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蜜婚之娇妻在上——颜香尘
时间:2017-11-25 15:37:54

 
    上上下下欣赏了一番后,徐安浅微笑说,“户口本儿和身份证也带上。”
 
    唐霏凡下意识转身去找东西,恍然想到什么又顿住,回头看她,“我怎么有种你要对我负责的错觉……”
 
    徐安浅摸着下巴一脸坏笑。
 
    “有证驾驶比较安全啊,以后再睡也是名正言顺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扯证
 
    一路上唐霏凡都很沉默,原本打算专心开车的徐安浅也忍不住看了他几眼,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高兴地说不出话,倒像是……
 
    “和我结婚很委屈?”她一本正经地问。
 
    唐霏凡从深思中回神,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委屈你了。”
 
    徐安浅不可置否笑了笑,“我要是记得没错,昨晚你应该是没有做措施吧,万一要是一举中的,不结婚那才是委屈你儿子或是你女儿。”
 
    唐霏凡无言以对,她说的事实,昨天晚他确实没有做保护措施。
 
    如果生一个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他都一定是视如珍宝捧在心上宠着的。
 
    可是现在他不能这么自私。
 
    他又不说话,徐安浅似笑非笑说,“我猜你现在一定在想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也太惨了,所以你现在很矛盾,就算昨晚没什么成果,但一会儿只要和我扯了证,你有个好歹,我再嫁就成了二婚……”
 
    “小浅!”唐霏凡听不下去,拔高声音呵斥,“我不会让你嫁给别的,除了我,谁敢娶你!”
 
    很霸气,这才是唐霏凡的正确打开方式。
 
    徐安浅不甘示弱,抬了挑眉,“那不就行了,既然你不许我交给别人,那你就有义务要娶我,要是不想我做寡妇,就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是死了,我立马就找个男人嫁了,要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就算是携子改嫁也是很有行情的。”
 
    车内的气压忽然变得很低,唐先生黑如锅底的脸色很应景,他确实是生气了。
 
    “嘁,从小到大你生气都是一个样子,我早就习惯了,你吓不到我的,我刚刚说的话也是很认真的,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最终还是觉得给不了我幸福,那现在咱们就调头,总会有别的男人和我一起走进那个地方……”
 
    “靠边停车。”唐霏凡忽然打断她。
 
    徐安浅不明所以,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身体又不舒服了,急忙将车靠边停下。
 
    刚停稳,就觉得肩头一紧,她的身体被强势扭转和他相对,还没看清他的脸,他带着怒意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淹没。
 
    徐安浅被动承受着他的粗暴,一时间忘了该反应,回过神来时手已经环在他肩头,情不自禁跟着他的节奏开始回应。
 
    她刚刚用的是激将法,就是要让他再不会犹豫不决。
 
    很显然这个方法是有效的,现在他怒了、恼了,也很不甘心,她真切感受到了。
 
    那种想要就地将她吃拆入腹的怒意是如此的强烈。
 
    “徐安浅,你敢再说一句试试!”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吼出来的,俊脸因为愤怒而变得微扭曲。
 
    他的吻只停顿了一句话的时间,说完就再一次落在她唇上,只是不再像之前一样带着怒气,心绪平静后竟带着无限温柔,没一个动作都那么缠绵,想要和她至死方休。
 
    在死亡面前他不曾恐惧过,但在她面前,他舍不得让她伤心难受,她这么傻,就算是难受了也只会没心没肺的大笑。
 
    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承受,就算是为了她,他也要努力活下去。
 
    一吻结束,徐安浅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入她的衣服下。
 
    两人的行为被安全带约束,也亏得有安全带拉回两人的理智。
 
    唐霏凡支起身,和她拉开些许距离,目光很艰难才从她身上移开,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才又快速替她整理好衣服。
 
    徐安浅面颊绯红,气息也是不稳,浑身力气像是被他吸走了一样,只能任他服务。
 
    又歇了几分钟,她才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他们应该第一对穿得这么休闲的来扯证的新人,而且男方额头还带伤,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
 
    从民政局出来,徐安浅原本打算先送他回公寓的,可想了想又改了主意。
 
    “我要去白家一趟,现在我们应该是妇唱夫随了,你就勉为其难陪我走一趟吧。”
 
    唐霏凡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后,徐安浅才下意识看他在做什么,看到的情形让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红本本都要被你盯出一朵花来了。”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两本红本本,她只在拿到证件的那一刻翻开看了一眼,后来就一直在他手上,没想到他会盯着这东西发傻。
 
    唐霏凡小心翼翼地把小本本放进外衣口袋,“这辈子我拿过不少证,结婚证是速度最快的,但也是最慢的。”
 
    取证的速度很快,但是从预谋拿证开始的过程却很漫长,别的证他只需要考试就能拿到,很轻松,可现在口袋里揣着的红本本却是得来不易。
 
    徐安浅秒懂他的话中之意,面带微笑,“所以唐先生你这辈子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都要听我的。”
 
    唐霏凡心情愉悦,冷不防凑过去,吓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诶,你别乱来啊,现在可不能停车……”她空出一手来推他。
 
    唐霏凡是故意捉弄她而已,顺着她的力道坐正,满是期待地问,“一会儿我能拿咱们的结婚证砸白庭轩的脸么?”
 
    “……”徐女侠表示无语。
 
    现在好歹是结了婚的男人了,怎么行为却越来越幼稚。
 
    她无语地问,“结婚证和你有仇?”
 
