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沫染总是忌惮着各种情况,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还特别换了一个地方。
可是当他在这样纠缠下去,苏沫染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听到沫染这样说话,于洋眼睛瞪了瞪:“你有本事就动粗啊。”
原本沫染也就是说说,自己的名声都已经那么差了,自己又怎么会随便的在大厅广众之下动手呢。
就在苏沫染还在犹豫的时候,盛稷突然就从后面走了出来,一把就抓住了于洋拉着苏沫染胳膊的手。
稍微一用力,于洋的整个脸色就变了,还传来嘎吱一声,他的手错位了。
抱着自己的手,于洋脸色疼的都扭曲了:“你你”
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盛稷将苏沫染蜷在自己怀里,黑的脸看了他一眼:“这是给你的教训,如果要是有下次,别说你的手就连你的胳膊我也给你卸了。”
虽然没有想到盛稷真的会动手,但是苏沫染对盛稷还是满心的崇拜的,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盛稷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得都没敢开口。
到最后,四处瞄了瞄,沫染还是将视线放到了自己面前还没有离开的于洋身上:“你的手指大概是错位了,你不去看看吗?”
“丫的,这就是保养你的那个人吧?我上一次见到的就是他!”手都弄断了,他居然还有闲心一直在这里胡言乱语。
沫染真是想替他感到悲哀。
“怎么回事?”盛稷现在的心情极度不悦,低头询问着苏沫染。
这样犀利的眼神,沫染还真的不习惯,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的人:“回去我再给你说,咱们先走吧。”
两个人还没迈开步呢,于洋就在那里吼了一声:“打人了,打人了!”
结果四周的人原本就多,现在更多的起来,而正在找人的舍友和纪溪,也听说了这边的动静,赶紧赶了过来。
看到纪溪他们过来,苏沫染满脸的不解:“你们怎么过来了?”
沫染的舍友看到于洋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在走到沫染身边:“刚刚李叔说,你失踪了,特意让我们出来找一下。”
听到这话,苏沫染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正在散冷气的盛稷,突然就勾了嘴角笑了笑:“我手机没电了。”
这句话不知道解释给盛稷听,还是在解释给自己舍友,亦或者两个都是。
“这里是怎么了?还有,你怎么又和于洋弄到一块去了?”旁边的舍友看了看四周的围观群众,将视线落到了看起来十分嚣张的于洋身上。
“我,唉”
还没等沫染说完呢,那边于洋就开始吼了:“大家来评评理,被人包养了就算了,还不让人说两句了吗?都把我给打伤了,他以为这里是哪里啊?”
“就是。”
“这是咱们的学校,他未免也太嚣张了一点吧。”
四周的围观学生也开始替于洋打抱不平。(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五章
“胡说什么呢,你们知道什么啊,就在这里议论。”沫染的舍友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对着他们吼了起来。
“就是,一群人也不长点脑子,没看见昨天的新闻联播吗?也不看看沫染是谁,还需要被包养吗?”沫染宿舍里的那个级理智的姑娘开了口。
一下子就说醒了一群人,大家又开始议论了起来:“她说的也对哦,据说这个苏沫染是第一夫人的侄女呢。”
“哎,搞了半天,原来是误会啊。”
……
看到群众的立场改变,于洋开始着急了起来:“怎么可能,苏沫染她就是个农村人,怎么可能和第一夫人挂钩。”
“笨蛋。”沫染宿舍的姑娘瞥了一眼于洋,对他表现了十足的不屑,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太让人唾弃了。
到最后实在是有人看不下去了,递给了于洋自己的手机,让他看了一下昨天的头条:‘王子来访,惊现青春少女’。
这个新闻,还配了一张苏沫染大大的笑脸图。
瞪着眼前的手机,于洋满脸的难以置信,抬头又望了望苏沫染:“这怎么可能?”
苏沫染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扭头看向了盛稷:“你不是在那个吗,你怎么过来了?”
说起这件事情,盛稷的脸色就暗了几分,冷冷的扫了一眼苏沫染:“回去再说。”
看着盛稷的样子,沫染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这眼神,这表情,自己怎么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
事实上,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才是正确的。
虽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但是四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看着苏沫染和盛稷,还有人拿起了手机不停地拍照。
察觉到之后,苏沫染和盛稷立刻就皱了皱眉头,这下子就算想走,也不能走了。
到最后还是张海林过来救场了,还带着一大群人,一过来就把现场给围住了,走到了盛稷身边:“队长,沫染,你们没事吧?”
“没什么事。”沫染见到他满头大汗,赶紧回答了。
“没事就好。”听到苏沫染这样说,张海林立刻就松了一口气,最开始接到李叔电话时,差点没被吓死。
虽然没有出什么事,但是盛稷现在的脸色也是非常不好的:“我们先走了,等一下你把他们手机里的照片全部删了,一张都不能留。”
说完之后,盛稷就拉着苏沫染走了。
就连苏沫染想给纪溪和舍友说个再见的机会都不给。
沫染的舍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沫染的男友实在是太帅了。”
“是啊,比某个不长脑子的人可要强多了。”其他的舍友也都耸了耸肩开口。
只有站在旁边的纪溪,一句话没说,看着于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于洋准备走的时候,纪溪上去就踹了一脚,直接就给揣倒了。
这动作把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纪溪站在于洋身边,脸色是少有的阴霾:“要是早让我现你纠缠苏沫染,修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之后,纪溪又对张海林打了个招呼,又踢了他一脚:“大队长,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张海林看着躺在地上,还断了只手的于洋,心里是不断的同情和暗喜,顺便也挥了挥手,让沫染的舍友先回去了。
经历过种种的挫折,就连一贯嚣张的于洋也给吓到了:“他他们打我。”
“哼。”张海林看着他淡淡的哼了一声,小声地开了口:“别说打你,就算是打我,我也不敢反抗啊。”
不过说说只是说说,看着躺在地上的于洋实在是感觉他太可怜了,就对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来,你们两个把他给想办法,弄到医务室里。”
看着于洋被抬走的身影,张海林不住的摇着头,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刚刚纪溪那个温润公子似乎动粗了哎。纪溪不会是喜欢苏沫染吧?
