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唯一道谢,看着安妮和那个女子走去上地方眼里全是担忧,了。
就怕那些人是故意的,想要把安妮引过去一网打尽啊。
可是想起安妮的话,确实不敢乱走。
看着自己面前的圣代,拿在自己的手里,张开嘴巴打算咬一口,天气闷热是其次,主要是现在心里很烦躁。
“沈小姐!且慢?”一道清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唯一看向来人,眼睛眯起,这个人看着有些眼熟啊?
一身复古的改良版汉服短裙,头发仅用一根碧玉簪子固定住,三千青丝倾斜而下,小巧的脸蛋,白皙的皮肤,眼里平静无波。
唯一觉得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别说男的,有时候唯一自己看见一些长得不错的都会停留下脚步。
女子的到来,倒是让一些人大为吃惊,有些人自带仙气的,看起来就是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因为她的方向,大家也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唯一,顿时都吸了一口气。
因为主要是很久都没有见过这样标志的人了,这一次一来就是两个,怎么让那些男的不高兴,简直就是高兴死了。
一个淡雅出尘,一个飘飘欲仙,但是各自都有各自的特色。
“你好?”这个人唯一稍微一回忆就知道了,因为她这张脸想要忘记很难的。
“你好,沈小姐!”声音依旧淡淡的,可是却如同那黄莺出谷一般好听。
唯一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怀孕了,随即另外一道阴狠的视线朝着自己看过来。
周围的空气温度急剧的降低,唯一看着那视线的主人。
看着那凝视自己一脸阴沉不痛快的人,还有那宣誓主权的双手,唯一有些有着不好意思。
“别闹?”对于把自己抱得紧紧的人,还有那快用犯病的征兆,女孩子也仿佛见过千万次一样非常熟悉,声音里面还有着淡淡的宠溺。
“初初,你为了这个人凶我?”容与的眼里有些受伤。
唯一看着那副小媳妇的样子,觉得有些雷,这完全与刚刚表现出来的酷炫狂霸拽不一样好吧。
一秒钟而已,老虎就变长病猫了,画风转变的还快,有些接受无能。
“我不是凶你,而是你对于人家的态度不对?”若初见对于自己身边的大型恶犬有着很明显的纵容。
一直都是自家老公在宠自己的唯一看着两个人的位置总觉得怎么看怎么怪异。
并且对方还是盛世那个手段狠厉不留情面的集团总裁。
这是不是被那个给调包了,还是说哪里打开的方式不对。
眼角微微抽了抽,人外有人,说的果然没错,自己果然见识少。
“沈小姐,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一些孩子气,其实没什么恶意的。”若初见看着唯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对于自己老婆对着别人笑,容与再一次把眼光放在唯一的身上,眼里有着探视,随即漠视。
一颗心就扑在身边的人身上,扯都扯不下来啊!
“容与,放松?”对于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宣誓主权的人有些无奈了。
不过看着对方那固执的样子,也不打算说什么了,一会儿犯病了还不是自己受罪。
在唯一的对面坐下,容与如同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依靠在若初见的身上,非常无害。
对,无害,没和盛世打过交道的都是这样认为的。
“沈小姐可以叫我若初见?”若初见看着唯一淡笑出声。
“若小姐,很不错的名字,人生若只如初见?”取这个名字的人倒是很有雅兴。
初见不就是停留了在最美的那一刻。
“沈小姐妙赞了,初见羞愧?”
