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重生)——陵原
时间:2017-10-18 16:50:52

    他是陆焕的副将高萬,由陆焕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这次来剿匪他特意伪装成士兵的样子跟着刘黍的部队赶来,一是监督蔺军师,防止他临阵变卦,二来也想借此机会近距离摸清楚刘黍的品性,为了今后在朝中对立的时候做好心理准备。
    蔺军师怒道:“本军师光是想起上官瑾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气得呕血,她一介妇孺,凭什么号令众将士?还有那帮人傻子,居然跟着她起哄纵火烧山,还被她的三言两语所蒙蔽,都是白痴来的!”
    高萬坐在旁边,淡淡的说道:“我可是清楚记得当日蔺军师也没什么激烈反驳,军师如今再来我这哭诉不免有些太虚伪了。”
    蔺军师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扯着僵硬的笑意说道:“当、当时情况紧急,再说了,当时的情况高副将有目共睹,老夫根本差不上半句话,说了他们也不会听从老夫指挥的。”
    高萬含笑不语。
    蔺军师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高副将这是何表情?难不成,你在质疑本军师对陆将军的忠心?”
    高萬道:“是不是忠心还需陆将军评定,我无权作定夺。”
    蔺军师气得满脸通红,哆嗦着手指向他,:“劝退兵一事本军师也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了,这是他们不肯退兵,又不愿意听本军师的话,你、你说,你让本军师怎么做?你不也失策了吗?说好的你来放泻药弄倒这批战马,可、可到头来,战马拉了几天就莫名其妙的好了,你以为陆将军会放过你吗?如果刘黍知晓此事,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高萬看着他,眼底杀意腾升,:“蔺军师着急什么,回了燕城你自个给他们解释,扯上我做什么?”
    蔺军师哼了一声,负手而站,:“本军师乏累了,高副将请回吧!”
    高萬面色一僵,站起身来大步离开。
 第97章阴谋
    云雨一番,上官瑾帮着他重新缝合那伤口,她边缝着边骂他,:“都怪你,看,这伤口坏了,可千万别发炎!”
    “大冷天的,不会发炎的!”刘黍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安慰她。
    上官瑾帮着他将伤口缝好后再敷上士兵们送来的草药,她依旧一副谨慎的态度道:“路途遥远,也不知道这趟回去后会遇到什么事情。”
    “爱妃是担心暗杀失败,对方会重新派人来对付我们?这点你尽管放心,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的。”刘黍直接将话挑明问道,除非对方是傻的,否则就该清楚打草惊蛇后敌人已经有所警惕的,过来就是自投罗网。
    上官瑾替他合上里衣,想了想,她道:“王爷领军来时可有在途中遇到什么事情?”
    刘黍想了想,他道:“途中倒是一帆风顺,来到了这里扎营后战马出现水土不服,腹泻问题……,爱妃是怀疑那奸细就在军营里?”
    上官瑾点头,:“对,否则杀手又怎么会知晓我们已经离开军营了。”
    刘黍眼底闪过算计的光芒,:“听了爱妃这么一说,本王倒是好奇了,只是当时战马腹泻没几日后让军医配的草药给医治好了,本王就没往深一层去了解。”
    要知道,这是刘黍第一次带兵出征,这里面有很多不足之处也确实正常。而上官瑾不同,当日陪在刘抿身边,给他铺路冲锋,有哪样事情没有经历过。
    上官瑾道“王爷,蔺军师是谁安排进来的?”
    “军队是陆将军所管,蔺军师也是他一手提拔的……,对啊,本王怎么没细想到这些,难道是……”
    上官瑾点头,表情凝重。
    夫妻二人相处久了,许多事情只需要一个眼神可以悟懂。
    刘黍不得不佩服上官瑾在这方面的老练。
    上官瑾凑到刘黍耳边说道:“我怀疑他是陆焕找过来特意坑你的,战马的事情他不是主谋也应该有份参与其中,至于陆焕……”
    她神情复杂,当年,陆焕是帮着刘黍打天下的,可如今却帮着另外的人来打他。这一切不言而喻,都是因为她抢了陆灵萱的男人还当众让他女儿难堪让他陆家失颜面所以才造就的局面。
    刘黍道:“爱妃这是什么表情,本王能够有爱妃这位聪明过人的谋士在身旁,少他一个陆焕也没什么。”
    “可他手握重兵权,我们少他一个就等同于少了一个左膀右臂,”上官瑾道。
    刘黍挑眉,邪笑道“那依着爱妃的意思,本王向他低头求灵萱嫁给本王,借此来平息此事罗?”