然后一个一向不动脑子的人,稍微动了一下脑子,于是他就真相了。
望着前面不停加快步伐的盛稷,苏沫染心里已经感受到了他的不悦,刚准备开口,就被匆匆跑过来的李叔给打断了:“哎呀,沫染小姐啊,你跑哪里去了,都吓死我了?”
“上车再说。”
“是是。”这辆车上一次被人给拍到了,也放到了贴子里,刚刚他们没过来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围观了,现在跟过来的人就更多了。
坐上车子之后,车内一片寂静,李叔从车镜里面看了看后面坐的两个人,犹豫了半天也没敢开口。
生气的盛稷实在是有些可怕啊。
但是苏沫染现在虽然察觉到了盛稷的生气,可是还是谁么都不知道呢,据避免不了要开口询问:“到底生了什么事?”
此话一出,车内的温度又降了几分,李叔看了看盛稷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开了口:“沫染啊,你怎么半天也不过来,手机也打不通啊?”
“啊?刚刚有事耽误了,而且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沫染边说边将手机从包包里拿了出来。
听到这消息,李叔就猛然的送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这下子沫染也明白了,看着李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边说李叔边动了车子。
话虽如此,可是盛稷身边的低气压明显表明不是这样的。
“咳咳,咳咳。”苏沫染看着盛稷望着窗外,不停的咳嗽着,希望能够引起盛稷的注意。
但是盛稷的视线一直呆在窗外,中间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李叔,直接送我到二王子那里去。”
“那我呢?”苏沫染傻傻的问了一句。
然后李叔偷偷的瞄了一眼盛稷,又看了看苏沫染,没敢说话。
“那好吧,那就先送盛稷呗,然后我再回去。”见到没有任何自己说话,苏沫染决定自己自言自语,以来保持自己的面子,顺便还翘了翘唇,表示自己的不满。
见到沫染的样子,李叔眼底满是宠溺,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但是盛稷眼底有过一丝松动,可是脸上仍然是一副冰山脸。
沫染偷偷的瞄着盛稷的神色,见到他还是不为所动,不免有些气馁。(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六章
看到了公馆,沫染趴在车门口,望着盛稷,一副乖乖的模样:“拜拜。”
然后盛稷并没有转身,还是站在车子的旁边,一句话不说的望着苏沫染。
见到盛稷的模样,苏沫染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思索一会儿之后,便小心谨慎的开了口:“我保障,我绝对会老老实实的带在家里,听从组织的安排。”
“下车。”盛稷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关注她在说些什么。
“啥?”
“我说下车。”
虽然沫染不知道盛稷要干些什么,但是还是转身看了一眼李叔示意他先回去,然后颠颠的跟在了盛稷身后:“今天没有我的任务?我在这里合适吗?”
盛稷扫了一眼身后满脸讨好的的笑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领进了门:“就当是过来转转吧。”
跟在后面的沫染瘪了瘪嘴,一副这样也可以的表情。
然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笑意,沫染身后拉了拉盛稷的衣角,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什么气。”盛稷挑了挑眉。
“你真的不生气?”沫染停下脚步,伸着脖子看着盛稷的表情,似乎想找出一些端倪。
“有点。”盛稷看着基本上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沫染,低头盯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沫染抿了抿唇:“我被包养的事?”
“嗯?”
“还是前男友啊?”苏沫染望着盛稷咧着嘴笑了笑。
可是盛稷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也不肯开口说话,苏沫染突然就有些生气了。
对于苏沫染来说,今天一天就已经够烦躁的了,不光要整理流言蜚语,还要照顾着李柯的情绪,还碰到于洋那个人渣。
耽误了盛稷的正事,还害的他们担心,是沫染不对。
但是都道歉的半天,苏沫染心里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我今天明明没有错,那些消息又不是我要传的,题,于洋找过来我也想走啊,干嘛跟我生气嘛。”
“不是因为这些。”现沫染有了小脾气,盛稷站在那里,低头望着生气的沫染,深邃的眼眸之中满是认真:“你知道,我现你联系不上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看到盛稷的眼眸,沫染眼神有些躲闪,底气也不再那么硬了:“我,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盛稷伸手握住了沫染的胳膊,让她看向自己:“盛家参军那么多年,中间执行过许多任务,树敌实在是太多了。因为我,你不再像以往那么安全,我必须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随着盛稷的话,沫染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
听到沫染的话,盛稷微微顿了顿,伸手摸了摸沫染的头:“我相信你,但是我还是担心,这里担心。”
边说,盛稷边将沫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今天早上我听到李叔的电话的时候,这里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我从来不知道我会那么害怕。”
以往的盛稷都是冷着脸,你说一句,他答一句,心情好的时候逗逗苏沫染。但是却从来没有像说过这么多的话,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