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攻略[穿书]——李嘟嘟
时间:2018-02-06 15:11:37

  “言姐姐,你……”
  郝眉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郝詹,发现他整个人都阴翳了许多。
  言蹊看着阿昌眼底的震惊,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长相和身份,说出这样的话确实会让人十分困扰。
  言蹊轻笑道,“我刚刚开玩笑的,戏本里不都这么说吗?”
  郝眉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言姐姐你差点吓死我了,说的和真的似的……”
  赫连昌刚刚也没想到言蹊会这么说,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了,“神医好风趣。”
  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似乎刚刚那句惊人之言只是一句玩笑话。
  可其中有多少真意,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言蹊也觉得自己刚刚的决定有些草率,先不说阿昌自己愿不愿意,她和宋易和离的日子遥遥无期,这些事还是等到都结束了再来想把。
  郝詹最后深深看了眼言蹊,又将视线看向一旁的赫连昌,皱了皱眉,径自转身离开了。
  郝眉看了眼郝詹离开的背影,心底不由一叹,她哥的情路还真是坎坷。
  言蹊看了眼外面的日头,对郝眉说,“小眉,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郝眉点点头,她也知道言蹊出来一趟不算难却也不能一直呆在外头,“言姐姐你先回吧,路上小心些。”
  言蹊点头,最后看了眼站在一旁当壁花的赫连昌,“阿昌,你要不也先回吧,明日再来,我再帮你细细诊断。”
  阿昌拱手,“多谢神医援手。”
  言蹊摆摆手,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神医之名不敢当,你若不嫌弃唤我阿蹊吧。”
  “阿蹊。”赫连昌从善如流。
  言蹊点头,最后和郝眉交代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郝家。
  赫连昌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妙曼倩影,若是不看那张脸,这背影便能引起人的遐思。
  只是他越发好奇了,这一手神秘的医术,加之那张丑陋如恶鬼的脸,偏还有男子喜欢?
  之前站在他身旁的男人,最后看他的那一眼,里头的警告意十足,他便是想忽视都难。
  可他没记错的话,宋言氏已经是宋易的妻子,这一个田野莽夫怎么会对一个这样的夫人情根深种?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赫连昌得了言蹊的准信,便也没有再在这里久待下去,朝着郝眉拱手后便离开了郝家。
  明天,他应该能找到些答案。
  言蹊从郝家离开之后,便径自回了庄园,意外地发现家里似乎来客人了
  管事娘子见言蹊终于回来了,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夫人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言蹊见管家娘子一脸的焦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管家娘子朝主屋指了指,“老夫人派人来找您了!”
  言蹊皱眉,好巧不巧她今天正好出门了,“那你怎么说的?”
  管家娘子看了她一眼,犹犹豫豫道:“我说您出门了……”
  “她等了多久?”
  之前也有宋家派人来送东西的先例,如正好碰上她不在府中,一般推脱在休息便也没事。
  管家娘子的小孙子之前高烧不退,还是言蹊出手帮她治好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管家娘子对于她出门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料今天碰上了老夫人身旁的大嬷嬷,说是今天有急事一定要见到言蹊当面和她说。
  管家娘子见实在瞒不住,这才开口含含糊糊地说言蹊出门了。
  那嬷嬷脸色一变,却也没有再为难她,只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赖着不走了。
  管家娘子见人不走,本来想要派人去喊言蹊,又怕她不慎暴露了言蹊的位置,便只能在门口拉长脖子盼人。
  管家娘子一愣,想了想,“大概有一个时辰多了。”
  言蹊将头上的帷帽摘下递给管家娘子,若是一个时辰的话正好是她离家不久,宋家便来人了。
  言蹊心一紧,难道宋家已经知道了她的事?
  可她行事都十分小心,宋家应该不可能知道。
  转念一想,就算是他们知道了又怎样,正好把这些陈年旧事一并解决了。
  言蹊心下一沉,今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就只能迎头上了。
  那嬷嬷等了言蹊一个多时辰,心中早就盘算好了等下自己要怎样回去上眼药,等真正见到言蹊之时,看着她脸上的不详黑斑,心底不由一颤。
  这人简直就是夜叉转世,谁和她作对便是不要命了啊!
  嬷嬷原本肃着的脸瞬间一变,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看着言蹊,“夫人,您可回来了!”
  言蹊看着那老妪脸上的表情跟唱戏似的,一变再变,心下微安,“不知嬷嬷今日来事所为何事?”