唯一看着人不仅打扮很古朴,就是说话也有一丝古典的韵味啊。
“若小姐担得起这些夸奖,我不说假话的。”若初见第一眼给唯一的感觉就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若初见这一次没说话,而是伸出自己的手指拿过唯一手里的圣代,仔细的观望。
唯一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好奇,她拿这个做什么,看得出来,这个人应该不是贪吃之人。
“沈小姐可知道,有一句话叫祸从口出?”看自己手上的圣代,若初见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什么意思?”唯一看着人,脸上的表情微微收敛。
这个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和她说这些。
“沈小姐还想要孩子么?”若初见开口问道。
“我想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为什么问我这些!”因为有些越距了。
“既然想要孩子,沈小姐应该多加注意饮食才对,别乱吃不该吃的,否则,只能痛不欲生?”若初见说完,从旁边拿出一双筷子。
夹开圣代的表层,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可是唯一脸上却非常难看。
“这些人可真的下得了手,打算把这个小畜生下在你的身上。”若初见说的若无其事。
可是唯一看着她筷子上的东西的时候脸色逐渐灰白了,胸口不停地起伏,显然气的太急了。
“这是什么?”连唯一都没发现自己声音里面的颤抖。
那和圣代颜色一样的小虫子,让她胃里一阵的翻滚,特别难受。
“这是绝子蛊,吃下去之后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因为这蛊会破坏精子的生存能力,所以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绝子蛊!”这不是书上才有的东西么?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中,并且还是在自己的身上。
“对的,对方应该是想要你一辈子没有孩子?”若初见很好奇,谁这样恶毒,一辈子没有孩子,那是多么的痛苦。
“并且,即使最后取出蛊了,对你的身体也会造成很大的损伤,并且取蛊的过程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若初见看着唯一,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
今天她也是无聊陪着容与出来的,看见这个人,并且自己的身上的蛊王有波动。
想了一下,这个人的婆婆和自己婆婆也算关系不错,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能帮助就帮助吧?
“沈小姐这一次得罪的人对于蛊方面应该很有研究?”若初见打开自己一个盒子,把绝子蛊放进去。
“我连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小心,若小姐能不能给我指一条明路。”这些东西可能医生都不一定能发现吧。
用常理根本解释不通啊?
“我婆婆与墨夫人乃是至交好友,初见虽然人微言轻,也可进一点绵薄之力,希望沈小姐不要笑话才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初见有什么办法么?”身上要是真的被人下了这个鬼东西,还不如被人打一顿来的那么不惊悚。
“这个人对于蛊只有研究,可是还达不到精通的地步?”而自己,可以说是蛊王也不为过。
对于这些小东西根本不放在眼里,看着盒子里面装死的小东西,毫不在意。
她身上有蛊王,这些一般的蛊根和就不敢放肆。
唯一看着人,觉得有些不了解这个人看似平平淡淡的人了,因为很神秘。
“沈小姐看着我做什么,沈小姐放心,我断然不会迫害沈小姐,我和沈小姐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再者,我不会用这种东西害人?”那样的事情做多了,最终亏损的还是自己。
那些人真以为蛊这么好玩,以为理解一点表皮自己就可以上天了,简直就是笑话。
师傅当年也说过,不可有害人之心。
“我只是很奇怪,若小姐是哪里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唯一现在严重的不相信任何人。
看着唯一眼里的防备,若初见也不在意,是一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情绪。
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防备不是很正常么?
“沈小姐大可以放心,我是未来的容家少夫人?”若初见看着唯一,依旧平淡的说道。
唯一眼神闪了一下,容家少夫人,确实可以信任。
那不是再说一个人,而是在说一整个家族。
“对不起,刚刚语气有一点不对劲,实在是有些接受无能!”唯一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有些抱歉。
“这不是你的问题,任何人遇见这样的经历可能都会觉得心里恐惧,不相信别人也是情有可原。”
相反,唯一已经属于那种很镇静的了。
“若小姐对于这些似乎很精通?”从刚刚一番话开看,若初见确实应该行家。
“初见作为一个医者,自然什么都要学一点,那才是安家立命之本,沈小姐觉得呢?”若初见笑道。
“若小姐是一个很厉害的医者了?”唯一这话不是恭维,就像刚刚经历的这些东西,外面那些医生可能都是束手无策的。
可是这一位确实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不得不说,也是一位人才了。
“沈小姐妙赞了。”若初见一直都很客气和礼貌。
唯独偏过头对于她身边那位的时候,眼里有着很明显的柔情。
“我很喜欢沈小姐?”若初见说完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荷包。
唯一看着那个精致小巧的荷包,有些不理解,特别是还顶着容与那个阴沉的脸色。
“这是?”唯一指着荷包有些疑问。
“这里面装了我配置的很多药材,五米之内,没有任何脏东西可以接近你?”若初见把东西递给她。
唯一看着看着手里的荷包,看着若初见一眼。
“若小姐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唯一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这份恩情唯一记下了。
“我们两家的关系沈小姐断然不必如此与我这般客气,简直就是太见外了?”若初见很喜欢唯一,尽管表现的不明显。
来A市之后见过很多的人,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和唯一这样的,相处起来很舒服。
这也是她帮助她的原因之一。
------题外话------
男人三十年的积蓄,咳咳咳,原谅我污了,哈哈哈哈哈哈
☆、26 哥哥,那是大嫂么?