    唐霏凡摇头,“白庭轩和我有仇,可你现在竟然要去探望他,我不反对并不代表我没脾气。”
 
    徐安浅好气又好笑,他的回答真是令人没法接话。
 
    “如果我说我是去替你讨公道,你还有没有脾气?”
 
    闻言,唐霏凡露出意外之色,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很认真的建议说,“要报仇,借刀杀人最好,但你在白家宰了他,我也觉得可行。”
 
    徐安浅扶额,果然呐,唐先生早有把白庭轩弄死的想法。
 
    车在白家大门前停下,两人下车,唐霏凡伸手,徐安浅微笑将手放在他手心,两手相牵就是圆满。
 
    白家的守门人见是徐安浅,急忙把门打开,一脸欣喜。
 
    “表小姐您来了,二少爷一直在等您。”
 
 第二百六十九章我老婆
 
    来到白家已经是傍晚时分,白家的下人引着徐安浅去见白庭轩,唐霏凡被挽留在客厅喝茶。
 
    白老爷子始终没有露面,倒是白庭序竟然在家,招待唐霏凡的任务白庭序接下了。
 
    原本敌对的两个男人这时候的相处反而异常的和谐。
 
    目送徐安浅进了白庭轩的房间,唐霏凡也不见外,自行在沙发上坐下,白庭序笑了笑,让人将茶换下,端咖啡上来。
 
    “唐先生,稀客啊。”现在的白庭序多了几分随和,显现出三十多岁男人该有的成熟稳重。
 
    “赫赫有名的白家,早就想来拜访的,今天不过是托了二公子的福,陪着我老婆到此一游。”唐霏凡挂着招牌的笑容,应对自如。
 
    白庭序嘴角一抽,显然是被他的给雷到了,“据我所知,我那个动手能力强的表妹目前是单身。”
 
    他特意加重了‘动手能力强’的语气,现在他脸上的淤青都还没用完全散去,那晚徐安浅对他下手可是丝毫不留情的,完全没有把他当表哥看。
 
    而且那晚徐安浅说分手的事,已经不是秘密,就连白婷婷也知道了。
 
    唐霏凡没多说,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个红本本,炫耀似的在白庭序面前晃了晃,随手翻开,让他看清楚照片上的人。
 
    白庭序端起咖啡的手一颤,溢了出来,烫得他赶忙放下,抽纸巾擦手。
 
    “谢谢你收了她,以后就算是看在你我交情上,她就算不认我这个表哥,但至少也不会对我痛下毒手了。”白庭序无奈笑叹。
 
    他是被徐安浅给揍怕了,确切说是被徐安浅和她爸打怕了,第一次被言易揍得半死是他活该,但第二次被徐安浅揍就很委屈了,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惹得徐安浅发飙。
 
    众目睽睽之下,他被自己的表妹打得鼻青脸肿还毫无还手之力,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所以最近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很少外出。
 
    唐霏凡看出他的疑惑,很好心地为他解惑。
 
    “你当初被我岳父大人揍,想必理由你很清楚,至于小浅盛怒揍你,那也是你活该,你要记住,言心暖的名誉对小浅来说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她们之间的姐妹情高于一切。”
 
    白庭序恍然大悟,难怪当时徐安浅的反应如此之大,敢情是因为他占了‘言心暖’的便宜。
 
    “我……我和言心暖当时都喝多了,不是有意冒犯她的,更没想到会被安浅撞见。”
 
    唐霏凡对白庭序投去怜悯的目光,可怜的蠢人到现在还不明状况,以前总是算计人的白先生现在只有被人算计的份。
 
    真是可怜。
 
    白庭序从他的目光中领悟了什么,惊疑地问,“难道是有人故意算计我?”
 
    唐霏凡笑叹,“你还真高估你自己了,人家想算计的是言心暖,你们被人跟拍了,视频不仅小浅看过,连凌风也看了。”
 
    白庭序被吓了一跳,脱口问,“苏凌风是不是想杀我灭口?”
 
    这该是多大的心理阴影才会有这么出乎意料的反应,正常人不是该先问是谁跟拍吗?
 
    唐霏凡的表情告诉他,现在苏凌风对他没想法,白庭序如释重负,这才回归主题。
 
    “是谁跟拍我?害得我被打得那么惨,知道是谁,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一下,玩了这么多年鹰,最后竟然被鹰啄眼,真是……”白庭序摇头失笑。
 
    现在的他少了几分戾气,有些事看开了也就没了那么多执着,他有时也在想,什么时候有了这份释然的呢,大概是在知道徐安浅的真实身份和她与白家的关系后。
 
    从小到大为了博取白老爷子的关注,他事事与白庭轩比较,每做一件事都要求自己做到完美,可即便他做得再好,白老爷子对他始终冷冷淡淡的。
 
    直到后来无意中听到老爷子和白庭轩的谈话,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白家的骨血,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而那个他已经毫无印象的父亲白荆南原来早已不能人道,而他这个儿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了把对手踩下去可以不择手段。
 
    他自认为学得很好了,可依旧没有得到白老爷子的一句赞赏,从小到大一句也没有,而白庭轩就算不务正业,只要说两句好听的哄哄,白老爷子就会笑。
 
    那才是爷爷对孙子慈爱的笑。
 
    以前他事事都要求比白庭轩好,现在看开了,只觉得自己之前的三十多年是多么可笑,为了爷爷的一句赞赏,他白活了三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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