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又苏又撩[快穿]——蝴蝶法师
时间:2018-12-17 09:23:19

  顾琛笑着说:“你看起来不太感动的样子。”
  珞珈紧贴进他怀里,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串亲吻,这才笑着说:“这下满意了吧?”
  顾琛没说话,弯腰将珞珈打横抱起,踩着满地花瓣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同样铺满花瓣的床上,然后躺在了她身边。
  他斜支着身体,低头看着珞珈:“幸好你来了。”
  珞珈侧过身子面对他:“如果我没来呢?”
  顾琛沉默两秒:“我会惩罚你。”
  珞珈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自己,浅笑着问:“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顾叔叔?”
  顾琛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后才低头吻住她。
  衣服什么时候没了的都不知道,身体在鲜红的花瓣里交缠,碾压出的玫瑰花汁将雪白的肌肤染成了靡艳的红色,在氤氲满室的馥郁花香里,连神智都被熏得迷离起来,除了怀中人,什么都看不见、听不清、感受不到了。
  恍惚间,珞珈却倏地想到了郑叙。
  他在摩天轮里问她,在和顾琛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他。
  珞珈急忙把他赶出脑海,没让顾琛察觉到她走神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满床的花瓣已经被蹂躏得破碎不堪,却显出另一种美,两个人就这样睡在上面,竟也十分舒服。
  “生日快乐。”顾琛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珞珈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轻轻扯了扯嘴角,小声呢喃:“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顾琛轻笑:“不嫌俗吗?”
  “一点都不,”珞珈蹭蹭他的胸膛,“明年还要。”
  顾琛说:“你如果喜欢,我天天都可以给你。”
  “物以稀为贵,”珞珈微微笑着说,“每天都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顾琛笑了下:“也是。”
  珞珈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好困……”
  顾琛低头亲亲她:“睡吧,晚安。”
  珞珈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晚安……”
  珞珈很快睡着了。
  顾琛却一直醒着,过了很久,等珞珈睡熟了,他小心地推开她,起身下床,走到正对着床的电视柜前,伸手从其中一束玫瑰花里,拿出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又弯腰捡起西装外套,把摄像头放进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去洗澡。
  珞珈在床上翻了个身,兀自睡得香甜,
 
 
第39章 借你一条染色体15
  第二天是周末,顾琛罕见地陪珞珈赖了床,兴致来了还要再折腾她一回,直到日上三竿两个人才退房离开,然后开车回家。
  路上,珞珈意外地接到了周母的电话。
  四年前,珞珈用郑叙的事借题发挥,试图帮周母塑造一个正常的三观,周母也确实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作为奖励,珞珈就把生活费从一万提到了两万,没想到这个决定大错特错,周母以为她终于心软,于是得寸进尺,提出许多? 无理要求,珞珈当然不会满足她,周母便寻死觅活地大闹了一场,珞珈不吃她这一套,虽然周母顾忌着生活费没和她彻底撕破脸,但两个人的关系却降至了冰点,之后再也没缓和过。
  珞珈也不再做无用功,彻底放弃改造她,但还是照常给她打生活费,每个月两万,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去看她,周母却不领情,连家门都不让她进,珞珈渐渐地也就不再拿热脸贴冷屁股,一年到头,两个人面都见不上两回,通电话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今天周母主动给她电话,珞珈还真有点惊讶。
  顾琛清楚周母什么德性,所以珞珈也不避讳他,直接接了。
  “喂,珈珈。”周母的语气罕见的温和。
  “妈。”珞珈有些生疏地喊了一声。
  “昨天是你生日,”周母说,“妈祝你生日快乐。”
  相比顾琛的生日惊喜,周母的这句“生日快乐”更让珞珈触动,不管关系是好是坏,母亲总还会记得女儿的生日,好比藕断丝连,亲情总是无法彻底斩断的。
  即使是这样糟糕的亲情,珞珈在现实中都无法拥有,因为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谢谢。”珞珈笑着说。
  “你最近好吗?”周母问,“邻邻好不好?”
  “我挺好的,邻邻也很好。”难得能这样平心静气地和她说话,珞珈竟然有些微末的感动,“你怎么样?”