“真的很感谢?”想起刚刚那个圣代,今天要不是若初见,自己可能真的一辈子没有孩子。
想起自己一辈子没有孩子,唯一心里的恨意简直就是抑制不住。
那些人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没有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唯一不敢想象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种绝望的感觉。
“不必如此客气,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容与公司还有一点事情?”若初见站起来和唯一告别。
“今天真的谢谢你,若小姐,你和容公子慢走?”
唯一看着额眼里充满了感激,无论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至少很单纯,自己也只是欠一个人情。
可是唯一怎么就没有想到,多年之后若初见唯一的要求,可是让她纠结很久。
“再见,沈小姐?”两个人有朝着门口相携而去。
唯一拿着自己手里的荷包,眼里暗沉,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来到外面,容与依旧紧紧的依偎在若初见身上,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正常一点,你可是盛世的总裁,能不能有一点形象?”对于身边那一波又一波诡异的目光。
若初见提醒人正常一点,这在马路上就是焦点了。
“初初喜欢那个女的我不高兴,初初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你对着别人笑?”容与强烈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还学会生气和吃醋了,和沈小姐只是一个礼貌上的来往?”若初见也不觉得麻烦,细细地和人说。
“并且你别忘记了,你们两家可是世交,见死不救是不是有些过分,这也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若初见觉得唯一倒是一个可以结交的,因为懂得感恩。
“我和她没交情!”容公子可不管那些。
“再者,我也是为了你好啊,容与,你要知道最近崛起的AK,那可是抢了你不少生意吧?”若初见看着人问道。
“嗯,最近确实有一些猖狂,不过墨家已经出面教训了,我也就不打算在插手。”那趟浑水自己并不想参与。
“对呀,墨家镇压了AK,那算不算我们间接的得到了好处?”
“还有就是,容与,墨子芩年龄不小了,保不准时候就会让出那把交椅,而墨家这一代就没有什么人喜欢经商,而我要是猜得没错,可能墨子芩是很中意唯一来继承墨氏的。”这也是现阶段若初见推算的。
“刚刚那个人未来我不知道,可是现在年龄还是太小了,去墨氏那些老股东会吃了她的。”
容与并不看好唯一现在就接受墨氏,就会走上另外一个辉煌。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不看好唯一。
掌控一个公司所有的经济命脉,还要那些人服你,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那些老股东只会倚老卖老,找机会给沈唯一下马威。
“容与,有时候不要小看别人,尤其是女人,你看着吧,这个人一定会让我们惊讶的?”若初见看了一眼自家的忠犬,凉凉的说道。
“老婆,我真不是看不起女的,你就是我的命根子,我看不起谁都不可能看不起你啊?”
容与也是一个非常审时度势的人,立刻狗腿的说道。
“比不得你这个盛世的总裁,回家吧?”
“好,老婆,别生气了,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容与拥着若初见,两个人朝着家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当安妮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唯一拿着一个荷包在发呆。
“小姐,还是让那个人跑了?”安妮的脖子上有着伤口,血迹流了下来,整个人看着有些狼狈。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的脖子都流血了,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看来刚刚又是经历一场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