紧握住腰间的手,敛着双眉。
  “靖衍,我爱你,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够了”爱情是个很美妙的东西,它可以包容年龄差,可以包容性别的不同,它可以包容距离,两个人在一起是心灵与灵魂间的沟通,并不是只有性,因为我爱他,哪怕这一生都缺少性这这东西,我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
  聂靖衍思虑了片刻,压低了声音,“素素,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你?怪你什么,怪你让我爱上了你,怪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怪你是个太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怎么会怪你,你承受的那些伤痛可是我的好几百倍,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后背,他的背没有很伟岸,甚至有些单薄,可是却让我莫名的觉得很有安全感,以前他是怎么撑起那些压力的,“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不离不弃”
  “素素,我。。”他转头闪着亮亮的眸子,我手指轻点他的唇阻止了他要说的话,会心一笑,“靖衍,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条心的,你和我之间不用有那么多顾忌,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我的心,早就在你这里了,任谁都拿不走”
  我们一起对视着,不约而同的一笑,眼里只有彼此的身影。
  聂靖衍看似百毒不侵,雷打不动的样子,接近后才发现他的内心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我虽没有看过他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以来我怕他自尊心受伤,一直都没有看过,听说太监都是齐根断的,那是不是就和我们女人一样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治疗了吗,等一下,水依既然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那么是不是也能让聂靖衍的那里重获新生?!
  哎呀,为什么我就不是学医的呢,早知道会穿越过来我大学就应该学医报个泌尿科的专业,虽然我是不介意他能不能那啥啦,我爱的是他的这个人,不过,为了以后自己的性福,也为了能让聂靖衍重新做回真男人,我还是有必要试一试的,奇怪,水依这丫头去了哪里了?!
  这一天过得也够累的了,等我睡一觉,养精蓄锐后在好好想办法吧。
  深夜时间,聂靖衍直到听到怀里人安稳的呼吸后,他才睁开眼睛,低头在她光滑洁白的额头上一吻,起身下了床,放低脚步声,掩门出去。
  聂靖衍从后门出了府邸,那里已有马车停在那里等着他,疑云见到他后,上前俯身行礼说道,“主子”
  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点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说着上了马车,疑云也一并跟了上来恭敬的盘膝坐在他对面。
  疑云一边给他倒着矮桌上的热茶,一边回复道,“已经处理好了主子,一切顺利”
  聂靖衍手握着茶杯,盈盈而上的茶香顿时充斥着整个马车,他递向唇边轻抿一口说道,“嗯,撤回所有的影卫”
  疑云面上微惊,主子这段时间把所有的影卫都派出去找夫人,现在怎么就要撤回了,莫不是?主子要放弃夫人了?疑云虽然很好奇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该多管主子的事情,“是”
  马车一直行驶进入了皇宫直到东厂,聂靖衍下了马车后便径直去了慎刑司,这里关押的全部都是有罪之人,而有罪的人必当要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聂。。聂靖衍,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被关押在最里面牢房的女人,一见到聂靖衍就破口大骂,只不过她现在实在是太凄惨,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都被鞭子抽的破裂开来,原本养尊处优白嫩的皮肤现在也都皮开肉绽的狰狞,最可怕的是,她两肩都被铁爪穿透,硬生生的固定在身后的墙上,肩被铁爪穿透位置还时不时的往外渗着血。
  聂靖衍被她这么骂依旧面不改色,神态自若的坐在牢里的椅子上,疑云就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聂靖衍,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样就不怕株连九族吗”那女人怒气冲冲的叫喊着,不停挣扎着牵动肩膀上的铁链发出阵阵声响,很是可怕。
  聂靖衍觉得她的话有点好笑,嗤笑道,“不是早就这样做了吗,太后”
  太后惧怕的睁大了发红的双眼,欲要狡辩却被他再次冷声打断,“十五年前聂家宅一夜之间满门抄斩不就是拜你所赐”
  “不,不是我,靖。。靖衍,不是我”她剧烈的摇着头,绝口否决,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个高贵太后的样子,聂靖衍起身走近她,怒火在胸中翻腾,他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可是这样会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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