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谋——小丸子
时间:2017-11-12 18:04:42

 
    那天姜云妨承认了这件事与她有关之后,还拜托他在晚上的时候把姜桓等人叫到她门口。因而才得知了姜云柔换药的事。当得了这意外的收获之后,更加意外的是紫胡竟然在姜云妨这里。
 
    叶谦当下觉得一切仿佛在姜云妨的计划之中。
 
    至于那说是萧容料事如神,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因为当时萧容诧异的表情明显暴露了他并不知情。
 
    对于姜云妨的了解,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好奇心的趋势,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姜云妨半眯着眼,敛下眸中的亮光,灰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那人的表情,只能依稀看出那纤细的身姿。
 
    “你想问什么?”
 
    “那件事是你做的?被换的药是补气血的药材,姜云柔会好心的换成补气血的药材?”只怕没有换上砒霜就是好的了。
 
    姜云妨巧笑连连,没有反驳,点了点头:“此事确实是我做的。只是也不完全。在我们去南城的路上,我便知道姜云柔派人跟着我们。正因为她的人只是跟在我们身边并没有打算将我们置于死地。因而我便猜测她可能想要对药材动手。
 
    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我故意问你要了那药方,且说了紫胡这两个字,就是为了让姜云柔的人听见。果真那人故意走了过来,想要看药方,只是被我阻挡,并没有看到,因而他只知道紫胡这一味药材。之后去如厕的时候,我只是将那药方给了我的人,让他们快马加鞭去往南城打点一切,随后姜云柔的人也急忙赶到南城威胁南城的大夫把紫胡换成其它。”
 
    叶谦听得津津有味,摸了摸下巴:“所以说你的人是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故意听命姜云柔的要求换药,换得只不过成了补气血的药?而真正的紫胡被你的人带回了弗县?在这件事结束之前,至少不会闹出人命?”
 
    姜云妨点头:“还有那瘟疫,确实是我故意染上的,只为了拖住你,因为知道真正的紫胡的人,只有你。”
 
    叶谦讶异:“那万一我的药方出了错,永远都找不到治疗鼠疫的办法,你怎么办?”莫名怒火中烧,第一次觉得姜云妨是这么乱来的人,不由得心中后怕。她到底有多不怕死?
 
    姜云妨无所谓的耸肩,摇了摇头,再次抬头时,眼里满是坚定:“因为我相信你。”
 
    叶谦怔仲,全身被她那话震得僵硬在原地,瞳孔不住的扩大,本紧握的双手也缓缓松开。
 
    啊!所以说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呢?
 
    他们不过是不相熟的利用关系,为何要相信他?
 
    “那个愿望……”也许是因为气氛的熏陶下,叶谦不由自主的想要说出自己的愿望,只是话刚到嘴边,那人便截断他没说完的话:“只是这次姜云柔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没猜错,她最后的筹码还在等着我们。”
 
    叶谦禁声,对于姜云妨若无其事的截断自己的话感到有些恼怒,一脸不爽。姜云妨察觉,唉了声:“怎么?你刚要说什么?”
 
    那闪着光芒的目光盯着他,实在是失了说下去的勇气。因为那目光透出对他的感情再明显不够。无奈摇头:“没什么。你接下来又准备怎么做?”
 
    姜云妨舔了舔干裂的唇,一抹狡黠的笑容浮上嘴角,灰暗中的她,眼里满是老练与狡猾:“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风大浪,只管放马过来!
 
    第二日,人马都备齐了,姜云妨还是和萧容同坐一辆马车,姜云柔则是一人坐一辆马车。自从那夜之后,身边的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不冷不热。连同姜桓也是如此,时不时她一声呼唤,姜桓都会给他一记冷眼。
 
    姜桓等人即将离开弗县,只是这弗县的人说来奇怪,明明他们要走了,明明他们对这些百姓有救命之恩,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送行。大街上所有的人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时而有些人会在窗子出探出头来,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远去。
 