  “老夫人惦记您,让我来看看您。”
  言蹊心底嗤笑,这一年多来,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宋母对她的恩情也在时间流逝中一点点磨去。
  现在她是站着宋夫人的位置帮他们挡刀又挡箭,她对宋家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今看到了?”
  嬷嬷顶着言蹊的注视,不敢看她的那张脸,眼神闪躲,“看到了看到了,夫人这大半日的时光可是去了哪处?”
  言蹊本就不是面善之人,久而久之脸上便也不爱带笑,冷下脸来倒也能吓得住人。
  刘嬷嬷在深宅大院中有几分心机,却也是一个妇人,看了言蹊的冷脸两股战战,心生退意。
  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这么一句了。
  “我去了何处,需要向你汇报?”言蹊冷笑一声,“不过区区一个下人罢了。”
  刘嬷嬷在言蹊冷脸之下本就不敢直视她的眼,再加上她的冷言冷语,更是在位置上坐不住了。
  急忙忙说道,“既然如今见到夫人安康,那我先告退了。”
  言蹊低头喝茶,轻轻地“嗯”了一声,刘嬷嬷便低着头快步离开,好似这背后有恶鬼追缠似的。
  管家娘子看着之前盛气凌人的刘嬷嬷如此狼狈的离开,不由对坐在主位上优雅喝茶的言蹊心生敬佩。
  言蹊喝了口茶,抬头正好看到管家娘子看着她,眼底的寒冰褪去,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却没了之前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冽。
  “夫人,刘嬷嬷就这样被您忽悠走了?”
  言蹊点头,看了眼管家娘子,点明道,“打蛇打七寸对人也如此,我是主她是仆,这便是她的七寸,我再不济也轮不到一个下人来管我。”
  管家娘子听了恍然大悟,“您真聪明。”
  言蹊摇摇头,这只是下下策,毕竟她被抓包在先,若不以这个把人赶走,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
  “小鬼难缠,这事还没完。”
  管家娘子不解地看着她,只是言蹊却没有再开口,低头用茶盖拂去杯里浮茶。
  刘嬷嬷如今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她不但没有好言相待,反而直接拿出身份压她,以她的性格来看,这事估计会被记在心里,一旦再被她抓住把柄,倒霉的就是她了。
  不过言蹊倒也不惧,反正她这个撞钟和尚也不想当了,谁爱来谁来吧。
  言蹊没有把刘嬷嬷的事放在心上,可刘嬷嬷却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她就等着着言蹊拿不出架子的那一日。
  吃过午饭后,言蹊喊人断了盆水来,想要洗把脸睡午觉。
  擦过脸后,言蹊将巾帕浸于水中,发现水一下便浑浊了许多。
  言蹊一愣,将手里的巾帕至于手中,发现中间有一团黑。
  想到什么的言蹊,忽地转身走到铜镜面前。
  模糊的铜镜倒映出一张春花秋月的脸,脸上的黑斑还在,却是肉眼能见的,比之前的淡上了不少。
  如果说之前的黑斑是让人无法忽视,犹如浓墨,霸道地横在脸上。
  如今褪去了些许颜色的黑斑,言蹊那张脸初露峥嵘,淡淡的黑斑,没有了之前的丑陋,留下了一部分黑色在脸上,就像是浓墨相宜的山水墨画。
  言蹊看着镜子里的人微怔,她虽然早就想过了这块黑斑撑不住多久了,却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这黑斑已经掩不住这张脸的艳光,褪了黑的斑块,露出了高耸笔挺的鼻,还有一双明眸善睐的眼,在这张巴掌大的脸上熠熠生辉。
  这一天,总是来了。
 
 
第202章 惊!一国之君强取豪夺人臣妻子(11)
  脸上突然的异样让言蹊暂时没有心情去想宋家那些糟心事,这脸上的变化太大,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她若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就必须想办法把脸上的黑斑复原。
  唯一能想到并且可行的办法就只有用墨汁,可是墨汁沾在脸上只能保一时,只要一沾水就会露出马脚。
  好在言蹊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药草,将水滴进墨盘中搅出墨汁,将药汁滴进墨盘中,再将两者混合。
  言蹊也是偶然发现,这种药草的汁水若是沾在皮肤上很难洗去,姜黄色保持个十天半个月都不是问题。
  当时她就灵机一动,想着将墨水和药汁混合在一起,果然,两者混合之后,既有墨水的黑又保持了药汁的药性。
  她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她就要将东西用上了。
  两者混合之后,言蹊小心地取出软刷,蘸取特质的墨汁涂在脸上,沿着那黑斑原有的痕迹,一点点将那已经淡去的黑斑填补满。
  不久之后,言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重新涂满墨水的脸又恢复了之前的丑陋,可言蹊着实松了口气。
  这张脸光是露出半面峥嵘就已经让她心惊了,她暂时还没有从宋家的泥潭里出来,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这张脸只能之个累赘。
  言蹊将东西收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将将落地。
  第二天,言蹊收拾好东西戴上帷帽便离开了宅院,却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不久,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有些远,男人怕言蹊发现她,倒也没有跟的很紧。
