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
“你怎么过来的?”
林易扬一心只想干事儿,不想废话。被她弄得不耐烦了,本来托住她屁股的手抽出来,两手上阵,从上面剥掉了她的睡袍
“到底怎么过来的?”她锲而不舍的追问,因为从市区开到这儿,很远。
林易扬抬眼,一张脸红红的,显得好可爱。“我父母家住在附近。”
唉,有钱人。
他干脆坐起来,一脸的无奈:“还有什么要问的,赶紧的,别耽误我。”
连溪半.裸着躺在床上,衣服被他搅得乱起八糟。她笑了一下,说:“没事了,你做吧。”
于是,林易扬埋头苦干。他一个人在外地拍戏半个多月了,想这副身体,想疯了。
连溪全程懒懒的。
林易扬不满意:“你怎么不动。”
“不耽误你。”
林易扬:“......”
过了会儿,他说:“也是,你负责叫就行。”
“好。”
......
这大冬天的,林易扬从家里过来倒穿的简单。外套里面就一件低领毛衣,他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单手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带子,就往连溪身上摸。
连溪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差不多了,拽掉了最后贴身的吊带,翘挺的酥胸就露出来,粉粉白白的,他顿时咬上去。
“轻点,轻点。”
“......”
一路往下,顺着脖子,胸口,腰身,一直亲。
重头戏来了,他准备脱掉她的内裤,摸到了厚厚的东西。
是卫生巾。
林易扬:“......”
被她的热情打动,竟然一时之间忘记了,她来例假了。
“哈哈哈哈哈.......”
连溪一把抱住林易扬的头,笑得不可自抑。
“你故意的吧。”
“我准备说来着,是你让我不要耽误你的。”
“你等着,结束了我加倍讨回来,到时你可别哭。”
最后,林易扬一脸兴致未尽的拉上被子,盖在她身上。
自己套上裤子,站起来,“你还疼么?”
“不太疼了。”
林易扬点点头,“那你别动了,我去洗个澡就回来。”
连溪坏笑。
“除了洗澡,还干嘛?”她盯着他的裤子,因为运动裤很明显。
“睡你的觉行么?”
“我想了解一下。”
“不帮我解决,就闭嘴。”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实际上,他从未开口让她在这件事情上帮忙,因为怕她尴尬。
连溪在床上躺了会儿,听着浴室里的哗啦啦的水声,鬼迷心窍地跳下床,走到浴室门口。
她敲了敲门。
“做什么?”里面传来林易扬压低的声音。
“你还好么?”
“别跟我说话。”林易扬没有直接回答她,听这声音,他有点着急,“快去睡觉,别冻着了。”
“暖气很高。”
“快去睡。”他又催促了一声。
一咬牙,她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林易扬坐在马桶上,见她进来,一脸怒气。
错误已经犯了,不是将错就错,就尽力弥补。
连溪走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我帮你。”
她站着,他坐着。连溪站在他两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发心,忽的捧住他的脸,亲了下道:“来吧。”
林易扬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他本身就白,隔着热热的雾气,鲜嫩得不像话。
“嗯,......那个......要我给你示范一遍么......”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倒还好,只是耳朵红的要滴血。
“不用,我试试吧。”
说完,连溪蹲下去,一把握住。
......
这事儿她从来没有做过,也不知道技巧。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给他倒腾了一会儿。
女人的手天生就比男人小,她还不太知道轻重。
一下紧,一下松。
就看到林易扬一脸的压抑,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她。
不知道他到底是否满意,反正很快就结束了。
完事以后,林易扬就推着连溪让她上床睡觉,并且不允许她再多说一句话。
连溪还想问点什么。
结果换来林易扬的疾声厉色:“你闭嘴。”
得,你看看这狗货,翻脸不认人!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林易扬洗漱好出来。
他上了床,在另一边,抱住连溪。
头埋在她的怀里,温顺得不行,也有可能是害羞的。连溪想,虽然有时候他们俩也常说荤话,可真到干正经事儿的时候,他还是外强中干啊。
但没有明目张胆地嘲笑他。
半晌,林易扬说:“连溪,你为什么忽然决定嫁给我?”
连溪笑了,“就这么决定了呗。”
“我还以为,你真要我等到三十几岁。”
连溪心疼的抱抱他:“其实,我不舍得。”
“我想等过了年以后,去拜会一下你父母。”
连溪立马想到了宋晓云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心里就打颤。虽然两个人拖了这么久,是她自己的责任。可这也导致父母对林易扬的印象,并不一定好。
其实林易扬的心思很纯粹,她舍不得让他受委屈。
连溪给林易扬顺了顺毛,低声道:“好。”
“等我回家先给他们打声招呼,就带你回去。”
“怎么听着,像你娶我?”
“难道不是么?小公主?”
林易扬:“.....”
他阴着脸,不想讲话。
好吧,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女性化,开个玩笑也不行。
第二天起来,梁凉跟连溪请了假,说不想跟组了。
要好好泡个温泉,放松一下。回到公司,又是一条好汉。
连溪陪她一起。
梁凉在水里,说着话,泡着泡着声音变小了,连溪奇怪,去看她。
果然,在水里哭起来。
连溪永远是最冷静的:“先别哭了,上来再说。”
结果上了岸,变本加厉地哭。连溪抱住她,感觉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溪姐,我昨晚越想越伤心。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我可从来没有被人甩过。”
“是路禹洺甩的你?”惊奇!
“也不是。”梁凉抽噎。“就这么分手了,我不甘心啊。其实,路哥人很好,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从来没有吵过架,即使我作到不行,他都没冲我发脾气。”
连溪:“......”
“路哥这么好,怎么就不属于我一个人呢?”
