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嫡谋——南墨离
时间:2017-12-29 15:42:09

 
    李云飞和卢氏对视一眼,皆有些不解,但也恭敬应道:“是,父亲。”
 
    “行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这儿又不用你们伺候。”
 
    李云飞夫妻俩只得一头雾水地告退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夜会洛府,代笔回信
 
    李云飞和卢氏很不解,但他们不能去问李仪,他们本以为李仪今日怎么都会有一番训示的,但事实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这一点让他们有些困惑?
 
    但他们惯于相信李仪的处事,所以也并未太过纠结这件事,倒是李云飞想到借着给李汐瑶打点“嫁妆”的机会,他说不定还可以从中捞一笔,也算暂时缓一缓他最近因为私盐之事造成的窘况。
 
    说到这个,李云飞就一肚子气,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骂墨凛办事不靠谱,实在是废物一个!好好地生意交到他手里,竟折腾成这个德行!
 
    如今各地私盐买卖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他爹又看着跟他要银子,他不敢将亏损的情况让他爹知道,就只能自掏腰包填补中空,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那钱他花的也实在心疼。
 
    说到底还是墨凛不靠谱,若不是怕来日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会连累他们家,他们怎么会将这大好的生意交到墨凛这个废物手上!
 
    事实证明,废物就是废物,什么事也办不好。
 
    而李云飞口中的废物皇子墨凛,真实面目恐怕并不如他所见到的那样。
 
    若说墨凛这么多年学得最多的一件事,肯定是如何伪装自己,他带着一张又一张虚假的面具,蛊惑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说不定哪一天,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个面目才是真正的自己,可这又怎么样呢?他似乎从来也没关心过这些,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那般分明,他这一生,都是朝着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而去的,为了这个,他甘愿付出一切。
 
    申时末,洛府的南偏门迎进了两名身穿墨色斗篷的男子,守门的乃是大管家洛钟,接到了人片刻不停,直接就去了洛峥的书房。
 
    “下官见过王爷,王爷金安”,“见过王爷,王爷金安。”洛峥的书房里,他与洛青染父女二人早就等候多时了,如今见了这两位身穿墨黑斗篷的人,忙行礼问安。
 
    当前的那一位男子摘掉帷帽,露出一张俊美逼人的脸,正是端瑾王爷墨曜是也,跟着他的是他的贴身护卫夜止。
 
    “洛公爷,洛小姐万勿客气,是本王叨扰了。”墨曜伸手虚虚扶了一把。
 
    洛峥忙伸手请他与夜止坐下,“王爷请上座,夜统领也坐。
 
    墨曜并未推辞,径自走到主位上坐了,又让其他人都坐下,洛峥他们这才按次坐了。
 
    “今日前来,还是为了前几日一样的事情,要麻烦洛小姐代笔写一封信,”墨曜对洛家父女笑了一下,转而面向夜止,“将东西给洛小姐准备好。”
 
    “是,王爷。”夜止听罢忙起身将带来的纸张笔墨给洛青染铺陈好。
 
    “劳烦洛小姐了。”墨曜定睛看了洛青染一眼,不敢多作停留,忙移开了视线。
 
    洛青染起身福道:“王爷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承蒙王爷不弃,不过略施小计罢了。”
 
    说罢,便向书案走去。
 
    墨曜的视线到底还是忍不住随着她的笑容恍惚了一下,好在片刻后就恢复了清明,洛青染专心写信,他便只能专心与洛峥说话。
 
    “此次还要多谢洛公爷仗义出手相助,你的别庄可是帮了本王大忙了。”
 
    洛峥忙摆手道:“王爷折煞下官了,不过借了一间庄子,何以敢居功呢,若要非说个功过是非,倒还是下官家的庄子讨了巧,建的地方对了。”
 
    他这样的人,若是存心奉承他人是做不到的,墨曜深知这一点,所以并未将这话当做讨好,只道:“本王知道洛公爷不是贪功之人,但皇兄一向赏罚分明,这一点你我应该都知道,此次事毕,本王向皇兄陈情的时候自然要如实上报,到时候如何论功行赏,皇兄自有定夺,洛公爷觉得呢?”
 
