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逗猫遛狗
时间:2017-10-05 17:36:54

  
  一个男子拿着一名女子的庚帖去相看,可见其意,李珣淡淡一笑,负手道:“将军看中的是哪家女子?”
  
  蒋深牵过蒋城手里的马儿,直言不讳道:“大燕朝颜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惯例求收藏啊亲们。
额,脑梗一大堆,生怕写不好,辣个我想写个小寡妇的文你们觉得咋样?
港真我也很无语开预收的永远不是我下一本,也不知道我为嘛总开预收。啥毛病,下一本我要恢复辣个日更基本的我,否则太颓了,嗯好讨厌。
  ☆、046
  
  “啊!”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一直守在门外的丫鬟嬷嬷顷刻冲了进来。
  
  沈玎珰蜷缩在床榻上,汗水打湿衣衫,看到进门来模样陌生的嬷嬷,慌张开口:“我的母嬷呢?”
  
  听到问询,丫鬟们纷纷低头,自郡主出事后,身边的丫鬟嬷嬷都没逃过一死。
  
  话问出口后,沈玎珰便反应过来在幼时跟在自己身边的嬷嬷怕是已经不在了,疲惫的重新窝回床榻,沙哑开口:“嬷嬷留下陪我,其他人都走吧。”
  
  丫鬟们闻言纷纷拜礼离开,房内唯一留下的嬷嬷轻轻走至榻前,拿过帕子小心擦拭着自家郡主额头上的汗水。
  
  沈玎珰因为梦靥相扰不敢再睡去,眼睛睁的老大看着头顶上随风悠动的纱幔珠帘,声音磨砂般喑哑,“王爷在哪儿?”
  
  嬷嬷擦汗的手一顿,小心开口:“宿在了新进门的姨娘处。”
  
  嬷嬷的声音很轻轻到有些颤抖,好半晌后,沈玎珰闭上眼眸,将自己抱紧转身面向床榻内,她日日忍受梦靥困扰,却从未这般脆弱,面对梦里嗔目吐舌声声厉斥的安宁,面对梦里侮辱鞭挞自己的丑恶男人,她都暗自舔舐伤口,压下恐惧,因为她总想自己是因为爱而强大,因为要维护心爱的人所以要勇敢,可她所爱的人在哪?在别的女人身上,或许在别的女人那里做着曾对她做的亲密之事。
  
  沈玎珰没有向以往那般痛哭出声,只有泪水默默的染湿床榻,她身边熟悉的人都没了,谁还会真正心疼她呢。
  
  不知泪流了多久,头昏脑涨中沈玎珰再次睡去。
  
  “沈玎珰!为何当初你不救我,你明明看见我被人杀死,为什么不救我!”
  
  “沈玎珰!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我自认从未伤害你,你为何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在别人手中!”
  
  “沈玎珰……”
  
  尖利刺耳的质问又在耳畔响起,沈玎珰紧闭眼眸,咬住唇瓣,不断暗示自己这些都是梦她不必理会,不必理会。
  
  毛骨悚然的凉气钻过脖颈,冰冷的触感附在手上,沈玎珰猛的睁开眼眸,一张七孔流血面色青紫的脸与她的脸无限贴近。
  
  “啊!”沈玎珰迅速爬起身,却怎么也寻不到门,空旷的室内仍旧回荡的声声质问,沈玎珰汗水泪水齐齐而下,奋力的敲打四周的墙壁,却始终寻不到出口。
  
  尖利的轻笑由远及近,沈玎珰愈发恐惧,双手用力砸门,木屑插入手掌霎时有鲜血流下,但那门却仍旧未开。
  
  沈玎珰啜泣绝望的蹲在门前,双手将自己抱紧,身后凉意渐近,脖颈处似能感受发丝扫过,当自己完全被身后的冰冷罩住,包含阴森的尖利再次传入耳朵,“沈玎珰,为什么当时不救我?”
  
  浑身被冷汗打湿,真实的触感已经让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她多希望李珩此时能在她身边,陪伴着她……
  
  “沈玎珰,你知道我有多疼吗,沈玎珰我好疼啊——”冰冷的手自后抚上沈玎珰的脖颈,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让沈玎珰连连摇头,“安宁,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为了嫁他我只能这么做,对不起,下辈子我绝不会与你作对,我会让着你,安宁对不起。”
  
  告饶的话脱口而出,涕泗横流中沈玎珰跌落在地伏地痛哭。
  
  脖颈上的冰冷褪去,空旷的室内仿佛又重归静寂。
  
  四方殿外,一众人面色各异,半晌后,庆元帝抚着胸口沙哑怒道:“传晋南王即刻入宫。”然而话刚落,庆元帝便猛吐一口鲜血在皇后大臣们的簇拥惊呼中倒地不起。
  
  这厢,李珩一党还在筹谋接下来如何重新□□,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措手不及。
  
  庆元帝驾崩,左丞相连夜入宫,众人夜奏请旨,黄袍加身请太子即刻登位主持大局。
  
  李珩打算带兵入京时已经失了先机只得驾马去寻岐南王。
  
  比起面露慌张的李珩,岐南王显得从容淡定,半晌后沉声开口:“既然王爷觉得此事正是时机,那便放手一搏。微臣定会竭力辅佐。”
  
