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佛系养娃日常[穿书]——名堂多小姐
时间:2018-12-30 10:22:47

  所以等骆今雨看完网上的爆料给她回电话,盛楠开玩笑似的叮嘱道:“你让这些先生们都停了吧,好好的生意不做,钱不赚,跟我这经纪人来抢什么工作啊?”
  骆今雨只得一个个打电话,首先打的就是奕天佑的。奕天佑年前就回了京市,但两人一直有联系,偶尔通个电话聊个微信,她是真没想到这小子不声不响地给闹了这么一出。
  “今雨姐。”奕天佑接通电话,招呼打的小心翼翼,显然猜到骆今雨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本来骆今雨还担心剧组认识的小弟弟突然摇身一变成了首富嫡孙,相处起来或许就没以前那么自然了,结果一听这战战兢兢的语气,便晓得这小孩儿虽然在网上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私底下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个跟她说话会脸红的小屁孩呢!
  于是也不客套了,三下五除二给他将事情讲明白了,让他别再跟着凑热闹。
  小孩儿还挺不乐意:“什么凑热闹啊,我是真觉得网友们忒烦,好好关注演员演技就是了,私生活管他们什么事儿啊?法律规定单亲妈妈不能演戏了还是怎么的?再说了,今雨姐你要是想给孩子找个爸爸多简单一事儿啊?我看三哥擎等着呢!就算没三哥,我,我,我也愿意给孩子当爸!”
  骆今雨“嘿”了一声,“乱说什么呢你?勉为其难给你一个小舅舅的位置!”
  “成!”奕天佑在电话那头乐的不行,完了又认真道:“今雨姐,我认识三哥这么久,还没见他带谁去过星星孤儿院,他是真喜欢你。”
  “天佑,我们私下联系真的并不多。”骆今雨顿了顿,才继续道:“我是真不知道孤儿院对晏导的意义那么大……”
  如果知道,当时就拒绝了。
  奕天佑显然也听出了她的潜台词,打了个哈哈将话题岔过去了。
  骆今雨挂断电话,在通讯录里调出晏清的号码,一时竟不知拨过去要怎么说才好。想了半天,还是选择以朋友的语气发短信简单将事情说明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最后骆今雨才拨了景斯寒的号码,先前手机便提示景斯寒接连打过两个电话,当时她正同盛楠通话便没接,后来忙着处理奕天佑和晏清两人,便没急着回他。
  谁知现在她回拨过去,景斯寒倒不接了!
  骆今雨看看时间,才过八点,景斯寒的植皮手术还在恢复阶段,往常这个时间应该正在吃早餐,莫不是看了网上消息醋的故意不接?还是因为她没接那两个电话生气了?
  骆今雨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真是相处越久,便越发觉得景斯寒跟洋洋也没差多少了,她正打算再打过去试试,突然听到公寓门铃响了起来。
  她起床取了椅背上的睡袍裹住自己,刚拧开卧室门便听到大门“嘀”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竟还是熟人!
  骆今雨纳闷儿是谁大清早过来,知道密码还象征式按个门铃,走到客厅一瞧,便看见景斯寒正拄着拐杖从门外挪进来,不由诧异不已:“你,你怎么过来了?”
  景斯寒反手带上门,直直看向她,端的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只见他薄唇抿了抿,一开口语气却颇有些委屈:“我……我来要个名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罪,我竟然又断更了_(:з」∠)_空调热风突然坏掉了,手指头伸出来冻的发木,哭唧唧——来自取暖靠抖的渣渣作者(*/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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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我曾憎恨这个世界,因为它将我遗弃,直到遇见你,我知道我重新拥有了全世界。
  “我是垃圾堆里捡来的。”严简开玩笑似的说。
  戚宁安安静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说:“我是五千块钱买来的。”
  “那你比我值钱。”严简脸上带着笑,眼里闪着泪花。
  戚宁安伸手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别哭,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打拐女刑警 VS 被拐帅医生
 
 
  ☆、第 98 章
 
  骆今雨在听到景斯寒这句话的第一瞬间简直是啼笑皆非,随后注意到这男人拄着拐杖站得笔直, 面上还强装着理直气壮的, 殊不知眼底的闪烁已经暴露了自己内心的紧张,不由展颜笑了起来。
  景斯寒见她笑靥如花, 嘴角的的弧度也忍不住上扬,但也没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微耸了一下肩, 佯装叹气道:“就一晚上的时间, 儿子都被传成是别人的了。”
  骆今雨“唔”了一声, 眼里盛满了笑意, “原来是担心这个吗?放心,洋洋只认你这个爸爸的,肯定不会相信那些谣言。”
  景斯寒无奈地垂眸看她:“你知道我不是真为了这个……”
  “嗯?是吗?那到底是为了什么?”骆今雨看着他眨眨眼, 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景斯寒和她对视了三秒, 很快败下阵来,他往前两步和骆今雨靠近, 打商量:“家也回了, 白也表了, 人我也学着追了一个多月了,不说一步到位,最基础的名分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了?”