    墨曜这样说,洛峥反倒心里安定一些,遂爽快答道:“王爷行事周全,下官认为此法可行。”
 
    墨曜若是说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扣个大帽子给他,他反而不安,所谓无功不受禄,他不过借个庄子,难道还想借此拿捏皇家不成?他实在不屑做这种事!
 
    洛家的军功都是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每一笔功劳都是实打实得来的,绝非用了什么投机取巧的手段谋算而来,他最不屑这种事,又怎能白白贪了墨曜的功劳呢?
 
    墨曜便是知道他这般性子,所以才说此事如何需得皇上定夺,意思就是告诉洛峥,皇上才是最高决策人,一切听凭皇上做主,为人臣子,天家的赏与罚都是“恩赐”,受着就行了。
 
    不过这件事于洛家明显不是什么大功劳,即便将来论功行赏,他们家也不过能得些金银器物的赏赐,最好不过是祈阳帝口头表彰一番。
 
    可这样反倒是遂了两方的心。
 
    于洛峥一方,他觉得自己并无什么大功,所以自然承不起大的恩赏;而于祈阳帝一方,他自然不想给洛峥什么实权,这样的小事,赏些东西,口头上夸一夸,两厢面子上都好看也都满意,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们这边说着话,洛青染那边回信也写好了,便拿过来让墨曜过目。
 
    “王爷,信写好了,您看还有什么地方有不对的么?”
 
    墨曜接过来仔细看了,觉得简直完美无缺,当即拍板笑道:“洛小姐才是帮了我大忙了,我...本王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洛小姐,若非洛小姐妙笔慧心,我...本王实在难以骗过那些贼人,事情也不能进展得如此顺利!”
 
    原来那一日洛青染写第一封回信的时候,因听闻夜止说起他们如今在行商途中,想来那李四笔迹应略潦草一些,便着意将笔迹变动了一点,墨曜当时便看出了这细微的变化,心中赞叹她心细如发,后来这封信果然如愿骗过了清风寨的那些山贼。
 
    夜止留在山上的暗卫传消息来说,那军师赵二亲言说这是李四的笔迹无疑,就连着急的时候收笔发颤都一模一样,墨曜才知洛青染有多厉害!
 
    当初他来找洛青染办这件事的时候确实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见一见她,如今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有多正确。
 
    他手中其实不乏有能临摹笔迹的能人,但是连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都考虑到的,实在不易,他自问自己都未必能做得到,但是洛青染却做到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忍不住想,到底是他看上的人,就是如此慧黠!
 
    “王爷......”夜止从后边轻推了墨曜一把,将墨曜从脑补中拉回了现实。
 
    墨曜微微侧过头去看着夜止,那意思似在问,怎么了?
 
    夜止眼角抽搐,示意他向前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悲苦母女,上门求救
 
    墨曜顺着夜止的目光向前看去,就见洛峥父女两个均面带微疑地看着自己,他假意咳了一声,“洛小姐妙笔生花,这信写得自然没什么问题,有劳了。”
 
    夜止在他身后站着,脸上表情不显,心中却在默默地翻着白眼,暗自腹诽:王爷一到了洛小姐面前,这故作风度的话总是信手拈来,都不用费神多思。
 
    “王爷谬赞了,能帮上王爷的忙,乃是洛家的福气。”洛青染似乎并未感觉到墨曜语气里的那一点“真诚”,中规中矩地回了话。
 
    洛峥也在一旁点头附和道:“青染说的是,王爷实在无须客气,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洛家能略尽绵薄之力,确实乃是洛家的福气。”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墨曜也不好多作客气,便笑着应了洛峥父女的话,没再多说。
 