    可谓是冷冷清清的送行。
 
    谁的心情都不好受。
 
    经过几天相安无事的车程之后,众人总算是回到了洛阳,在第三天的凌晨,天色微亮便进了城门。繁华的洛阳成一大早十分冷清,红岩青瓦在灰蒙蒙的天色下也显得暗沉,倒是让人觉得恬静。
 
    众人的声势倒是不大,而离早朝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便先遣散众人,都各自回府,待一个时辰后再上早朝回报此次弗县灾情。
 
    姜桓带着人往姜府而去,而姜云妨则是和萧容去往另一个方向。叶谦等人也跟随在身后。待脱离了姜桓的视线之后,姜云妨连忙叫停了马车。作势要下车。
 
    萧容连忙抓住她:“你去哪?”
 
    姜云妨甩开哪只手,白了他一眼:“你说呢?”都回洛阳了,她不回去难道还要跟萧容走?
 
    萧容并不打算这么放她离开,尾随着她一同走下马车,街道上除了他两的人便没有其它。叶谦见两人有些分歧,也随后跃下白马,走到两人面前:“殿下,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将目光瞟向萧容紧握着姜云妨的手腕处,觉得无比刺眼,但是也不好自己上前去直接将那支手扯下来。
 
    萧容丝毫不服软:“你接下来是要怎么做?”
 
    姜云妨无奈的扯动被禁锢的手臂,怎奈那人力气愈发收紧,手腕处传来疼意,让她不敢再动作:“与殿下无关。多日还是感谢殿下的照顾。待事情解决之后,云妨定登门道谢!”
 
    “谢?”萧容将这个字咬的极重,眼里浮现不悦,猛然将人拉近自己姜云妨始料未及,没有反应过来栽在他怀里。叶谦也是大惊,准备伸手拉姜云妨一把,却被萧容的下一个动作吓得止住了动作。
 
    只是一刹那间,那人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始料未及惊呼抬头后,还没看清那人的容颜,下巴便被宽厚的手手掌捧在手心,猝不及防的吻落在了唇上,柔柔软软,夹带着令人神往的清香。
 
    略带惩罚性的在唇瓣上轻轻撕磨,姜云妨吃痛,痛呼声在他口里化为一声呜咽。那圆瞪的眼满是不可思议。
 
    也是简单的一个吻之后,那人才松开了她。手臂依旧没有放开环着的腰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不悦才散了不少,但依旧不是很高兴:“与本王的谢礼可是非常厚重,下次小姐可要掂量掂量。”
 
    姜云妨语塞,气得满脸涨红,狠狠地擦了擦嘴,还好没有看见血迹,只是那一咬,当真有点痛。
 
    见她那气急又不敢发作的憋怨眼神,萧容认不出勾了勾嘴角,松开了她的腰肢,不顾这人的反对将人拉着往车上拽:“本王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若是现在跟着本王走,只怕事情会容易解决的多。”
 
    姜云妨抓住拽着自己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劲也不想被他拖走:“不用你管。”忍不住咆哮,一双清亮的眼眸仿佛要溢出泪水。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面对她?为什么此生怎样都逃不开他,她不甘心,懊悔,憎恨,可是终极敌不过自己的心。
 
    这也是她最为憎恨的地方。
 
    萧容也生了气,猛地将她攥到自己面前,危险性的眯眯眼:“你若是再敢反抗,本王便对你不客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声。
 
 第二百一十七章:天降噩耗
 
    姜云妨不敢再动作,随着她的动作上了马车,还没有钻进去之际,又回头,看着呆在原地的叶谦,很是抱歉:“你先回去,我解决了琐事之后再去接你。”
 
    叶谦嘲讽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上了马。姜云妨这才转身,瞪向一脸阴沉的萧容,随着他钻进马车。
 
    还真是白闹了一场。最后还是随着萧容去了楚王府。
 
    马车缓缓停止,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殿下,您回来了!”萧容在车内应了一声,看了眼姜云妨,紧抓着她下马车。
 
