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好,我是秦致远,你家老公的兄弟。”
“啊?哦你好,你好,快请进。”
陆可可让了让位置。秦致远才扶着喝醉的容陆白进了屋。
“陆白他喝醉了,你们的卧室在哪,我帮你把他扶上去。”
陆可可再次愣了愣,然后指了指楼上。
“楼梯口,左手边第一间。”
秦致远狭长的眸子扫了陆可可一眼,心里对于这个小嫂子倒是多了几分兴趣。
等秦致远把容陆白扶上了床之后,陆可可才拿着一杯水,递了过去。
“谢谢你,送他回来。”
陆可可不想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是容陆白名义上的妻子,人情方面必须要做!
“还别说。我还真渴了。”
秦致远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转身又看了眼醉酒的容陆白。
“行了,你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对了我叫秦致远!”
秦致远离开之后,陆可可在心里默念了一声秦致远的名字。
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大床上的容陆白,陆可可原本不想管的,但是想到他昨晚才得了胃病,又喝了这么多的酒。
所以陆可可下了楼倒了一杯水,然后还有治胃痛的药,一起放到了容陆白大床的床头柜上。
看了眼,容陆白脚下的黑色皮鞋,最终叹了一口气。
“算了,谁让本小姐,心地善良呢。”
给容陆白脱了鞋之后,陆可可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容陆白压在身下的被子拉了出来。
仔细的盖在了容陆白的身上。
一切都弄好之后,陆可可看了眼容陆白的脸,然后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直接被容陆白拉住了胳膊。
“别走,求求你别走,我想你了,我想你!”
被容陆白握着的手腕灼热的厉害,陆可可想挣脱,奈何容陆白握的太紧,她挣脱不了。
“喂,喂,你松手,你弄痛我了。”
喝醉酒的容陆白怎么可能听得懂陆可可的话,只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然后容陆白用力一拉。
就把陆可可拉到了身下,一米八的身高将近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压在陆可可娇小的身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睦月,睦月,不要走,你回来好不好。回来!”
尽管容陆白说的声音很低,但是陆可可知道那个容陆白嘴里的睦月一定是容陆白的爱人吧。
不然怎么会连喝醉酒之后,想的人都是她!
“喂,你在干什么?别碰我……不要!”
第518章 委屈
喝醉酒的容陆白力气大的惊人,把娇小的陆可可,压在身下。
然后有些灼热的手,就顺着陆可可有些宽大的领口滑进了她如玉的肌肤。
陆可可的身体紧绷,感受着那只灼热的大掌贴着自己的身子。
不由害怕的惊恐出声。“不要碰我,不要……求其你,醒醒,醒醒,我不是睦月,我不是!”
陆可可的嘶吼,对于醉的不省人事的容陆白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反而陆可可口中说出来的睦月两个字,越发的刺激着容陆白的内心。
“睦月,睦月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
似乎是嫌一只手抚摸的太慢,容陆白快速的翻身把陆可可压在了身下。
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陆可可,仿佛看成了睦月的模样。
嘴角柔和一笑,有些粗粝的大手抚上了陆可可的小脸。
“傻瓜,你怎么瘦了呢?”
陆可可急的想哭,想挣扎起来,奈何容陆白太重。
“容陆白,我不是睦月,我不是!”
那双火热的大手接触的肌肤越来越多,往下滑的位置也越来越靠下。
陆可可险些要绝望了,为什么会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签了婚后协议的吗?为什嚒?
一滴凄凉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顺着脸颊最终消失在了陆可可柔顺的长发间。
“不要……”
陆可可发了狠一样,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容陆白的头,希望可以用痛感让容陆白恢复知觉。
但是没用,容陆白的爷爷是铮铮铁骨,容爷爷在世的时候。容陆白没有少接受正规的训练,所以仅仅是陆可可的这种力道。无疑是在用鸡蛋碰石头,真正的以卵击石。
那只手继续往下,似乎在拉她裙底的衣服。
陆可可心里终于慌了神,她不是真正的宋雨萌,不能和容陆白发生那种关系。
终于在容陆白大手拉上她的最后一件防护的时候,陆可可张嘴咬上了容陆白的胳膊。
跟着一层薄薄得白色衬衣,陆可可咬的发力,不一会就还感觉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身上的那只手终于停了,然后在陆可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容陆白胳膊用力一推,把陆可可推到了床下。
“你有病啊,咬我做什么?”