    饮了一盏茶,洛峥亲自将墨曜和夜止送到了南偏门,看着他们主仆消失在夜色里,方才转身回去。
 
    墨曜和夜止没有坐马车过来,他们早知道有人在暗中跟着他们,自然不会没有准备。
 
    有些消息可以让他们知道,有些则不行,这个度,自然要他们自己掌握。
 
    不过要怎样让那些暗中打探消息的人自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也是十分不容易的啊,为此,夜止和夜戈可没少交待暗卫们。
 
    洛峥去送墨曜和夜止,洛青染则带着半夏回自己院子。
 
    主仆俩刚到正屋门外,便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听声音似乎是杜若在跟谁说话,因为听出了杜若的声音,洛青染倒是没太在意,带着半夏推门就进去了。
 
    “杜姐姐这时候怎么过来了,你......”刚撩开珠帘进了内室,洛青染便止了声。
 
    这,是怎么回事?
 
    “文君,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洛青染看着坐在凳子上,颇有些狼狈的洛文君,讶异道。
 
    自从分家以后,她还没见过洛文君呢,但是走的时候也是彼此见过一面的,她那时候虽说精气神不是十足的好,但也不像眼下这样颓丧吧?
 
    “大姐......”果然,洛文君一见到洛青染之后,便先哭了起来。
 
    洛青染迅速扫视一眼,见屋内并无旁人,只有杜若和知书,心中稍安,“文君,怎么回事,你先别哭,出了什么事么?”
 
    洛文君这时候过来找她,显然是没有见过赵氏的,再看她眼下这个状态,洛青染多半也能猜到她有了麻烦,应该是来寻求帮助的。
 
    “大姐,”洛文君哭得抽抽噎噎,但听了洛青染的话,到底还是慢慢止住了哭腔,“大姐,求你救救我娘吧!”
 
    说罢,竟突然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快起来说话。”洛青染骇了一跳,忙快步走到她跟前扶起了她。
 
    洛文君行这样的大礼,她可实在受不起,一家的姐妹,况且她又帮过自己,她能帮到的,自然不会推诿,可也实在担不起这样重的礼啊!
 
    “你先喝口热茶,有什么事慢慢说,说出来,我才好帮你想办法,你说呢?”洛青染好容易将洛文君扶到凳子上重新坐下,亲手给她斟了杯茶,热茶有凝神的功效,也能舒缓紧张焦急的心情。
 
    洛文君接过茶喝了一口,袅袅的茶香一熏,热腾腾的茶水一下肚,她的精神总算不那么紧绷了,待一杯茶都喝尽了,也有力气完整地说话了。
 
    “大姐,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你的,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了,我娘她,我娘她快要死了......”说到这里,洛文君还是没能忍住,又哭了起来。
 
    洛青染闻言心中一凛,“怎么回事,你说具体点,你娘怎么了?”
 
    洛文君抽噎着继续道:“前些日子二夫人冤枉我娘说她偷人,非要把我娘拉去浸猪笼,我去求洛昇,可是他不管,后来柳姨娘暗中找到了证据给我,证明了这件事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娘,我带着证据到了二夫人和洛昇的面前,让他们放了我娘,二夫人当时也答应了,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娘那个人,你也知道,胆小得厉害,再说我们娘俩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留在那个家里,谁知过了两日二夫人又说我娘偷盗,还带着人从我娘屋里搜到了所谓的赃物,将我娘打了一顿不说,还撺掇着洛昇将她赶出去了,他们看着我不许我出门,我今晚趁着看守的婆子不备,才侥幸跑了出来,在城隍庙那里找到了我娘,她要死了,大姐,我娘要死了,我求求你,救救她吧,没人能帮我了!”
 
    洛青染听着洛文君断断续续的话,总算听了个明白。
 
    不过她没想到,洛文君竟直呼洛昇名姓,那可是她亲爹?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正常,洛昇本来就对她们母女忽视甚多,如今又纵容小赵氏戕害红姨娘,洛文君心中只怕恨意不浅。
 
    不过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洛文君说红姨娘快死了,她估摸着,怕是受了伤又一直没有得到救治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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