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攻略[穿书]——李嘟嘟
时间:2018-02-06 15:11:37

  言蹊说完便转身,江为止却一把拉住了她,“是我请她们来的,怎么也要有头有尾。”
  江为止对面前的姜依说,“姜老师,不好意思我这里还有点事,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姜依原本说着江小鱼在学校的事,结果听到江为止的话,不由停住,面前点头道,“江先生有事就去忙吧。”
  江为止牵着言蹊的手和她一起将苏迈一行人送上了车,言蹊站在路边和她们挥手,“路上小心,到了学校给我信息。”
  苏迈点头,趴在窗口朝着言蹊勾了勾手指,言蹊不明就里低下头凑了过去,就听到姜依不怀好意地说道,“宝贝,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言蹊莫名其妙就脸红了,横了她一眼,原本清秀的脸上莫名万种风情,“就你话多。”
  苏迈朝着站在言蹊身后如大山一样稳重牢靠的男人挥了挥手,看着他的手盘在言蹊的腰间,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站在她身旁,心中暗自惊奇,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今天谢谢了。”
  言蹊笑着摇头,等车走远了,江为止的头就落在了言蹊的肩膀上,“宝宝,我们回家吧。”
  自从言蹊那句“吓死宝宝”之后,江为止对她的称呼就自动改成了宝宝,让人听了耳朵发红发痒又有着无限宠溺的称呼能甜酥死个人。
  言蹊没招架住,往后戳了把江为止的腰,被他灵活躲开,“男人的腰可不能乱碰,不然的话,相信我,你会哭的。”
  明明不是什么荤话却让言蹊默默收回了戳他腰的手,“别闹了,回去吧。”
  江为止点头,“你在这等我还是和我一起去停车场拿车?”
  言蹊想了想实在不愿意多走路,“你去吧,我不想走了。”
  “小懒虫。”江为止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在这等我。”
  言蹊猝不及防被偷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看着江为止大长腿离开,皱了皱眉,然后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秋夜的风有些刺骨,言蹊搓了搓手臂,没有看到身后有道黑影上前。
  言蹊感觉风似乎有些弱了,转身望去,发现陆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后。
  “你怎么在这?”
  陆霆手里捏着一点猩红,烟味被风吹到了她这边,言蹊闻不得烟味不由低低咳嗽起来。
  陆霆却没有熄灭他手里的烟,看着咳出碎水晶泪花的女孩,脸色有些差,“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孩子?”
  言蹊不解地看着他,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陆霆上前一步,“那样有孩子的老男人你都要?”
  看着言蹊骤变的脸色,陆霆强忍住到嘴边更难听的话。
  言蹊往后退了一步,“我怎样都和你没有关系吧?”言蹊也好奇了,怎么会有人这样自作多情,居然这么自以为是。
  陆霆气她不自爱,“如果你要钱我也有!”
  言蹊的脸完全冷下来了,“毛病。”说完转身离开。
  陆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言蹊从来都没有过他好脸色看,可他偏就愿意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跟过来了。”言蹊冷眼看着身后鼻青脸肿的男人,“我男朋友的下手是不会留情的。”
  陆霆觉得身上隐隐作痛,只能看着言蹊咬牙,“你……”
  言蹊的眼神却盯着不远处停车场的出口,看到了熟悉的悍马车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春暖花开的时刻,清丽的脸上绽放出娇艳的花。
  陆霆往后退了一步躲在阴影里,看着言蹊像只翩跹额蝴蝶飞过去,心里不由一涩,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看中的花被人采摘走了,他却只能看着光秃秃的枝干发呆。
  江为止收回看向角落的目光,“那个人又来了?”
  言蹊摇摇头,“别管他了,我们先回家吧,想睡觉了。”
  边说着,言蹊就在昏暗的车灯下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今天还不要去接小鱼?”
  江为止看着言蹊眼角沁出的泪花,伸出手在她眼角便抹了一把,只是他下手自认为很轻的力度还是擦红了眼角。
  “唔……”言蹊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手,“有点疼。”
  江为止有些错愕,“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以后我要是碰你的话,那就该哭得停不下来?”
  言蹊听明白了他的话,就连脖颈都红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就你话多!”
  江为止发现言蹊一旦遇到了让她害羞的事情,最喜欢说的话就是这句,加上那清凌凌的大眼睛横他一眼,心口都滑了。
  言蹊的手捂着他的嘴,见他不再说话便想着收回来,手背上忽然一暖,被他的大手罩住她的手不让她拉走。
  言蹊不解地看着他,忽然手心一热,江为止居然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喂!”