  “我?我也还行。”周母顿了顿,紧接着说:“珈珈,那个,妈最近有点事急需用钱,不用多,五万就行,你看……能不能……”
  珞珈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她的亲情饥渴症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珞珈语气平和。
  “挺复杂的,我跟你说不清楚。”周母话锋一转,“你看这么着行不行,这五万块钱算我借你的,我以后指定还你,行吗?”
  珞珈当然不指望她会还。
  刚才她给的那片刻的感动,也值这五万块钱了。
  但她不敢说是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能一次给她这么多钱,还是分期支付比较好。
  珞珈好声好气地说:“我先给你两万应急,剩下的钱过两天再给你,你看行吗?”
  “我真的是有急用,”周母急切地说,“否则我也不会拉下这张老脸求你,你就爽快点,直接把钱给我不行吗?”
  珞珈说:“那你先告诉我你要这笔钱做什么用。”
  周母有限的耐心耗尽,迫不及待地撕掉了温情的假面,中气十足地骂起了珞珈早就听腻了的那些陈词滥调。
  珞珈把手机音量调小,平静地听她骂完,然后更平静地说:“我只能给你两万,你要不要?”
  “周珞珈,”周母的声音像在砂纸上磨过一样,粗糙嘶哑,十分刺耳,“你这样对待生你养你的亲妈,就不怕遭报应吗?你儿子的病,说不定就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
  珞珈还是低估了周母的恶毒。
  她并不生气,甚至笑了下,然后重复刚才的话:“我只给你两万,你要,还是不要?”
  “为什么不要?”周母愤怒地说,“现在就打给我!”
  手机里紧接着传来忙音。
  周母挂断了。
  “怎么了?”一直没出声的顾琛问。
  珞珈打开支付宝给周母转账:“还能怎么,除了要钱她都不搭理我的。”
  顾琛皱眉:“要多少直接给她就是了。”
  珞珈说:“钱对她来说就像抽鸦片一样,必须一点一点地给,一次性给太多会要她命的。”
  顾琛点头笑了笑:“这个比喻不错。”
  可珞珈万万没想到,一语成谶,这两万块钱竟然真的要了周母的命。
  三天后的下午,珞珈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你是周珞珈吗?”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珞珈说,“请问你是?”
  “刘玉芹是你什么人?”那边不答,只顾问她。
  珞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刘玉芹是周母的名字。
  “刘玉芹是我妈,”她的心忽然有些悬起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街道派出所的,”那边平铺直叙地说,“刘玉芹上吊自杀了,你来认尸吧。”
  自杀?!
  怎、怎么可能?
  像周母那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自杀的。
  珞珈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直奔派出所。
  顾琛在开会,所以她没跟他说。
  到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一个男警察领着她进了一个小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长桌,上面盖着一张白布。
  没给她准备的时间,男警察直接掀开白布,露出下面灰败僵冷的一张人脸,脖子上青紫色的淤痕分外显眼。
  是周母没错。
  珞珈没法描述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就是荒诞吧。
  男警察把白布盖上,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认完了就拉去殡仪馆吧,现在天气暖和,尸体腐烂得快,得赶紧火化。”
  “警察同志,”珞珈问得有些艰难,“她为什么……会自杀?”
