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里(重生)——百柏桦
时间:2018-01-17 15:08:03

 
    话虽如此,哪还有人敢继续?
 
    太子殿下上前躬身行礼儿臣恭祝母后福寿永昌,芳颜永驻。”
 
    二皇子等人也纷纷上前贺寿,半响之后,殿中才安顿下来。
 
    “梓童,适才在殿外,朕凑巧听到一首四季曲,是何人所奏?”
 
    承德帝环视着下方,因为领着一群青年才俊来,殿中分坐两侧,一侧是女眷,一侧是才俊,不少才俊佯装不在意的扫视着对面的贵女们,女郎们也偷瞄着对面,间或对上一道视线,会羞赫的垂下头。
 
    皇后娘娘笑着道是容景的妹妹所奏,她弹奏,曦儿作画,杨次辅家的芳姐儿舞曲,为臣妾贺寿呢。”
 
    郎君们不少纷纷抬头望向女郎,都在找舒舍人的妹妹,可惜舒嫣华甚少参加宴会,众郎君们法认清谁是舒嫣华,心中惋惜不认识这样一位才女。
 
    舒鸿煊和周廷昱齐齐望向舒嫣华的方向,见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似是察觉到两人的目光,抬头对视,她微微一笑,舒鸿煊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周廷昱则是笑容灿烂。
 
    静妃一直在观察着,把这番表现收入眼底,心中好笑不已,这个混小子,从进来伊始,除了刚给皇后娘娘贺寿之外,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华娘身上。
 
    静妃回想起刚才殿中发生的事,原本是想在华娘及笄之时,让陛下赐下指婚的旨意,让华娘的及笄礼更加盛大,只是如今看着等不到她及笄了。
 
    看婉皇贵妃的架势,对华娘似是有意,至于德妃和陆昭仪两人,不知是搅局还是跟婉皇贵妃同样的心思。
 
    只是小五的两个哥哥还没有定亲,做弟弟的不能抢他们头,只盼着德妃和陆昭仪两人能尽快给三皇子和四皇子选定皇子妃才好。
 
    承德帝有些惊讶,想不到刚才是那首他都沉醉其中的曲子,是出自容景妹妹之手,果然不愧是容景的妹妹,小五的眼光也甚是好,这个儿真是给他长脸。
 
    承德帝得知是舒嫣华所做,反而没有再扯着这个话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倘若这是郎君还好,一个闺中女儿,相比按照皇后和静妃的性子,刚才肯定对她赞赏有加,要是他也来这么一出,对华娘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目前他还没有给小五和华娘指婚的情况下。
 
    “既然先前是众位女郎为皇后贺寿,如今朕带着郎君们而来,你们也不能闲坐着,诸位女郎们都看着你们呢,可不能输给了姑娘家。”承德帝笑着道你们谁先来露一手?”
 
    殿中人当先列众而出,谁都想做第一人,谁又怕做第一人。
 
    “容景,你素来才思敏捷,就由你带头来吧。”承德帝又一指舒鸿煊道。
 
    “娘娘千岁,微臣不才,愿为娘娘献上贺寿诗一首。”舒鸿煊站起身,拱手作揖道。
 
    “准了,来人,备笔墨!”皇后娘娘大手一挥,吩咐宫人道。(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265章 撞到人了不起?
 
    庆生辰
 
    庆生辰是百千春
 
    开雅宴,画堂高会有诸亲
 
    钿函封大国,玉色受丝纶
 
    感皇恩
 
    望九重、天上拜尧云
 
    今朝祝寿,祝寿数,比松椿
 
    斟美酒,至心如对月中人
 
    一声檀板动,一炷蕙香焚
 
    祷仙真
 
    愿年年今日喜长新
 
    说是诗,舒鸿煊还画了一幅画,是两只仙鹤交颈相缠,这首诗就提在画上方。
 
    画随性,字洒脱,没有匠气,是一幅难得的画作,至少皇后娘娘很满意。
 
    有舒鸿煊带头之后,其他的青年才俊也开始活跃起来,不仅可以在陛下面前展示的才艺学识,还能在众多贵女们面前表现,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其中尚未婚配的更加积极。
 