  岐南王说这话时没有抬头,只是暗自摩挲着椅子上的雕木纹路。
  
  哪里是什么正是时机,李珩倘若不在此时一搏,那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第二日清晨,公公带着庆元帝口谕前往晋南王府,李珩抬眸之际便有人上前将那公公斩杀,李珩换上麟甲镇定自若的带兵入宫,突破第一道宫门时却被堵在第二道宫门前。
  
  宫楼上,李珣闻讯而至,看着李珩的兵马怒喝道:“三弟这是何意?你手弑亲妹满朝皆知,本宫还未曾问罪与你,你却又犯下大错!”
  
  李珩手执战戟,看向李珣,“父皇暴毙突然,似有端倪,皇兄若心里无鬼自当打开宫门让臣弟见上一眼父皇。臣弟尚未听闻父皇意属皇兄登位之意,实在难以信服。”
  
  “大胆!本宫身为太子,便早已是父皇定下的储君,你带兵入宫违抗旨意,若不缴械收兵,本宫自当做你是乱党抓起。”
  
  李珣面容涨红,似已忍到极致,抬手间蒋深的兵马已经涌出宫门,昨晚庆元帝暴毙突然,蒋深便已调兵连夜入京,人马不多却占尽先机。
  
  随着藏匿在宫中的将士涌出将李珩的兵马团团包围,第一道宫门突然被紧合,此时的李珩便如笼中斗兽进退不得。
  
  短兵相接,宫内的青石砖铺砌的路,汉白玉的雕栏霎时间被泼染斑驳血迹,滞留在宫门外的其他将领听到门内厮杀也在加紧攻城。
  
  然而情况急转而下,当城门外属于李珩的将士被赶来的岐南王黑甲军团团包围时,孰胜孰负已见分晓。
  
  当身边的卫官被一烧殆尽,李珩被缚之时咬牙看着下马拜礼的岐南王,冷声道:“岳父好心机。”
  
  岐南王并没有因为背叛李珩感到面上无光,不看他一眼,轻声道:“晋南王何曾将本王当做岳父,看在已故太妃的面子上本王一再忍让,王爷非但得寸进尺还打伤我女儿,本王实心辅佐,但王爷的行为实在令人心寒。”
  
  岐南王说的没错,比起太子他更愿意辅佐李珩登位,但如今已经失了先机,一切稍有差池便会牵连到他的家人,不如险中求稳,弃车保帅。
  
  因为岐南王的临时倒戈,所以这场京乱并未维持多久,百姓们心里戚戚生怕受到战乱波及,听到叛乱被镇压不由纷纷松了口气,然而此时没有人知道,一切离乱的起点便是由此开始。
  
  礼部择日,太子登基,群臣朝拜,一切尘埃落定。
  
  李珣登基根基还不稳妥,便听从幕僚建议,制衡岐南王与蒋深,因此次平乱蒋深有从龙之功,李珣便依照约定像模像样的赐下些个封赏,又在后殿中颁布旨意交给蒋深,“大燕公主身份特殊,朕不好现在立刻当着群臣面赐下旨意,如今也算应了将军,赐下婚约。”
  
  蒋深眼帘低垂,淡淡开口:“多谢皇上成全。”一切并不尘埃落定,为了后世他与乖人的周全,这仿佛是一条看不见终点的路。
  
  李珩弑妹逆谋贬为庶人,被遣边塞前,孟玄泠提着吃食去了牢中。
  
  此时的李珩已经没了平日意气风发的模样,有的只是颓唐。
  
  孟玄泠没有什么想问的也不想去探究上一世究竟他是否真的想要杀了自己,今日过来见他只是为自己的一切画上句号,命人将食盒端入,孟玄泠便要转身离开。
  
  李珩心口晦涩,沙哑开口:“那日神祠中不是我,不是我与沈玎珰合谋,我是真的……”
  
  足下微顿,孟玄泠轻轻转身,偏头一笑道:“那又能如何?就算那日不是你与沈玎珰合谋那又如何呢?你想说明什么?想说明你喜欢我?”
  
  扬唇一笑,孟玄泠继续道:“李珩,难道此时还要我感激你哪点微乎其微的感情吗?我不是沈玎珰,自小有长辈的呵护,什么都不缺除了缺个爱人,我要的是肆意而为的未来,而不是怯怯懦懦的一味忍让,老实与你讲,你就是当真娶我为平妻我也不稀罕,比起那些,我更愿意借着你回大燕。既然你不曾害我那我也愿意放下过往的恩怨。”她上一世想说的话这一世才有机会说出口,她虽出声贫微,但自有骄傲。
  
  孟玄泠转回身向门外走去,“再见,李珩,你我从此各不相欠。”
  
  寒冬将至,李珩被押送前往边塞,据说在途中遭遇了杀手,据说重伤不治撑到边塞便已亡故,但这些与孟玄泠再无关系。
  
  看完圣旨孟玄泠随意的放在一侧,满不在乎的开口:“上面也没写什么时候,择日择日便是本宫想什么时候便是什么时候。”
  
  蒋深勾唇,将人抱在怀里,拿走她手中的话本子,握住那精巧的下巴,“那乖乖说如何才会嫁给我?”
  
