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当军嫂——婔姿珏然
时间:2017-12-03 16:13:05

  对于女儿那不礼貌的称呼,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吩咐完后,就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
  “是……”女孩、男孩似是十分怕男人,一听到他冷下来命令的声音,立马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书包,与弟弟一起退出客厅。
  一时间,宽敞的客厅,只余下男人高大的身姿、稳坐如山。
  周一琅捏着文夹的骨指一动,扶起鼻梁上的眼镜,细长的眼狭微眯。
  眼底一闪而过的,是她嘴角的青肿指印,以及对着自己眼帘下,她额际上的紫肿。
  当初他会娶这任妻子,完全是意外。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妻子将她的任务,做得极好。结婚八年以来,一直非常温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周一琅对这妻子是真的挺满意的。
  不吵不闹,恪守本份。
  想到这里,男人粗大的手指将文件放好,起身关了客厅里的灯光,遁着范红姗走过的路线,回了房。
  周一琅随手将鼻梁上的眼镜放在床头上,屋里无人,只浴室里传来浠沥沥的水声,看来,妻子在洗澡。
  他随手拿出烟支点燃,走到了阳台上。
  小镇十分地平静,不过才九点,周围附近的人家,灯光还亮着的,就那么寥寥无几的两、三户。
  初冬的夜色,带着一股沁心的寒凉微风,他反身倚在阳台上,听着屋里传来‘喀嚓’地开门声,妻子围着毛巾出来的胴.体,就这么突兀的闯进他的眼帘。
  她似未曾想到,一向不到晚间十一点都不回房的丈夫,今夜居然才九点,就隐在了阳台里。
  因着心里有事,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就有点丢三落四的,居然忘了拿内.裤,幸好毛巾还挺宽大的,正好将自己的胸至臀.部包紧了。
  她先是移至房门,将房间锁好了,她才‘呼’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拿出门上的毛巾,低下头坐在床边拭头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眼镜,更没有抬头看见黑夜下的阳台上,居然有烟火在快速喷雾——
  周一琅一向觉得自己定力很好,身为周家人,他自身有着别人没有的自傲,自律严已。
  只是,他结婚了八年,都未曾在灯光下,见过他妻子如雪般的胴.体。
  特别是她经过自己八年的开发,有着少女的身材,熟.女的妩媚妖娆。微低垂的发丝,将她半敛着的五官,衬得如有荧光,让他一眼就能看清楚了她的表情。
  或者是因为知道身边没有人了,她脸上的表情很寡淡,没有一丝她平时面对他和孩子们时,表露出来的温和——明明嘴角青印交错应显狼狈的,偏她薄唇略勾起时,带出来的是冷艳的自嘲。
  月华灯下,长年呆在室内的她,全身肌肤养得发白,而脸上两处青肿紫瘀,就更显得刺目夺眼。
  周一琅第一次看见如此勾人的妻子。
  两人同床共梦了八年,他现在才知道,妻子表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种假装的温良,一种伪装。
  手中的烟丝燃尽,被他随手踩在了脚下——
  ‘滋’地一声,极轻微,周一琅缓步跨进内屋,而坐在他床上挥着着诱.人举动、毫无感知的女人,是他的猎物。
  直到周一琅拉动了阳台上的布帘,发出了‘嗤’地声响,这才惊醒了沉醉在内心世界的范红姗,她惊地抬起脸,嘴角的冷笑还未收起,却被周一琅攥住了手肘一拉,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
  “谁打的?”周一琅将女人扯进怀里,这才发现,以往他只在黑夜中进行的律动,是多浪费怀中的尤物。
  “先生?!”范红姗一惊,手下意识的要去拉住自己胸.前宽松的毛巾。心脏更是“呯呯呯”地直跳——
  他、他怎么在这里?
  眼光本能的望向被她锁好的大门,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不是从房间进来的,而是从阳台!
  先前湿答答的头发,阻了她的视线,现在她头发半干了,她才看到床头柜旁边的平光眼镜!
  范红姗再蠢也明白了,这男人早在她洗澡的时候,已经在阳台那里乘凉了!
  这——
 
  ☆、第783章 番外|范红姗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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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红姗内心是被这突兀的情节、一惊。
  但是到底与周一琅是结婚了八年的关系了,双手抵在他健壮的胸膛处,听清楚了他的问话后,有点尴尬地回道:
  “先生,是、今天是我娘来找我,呃、咱们娘俩话说得有点过激、被她教训了一顿。”范红姗缓了缓紧张发颤地嗓音,这才算正常回道。
  只是事情的原由经过,只淡淡地一描而过。
  她一直将自己定位的很清楚,她只是周一琅买来的妻子,是他生活上的保姆,包括泄欲。
  没办法,谁让她是法定的妻子呢。
  在结婚之前,周一琅就清楚告诉自己,他是被她亲弟算计的。
  而他,看在她清白的份上,可以娶她。但是,他只负责娶她,却不允许她瞒着他怀上孩子!