    上官瑾瞪视他,想也不想就呛回去道:“你想得美!如今他们可是恨死你了,除非王爷足够厚颜无耻,拿着热脸贴他们冷屁股。”
    刘黍被她这番尖酸的话呛得面色一僵,没好气道:“爱妃说话可真够带刺的,本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的。”
    上官瑾挑眉,口气淡淡的说道:“要不,王爷还可以休妻,让她陆灵萱……呜呜呜……”
    刘黍欺身上前,吻上她娇嫩的红唇,霸道的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她。
    上官瑾瞪眼看着他,一个没留神便让对方灵舌探入侵占了她的檀口,刘黍勾勒住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允了一下,痛得她浑身颤粟。
    “唔,痛!”上官瑾直白的呼喊出声。
    刘黍一僵,随即放轻了力道。
    一吻情长,不知是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快呼吸不过来时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亲吻。
    刘黍满意的松开手,看到她脸憋的通红的模样,眉眼之间闪过一抹促狭的坏意,低声失笑道:“这样的爱妃还真是诱人!”
    上官瑾剧烈喘气着,连瞪他的力气也没了。
    该死的男人,每次都这么放肆,他还有完没完,见着她就像孩子见了糖。
    抿王府
    “你说什么?”刘抿一脸阴沉之色,激动的站起来。
    “原本还指望他们能够帮本王剔除心头大患,看来本王高估了他们!”刘抿愤怒的手握着桌角,猛然用力,桌角被他硬生生的掰断并被他暴戾的捏成粉末。
    阎先贤的脸色也不好看,想了想,他道:“王爷不必激动,既然那杀手是陆焕与安皇后他们派出去的,这就足已证明他们也有意想要对付刘黍。既是如此,我们何不坐以待毙,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本王就是这么想的,可如今,你也看到了,姓安的都买了个什么废物杀手过去居然连两个人都杀不死!”刘抿忿忿不平。
    “失败了还会有下一次的,王爷只管放心,既然是安皇后不想留的人,她自然还会继续派人去行刺的!”阎先贤手拈山羊须,浓眉之间蹙成‘川’字。
    刘抿眸光闪烁,当然明白阎先贤话中的意思,他谨慎道:“他们互相厮杀对本王自然有好处,本王只是担心万一那姓安的毒妇杀了人以后,她将一切推到我们这边,这就不好了!军师是知道的,如今朝中表面看着就只有本王与刘黍仇恨最深,因为他公然抢走本王的女人,假设他与上官瑾双双赴死,这一切嫌疑最大的恐怕也只有本王。”
    谨慎如他,安皇后人品如何他们也是有所领教的,不得不防这一步。
    阎先贤听得一阵心惊,随后点头表示认可,他沉声说道:“王爷,如果真要这样,那我们也没办法的。为今之计只能自己掌握住他们的消息,把他们谋害的一切罪证捏在手里,等着他们杀了刘黍之后再呈给皇上,一切都要在他们上报之前将局面扭转过来。”
    刘抿光是想到上官瑾那奸诈的模样便气愤不已,他咬牙切齿道:“本王只希望他们这帮人能够帮本王除去这两个奸夫!”
    阎先贤道:“既然是王爷所恨的那便是老夫所恨之人,老夫会动用一切人脉助王爷登基称王的!”
    这些年来,他看着刘抿长大,内心里早已将刘抿当成自己的孩子,试想,儿子的媳妇被人公然夺走,这一切羞辱他焉能吞下。
 第98章出事
    上官瑾从不知方凌和方晓还有霍平竟然有此等技能,三人花了一宿时间将买回来的简易马车改装好,看着他们三人因为熬夜而为得憔悴的脸,上官瑾的心口蓦然一沉,与刘黍想骂都舍不得骂出声来。
    蔺军师与高萬互相对望,心照不萱的上马等候他们的号令。
    刘黍在上官瑾的搀扶下走上马车。
    一切准备就绪,霍平高喊一声“走!”
    众人班师回朝。
    一行人骑着马,霍平在前面开道,时不时注意四周的动向。
    西阳斜下,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早,很快四周围也开始变色了,他们必须要找到一个适应休息的地方才可停下来扎营。
    走了一会,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上官瑾撩起挡帘道:“什么事?”