  像模像样的思考半晌,孟玄泠俏丽一笑,趴在他胸口,“你平日与我相处大半都想的那些事,甚少讨好我带我玩乐,不如你想想如何讨好我?”
  
  另一边,岐南王府内。
  
  强颜欢笑的与妻儿用了饭,岐南王便一直坐在书房内。
  
  四下黝黑,唯有阵阵叹息。
  
  虽然一切看似尘埃落定,但岐南王心知自己如今是四面楚歌,临时倒戈固然得了一时的喘息,但新帝即位势必几番打压。
  
  岐南王叹了口气,静寂中做下决定,“将本王密信送至大燕,切要小心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甜
  ☆、047
  
  铜锣阵阵,街头艺人开锣卖弄本事吆喝二三之际,人群渐渐聚拢,随着那吆喝声四周开始变得嘈杂。
  
  双手立鼎,鼎中坐人,口吐火舌,胸口碎大石从来都是百姓们百看不厌的项目,一阵铜锣过后,纷纷道好。
  
  这一处的热闹自然让孟玄泠新奇,奈何来的有些晚了,只能在外围跳来跳去想窥视个一星半点,到了最后什么也没看到却累的气喘吁吁。
  
  撅了噘嘴孟玄泠转过身,身边一个堪堪到她膝盖的小姑娘举着手里的竹筒糕也学着她的模样跳来跳去。
  
  胖墩墩的一小个每每一跳脸上肥嘟嘟的肉都要抖三抖,孟玄泠只觉好笑,蹲下身,掐了掐小姑娘的脸蛋,“爹爹娘亲去哪了,嗯?”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奶声奶气的答非所问道:“我爹爹可厉害了,会做竹筒糕可好吃了!我娘会绣花花,可漂亮了。”
  
  孟玄泠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丁点大的小姑娘,心里存了逗弄,“你这个竹筒糕这么好吃啊,那姐姐吃一口好不好啊?”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看着面前的小姐姐,甜甜一笑,歪头道:“好。”
  
  这边陪着孟玄泠出来玩的蒋深买完卤汁肉丸转过身便寻不到人了,好在他身量高大须臾便搜寻到自家人儿,抬步走近却看见自家人儿被一侧豆丁大的小姑娘惹得手足无措。
  
  孟玄泠抓耳挠腮的安抚着哭个不停的小胖姑娘,却始终不得法门,看到蒋深走过来简直似找到了救命稻草,连连招手,“快快快,哄哄她,叫她别哭了。”
  
  蒋深看了眼孟玄泠手中莫名出现的光秃秃签杆和嘴角残留糖渍隐约猜测到发生了什么,无奈笑着将手里的肉丸放在小娃娃手中,“用肉丸和你换竹筒糕可好?”
  
  小姑娘打着哭嗝,眼眯成一条缝看了看手里的丸子,倒是不再掉眼泪,小手死死的攥着包着肉丸的油纸,防备的看着那个一口吃光了自己竹筒糕的小姐姐,跟着头也不回头的捣腾着小腿跑远了。
  
  见蒋深将小姑娘打发走,孟玄泠松了口气,撅了噘嘴道:“现在小姑娘真是娇生惯养,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我以后定不能娇惯我的儿女。不过老实讲那竹筒糕真好吃。”话罢舔了舔嘴角将最后一点糖渍扫进嘴里。
  
  蒋深想了下印象中白白净净的男童,笑着将夺人吃食还蛮不讲理的人儿揽在怀中,“为夫怕你会比任何人都惯着儿子。”
  
  拍开他环在她腰际的手,孟玄泠转身走进四方斋,怒嗔道:“把我的肉丸送了别个小姑娘,还不赔些好的送我?”
  
  蒋深勾唇,看着自己的姑娘跳着进入四方斋随即信步跟了过去。
  
  上次没有发挥好的薛洲总结经验打算下次看见自家爷喜欢的女子时要表现的淡然些,至少不能再吓着人家姑娘,正这么想便看到那女子进了四方斋,还待开口紧跟着看到自家爷也进了门。
  
  孟玄泠疑惑的看着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掌柜,上次来她便对着这掌柜不放心,今日特地让蒋深陪她,却没想过到这掌柜仍旧这么大胆子盯着女眷打量。
  
  孟玄泠蹙眉间蒋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含笑看向柜台那边的掌柜,“薛叔叔。”
  
  半晌后,孟玄泠松了心的在店前挑选首饰,蒋深与薛洲上则坐去了二楼。
  
  薛洲斟了杯茶双手托放在蒋深一侧,“爷是好眼光,这丫头模样俊俏,眼神活法,是个不错的。”
  
  蒋深靠坐在椅子上,眼神始终未离开楼下挑挑选选的人,闻言勾唇,看向手边的茶盏,“薛叔叔可知她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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