  骆今雨含笑看他没说话。
  景斯寒见状索性无赖先抓住了她一只手,摊开直说道:“不然再碰到个什么晏少奕少的,我真得一个人在医院憋屈死!”话说到尾,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噗——”骆今雨终于破功笑出声, 任由景斯寒抓着自己的手,微仰着头同他道:“奕家那个小孩儿是我当初拍《雍城大地震》在片场认识的,就一小弟弟,见昨儿网上闹的厉害故意来给我搅混水撑腰呢!”
  景斯寒不轻不重地捏着掌心的柔荑夷,只觉得那手跟没有骨头似的,温温软软,让人放不开手。
  见骆今雨并没有挣开他,景总心里美滋滋的,顿时就有些得寸进尺,颇有些“恃宠而骄”地追问:“那那晏家三少呢?去年你就带着洋洋同他一起吃饭了,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还一道去了孤儿院!”
  “就这两次,私底下几乎都没怎么联系过……”骆今雨看他别别扭扭说话的样儿就忍不住觉得好笑,再听到这话里话外酸不拉几全是醋味儿就更乐了,正欲同他解释,手机不合时宜地在房里响了起来。
  “你先进来坐,可能是楠姐,我去接个电话。”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他的腿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景斯寒倒想装不行来着,但男人也不能老不行不是?更何况头一次上门“要说法、要名分”的景总,这时也终于回过味儿来觉得不好意思了,红着耳尖大手一挥道:“没问题,本来也开始做康复训练了,你去接电话吧。”
  骆今雨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来电人不是盛楠,而是晏清。
  才从奕天佑那儿得了消息的骆今雨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边接通了电话一边往外走:“晏导,昨晚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谢,天佑已经跟我说过了,是你教他故意闹大混淆视听的。”
  景斯寒已经到了沙发边正要落座,听到这个称呼不由耳尖一动,仿佛一只听到主人开餐讯号的大狗,立时转过头巴巴了望向骆今雨,眼里满是无声的控诉。
  说好的私底下没有联系呢?!
  骆今雨乐得不行,用眼神示意他先坐,也跟着在旁边坐了下来。
  “没提前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张,你不见怪才好。”晏清声线一如既往的清冷,语气倒是缓和的,听上去带着一丝温柔。
  “你们也是想替我解围,哪里会怪?”骆今雨客套了一句,接着闲聊一样说道:“不过倒是闹得我经纪人吓一大跳,公关计划废了两三稿,方才还打电话跟我抱怨以后有什么动作要提前跟她商量,省得临到头让同事总是加急修改。”
  这话是没错的,骆今雨有专门的经纪公司和团队,体系内有其自有的工作流程,他人过多的私下干涉,反而会让团队的工作更加复杂。只是这么说来,便是将对方和自己的关系划远了。
  同时她还特地提到和奕天佑联系过,侧面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其实也算是委婉地回绝了晏清。
  晏清当然听明白了她的潜台词,话筒里传来一阵短暂的沉默。
  骆今雨心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即便她拐着弯说出来,人家也是一点就透,两厢都不用太尴尬。
  不过显然她低估了晏清的态度和坚持。
  “是我没考虑周全,倒给你添麻烦了。”晏清并没有因为她的委婉回绝而选择自动退开距离,他很快调整了语气:“那下回你若遇到问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联系,我还是希望能有机会帮到你。”
  “……”骆今雨默了一瞬,抬眼看看一边拧眉吃味的景斯寒,张唇想要再说:“晏导,其实……”
  但晏清却先行结束了这次谈话,只是话说的暗示意味十足:“今雨,不要现在就拒绝我的承诺,有些事情不需要太早决定,或许过不了多久就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谁知道将来到底会怎么样呢?选择越多,可能性才越多,不是吗?我现在有点事情,暂时先不说了,等你有时间一起吃饭,天佑喊了几次了。”
  骆今雨要说的话全被堵了回去,只能跟着同对方说了“再见”。
  挂断电话,她转头便对上了景斯寒“哀怨”的目光。
  “他哪里是真说什么帮不帮忙啊?就差没明说不放弃追求你了。”
  因为两人距离挨得近,景斯寒也竖起耳朵在听,倒把晏清最后一番话听了个清楚明白。