    帝后赐了午膳,又观看了京中最红的戏班子表演的剧和杂耍,才一同携手前往太极殿接受众朝臣的朝拜贺寿,到了晚宴,各家的女眷与自家老爷坐在一起,齐齐为皇后娘娘举杯欢庆。
 
    皇后寿辰过后不久,承德帝就颁下赐婚的圣旨,三皇子妃是毅勇侯嫡长女,四皇子是成安候嫡次女。
 
    先前大家以为会成为众嫔妃争抢的广平候舒大,结果却人问津,这样的变化,让不少贵女心中暗自偷笑,就算在皇后娘娘的寿辰上出风头又怎样,皇家才不需要一个花枝招展的狐媚子呢。
 
    舒嫣华松了好大一口气,她一点都不想引起婉皇贵妃和德妃等人的兴趣,三皇子妃和四皇子妃定下来就好。
 
    这天,女学休沐,舒嫣华带着葡萄和樱桃两人去怡王府,她应惠安郡主周嫦曦的邀约,去她家把玩几件新奇好玩的舶来品。
 
    坐在马车里,舒嫣华闭目养神,葡萄和樱桃两人在身旁伺候着。
 
    倏地,马车一阵颠簸,突兀的停顿让她整个人都往前冲撞,葡萄身手敏捷的将她接住,搂在怀里,用的身子护住她。
 
    她以为一定会撞上车壁,条件反射的护住头脸,紧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降临,撞上软软的怀抱,并且听到一声细微的闷哼声,她睁开了眼睛。
 
    “葡萄,可有事?”舒嫣华担忧的问道。
 
    葡萄眉目不动,反而紧张她,你可有伤到?”
 
    面上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曾经吐出一声闷哼。
 
    “事。”舒嫣华摇摇头,从葡萄怀中爬起,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嘈杂声,眉心蹙了蹙,“樱桃,你去看看回事。”
 
    樱桃见她确实事,才放心打开一半车门,闪身出去一探究竟。
 
    “回事?好端端的,缘何突然造成马车颠簸,差点伤到了。”樱桃不满的看着车夫,冷声道。
 
    一边问,樱桃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见马蹄前方两步之外躺着一个人,年约十八九岁,穿着普通,手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在他身边,同样蹲着一个跟他年岁差不多,衣着像小厮的人,焦急的低声问他伤势,路边的行人都指指点点的。
 
    在地上这人旁边,还有一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哥儿,年约十六七岁,看着眉目清秀,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羁,面上满是不善的神色,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情形,樱桃眉头跳了跳,这是自家马车撞到了人?
 
    在上京,不论是马车还是骑马,都不会纵马,按照适才马车的速度,按理来说是不会撞到人才对。
 
    “哟,广平侯府了不起呀?撞到了人,不仅不理不睬的,还怪罪人,难道你们家是玉瓶做的不成,一碰就会碎?”
 
    哥儿嘲讽的开口,声音高昂,整条街的人几乎都能听到他说的话,不少行人对此窃窃私语。
 
    樱桃皱了皱眉,这人甫一出声,就把事儿上升到整个侯府。
 
    她挪动了一下唇角,刚想出声,就听见身边的车夫喊冤樱桃姑娘,不是的,老奴没有撞到人!我好好的驾着马车,一直都很注意避让行人,速度又不快,这人突然冲出来,我也紧急拉住马儿了,我看得很清楚,马儿都没有碰到他。”
 
    车夫脸上只有焦急,没有心虚,他很确信看得很清楚,马儿真的没有碰到这人,至于他为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他是真的不。
 
    樱桃仔细的观察着车夫的神情,只有坦荡,确实没有心虚,而且按照车夫的驾车速度,的确不至于撞到人,相比外人,她自然更自家的车夫,只是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哟,果然是出了一个中书舍人就敢睁眼说瞎话了,明明撞到了人,还强词夺理,你这么一说,不就成了这人活该?”
 
    哥儿手指着地上嗷嗷叫的人,沉声道谁会上赶着不要命,去撞马车的?就是马车再不快,那毕竟是马儿,要是不被当胸踩一脚,命还要不要了?保住了命,也得断几根肋骨吧?谁会拿的身子来玩笑?贪图你那点伤药银子?”
 
