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病——笑无语
时间:2017-11-10 16:32:35

    “休得胡说八道!”南弦当即反驳,“不可能是阿绣的,这是她的家,回自己家里哪里需要偷偷摸摸?”
    “如果是她做了亏心事呢?偷偷摸摸也不奇怪。”
    “太子殿下不要说笑话了。你干什么?你……”
    就在他说话间,凤云渺已经走上前来,揪过了他的衣领。
    “你现在立即给本宫把这间密室打开!”
    “你让我打开我就打开?你说话这般不客气,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你开不开?”
    “我不开又如何,这是我家!你还想在我家把我怎么着!”
    “阿弥陀佛,你们别吵啊,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颜天真见情况有些不妙,连忙上前劝阻。
    “好了,不必争执,南弦你把密室打开成不成?我们只是看一下而已,你还怕我们乱动你的东西?”
    “既然是良玉要求的,我自然不会拒绝。”面对颜天真,南弦没了脾气,便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命锁,按在了墙上的凹陷处。
    密室立即开启。
    众人踏了进去。
    “不是说藏金库吗?为何空荡荡的。”凤云渺瞥了南弦一眼。
    南弦道:“你脚下踩着的就是金子,你若不信,直接把你脚下的地板撬开。”
    其余人听着他这话,才察觉到了地面是有些松动的。
    凤云渺俯下了身,拆开了一块地板。
    映入眼帘的,当真是明晃晃的金条,摆放得十分整齐。
    “无论你们踩在这间密室的哪一处,脚底下都是黄金。”南弦道,“现在相信我的话了?这间密室之所以如此隐蔽,正是母亲考虑周到,密室藏金一事,我们从不对外公开。”
    凤云渺将掀起来的那块地板盖了回去。
    他自然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如今已经可以确定,南绣就是躲在这间密室里。
    她虽然有地躲藏,但是她难以脱身,因为整个镇安王府,都在他和尹默玄的监测之中。
    他们的人随处可见,南绣想要逃脱,只能经过伪装。
    但是,她当初自投罗网的时候可没有任何准备,这才会被逼得困在密室里好几天。
    或许她能有本事找到食物,但她绝对不可能走得出大门。
    后门都出不去。
    但凡是王府里通往外界的通道,全部封锁,进出的下人们都要经过检查。
    唯一能帮助她逃脱的人,恐怕就只有南弦了。
    南弦作为镇安王府的主人,来去自如,行动随意,这就是十分方便南绣借助他逃脱。
    但是南弦不会愿意承认,除非有证据让他无法抵赖。
    不如——诈一诈。
    想到这,凤云渺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密室之内走动,走过墙边,指甲悄悄在雪白的墙上刮出一些粉末。
    经过墙角处时,他蹲下了身,将指甲里的粉末洒在了地上。
    “南弦,你说,这间密室里不会有人活动对吗?”
    凤云渺背对着南弦,如此问着。
    南弦道:“不错,除了我与阿绣,没人进得来。”
    “这样啊……”凤云渺背对着他,从地上抹了一把白粉末,“那这金创药又是怎么回事呢?谁会在你这密室里疗伤啊?”
    南弦听闻此话,心中顿时一惊。
    金创药?
    怎么会……
    昨天夜里,将这间密室的门开了两个时辰,确保能将血腥味散干净,又把南绣用过的东西都收拾了,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现在凤云渺却说,地上有金创药残留?!
    对了,阿绣的手受伤了。
    会不会是她之前用的时候,洒了一些到地上……
    粉末状的药物在涂抹的过程中,总是难免会掉渣。
    他明明记得他清理干净了所有的东西……
    凤云渺根本不给太多时间让南弦思考,一个转身,两步走到了他面前,直接揪起了他的衣领——
    “我们之前那么信任你,你却在这鬼话连篇?!你绝口否认南绣进来过,那么这金创药残留到底是谁留下来的?除了你跟南绣,还有谁?难不成还是鬼?这几天你都处于昏迷之中,绝不能来,那你告诉本宫,除了南绣还有谁?谁!”
    南弦被凤云渺如此逼问,额后冒出了冷汗。
    “还有,还有……我……我不知道!”
    凤云渺唇角轻扬,“你心虚得冒汗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159章 可怕的真相
    “南弦,你对我们果然不坦诚。”
    将南弦此刻泄露出的紧张看在眼中,颜天真并未觉得有多意外。
    南弦帮南绣打掩护,情理之中的事儿。
    毕竟是自家妹妹,有求必应,就像大哥对她一样,南弦对南绣,同样的理。
    总不能指望南弦亲自抓着南绣到他们面前,给他们审。
    “事到如今,狡辩已经不存在任何意义。南弦,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一切,否则,你们南家只怕是要把摄政王府得罪个彻底。”
    凤云渺说着,松开了南弦的衣领。
    “你们为何这样执着于抓阿绣?”
    眼见着瞒不过去了,南弦自然也就不再装傻充愣,“阿绣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这话的意思,是承认你放走她了?”
    “是……的确是我放走了她,发现她的那一刻,我也十分惊讶,但她什么也不愿意跟我解释,只要求我帮着她离开,否则就得去给她收尸。我除了帮她,我还能怎么做?”
    南弦说到这儿,有些无奈地看向颜天真,“阿绣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你们二人不是交情挺好的么?为何……”
    “原本我与她之间的事不想让你插手,在我看来,她犯错就是她的错,与你无关,可你现在既然追问了,那我就告诉你。”颜天真正视着南弦,一本正经道,“她给我下毒,这是不是在逼我与她为敌?”