  “统共就那么两回见面,孤儿院是大年初二那天去的,我单纯的只是去看看那些孩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骆今雨不好说自己关注孤儿慈善的真正缘由,便用了原主的身世,她道:“云秀敏说,骆家那位用我换走了她的亲生女儿,才让我一个刚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扔在医院门口的弃婴,顶替她的女儿享受了本不该我得的幸福生活……”
  “她那就是放屁!”景斯寒肃声打断了她的话,“没什么不该你得的幸福,她还好意思提?若不是她,你当年怎么会……”
  骆今雨连忙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省得他越说越气,接着解释道:“我就是复述一下,又不是认同她的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去孤儿院,是为了帮帮那些和我差不多命运的孩子们。能在父母身边健康快乐的长大固然更好,但若是不幸没有这个机会,至少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希望做一些事情让他们能够过的更好一些。”
  景斯寒看着她真诚的眼睛和微微勾起的嘴角,抿了抿唇,在中途握住了骆今雨要往回收的手,轻声问:“你……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说完,他一错不错地看着骆今雨的脸,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骆今雨想了想,回答道:“说实话,没想过。如果他们当年是非自愿放弃的我,应该会来找我吧?那么小一个城市,真的想找想问的话,总归能够探得一些消息的。如果不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贸然寻过去岂不是打扰他们原本的生活吗?”
  “他们不一定没找,或许只是能力有限,又或许其中还有些其他的原因。”景斯寒看着她,温声道:“如果你好奇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去……”
  “我真的不在意。”骆今雨淡笑着打断他,“我现在过得很好,过去的事情我真的不在意了。”
  骆今雨这一番话说的确实是出于本心,她觉得原主的父母大概率是主动放弃的,不然不会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无。原主早就彻底消散,她一个“外来人士”是真没想再去追究这些前尘往事,平白多了些不情不愿的联系,反而是累赘。
  景斯寒其实不太自信能分辨出骆今雨的这些话的真假,毕竟她是一个演员,还是一个演技精湛的优秀演员。
  他只是想起当时同她说出云秀敏并非她亲生母亲时,她满脸泪水的样子。还有在饭店的露台上,她闻到自己自制烟的烟味一边落泪一边醉意朦胧地喊过他“爸爸”。
  所以他总觉得骆今雨对“父母”这个词以及背后的意义,并不像此刻她表现的那般豁达。他其实私下里有在调查,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也有了一些眉目,刚才也是顺带着试探一下骆今雨的态度。
  “我爸妈现在待你比我这亲生的还亲呢!”景斯寒玩笑似的开口,随后手上加了一点劲儿,他望进骆今雨的眼睛里,认真道:“再说了,你还有我。”
  他心想,若调查结果好,便告诉骆今雨,想怎么做都随她自己决定;若不好,便当做没这回事。
  你还有我。
  这句话落在耳中,也落在心上。
  骆今雨想起洋洋出事那天,这个男人狼狈地站在自己面前说“别怕,我在呢”的样子,想起他红着耳朵假装镇定地表白,也想起他半夜冒着风雪说来送饺子馅儿,然后挽着袖子在厨房忙碌……
  她不否认这些时日来心底生出的好感,这不是出于景斯寒是孩子的爸爸,而是纯粹的作为骆今雨,作为她自己,认真以长期交往为目的的,想同一个多方面吸引她的异性尝试相处。
  “你不是说你是来要名分的吗?”骆今雨突然打破沉默,不出意料感觉到男人身体陡然僵硬。
  “啊,这个……”话题突然转变,没做准备的景斯寒心里直打鼓,顿时打了结巴。
  骆今雨看向他,认真道:“在我心里,你和晏清、天佑他们是完全不同的。”
  “哪,哪里不同?”景斯寒怔怔地反问了一句,问完才觉得自己有些傻。
  骆今雨却像是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似的,扬起唇角嫣然一笑,右手突然按在了他的大腿上,略一使劲往上撑了撑,仰着头在呆木的男人嘴角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这样的不同。”她说完,自己先笑了,然后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是能陪我一直走下去的那个人,我也不确定将来你还能不能一直保持着如今对我的这股子赤忱。但我想,我们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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