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咸干花生
时间:2017-12-04 16:06:58

  何玄青凝视着他的目光更加幽深了,半晌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光,哈哈笑起来,“你小子不错!不过不用了,你能这样待我妹妹,我难道会跟你计较藏品吗?不过我爸心里估计难受,你到时送他一两件,让他高兴高兴吧。”
  “这样吧……”刘君酌犹豫片刻,“我的古董分两份,给你和何叔分了。但毕竟补偿不多,所以我额外再给你和何叔一些我公司的分红,每年――”
  “行了,臭小子,补偿什么呢。亭亭是我妹妹,是我爸的女儿,难道她弄丢了东西,我们会叫她赔吗?”何玄青打断刘君酌的话,又感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样的可真难得。要是别家,估计要闹离婚。你倒好,这样维护我妹妹。”
  其实当初刘君酌跟刘从言租住在何家,整日缠着何亭亭玩耍,他是不喜欢的,并坚决地认为谢临风比刘君酌更适合何亭亭。
  因为谢临风稳重,重诺,有很多性格优点。
  而刘君酌呢,比起谢临风的稳重,他的话多了些,故而显得轻浮。
  但是经过相处,他慢慢发现刘君酌在关键的事情上,也是十分稳重的,交托他办的事,从来没有办砸过。除了这份稳重,他比谢临风多了份轻快。
  作为一个哥哥,何玄青希望何亭亭过得快乐。
  所以,他觉得活得轻快一些的刘君酌比谢临风适合何亭亭。
  谢临风必定是很好的,但是他的身世他的经历让他心里埋着阴霾,行事也多了一份沉重。
  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后来何亭亭正式和刘君酌在一起,他便再没有把刘君酌和谢临风放在一处比较了,这是对三个人的尊重。
  虽然何玄青说不要赔偿,但是第二天下午,刘君酌还是把自己这些年来收藏下来的家当用车子装着带到了客家围屋交给何玄青。
  何玄青婉拒不过,打电话给何学。
  何学也在心疼自己的古董,听了这话一顿沉默,“君酌这孩子很好。至于古董,还给君酌吧。亭亭虽嫁了他,但永远是何家的女儿,她弄丢了东西,怎么能要赔偿呢。”
 
 
第474章 坦白
  何玄连把大哥大递给刘君酌,自己找老婆孩子去了。
  丢了大笔古董,他是真心难受,虽然不想表现出来让妹妹愧疚,但是这心伤还真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幸而有老婆孩子可以让他解忧。
  刘君酌虽然接了何学的电话,但却没有把那些收藏品拿回去。
  何亭亭心情不虞,见到刘君酌带来了自己收藏的古董,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就拉着他找地方过暑假。
  她本来是准备写点什么的,但是现在心情不好,便没有了工作的心思,决定到处走走,散散心,也顺便把蜜月补上。
  两人分析了一遍国际形势,又针对季节考虑了两天,决定去澳大利亚玩。
  上次去看童话诗人,两人逛了一圈澳大利亚,对那里的景色流连忘返,这次便忍不住再去。
  出发的日子定在三天后,但计划被陈惜颜知道之后,也闹着要去,于是何玄连也参与了这个旅游计划,决定一起走。不过他有生意要处理,要求一周后再出发。
  何亭亭听到何玄连的日期,说道,“奶奶、二奶奶和舅公回祖籍去了,估摸着那时也该下来了,不如到时叫上他们一起去吧。”
  “行啊,到时一起。”陈惜颜得了出去玩的消息很是高兴,当下就同意了。
  一周多的时间,如果不找点事做就太寂寞了,何亭亭想起别人定制的香水还差几个未曾完成,当下就全神贯注地去调试香水了。……
  这天早上,何亭亭迷迷糊糊醒来,感觉有人在啜自己的唇,便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你又闹我……”
  “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刘君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忍不住又低下头对着她一顿深吻,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一吻结束,何亭亭娇喘着看他,“我还没漱口……”
  “没关系……”刘君酌见她双颊生晕,眉目潋滟,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了上去,“天色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
  “别……”娇声的推拒才响起,就被吃进腹里,之后是深深浅浅的呻吟。
  陈惜颜和慕容侍玉在楼下逗孩子,一边逗一边说话。
  陈惜颜看了看客厅,窃笑道,“何亭亭和刘君酌都起迟了,你道是不是**苦短呢?”