  舌尖有力地刮过她的手掌心,又刺又痒,那股酥麻劲一下钻到了心底,好在是靠在车背上这才没有丢脸,她的腿已经开始发软。
  “你别闹了!”言蹊想抽回手,“好痒!”
  江为止松开捂住她手背的手,将想要趁机逃脱的小手一把拽到嘴边,咬着她的五根纤纤细指放在嘴边,一口一个,动作情se又暧昧。
  言蹊已经说不出话了,眼角的媚色都快溢出,江为止这才松开嘴看着她,“刚刚没吃饱,现在更饿了。”
  此话有深意,言蹊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中的意思,扭头猛地从他手心抽出自己的手,转头不看他看向窗外,“回去做给你吃。”
  她的愿意是做夜宵给她吃,却没想到江为止笑得愈发诡谲,“好啊,你给我吃。”
  省略了做字,言蹊顿时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横了他一眼,言蹊都懒得和他说话了,一旦确认关系,对于江为止来说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缩再缩,最好是能够缩到负距离最好。
  言蹊懒得理他,被这人的无下限惊住,她的脸能热得煎鸡蛋了。
  江为止开着车,只是这个点车况不好,走走停停,言蹊吹着秋夜的风脸上的温度顿时消了不少。
  正好一个红灯,江为止停下了车,望着身旁言蹊细嫩脆弱的脖颈,出声喊她,“宝宝。”
  言蹊扭头,对他这个称呼还是有些脸红。
  江为止的眼深邃像枯井,“你知道我有病吧?”
  言蹊在那个公司工作了几个月,自然对其中的事有些了解,在那里的人大都是身体受了伤不能再上第一线,所以才退到这里,还有一部分是心理上的疾病。
  身上的病好治,可是能让意志坚强的军人都承受不了的痛苦而患上的精神疾病却是难治。
  江为止显然属于更为棘手的那类人,他的病虽然已经被控制住了,可是却一直没办法治好。
  “创伤后应激障碍。”
  江为止摸了摸口袋里的烟,很想抽却忍住了,“我也没想过我会得那么洋气的病。”
  言蹊也曾了解过这个病,创伤后心理综合征带来的噩梦、性格大变、情感分离和麻木感、情感上禁欲和疏离感,失眠等一系列的病状。
  在言蹊看来,江为止是自制力超人的那类,平常看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往往这样藏在深处的问题更是可怕。
  “那你怎么了?”言蹊不由轻着声音问道。
  江为止看向窗外,正好红灯变绿灯,油门一踩发动机的轰隆声响起——
  “硬不起来。”
 
 
第247章 寄人篱下的病弱小白花和权三代大叔之间的小秘密(16)
  “硬不起来。”
  言蹊听着江为止淡定地说出这四个字,她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言蹊想起刚刚在东华角落里那个惊心动魄的初吻,她明明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戳得她肚子发软,怎么可能……不起来?
  江为止看着言蹊,发现她一脸的难以置信,身后鸣笛声此起彼伏,他站着这条道却没有任何动静。
  江为止捏着言蹊的耳垂,想象着刚刚把它含在嘴里的滋味,身下不由有些异动。
  言蹊被他这样忽轻忽重地揉捏弄得浑身不得劲,不由扭身错开了他的手,躲着江为止的时候发现了他方向盘下的大包袱。
  恼羞成怒,“大骗子!”
  这哪里是硬不起来,明明是硬得容易。
  江为止顺着她的眼神看下去,知道她看着他,小兄弟愈发兴奋了。
  江为止看着她,神色莫名,“我没骗你,它只对你有感觉。”
  这句话,直白得让人羞赧。
  言蹊觉得这小小的车厢里顿时升温,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的话,她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江为止深深地看了眼言蹊,松开油门终于发动了车离开,言蹊不知怎的松了口气。
  在回家路上,两人之间莫名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是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交流,可车厢内的温度却不降反升。
  恋人之间哪怕不说话也存在的张力,让两人虽然沉默却不尴尬。
  等到了家,言蹊先下车,“我先上去了,有些累。”
  江为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了言蹊转身走远了,轻笑一声,低头看了眼压根就没有消火的大兄弟,看来是把人给吓找了。
  江为止停好车坐电梯上楼,等到家之后发现言蹊的房门紧闭,靠在她的房门上打趣,“我饿了。”
  言蹊闷声闷气的声音传出,“自己去找吃的。”
  “我挑食。”
  “……滚!”