    霍平并非莽撞的人,此时停车必定有事,刘黍竖起耳聆听。
    霍平大声禀告道:“王爷,前方被巨石挡住!马车无法顺利通行!”
    说着,他还不忘吩咐士兵们过来搬石头。
    上官瑾浑身一怔,习武者的职业敏感,她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紧绷了,用眼神暗示刘黍这一切可能是陷阱。
    刘黍小心翼翼的车窗一角看了一眼四周,山头上一字排开的树叶浓度过高,反倒衬得周边的树干很单调。零星的光线透过大树穿进来,地面积雪像是给人刻意摆弄过一样。
    “不好,中计了!”
    刘黍话音落下,那些黑衣人纷纷甩掉手里的树枝朝着他们冲过来,而在他们身后的弓箭手也都纷纷上前拉弓射箭,刘黍的车夫第一时间让人一箭射死,马儿乱了阵脚到处狂奔。
    长箭如雨直接对准了刘黍的马车一顿猛射,一时间,马车成了刺猬被钉上密密麻麻的箭失。
    算上那受伤的士兵刘黍的军队里能派上用场的才不过二千来人,眼前的这些黑衣人有备而来,一个个冲锋陷阵,勇猛无比。
    刘黍与上官瑾在车里紧紧抓着护栏,只听一阵巨响,两人险些被摔出来。
    霍平一路杀到马车旁,他大声喊道:“方凌你去赶马带着王爷尽快离开。”
    方凌骑马走过去,里面的刘黍与上官瑾稍微稳定后,两人同时从马车里走出去。只见刘黍足尖点着马车腾空而起,一脚将旁边骑马的黑衣踢下马背,驾着马儿赶到上官瑾这边。
    弓箭手纷纷指朝向他们远去的马儿一顿猛射。
    蔺军师原本以为弓箭手和杀上来的人会对他们留有余地,孰料,那帮人一脸杀气腾腾的,见人就砍。场面完全不受他所控制。暗语打了好半天,对方还是举刀杀过来。
    为了躲命他只得弃马躲到那些死去的士兵身下,颤颤巍巍的等着战斗结束。
    方凌和方晓排除万难重新坐到马背上,长鞭扬起,马儿没命的加快速度,两人试图追上刘黍与上官瑾的马儿。
    眼看着刘黍与上官瑾离开,杀手们也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霍平趁乱高高举起长矛怒吼道:“冲啊,杀了他们替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一时间,士兵们士气大涨,化悲愤为动力冲了上去。
    终归敌方人数不多,眼下又支开一部份人去追讨刘黍,余下的弓箭手和黑衣人被人数较多的士兵冲过来直接砍死。
    嗖嗖嗖!箭失飞来。
    上官瑾紧紧搂着刘黍,耳边是呜呜呜的风声,回头望了一眼紧追上来的人,她道:“刘黍,他们快追上来了!”
    她的声音穿透空气,透着一股慌张。
    刘黍猛的马腹催促着马儿快点跑,伤口般的疼,很快,那股熟悉的热流浸衣服。
    上官瑾的手粘粘的,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刘黍的侧腰,心下更慌了。
    风太大,刘黍没有听清楚上官瑾的话,他大声喊道:“你说什么?”
    上官瑾的手按着他侧腰的伤口,摇头作答,一切都太紧蹙了,她只能祈祷那些黑衣人追不上来。
    为了逃命,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逃跑,进了密林中,黑衣人逐渐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树林中树杈繁多,薄薄的积雪上面让人根本看不清楚前面路况。
    马儿被绊倒好几次,刘黍与上官瑾决定下来牵着马往前走。
    一路下来,上官瑾眼睛瞪得大大的,尽量不放过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可惜随着她越走越深,头顶的月光也越来越暗淡,这说明树杈太厚,将月光挡住了。
    积雪散落在他们身上,头顶、还有肩膀,四周一片安静,只有马的粗重喘气声音。
    刘黍牵马,上官瑾在前面开路。
    好几次她被一些横生出来的树干绊倒,掌心与膝盖传来阵阵抽痛,顾不上许多,她爬起来继续朝前走着。
    夜色越来越浓墨,直至看不清楚前方路矿,刘黍拽着她道:“先停一下。”
    上官瑾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刘黍的伤势,踩了踩四周围的杂草,将这里弄得比较宽余后,她扶着刘黍坐在一旁的矮脖子树根下,:“怎么样了?”
    刘黍坐下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声,:“呵,可能是缝的伤口又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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