    一个身穿灰衣华服的中年男人,半弯着身子将萧容从马车上搀扶下来。随后萧容再将姜云妨从马车上拉了下来。那眸光不暇柔和了些。
 
    门口的丫鬟侍卫都看得呆了眼,将目光聚集在姜云妨身上,赫然看到的是一身白衣的小公子,皆是吓到他们了。但是身为下人又不敢说些什么。
 
    而眼前高耸的台阶之上,气派、高大的府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使人眼前发亮。那红木匾额,烙着了三个烫金大字,闪闪发光,即使没有过大的亮光照射下,依旧让人看了睁不开眼。
 
    “走。”携着姜云妨一步步走上台阶,那感觉莫名有些微妙。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莫名红了脸,低着脑袋,一直不敢抬起头来。直到进入了王府之后,萧容吩咐下去,为姜云妨更衣洗漱。而后自己也去了后院。
 
    折腾一番之后又吃了些早膳,这时一个时辰已经过去,萧容在门口等候姗姗来迟的姜云妨。
 
    人到了之后,两人才乘上马车,缓缓离开了楚王府,向皇宫而去。
 
    诺大的宫殿金壁辉煌,殿内宽广而又气派,中间一条红色地毯道路两侧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席位,都跪坐着官员,位置由官员的地位高低决定距离龙椅的近远
 
    。再两侧共有八根金柱子,柱身雕刻着精致的金龙戏珠图案,那龙的身子神态刻画的也是栩栩如生。
 
    别了再往后一排又是共八根柱子,同样的气派,两边每一边八根柱子中间则是长方形状的浅池,池水上漂浮着莲花荷叶,为气派威严的殿内增加一丝清雅。
 
    高堂之上,十二个台阶,红绸直至龙椅脚下。三尺案台,干净如新,上面只有整整齐齐摆放的奏折。
 
    一身黄色龙袍的男人,半依靠着龙椅,有些乏累的撑着脑袋,懒洋洋的将手肘撑在把手上。
 
    虽然是金冠高束,却没有一丝朝气,眉眼间阴郁上眼,却依旧是容颜俊美,但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危险感。
 
    大殿内鸦雀无声,众人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低着脑袋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距离箫音最近的两张席位上空无一人。众人也便是在等这两人。
 
    许久,殿外才传来太监的禀报声:“殿下,辅国公到。”
 
    一直闭眼假寐的箫音才缓缓睁开眼帘,漆黑不见底的眸子若有所思,淡淡开口:“宣。”
 
    “诺。”那门口的太监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不一会在众人的瞩目下,那一身淡紫色乌纱的中年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了进来,携来外面的晨气,将那人历经沧桑的容颜衬托的更加鲜明。
 
    一月不见,这个外人瞩目的辅国公似乎变得苍老了许多,虽然还是强撑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但是还是能看出他的力不从心。
 
    “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姜桓走到殿堂正中心,轻脚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箫音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叫他起身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健硕的身子削廋了不少。
 
    “国公此次西北赈灾可是辛苦了!”
 
    姜桓淡淡应了声:“为殿下效力,臣不幸苦!”
 
    哪知高堂上的人蓦然呵呵冷笑几声,每一声音敲在姜桓心上,胸口徒然一阵,总觉得今日这殿上的气氛有些奇怪。
 
    “国公大人就没有要与朕说的吗?”分贝往上挑了一倍,让姜桓捉摸不透。
 
    “回陛下,西北水源已经解决,中途生起一场疫病,幸得神医诊治,已经没事了。”
 
    “喔,”箫音提高音量,纤细的指尖扫过单薄的唇,嘴角幽幽勾起一丝圆滑的弧度,将那阴郁的美不住扩大。
 
    “可是朕听闻的可不是国公所说的这样啊!”
 
    此话让姜桓忍不住抬起脑袋,凝着眉头,看向高堂上殿下的脚尖,迷惘不已:“臣愚钝,还请陛下指明。”后又低下脑袋,看着面前大红地毯,心里跟着七上八下。
 
    箫音冷哼出声,突然直起腰身,唰得一下站起身子,单手狠狠排在案台上,啪嗒一声响从他手心传出,在空旷的殿堂内久久回荡,让在场的所有官员也跟着提醒掉胆,跪坐在席位上的腿,仿佛坐在刀尖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