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的一亩三分地(重生)——知秋
时间:2018-01-01 19:43:07

 
    红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姐妹俩正说着话呢,外面有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驾到,太子驾到。”
 
    红雪一听他们父子俩又来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领着江红霜大礼参拜。
 
    单于文昊还没说什么呢,单于琨已经上前要拉红雪的手,好心情地说道:“雪儿快起来。”
 
    红雪灵巧地避过,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单于文昊,似乎是在说:你这个皇帝好像做得不太稳当啊,已经有人想取而代之了。
 
    单于文昊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单于琨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看着单于文昊行礼道:“儿臣见着心上人一时失态,请父皇谅解。”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都起来吧!”单于文昊心知红雪的用意,装得很大度,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点儿小小的不舒服。
 
    单于琨听了他爹的话,又快走两步到红雪面前,笑道:“雪儿,这次可看到本宫的诚心了。”说完还故意朝江红霜方向看了一眼。
 
    “太子殿下想要如何?”红雪拉着江红霜退了一步问道。
 
    单于琨的嘴角勾了一下,扶着单于文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雪儿难不成以为这次还能逃了?”
 
    “太子是打算强抢人妻了?”红雪心里有一万匹CNM飞驰而过。
 
    “诚王妃不日就将病逝,然后父皇会为诚王赏赐美女数名……”单于琨的嘴角笑意更浓了,这个主意还是相当不错的。
 
    “太子为了臣妾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红雪的语气异常嘲讽。
 
    “雪儿明白就好。”单于琨起身走到了红雪的跟前站定,微微的低头看着她,不自觉的就做了个深呼吸,这个女人的身上有股若有似无的清淡之香,让人闻之身心愉悦,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能舍得放手?
 
    “只是太子,您不是已有了正妃了吗?难道要我做小?”红雪暗自咬牙。
 
    见红雪提到这件事,单于琨心知不好,忙偷眼去看单于文昊的脸色,果然可以用黑如锅底一样来形容了,忙道:“太子妃这两天突患急病,想来是太过思念太后娘娘,想早日跟着去尽孝……”
 
    那意思就是太子妃没几天也将“病逝”,这一点红雪早就知道,她才不关心太子妃的死活呢,她现在脑子里转的念头是怎么把江红霜送出宫去。
 
    她自己有信心可以自保,可是拖着一个江红霜就不一定了。
 
    于是浅笑道:“那我这妹妹呢,太子殿下总不会连她也想一起收入府中吧!”
 
 第七十九章谈条件
 
    单于琨看了单于文昊一眼,只见他微闭着眼睛,似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便也知晓了他的意思,笑着说:“只要雪儿入太子府,红霜姑娘自然可以出宫。”
 
    “哦,可我要亲眼看着她进诚王府才放心,毕竟霜儿在京城没有其他亲人,我总得给她找个好去处吧。”红雪眼珠转了转道。
 
    单于琨点头道:“可以。”一个小丫头,他还不看在眼里,虽然是明知道是牵制江红雪的有得砝码,可他还是觉得,只要江红雪进了太子府,那还不是由着自己揉扁捏圆了。
 
    此时的江红霜却紧张地叫道:“大姐……”
 
    “没事,别怕,姐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在诚王府等你姐夫。”红雪细声细气地安慰道。
 
    她的话音刚落,单于琨却玩味地说:“雪儿,你怎么还让红霜姑娘叫诚王姐夫,说不定哪天她还得改口,不如现在就跟本宫回去,让本宫这个未来姐夫来照顾她,也免得你们姐妹分离。”
 
    “不必。”江红霜还没开口,红雪却冷硬地拒绝道:“陛下命我入太子府,也只是去探望病重的太子妃,跟太子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妹妹就不必去了,还是回诚王府名正言顺一点。”
 
    太子单于琨刚想说话,只见闭着眼睛的单于文昊淡淡地说:“红雪姑娘说得有理,既然她不想带妹妹一起入太子府,琨儿还是不要强求了,朕见这红霜姑娘倒与那老五玩得来,不若就呆在宫里陪老五吧。”
 
    “可是陛下,这男女有别,臣妾的妹妹又怎么能跟五皇子在一起,若是让御史言官知道了,岂不是要指责霜儿不自量力了吗?”红雪心中暗骂单于文昊狡猾,只能抬出言官来说话。
 
    “那就一起随你探望太子妃去吧。”单于文昊说道,随后又一甩袖子道:“朕累了,先回宫了。”说完在一众人的恭送声中出了蝶影轩。
 
    “雪儿,请吧。”单于琨脸透喜色地说。
 
    红雪暗自翻了个白眼,平心静气地对单于琨说:“不知殿下答应过我的还算不算数?”她指的当然是放江红霜回诚王府。
 
    “雪儿就那么相信诚王而不信本宫?”单于琨脸上似是涌起一阵悲伤之色。
 
    红雪看了,却是暗自恶心,可是面上却神情不改地道:“太子莫不是想返悔,还是太子其实真有心纳了霜儿?”
 