连溪:“......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路哥啊,呜呜......”
林易扬在另外一边,他打电话给连溪,说晚上去接连大壮的事情。
连溪安慰着这边的泪人,根本无暇顾及连大壮,只好说:“你自己去宠物之家接吧,我没空。”
梁凉哭的间隙,还问:“溪姐,你要去接谁?”
连溪:“你哭你自己的吧。”
梁凉哭得更凶了。
林易扬:“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看吧。”
林易扬不爽连溪花心思在别人身上,冷落他。就问:“她怎么了?”
连溪压低了声音,“失恋了呗。”
林易扬哼哼唧,“是路禹洺的锅吧?”
“这你都知道?”
“哼!”傲娇的人,果断的挂了电话。
行,你狠!敢挂我的电话。
傍晚,梁凉差不多好了。
连溪问:“你怎么一阵一阵的啊?昨天下午好好的,早上又哭。现在好了,不会明天早上又哭吧?”
梁凉:“女孩子本身就是善变的嘛,这也没什么奇怪。”
连溪:“......”
过了一会儿,路禹洺过来了。
梁凉看了旧人,再一次崩溃地哭起来。
连溪简直没脾气了,直接闪出来。
隐约听到身后,路禹洺低声说:“好啦好啦,不哭了。路哥这不是来了么?
“你走!”
啊呸!这个老不要脸的。
林易扬在餐厅等她。
“你让路禹洺去的?”
“不然呢?她再抱着你,干脆你们俩一对儿得了。”
这个人,女孩子的醋都要吃,幼稚。
☆、chapter6
快五点了,林易扬叫了吃的,当做晚饭。
饭后,连溪打了个饱嗝,因为叫的都是她喜欢吃的,所以吃多了,懒洋洋的,不想动了。
服务生小哥拿着菜单,上前来询问:“请问二位是否需要来点甜点,我们最近有出新款的冰激凌哦。”
连溪接过菜单,翻了翻,图片确实很诱人。
“要这个,还有这个。”她指给服务员看。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接了指令,立马在电子报价单上点出来。
“不用,给她点一份木瓜炖牛奶,再来一个苹果羹就行。”林易扬拦住了。
服务员小哥尴尬的两边看看,不知道该怎么下单。
“就这样点,谢谢。”
连溪气鼓鼓地看着,奈何林易扬占据了主导权。
小哥听了林易扬的话,离开了。
“你不是在生理期么?”他反问。
“......吃一点也没事。”
“听话。下次会疼。”他直接无视她的要求。
你看看,以前是管她穿什么,不能穿的少。现在还要管吃什么,连她想吃个冰激凌都不给。
虽然知道,这是为了她好。
连溪顿时戏精上身,“这还没结婚呢,你就抠成这个样子。”
她说的声音大,邻座有人看过来,林易扬低头玩自己的手机,依旧无动于衷。别人的眼光,对他没什么影响。
“像你这么抠,不应该娶我,你应该去越南买个老婆,最好是个傻子,会干活吃的少,还不惹你生气。”
林易扬放下自己的手机,哼笑着:“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另外,你要是个傻子,我也省心了。”
连溪翻了一个白眼儿。
“再翻白眼,我现在就亲你。”
******
饭后,连溪准备回去了。
这一整天呆在这里,也算是偷闲了,第二天还有许多工作。
她开车带梁凉回城区,顺便问林易扬:“你跟我回去,还是回你父母那里?”
“哦,想我啊。”林易扬坏坏地笑。
“......”又开始不正经了。
林易扬决定跟连溪回去,他懒,不想开车,率先躲到连溪的车上闭目养神。
连溪和梁凉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慢吞吞的。真正出发的时候,已经要到七点了。山里风大,连溪裹紧了衣服走向会所外面的停车场,里面全部停满了。
出门时有人喊住她:“连小姐!”
是一个男人,大概一米七出头,三十几岁,胖胖的,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头上扎个小辫子。
嗯,肩上扛着个摄影机走下来。
看到摄影机,连溪的心就紧绷了。她迅速想一想,路禹洺今天有没有干什么工作以外的私事,不能为外人道的。
想了半天,没有。
即使他和梁凉交谈也是在室内,当时她也在场,出不了什么水花。
连溪看着那摄影师下了车向他走过来,有点脸熟,愣是没想起是谁。
“你是?”
“你好,我叫刘隽。”
连溪还是没想起来,自己的朋友圈有没有这号人物。
刘隽说:“我之前是清风摄影工作室的。”
清风摄影工作室的老板跟连溪认识,甚至有长期的合作。两家关系还算融洽,一般他们拍到了什么料,只要是不太过分的,衡量一下都会跟连溪打招呼,直接卖给各大网站发出来,或者由连溪公司出钱买断。
上次他们拍到了许智瓴在酒吧门口把妹的事儿,就是连溪跟他们老板亲自交涉的。他们老板叫刘建雄,不是这个叫刘隽的。
既然他说,“之前在清风摄影工作室”,那就说明他现在离职了。
再一看他扛着重家伙,连溪不禁肃然起敬。
狗仔惹不起啊。尤其是不熟悉的。
“对不起,我没认出你来。”其实压根就不认识他。
“我在一线,天天跟明星。你不认识我也正常。”刘隽笑笑,也没戳穿连溪。
连溪开完笑道:“你今天来这里拍到什么了么?”
刘隽一脸神秘道:“这是机密,不能说。”
连溪:“......”
倒是梁凉,有点不耐烦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你就是来拍路禹洺的吧?”
“好吧。”刘隽也没恼,客气说道:“我什么也没拍到。路禹洺这两天拍戏拍得紧,身边全是工作人员,我根本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