  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可言蹊就是听出了调情的意思,羞恼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江为止开心了,也不想把把人小姑娘逗得狠了,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既然累了就好好睡觉。”江为止顿了顿,“我去喝凉茶了。”
  ……这人正是够了!
  言蹊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她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有凉茶这种东西的存在,这种意味深长的话再听下去耳朵都要怀孕了。
  言蹊甩甩头将脑海里不健康的思想甩开,原本有些累了的却没想到真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言蹊便想着洗个澡然后再睡,身上似乎还有刚刚饭菜的油烟味。
  言蹊拿好衣服打开门,原本提心吊胆的生怕她一开门正好和江为止撞上,却没想到屋内空无一人,静悄悄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言蹊皱了皱眉,以为江为止也进了自己的房间,真松了口气,拿着衣服走向浴室,只是越走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性感得让人想尖叫。
  声音时隐时现,言蹊脚下步子越来越轻,越靠近浴室的门声音越来越清晰,等她凑到门边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一声呻yin。
  声音如闷雷炸响在她耳边,紧接着是细细碎碎的喘息声,声声入耳声声入骨酥。
  言蹊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喘息也能那么性感。
  这一个错神,呼吸声加重,里头的人立刻警觉,出声道,“谁在外面?”
  言蹊一听,吓得手一抖,踮起脚尖快步离开。
  江为止想象着言蹊绯红的脸还有那双含情的眼,想象她在自己身下绽放花朵,想象她同在这间浴室里洗澡月兑衣,最后登峰造极达到了顶点。
  只是没想到在他享受的时候,似乎门口来了一只不安分的小猫。
  收拾好自己,江为止洗了手便打开了门,发现外面静悄悄的客厅里除了一盏孤灯亮着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不一样。
  江为止看了眼言蹊紧闭的房门,往前迈了一步正好踩上了一块柔软的布料。
  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白色三角少女内裤,江为止眼神里的夹杂着让人沉沦的谷欠,伸手将那白色的小布料放在鼻尖,一股少女的清香还有洗衣皂的味道扑鼻而来。
  刚刚才发泄过,江为止却又忍不住立了起来。
  江为止将手里的内裤塞进口袋里,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自己房间,客厅又恢复了平日的宁静。
  言蹊缩回自己房间里,将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呈大字状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耳边都是那道又轻又急的喘息声。
  言蹊心跳加快,不由捂脸,脸上的热度降不下去,只能等时间滴答滴答走过之后,脸上的温度才慢慢降了下来。
  言蹊没有想到她刚刚会撞见那样一幕,可无论怎样,无意撞见的那一慕天知地知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等温度下去之后,言蹊躺在床上还是左翻右转怎么都睡不着,一把捞起床上的睡裙和外套,想着把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正好做完。
  言蹊打开房门,不由自主地瞥了眼身旁紧闭的房门,然后就想触电般迅速闪离了房间。
  江为止在自己的房间里靠在床头,手里翻着平板看军事新闻,耳朵灵敏地听到了身旁的门开关的声音。
  掐着时间算,言蹊去洗澡从开始到结束的时间。
  江为止心中暗算,然后又低头看平板里的新闻,只是这一来,手里的新闻对他的吸引力顿时大减。
  他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同一屋檐下的言蹊身上,想着她现在会做什么,是正在脱衣服还是淋浴。
  这样一想,江为止整个人都觉得燥热不堪,伸手将空调调低了几度,还可是如望梅止渴般治标不治本。
  而那个让他心潮澎湃的人也在浴室里有些不自在。
  言蹊脱了衣服,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尤其是一想到刚刚江为止就坐在正对她的马桶上自du,顿时背后不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言蹊打开淋浴,洗手的时候又想起江为止舌尖在她手心留下的触感,不由一颤,赶紧将手放在水下试图冲洗掉这挥之不出的感觉。
  这一个澡,言蹊洗得急急忙忙,明明什么都没有可她就是觉得不自在。
  言蹊擦干身上的水便找到睡裙往身上套,可她拿来的衣服里除了睡裙还有长外套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言蹊不信,将衣架上的衣服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她的小内裤,想起刚刚的经过,她要不是将衣服甩到床上的时候,再拿起来的时候漏拿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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