  警察一边领她出去一边说:“据她的牌友说,她前段时间养了个小白脸,但昨天这个小白脸卷了她所有的钱跑路了,她气急攻心就晕倒了,牌友们赶紧把她送医院,今天上午确诊是淋巴癌晚期,医生告诉她没治了,她下午回家就上了吊,尸体还是她的牌友发现的。”
  珞珈感觉喉咙被堵住了,完全说不出话来。
  即使是在虚拟世界,生活也不可能永远是轻松快乐的,猝不及防就是当头一棒,打得你晕头转向。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丧葬事宜,只好给顾琛打电话。
  顾琛很快赶来,二话不说,先抱住了她。
  他说:“伤心的话就哭出来。”
  珞珈搂住他的腰,没有说话,更没有哭。
  她和周母之间本就没什么感情,所以并不会感到伤心,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还有些乱。
  顾琛说:“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管。”
  珞珈低低地“嗯”了一声:“谢谢。”
  顾琛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
  两天后,周母的葬礼,来参加的人寥寥无几。
  珞珈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人过来找她说话,倒是省了不少口舌。
  葬礼结束后,从墓园回家的路上,珞珈靠在顾琛怀里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对她来说,睡觉是自我调节的最好方式,没有什么是一个好觉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个。
  为了让心情更快好起来,珞珈打算去给顾人祁找不痛快,谁让他是她的小开心果呢。
  想让顾人祁不痛快,还得靠宋诗恩。
  所以,珞珈趁着午休的时候找上门去了。
  上次见面时,宋诗恩邀请她去工作室参观,珞珈当然知道对方只是随口客套而已,但她真去了也不算唐突。
  而且宋诗恩还说了,她的工作室和郑叙的律所在同一栋楼,珞珈就期盼着可以和郑叙狭路相逢。
  在游乐园那次不太愉快的见面之后,郑叙已经一个星期没露面,连个骚扰电话都没有,安静得有点不寻常。
  珞珈很好奇他最近在做什么,但放了那些狠话之后她又不能主动联系或找他,否则就崩人设了,另外,虽然DC和郑叙律所的合作已经在有序进行,但这不是她一个秘书能参与的事,思来想去,她只能通过这种迂回的方式靠近郑叙,刺探一下敌情。
  唉,今天也是努力营业的一天。
  在花店买花的时候,珞珈给宋诗恩打了个电话。
  “宋小姐,我刚才路过上次的茶餐厅,忽然想起你的工作室就在附近,方便去拜访吗?”
  宋诗恩自然同意,珞珈挂了电话,亲自挑了一束花,然后结账离开。
  从进入大楼开始,珞珈就期待着郑叙的出现。
  可惜并没有,她顺利地来到了宋诗恩的工作室门口。
  珞珈不着急进去,先在门口自拍了一张,特意把工作室的牌子拍得很清楚,然后直接把照片发给顾人祁,又发了个[微笑]的微信表情给他,一个简单的表情就充分表达出了她的挑衅、嘲讽和高冷。
  顾人祁的电话几乎是秒速打过来。
  “周珞珈!”他发出愤怒的咆哮,“我劝你善良!”
  “乖儿子,”珞珈立刻就开心了,“我劝你孝顺,怎么跟妈妈说话呢?”
  “你给我等着!”顾人祁说,“我今天跟你没完!”
  那边吼完就挂了。
  珞珈忍不住笑出声,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工作室的门。
  宋诗恩已经和前台接待打过招呼,珞珈直接被带去办公室。
  珞珈扫了两眼,工作室不大不小,装修得很现代,员工也都挺年轻。
  进了办公室,她把手里的花递给宋诗恩,笑着说:“不打扰你工作吧?”
  “不打扰,”宋诗恩接过花束,“花很漂亮,谢谢。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不用了,”珞珈说,“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很快就走。”
  宋诗恩还是让人去泡了两杯茉莉花茶过来,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边喝茶边聊天。
  珞珈忽然想到一个上次没得到解答的问题:“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郑叙是怎么认识的?”
  宋诗恩说:“我和郑叙都是Rh阴性血,也都加入了稀有血型协会,既能帮助有需要的人,也能给自己提供保障,毕竟生命无常,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珞珈还真不知道郑叙是熊猫血,原来顾人邻的血型是从他那儿遗传来的。
  但宋诗恩是熊猫血珞珈却是知道的,因为在最初接收周珞珈的记忆时有和血型相关的故事线,而且这条故事线的另一个主角是顾人邻,这也正是珞珈当初不得不生下这个孩子的原因。
  宋诗恩继续说:“去年夏天的时候,我有事回国,血型协会的人联系到我,说有一个新生儿出现了严重的Rh溶血病,急需血源,我就赶过去了,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郑叙。”
  珞珈想起顾人邻刚出生的时候,也有Rh溶血病,好在很轻微,只是出现了黄疸,很快就治好了。
  “原来是这样,”珞珈说,“你们还真有缘。”
  宋诗恩笑了笑:“更巧的是,我和郑叙都是AB型Rh阴性血,这种血型在熊猫血中也很罕见。今年年初的时候,郑叙不小心出了场车祸,是我给他输的血,他很感激我,所以我开工作室的时候他帮了很多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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