  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她生。
  这对于刚刚满十八岁的范红姗来说,可以说是晴天霹雳。
  然而,她弟哭着求她原谅,说他并不知道结果会这样子。他原先只是想要制造一个假象,并且对象亦不是周一琅,而是周一琅的弟弟。
  毕竟,周一琅比范红姗大了六岁,且之前明显是已经离异了,身边还带着两孩子。他再不是人,也不会这样对自己亲姐姐,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错已铸成,那是亲弟,难道真的能提刀将他杀了?
  说完,范红姗尝试地推开他粗遒的手臂,没想着他反而更是用力的将她的细腰钳紧压在他的腹上。
  “她?怎么,你不是不认那边的人么?”周一琅说得冷冽,大手却是炽热异常,直接就将她身上湿薄的毛巾微用力一扯,就让她冰凉的胴.体,赤.裸地偎进自己的怀里。
  “等、等一下,灯——”范红姗被他的动作一惊,只是喊出口的,却不是拒绝他的求欢,而是头上那明亮的灯光。
  范红姗是知道自己的小力道的,根本就不是周一琅的对手,刚开始结婚那一年,她是真的不喜欢这种无望的苟合。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很多东西都可以妥协。只要不爱不奢望,就可以不用受伤。
  “呵、这样挺好的,让我能看清你真实的样子——”周一琅倏地将她架起,抬高她的身姿,让她错愕的脸面露在自己眼下。
  之后的事情,真的一改范红姗婚姻八年的旧习,好在,她对于这种运动,并不是真的青涩,只是不习惯眼顶上的灯光罢了。
  周一琅半眯着眼睑,之前他一直觉得这不过是个小镇女子,见识没有,家底没有,还是靠着那种不光明的手段来到他身边,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他对范家,确实没有什么好感。
  要不是看在她的先父是个学者,她的长兄亦有可取之处。再加上她亦是受害者,而他又真的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孩子们……
  这种凑巧,成就了他与她的婚姻。
  可是,突兀发现了妻子的另一面。让两人平淡的生活,有了一丝改变。
  而这一.夜,范红姗第一次体会到,‘不服’的后果——以往这男人虽然强壮,可也没有让她有种被压制着‘征服’的体验感!
  范红姗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自己不能服软,硬是咬着娇艳的红.唇,任由他撩、他做,反正她就是躺着不动,再多的,没有!
  娘家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让范红姗的心境发生了变化,特别是之前觉得范丰收就算是算计自己,那也是自己的命呀——
  谁知道会‘阴差阳错’?!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她却觉得,也许她弟,就是为了达到他隐藏的私心,果断卖了她,一来谋取前程,二来讨好岳家,然后从中捞足了好处!
  否则,以她丈夫这冷然的男人处理方式来看,怎么也不可能这般看不起她娘家小弟!
  看来,当时,所有知情.人都知道真相,唯独她这个受害者,象是个傻瓜似的,被他们鱼肉算计!
  若非当时大哥在当兵,范丰收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算计了她。一想到这里,范红姗憋着眼眶,忿恨涌起……
  越是有这种想法,范红姗就觉得心脏越是扯痛!
  那是亲弟呀!亲人亲自举起手,将她推进了她现在婚姻的坟墓……
  锥心之痛,剜心之恨。
  范红姗虽然没有做什么的反抗举动,然而,她的表情死灰,完全没有任何的愉悦之色,在灯光之下,胴.体泛起的淡红与她脸上的表情一对比,就能让人觉得她正处冰火两重天里。
  “不舒服?”看到她那一脸如同嫌弃隐忍的表现,是个男人都会不服气,特别是她这样,身体明明已经适应了他的进攻,可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欢愉的表情,特别是望向灯光之处的目光——
  清明、死灰。
  原来,掩饰在黑色之下的妻子,是这般的回应?