容陆白还没有清醒,但是胳膊上的痛感太强烈,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把陆可可推到了床下。
陆可可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还在往外流着眼泪。
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陆可可急忙跑出了容陆白的卧室。
把隔壁客房的门反锁,然后又把房间里唯一一张沙发挪到了房门前。
之后才心有余悸的瘫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差一点,差一点那个人就把她给强!暴了……
“呜呜……呜呜……”
陆可可活了十八岁,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容陆白大掌像带了病毒一样,让她的身子开始颤栗,陆可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哭了许久,陆可可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褪去身上宽大的长裙,陆可可流着泪,赤身裸,体的站在花洒下,用温水冲刷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
炎炎夏日,四十几度的水温从身子上一遍一遍的冲刷着。
身上洁白的肌肤,被热水冲的通红,搓澡用的澡巾,在容陆白手掌触摸过的地方,大力的摩擦着,几乎磨出了鲜血。
第二天,早上七点,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散发出明亮的光。透过窗帘折照在柔软的大床上。
容陆白下意识的翻了一个身,结果碰巧压到了昨晚被陆可可咬的伤口上。
“嘶……好疼!”
龇牙咧嘴的容陆白轻眨了下眼睑,然后才满满适应了卧室内的亮光。
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他居然躺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
“奇怪,我明明记得我在东皇喝酒来着,什么时候回的家?”
容陆白自言自语的起身,看了眼身上睡得发皱的衣服,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容陆白有强迫症,而且很严重。
刚要抬起胳膊把身上的衬衣脱掉,才发先现刚刚的那种疼痛的感觉又回来了。
容陆白朝着伤口的位置上去,才发现洁白的衬衣上除了褶皱之外,居然还有一小片的血迹。
他居然受伤了?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知觉。
容陆白凛着眉,快速的把衬衣脱掉之后,才发现右手胳膊的肌肉区居然有一片牙印,很明显这是女人咬的,可是他不记得昨晚他有找过女人。
容陆白拼命的想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奈何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他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容陆白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喂,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你让那个女人来照顾我?”
电话那头的秦致远翻了一个白眼,废话,既然要酒后乱性,不把女主脚给你送到身边,你乱的起来吗?
电话挂断后,容慕白冷之余,隐约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他……貌似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睦月,然后……然后好像还摸了人家的身子。
“shit!这都什么事啊。”
可是在怎么样?她也不应该他啊!又不是属狗的。
气急,容陆白穿着浴袍走出了卧室,然后敲了敲隔壁卧室的门。
“嗒嗒嗒……”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别墅里响了起来。
而刚睡下不久的陆可可,被敲门声吓得瞬间清醒。
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慌张,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谁?”
明明知道是谁,陆可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是我,你昨天晚上对我的胳膊做了什么?”
冷静自持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传进了陆可可的耳朵里。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居然在问自己对他的歌胳膊做了什么?
呵!还真是好笑的很,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喂,你到是开门啊。再不开我撞开了。”
卧室里安静了好大一会,陆可可才下了床,看着身上全副武装的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衣服,陆可可踩着拖鞋开了门。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身子不舒服,想接着睡。”
许是陆可可漫不经心的样子刺激了容陆白掩藏在心里的暴力,凭什么这个女人逼走了他的睦月,还可以这么安然无事的说要睡觉?
手掌蓦地一紧,像一阵疾风而过,等陆可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容陆白的大手已经五指紧紧地握住了她柔软脖颈。
似乎只要他微微一用力,陆可可花季一般的生命就会香消玉殒一样。
“说,我胳膊上的牙印是不是你咬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陆可可有些嘲讽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是我咬的又如何?你以为我想碰你,昨晚上是你不遵守合约,先碰了我,我之所以会咬你,纯属正当防卫。”
陆慕白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主动碰的你?你在开玩笑吗?你看看你自己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这样的女人,我容陆白会碰?当垃圾扔了我都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