  “你笑他们做什么。”慕容侍玉淡定地看了她一眼,“你生完孩子过了月子期之后,不也是经常起迟吗?”
  “二嫂,那不一样……”陈惜颜压低声音,“我和何老三,第一次就怀上了,之后又没在一起,直到生完孩子,你能理解我的苦楚吗?生完孩子我才能体会到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啊,自然不肯放过何老三了。”
  慕容侍玉听到脚步声,忙推了陈惜颜一把,“别说了。”顿了顿,又道,“少开黄腔。”
  “二嫂,都是过来人,说说怎么了嘛。”陈惜颜不以为然。
  这时何玄青拿着本书进来了,陈惜颜一看,再也不敢讨论那些话题了。
  三人在客厅里说着话,忽然听到后头传来一声惊叫。
  “这是怎么了?好像是亭亭的声音!”陈惜颜一下子站了起来。
  何玄青道,“你们坐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急促地走了出去,直奔何亭亭的卧室小楼下。
  这时,上面传来刘君酌的声音,“没什么为什么尖叫?快出来。”
  “君酌哥,我马上就出来。”何亭亭的声音响起。
  何玄青停住了脚步,“亭亭,君酌,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蟑螂了……突然从厕所里爬上来……”何亭亭扬声回答,可是声音里却带着愉悦。
  “看到蟑螂你这么高兴干什么?”何玄青不解地问。
  何亭亭笑道,“你们关系我,我自然高兴。”说完顿了顿,又道,“二哥,你来得可真快。”
  “看你把二哥吓得……”刘君酌笑着,走到阳台冲何玄青挥手,“没事的,二哥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何玄青点点头,往回走。
  这时忽然听到上面传来何亭亭的声音,“君酌哥,我想吃你做的早点,你快去给我做了吃。”
  “行,你最想吃什么?”刘君酌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你做的我都爱吃,不过要快。”何亭亭又道。
  何玄青听两人说的都是平常话,但是语气却温柔缱绻,显然感情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便笑着摇摇头,暗想幸好自己已经结婚,也有娇妻了,不然听这两人说话,心里少不得要失落一会儿。
  这时何亭亭又催道,“快去快去,你可别饿着我了。”
  “我这就去,你且等着。”刘君酌笑着,很快从阳台走进去,接着响起下楼的脚步声。
  何亭亭见刘君酌下楼了,脸上涌上激动的神色,却还是按捺住。
  直到刘君酌去了厨房,她才急匆匆地跑到一个空房子里,激动地感应重新浮现的四季仙居。
  她刚才和刘君酌在床上闹了一场,起来洗漱时像往日一样下意识去感应四季仙居,竟瞬间感应到了!
  本来以为消失了的仙居竟然重新出现了,所以她一时按捺不住,吃惊得大叫出声。
  当时,她甚至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的,可敲门声和刘君酌焦急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掐了自己一把,终于忍住了。
  穿好衣服出来,又安抚了刘君酌,她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四季仙居里的东西捣腾出来了,所以她马上让刘君酌去给自己做早餐。
  何亭亭收回思绪,看了看四周,见地方还凑合,便迫不及待地把何玄青和何学放四季仙居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她不知道四季仙居为什么会消失又出现,但是既然会消失一次,就会消失第二次,所以她得在四季仙居出现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
  除了何玄青和何学的所有古董,何亭亭又把自己放的一两件东西、林玲玲和何玄白放的几件东西全都拿了出来,一一放好。
  之后,她把这间房反锁起来,又马不停蹄地冲向平时放水果的库房,一股脑儿地把各种水果移出来。
  因为想着四季仙居消失之后,她再也不能吃里面特别香甜的水果,所以她不顾季节不顾地域,把所有水果都拿了一部分出来。
  装满了库房之后,何亭亭尚觉得不足,侧着脑袋想了想,想到还有几间客房,于是又冲去客房,继续往外搬水果。
  把水果放满了两个客房,何亭亭又去放灵泉水。
  既然四季仙居有可能消失,那她就没有必要保留拿东西放东西的此数了,而是全部用了,省得吃了亏。
  放好灵泉水之后,何亭亭觉得这么点灵泉不够,正寻思着该把灵泉放哪里,就听到刘君酌喊自己吃早餐的声音了。
  她拍了拍手,意犹未尽地离开水房,前去厨房帮忙端东西。
  厨房门口,刘君酌满身是汗地端着两碗小粥出来,见了她,便冲她温柔地笑,笑出一口大白牙,“快来,可以吃了。东西拿好了,你别进厨房惹一身油烟,快去桌子上坐好准备吃早餐。”
  “好。”何亭亭冲他笑了笑,跟在他身后走向客厅,心里突然好想把四季仙居的事告诉她。
  客厅开了空调,所以很是凉快。
  刘君酌把粥放在桌上,招呼何亭亭坐下,“过来吃,现在温度正好。”
  何亭亭走过去坐下,刚拿起筷子想吃粥,抬头就看到刘君酌拿着毛巾擦汗。