  言蹊一个转弯炒了条小路,男人跟在言蹊身后不熟悉路况,一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男人不甘心,在原地找了找还是没有发现言蹊的身影,只能打道回府,反正这一次她知道了言蹊出来后去了哪里,也不怕没有东西可以汇报。
  男人没有找到言蹊,只能回头去了宋府。
  见到刘嬷嬷后,男人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都告诉了刘嬷嬷,说完后腆着脸搓着手看着。
  刘嬷嬷明了,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钱袋丢了过去,“你再给我好好看着,若是能找出她去了哪里,这钱绝对少不了你的。”
  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您放心,我绝对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绝对让您满意。”
  刘嬷嬷点点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拿宋夫人的身份压她,很快,她就不是了。
  言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住了,抄小路去了郝家,发现阿昌已经在屋内等候了。
  “等了很久?”言蹊取下帷帽,问道。
  赫连昌摇摇头,其实现在已经不算早,他早朝都上完立刻就赶过来了,生怕让言蹊久等,好在起得不早来得更晚,两人的时间正好对上,他也没等多久。
  言蹊扭过头来,赫连昌正面她,敏锐地发现了她脸上的黑斑似乎淡了许多。
  赫连昌发现了这点却没有说破,宛若无事地看着言蹊,“我也没来多久。”
  言蹊不置可否地点头,走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手给我看看。”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赫连昌将手递了过去,言蹊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处,如葱白的指尖点在男人的手上,一黑一白。
  赫连昌的眸光微闪,手上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心头微紧,他没想到,这样一双如雕刻的美手的触感比上好的羊脂白玉都要温软。
  他的心思都藏在心中,面上却不显分毫。
  医者父母心,言蹊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病着实古怪。
  第一次她看的时候,听出男人的脉象强而有力,不像是久病缠身的脉象便也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细一看,几乎是半盏茶的时间,除了屋外的风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这间屋子里便再无其他声音。
  在这样极端安静的环境下,言蹊这才发现阿昌脉象上的细微诡异。
  在一段时间的脉搏起伏之后,会有一阵脉搏倏地加快,不太明显,若不是她专心听了许久也察觉不出来。
  这阵突然的加速还有规律,这也是她这次的全新发现。
  言蹊从来没有察觉到见过这样奇怪的病,忽然觉得昨日自己的海口似乎夸早了一点。
  看着言蹊表情越来越凝重,赫连昌收起那点不为人知的绮念,不敢出声打扰言蹊,只是认真打量起了她。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言蹊脸上大块黑斑淡了些,若是旁人可能还察觉不出来,可他向来观察力过人,时常宫里的摆设若是有些有些许的偏差,或者有人动了桌上的东西,他都能看出来。
  更别提这是他昨天才见过的人。
  赫连昌心头的怀疑一闪而过,却被言蹊的话打断。
  “这个病,来历有些特殊。”
  赫连昌正了正身体,“何处此言?”
  言蹊将手收了回去,走到赫连昌的面前蹲下,两手帮他脱了脚上的鞋袜,在赫连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屈指顶住脚心,用力往上钻。
  赫连昌脸色一变,哪怕是在战场上被人拦腰砍了一刀都不会变色的男人,如今只是因为一个手指却痛得头冒冷汗。
  言蹊抬头看了眼赫连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再加上脚趾甲上若隐若现的黑线,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病的来历了。
  收了手,言蹊神色莫名地看着眼前的其貌不扬的男人。
  赫连昌缓过刚刚那股钻心疼的劲,额间的汗珠都来得及擦,就发现了言蹊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我这病,可有什么说头?”
  言蹊将赫连昌的鞋袜放在一旁,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悠悠地说道,“你有没有招惹到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或者有没有欠过女人的情债?”
  赫连昌经过言蹊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一件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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