    “这不可能。”南弦大惊失色,“她怎会做这样的事?”
    “难不成还是我冤枉诬陷她?你想想,她若不是心虚,她跑什么?她若不是心虚,为何回自己家中还要偷偷摸摸,不就是为了躲我?南绣当然不会告诉你她做过什么,她知道你对我的心思。她做的事情我可以不迁怒你,但我与她之间必须做一个了断,你阻拦不了。”
    事到如今,就算她不说,南弦也会想方设法去探索南绣的古怪举动。
    既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疑惑,她就干脆给他解惑了,省得他回头又误会些什么。
    南弦不愿意相信,但此刻却又不得不相信。
    颜天真有句话说的不错,南绣若不是心虚,跑什么?躲什么?
    “阿绣怎么会这样对你……”南弦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蓦然抬头,“她对你下毒,那么你身上的毒……”
    “还没全解,暂时可以得到缓解,目前我所剩下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若是你那好妹妹不出现,那我就得上黄泉路喽。”颜天真的语气云淡风轻,不见焦灼,“若是你知道南绣躲藏在什么地方,请你务必告知。”
    她知道,南弦是不希望她出事的。
    但,南弦也不会希望南绣出事。
    南弦如今可以说是左右为难。
    一边是心仪的女子,一边是亲妹妹,两人敌对,无论站在谁那一边,他都会陷入纠结。
    如果他只做一个旁观者,他又会心中难受。
    颜天真自然知道他为难,却懒得开口安慰他。
    她自己的性命安危都是个问题,可没有闲情逸致去开导别人。
    “阿绣虽然被我放走了,但我不知她如今的落脚点是在哪。”南弦低垂着头,“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真的无法提供她的所在地。”
    “姑且信你一回,你妹妹大概是觉得你靠不住,才不把自己的落脚点告诉你。我们也就不逼问你了,不过,需要借你做一做诱饵。”
    听着身后凤云渺的话,南弦眉头微蹙,“你什么意……”
    话音还未落下,便觉得有一只手扣上了他的肩,力道之大,似乎都要把他的肩头捏碎。
    “你放开我!”
    南弦自然是十分不乐意被凤云渺钳制着,便试图挣扎。
    他讨厌这种无力还手的感觉!
    “你不是我的对手,咱们不是早就较量过的吗。”耳畔想起凤云渺的一声轻嗤,“想要引你妹妹出来,还需要你的配合,难道你不想救良玉?”
    “我当然想救良玉,但我也不能让阿绣落入你们的手里!”南弦脸色一沉,“以太子你的手段,阿绣落在你手里只怕就没命了。”
    “敢犯错,就要敢于承担后果,作为她的兄长,你自然是可以姑息她,可我作为良玉的夫婿,绝不姑息。这次就算你不配合,也得配合。”凤云渺冷笑一声,手中的劲道加重了一些。
    此刻怒上心头,自然是不愿意对南弦客气。
    南弦自然不会老实地帮着他们来引南绣出现,那就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来控制他。
    “南弦,是她先对不住我的。”颜天真面无表情道,“因此,接下来我想要做的事,不接受任何批判,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良玉,我求你,我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她害我的时候有念过情分吗?!你现在却要我心软,未免也太过好笑。”
    “凤云渺,你能不能放开我!”南弦偏过头,冲着背后的人呵斥一声,“你捏得我肩膀都快断了,这好歹是在我的府上,你怎么能如此蛮横?”
    “本宫耍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区区一个郡王,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本宫叫板?”
    南弦怒极。
    事隔多年,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令他无奈的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的怒意。
    为何……为何他总是被人控制的那一个?!为何他从来就不能站在高处俯视别人!为何总是有人当他好欺负!
    真想……
    把这些试图欺负他压制他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像碾死蚂蚁一样,狠狠地碾死!
    “放开我啊——”
    他忽然怒吼一声!
    同一时刻,丹田之中提起一股气,真气在四肢百骸流窜而过,直蹿上头顶。
    身后,扣着他肩膀的凤云渺微微一惊——
    他之所以能让南弦动弹不得,正是因为他将功力凝聚于指掌之间,朝着南弦施压,而南弦敌不过他,这才被克制。
    但是此刻!
    眼前那本该被他制服的人,却反过来制他了。
    只因为他察觉到,体内有一股气似乎从丹田窜到手臂,再流过手掌,输送进了南弦的体内——
    南弦在吸他的功力?!
    扣在南弦肩上的那只手,此刻仿佛被紧紧粘在了他身上,无法抽离。
    凤云渺当机立断,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朝着南弦的背部一拍!
    成功将自己和南弦分开。
    但他也因此急退两步,吐出一口鲜血。
    刚才与南弦的那一场较量,乱了真气,内力有些控制不住了。
    五脏六腑之中真气乱窜,受了内伤,就不可避免地喷血了。
    “云渺!”耳畔想起了颜天真焦灼的声音。
    下一刻,凤云渺便觉得身子被人一扶,正是颜天真上来扶他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一开始分明是你制住了南弦,为何会突然……”
    颜天真的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得耳畔扑通一声。
    转过身一看,是南弦倒下了。
    很显然,凤云渺的那一掌也让南弦受了伤,陷入了昏迷。
    “太古怪了。”凤云渺望着躺在地上的南弦,“方才他暴怒的那一刻,竟然在吸我的功力?这种功夫……是失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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