    “那又有何不可?”单于琨好心情地说:“自古姐妹同伺一夫的也多的是,雪儿如是不介意,本宫必也会好好待承霜儿……”
 
    “哼,多谢太子美意。”红雪觉得自己小瞧了单于琨的厚脸皮程度,冷哼了一声道:“太子虽然能调查出霜儿与我的关系,却不知道我母亲在临终前留有遗训,但凡她的儿女,男不纳妾,女不为小。”
 
    “男不纳妾,女不为小?”单于琨重复了一遍道:“有意思,没想到雪儿的娘亲竟然是一个奇女子,怪不得雪儿也是如此与众不同,罢了,本宫就如你所愿,派人送你妹妹回诚王府。”
 
    “我说过,我要亲眼看她进诚王府,现在诚王不在府内,我做为长姐总要把她安顿好。”红雪说着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其实一颗心却是悬得老高,刚才单于文昊可是只给她两个选择,这回她逼着单于琨放人,就有点让他违背他爹的意思了。
 
    如果是单于文昊是普通人还好说一点,可他是皇帝,皇帝的话就是金口玉言,等同于圣旨,单于琨就算是太子,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违抗圣旨吧,她这是在赌。
 
    没想到,单于琨还算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马车特地绕到诚王府面前,放下江红霜,命人去敲门,叫人唤了绿柳出来,让她亲自迎了江红霜进门。
 
    “如今你放心了吧。”单于琨紧盯着红雪的脸,伸手绕着红雪垂下来的上缕发丝,暧昧地说:“本宫为了你,可是连父皇的命令都违抗了,雪儿打算怎么谢本宫?”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红雪淡然地抽回发丝道:“我不是也在殿下车上了吗?”
 
    “呵呵,是啊,你已经在本宫车上了。”单于琨不怀好意地凑近红雪,轻声道:“可是本宫更想雪儿在本宫身下……”话没说完,突然“哎哟”了一声,一手抚着额头,冲外面骂道:“不长眼的奴才,怎么赶出的。”
 
    “殿下恕罪,刚刚路上有个大坑……”外面赶车的奴才诚惶诚恐地回答。
 
    “行了,快点走,不过也给本宫看着点路,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立即要了你的狗命。”单于琨才想大发脾气,眼角扫到红雪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收敛了脾气,关心地问:“雪儿没事吧。”
 
    “无事。”
 
    “雪儿在想什么?”单于琨见红雪不理他,又凑上来问。
 
    “哦,我在想,这京城认识我的人虽不多,可也不算少,太子殿下就不怕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红雪淡然地答道。心里却暗忖,本姑娘在想什么,用得着跟你这个混蛋报备吗?
 
    “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单于琨抬手挑起,红雪肩头的一缕黑发,在指尖轻轻的绕着,轻松地道:“就比如……罗老夫人新认的干女儿不也是与她的嫡长女长的颇为相似吗?”
 
    听单于琨提起罗沁,红雪的眼神一顿,心中的思绪已是翻了好几翻,最后又单于琨的眼中确定,他还不知道罗沁与自己的关系,否则用来威胁自己的就不是江红霜了。
 
    想到这里心也放宽下来,拍掉单于琨伸到她腰上的手道:“太子殿下原来有此嗜好啊,不过恕我不能接受,如果想用强的话,我也不在意玉石俱焚……”
 
    “其实本宫也没试过在马车里……既然雪儿提醒了,那试一试又何防!”单于琨忽然伸手点了红雪的穴道,然后将她抱到软榻上,笑道:“如果是这样,雪儿又如何玉石俱焚?”
 
    红雪在心里喟叹了一下,这男人还真是……他真以为了解了自己的全部吗?
 
 第八十章先别动
 
    就在单于琨想更进一步时,马车停下了,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禀报,单于琨伸手拍拍红雪的脸颊,然后转身跳下马车离开。
 
    一会儿,红雪便被送入太子府一处叫风华苑的院子。
 
    她一被安顿好,绿竹第一时间冲进来,看来施施然从床上坐起的红雪道:“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红雪笑笑道:“既然单于琨把我请到他府里来,我若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走了,岂不辜负他如此的大费周章?”她脸上虽然在笑,眼底的冷意却让绿竹看得胆寒。
 
    红雪其实可以很轻松地让绿竹通知人来把自己带出去,可是她深觉单于琨的可恶,他们之间,可是有好几笔帐要算,于是只让人带信给皇陵里的单于诚。
 
    她自己就这么毫无负担地在太子府住了下来。
 
    原本还想着怎么应付那个男人骚扰,但是接下来连着三天,都没见到他的影子,这让红雪的心更宽了一些。一门心思考虑怎么让单于琨不好过。
 
    绿竹曾向她提及在井中投毒。
 
    “亏你想得出来?”红雪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不知道单于琨吃饭也有人试毒吗?而且到时候他若真有什么事,不管死没死,单于文昊很容易给我扣上个谋害储君的罪名,那个罪名可是祸及九族……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这边红雪刚被带入太子府,那边宫外皇陵里的单于诚和单于瑁同时得到了消息,不同于单于诚的心烦意乱,单于瑁却在旁边说着风凉话:“哎呀,没想到也看上了诚王妃,四弟你可是娶了个好王妃,你说那江红雪若是把服伺好了,在父皇面前会不会为你美言几句……”
 
    单于诚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沉着脸,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足足有一天一夜。
 
    洪安着急的跟什么似的,想要进去将主子叫醒,但是却被云安给拦住了,对他摇头道:“王爷还没想明白,等他想明白了就好了……”
 
    洪安只能继续着急的在房门口来回的转弯。单于瑁则是坐在门口看热闹。
 
    云安看了他一眼,突然从袖中挥出一抹白雾,直冲单于瑁而去,直到他和他的侍从软软倒地,他才拿了个极小的瓷瓶子,拨开盖子,放在他鼻子底下,让他闻了闻。
 
    不一会儿,洪安就醒了,立即跳起来道:“云安,你要干什么?”
 
    云安用下巴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单于瑁道:“你不觉得他很碍眼吗?咱们王爷若是有什么事要做,有这么个碍眼的人在,不是束手束脚的吗?”
 
    “好小子。”洪安捶了云安一拳道:“你怎么想到的,那药管多长时间?”
 
    “这是王妃给的药,她也没说时间,只说不让闻解药的话,就这么跟睡着了一样,别人也发现不了什么。”云安突然觉得自家王妃是不是有先见之明,要不怎么给自己这种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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