  周一琅想要回想一下,以前跟妻子的交欢,却发现,每一次他有需要时,都是在黑夜之中进行。
  至于妻子是不是喜欢,他从来没有想过,亦不曾在乎,不过是进行原始的泄欲律动。
  “先生、已经好了吗?”范红姗是被他的声音惊醒的,先前,她不过是按照旧习惯,在他有需求的时候,放飞思维以达到转移注意力。
  好在,这么多年来,周一琅都是一个很有生活节制的男人,他的生活习惯非常良好,一天二十四小时,他都做了详细的支配,就连需要,也不过是保持在一个星期三次左右。
  这让范红姗心里安定了些。
  她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同,只是感觉到他停住了动作时,她习惯性的后退——
  却被他猛地一撞,堵在了床头上,她背靠在床头被身上壮实的男人压着,心头一惊,想让推开他,却被他笼罩下来的身体压实了。
  “唔!”范红姗被这种体位弄得闷哼一声,小手本能的要去推拒他、猛得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他圈锁在了他的胸膛里,根本动不了,而他的动作随之大力猛烈起来。
  男人粗重的气息在头顶响起,这种陌生的体位,让范红姗非常不舒服,身体绷紧,却没有再多做任何的反抗,只咬紧下唇承受——
 
  ☆、第784章 番外|范红姗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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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琅抿着唇皮,压下心腔的怒意,埋头苦干——这该死的女人,发生什么事情含糊不清的回答,如今躺在他身下还在胡思乱想……
  连两人亲昵当中有没有‘好’,居然都不明了?!!
  气煞的男人,气息粗重的更是用劲地要征服——
  范红姗闻着鼻前,清爽肌里缓缓透出来的汗息,原本用力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捏紧他的双臂用力稳住重心,心里侧乱糟糟的想着:
  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范红姗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了周一琅,使得他下半夜里,性情大变地一直翻着法子折腾自己。
  最后,累晕过去的范红姗甚至不知道,她哭晕过去时,喊出了心里最想要说,又不敢做的的话:
  “先生、能离婚吗?”
  她要退货。
  范红姗不知道自己说了啥,但是,刚达到身心舒爽男人,听到妻子这无意识的嘟嚷,整个人都僵住了!
  直到气息平伏下来,周一琅才缓缓退开她的体内。
  望向她昏睡过去的容颜,眼神却没有餍足的温驯,却有着暴风雨来之前的阴戾。
  灯光下,妻子的脸上、身上,都是他卖弄出来的淡粉潮,特别是胸.前、腰际被他兴奋之际,大力攥紧时,留下了很多瘀痕。
  这是结婚八年以来,他最为疯狂、毫无节制的一次。
  然而,他的妻子,却问他,“能离婚吗?”
  这是不满意他的能力?
  周一琅心里非常不爽,面上就很臭、面瘫的俊脸更是冷峻。
  范红姗一觉疲软的睡醒过来,根本就没有往别处多想,以往是如何过的,日子还是如何过。
  早上六点起来做早餐,六点半叫醒两个孩子,七点前让孩子们吃过早餐,然后送到楼下,就会有车来接他们上学。
  孩子们都是全日制,每晚六点左右,就会先周一琅一个小时左右回到家。
  而她侧在每天早上八点的时候、进房叫醒丈夫,八点半目送着他上班,之后到晚上六点前,她的时间就是自由的。
  因为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是个无根的浮萍,在她想通之后,就自行找乐子,这个年代,别的没有,但是老手艺的传授师傅还是有的。
  她每个月都有将近二百块钱的‘月薪’,这一点,周一琅从来没有少过她,她事实上,并不太清楚周一琅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只是见过他的书房里,全是外文,要不就是哲理、书画之类的书籍。
  她也没有心思探究他的为人、工作之类的。只在他要自己陪同参加晚宴时,尽量做好一个得体的‘周太太’。
  平时,她就是利用月薪,找到了一个老太太,学了一手的刺绣,这一学,学了足有七、八年了,老师傅也从一个健康的妇人,变成了一个半瞎的老婆子。
  明白过于用眼会对眼睛不好后,范红姗也只是将刺绣当成了自己的一个爱好,只做点小玩艺,送给两个孩子,或者做布艺。
  另一点,她还学了国画和书法。这一点,是她自小就学的,她爹未过世前,就是个穷酸的老书生,最拿的出手的,就是那一手毛笔字和国画了。
  只可惜,范家两个儿子都没有天份,倒是范红姗自小就乖巧,得了父亲的九成功力,再经过这几年的习作和熏陶,她这两门手艺,已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可惜,范红姗从不在外人面前动笔,也唯有家里的两个孩子多多少少知道些,他们这个继母,有一双灵巧的手,做什么东西都是极好看的。
  范红姗送走孩子,就照早回房唤醒丈夫。
  “先生,已经七点五十分了,你醒醒。”
  范红姗穿着一身简单得体的居家服,并没有任何的贵妇人之态,仅仅色泽比普通的布料多了一些鲜艳的色泽,再加上她的五官其实并不十分出官,她又有意将自己打扮地泯灭于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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