    好像应和一般,这人的话音刚落,地上躺着的那人就哀哀的叫了几声,声音里的痛苦,耳朵不聋的人都能听到。
 
    樱桃眉头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皱得更紧,这人好生厉害的言行,先是给广平侯府扣了一顶帽子,让行人百姓都这是广平候府的马车,第二次开口就扯上了大少爷,这人究竟是真的为地上那人打抱不平,还是别有心思?
 
    听到这番话,百姓们窃窃私语更大了一些,指指点点更甚,他们这些在上京生活的百姓,大多数都听说过中书舍人的名头,皆因舒鸿煊一手主导的好些朝政都引发了一连窜的后续,茶馆里说书说的故事,士子连窜准备叩宫门的事,涉及到百姓们丈量土地的新策,对商人收取重税的政策,都着实让他在上京到了几乎人尽皆知的地步。
 
    如今听到中书舍人的家人,百姓们的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
 
    这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情,在上京隔个几十年总会有那么一两次,这些都是得意就忘行的小人嘴脸,不把百姓放在眼里,最让人厌恶。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恰恰某目睹了整个过程,事情可不像你说的那样。”
 
    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私语声都暂时消失了,所有人齐齐望向漫步踱来的青年。(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266章 孰是孰非
 
    “在下适才在那家茶馆里喝茶,刚好看到这一幕,这位车夫说的正是在下看到的,这人的确是突然从小巷子里突然冲出来的,车夫已经极力拉住马儿,并没有碰到这人一丝一毫,至于这人为何会躺在地上哀嚎这就不是在下能的事了。”
 
    青年不紧不慢的说道,清秀温润的面容,手持一把折扇,身边跟着一个书童,也慢条斯理的,浮现在众人心中的,只有四个字:翩翩君子。
 
    这样的人,看着就不似会说谎的人。
 
    只有在马车里静静听着外面一举一动的舒嫣华眉宇间闪过一抹郁气,真是晦气,哪里都有谢志安的身影?前些天还在皇后娘娘的寿辰上见到,如今又遇上了。
 
    哥儿凝眉看着谢志安,沉声道你是何人?作何多管闲事?”
 
    谢志安低声笑了笑,“在下谢志安,兄台这话在下就不明白了,能算是在下多管闲事呢?在下只是打抱不平而已。”
 
    这话说得有趣,这人明显是在帮助广平侯府的,又说打抱不平,这不是明晃晃的打哥儿的脸吗?聪明点的人都能听出来,这人是在说这位哥儿怪了人,冤枉了人,同样也是在多管闲事。
 
    哥儿脸色倏地阴沉下来,他冷冷的盯着谢志安,谢志安嘴角也挂着一抹笑,直直的与这人对视。
 
    樱桃好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这两人插嘴,从她出来,就只说了一句话,这场事端,倒好像成了这两人的争锋一样。
 
    她刚想开口,又一次被人打断,只是打断她的人,是她家。
 
    “樱桃,去附近找两三家医馆的大夫来为这人诊治,现在不是争论谁对谁的问题,先把伤给看好了才是要紧的,我吩咐你出来让你一探情况,为何见到有人躺地受伤也不请大夫来诊治?在这里做这等谓的口舌之争,要是我们的,那我们就赔罪治好此人的伤,要是不是我们的,也等这人看过大夫再来操心。”
 
    车门被打开,舒嫣华被葡萄搀扶着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一层薄纱,看不清面容,只有外露的那双眸子,璀璨若星又冷如寒潭,清脆的声音端就把场上争锋相对的对峙给打破。
 
    舒嫣华这番话,不仅是在指责是哥儿口口声声说是广平侯府对人命不理不睬,盖因他也没有要给那人请大夫的打算,只一味的指责广平侯府的失。
 
    而谢志安出现,为她鸣不平,她也不需要,这两人的行径,都被她影射成谓的口舌之争。
 
    不管是哥儿还是谢志安,就连街上的百姓也听明白了她这番话里的意思,倒是让百姓们对她恶感散了不少。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