  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君酌哥,我有事要跟你说。”
  “跟我说什么?吃完早餐再说。”刘君酌把擦汗的毛巾放一边,“你昨晚吃了晚饭之后,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胃肯定饿得不行了,快吃。”
  何亭亭伸手去拉他,“可是我现在就想跟你说。”
  “要回房说?”刘君酌发现何亭亭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似乎做了重大决定一般,便站起身。
  何亭亭点点头,拉着刘君酌的手就走。
  “你们,真是旁若无人啊……”陈惜颜冲两人嚷嚷。
  何亭亭回头冲她说一句,“你平时还不是这样。要是三哥在家,我们家到处都是你秀恩爱的声音。”
  陈惜颜气结,半晌看向慕容侍玉,“有那么夸张吗?”
  慕容侍玉点头,“有。”
  陈惜颜:……
  何亭亭拉着刘君酌回了房间,又放了音乐,“君酌哥,二哥和我爸的古董,你――”
  “古董丢了就丢了,别再想了。以后我和你到处走,若收藏了古董,还给二哥和何叔就是了。”刘君酌以为她还是挂怀那些古董,便揉着她的发丝开解。
  何亭亭握住他的手,“我不愧疚,那些古董找到了。”
  “找到了?古董找到了?钥匙呢?”刘君酌听懂了何亭亭话里的重点,有些不解地问。
  何亭亭垂下脑袋,“君酌哥,我骗了你……其实没有钥匙,而是一个地方,一个能把东西藏好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我知道在哪里,之前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了?”刘君酌的眉头皱了起来,“是墓室吗?你认识了盗墓的人?”
  他觉得何亭亭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可他又下意识地相信她,所以每听到不解的,自己就给她给出了解释。
  何亭亭摇摇头,“不是。”说完捏紧刘君酌的手,“君酌哥,你信我吗?”
  “傻瓜,我自然信你。”刘君酌点头笑道。
  何亭亭又问,“你爱我吗?”
  “你说呢?”他垂下脑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俏脸上,“我爱你爱得发疯,时刻想和你在一起。你呢,你爱我吗?”
  何亭亭凝视着他的眼眸,“我爱你,很爱很爱的。不过,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瞒着他,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是不信任他。
  “原来你让我进房说,是告诉我你曾瞒着我一件事吗?”刘君酌脸上带着笑,伸手揽着她的柳腰,“有事瞒着我也没什么,我也会有事瞒着你的。”
  何亭亭抬眸看他,见他俊朗的脸上都是温暖爱宠的笑意,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
  她知道,他瞒着她的事,肯定是有危险的,不然他不会瞒着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她瞒着他的,可不是为了他好。
  “怎么哭了?”刘君酌抬起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是不是早上我弄疼你了?”
  “没有。”她带泪瞪了他一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刘君酌抱着她,“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不怕我把你卖掉啊?”何亭亭看向他。
  他哈哈笑起来,眯起来的眸子却一直在看她,“不怕,你舍不得。”
  何亭亭望着他的笑脸,忽然掂起脚来在他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拉着他进了四季仙居。
  刘君酌只觉得唇上一热,心中顿时一动,抱着她反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他抬眸看向双颊泛粉的何亭亭,深深地凝视着她,似乎醉了。
  “君酌哥,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吗?”何亭亭见他看着自己,像今早要吃掉自己时一样,吓得连忙开口。
  刘君酌不解地看向四周,忽然愣住了。
  这里不是何亭亭那雅致的香闺,这里高大而空旷,却又古色古香。
  他惊讶地打量着四周,“这是哪里?不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亭亭,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里会不会有――”他说着话,忽然紧紧地把何亭亭搂在怀中,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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