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妻难撩——黯奴
时间:2018-02-20 14:07:02

  顿了一下,见元锦西还是一副怀疑的表情,他才又说道:“其实吧,还有一点原因,估摸着他们和我一样,都觉得你是在耍诈!你肯定已经把这事儿推了,回来问我们就想看看我们都是什么态度,要是我们蹦高的想拍,你指定兜头一盆冰水泼下来,告诉我们哪凉快哪玩去,根本没有这好事儿。我们都装的不在乎,失落纠结的就变成你自己了”。
  元锦西讶然的看着江晓斌,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从来只有她随便戏弄的队员开始反套路她了,以后她在这野玫瑰小队里还能混吗?还能混吗!
  越想越觉得可怕,队员们竟然把她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
  没错,亓放跟她说这事儿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的把这事儿推了,回来跟队员们说不过是想逗他们一逗,目的就是为了打击他们。
  对于傲气的队员们来说,多受点儿打击是好事儿,省的他们尾巴翘上天以为在基地他们可以横着走呢。
  万万没想到啊,最后受打击的人变成了自己。
  不行,这么可怕的事儿坚决不能再发生,她这老大的地位与权威必须要保住。
  于是乎,从前爱搞事儿最近一段时间相对比较消停的小元队长又动了搞事儿的心思。
  她搞事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折腾的队员们开始怀疑人生,自顾不暇,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反套路,要让他们以后明明知道是她挖的陷阱也得笑嘻嘻往下跳!
  她用了三天的时间,死掉一大批的脑细胞,背着自己的队员悄悄弄了一个外出的训练计划。
  先按程序找大队长亓放审批,申请训练经费,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才兴致勃勃的告诉队员们,“咱们要出去玩儿了,开不开心?”
  队员们开不开心主要看元锦西,她开心了,队员们就知道肯定有鬼,他们就是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她要是平平淡淡一本正经的,队员们就可以偷着乐了,他们的小队长没整事儿,有安稳日子过了。
  这会儿他们的小元队长笑成一朵花,肚子里的坏水都快溢出来了,他们一个一个都快哭了。
  田邵雷快跪了,夸张的说道:“女侠,求饶我一条狗命,以后鞍前马后任你差遣”。
  大小张更夸张,抱头痛哭,一边哭还一边嚷着日子没法过,他们要回家种大地。
  以前还假模假式装正经的于飞扬跟他们在一起待久了也已学歪,没个正行的铺在床上用小锤子似的拳头捶床铺,学大家闺秀的台词儿,“冤家,你如此逼迫奴家,奴家不要活了”。
  唯一一个正常的是江晓斌,他已经很自觉的收拾行李来。
  再哭再闹也没用,他们老大那可是铁石心肠,做下的决定肯定不会改。
  再说,元锦西也不是一个会拿训练拿队员们开过分玩笑的人,出去训练,肯定还是为了队员们为了野玫瑰好,再苦再累再匪夷所思他们都得去。
  其实队员们都知道这一点,如此表现不过是为博元锦西一笑。
  元锦西也很给面子,笑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笑闹过后,队员们都动起来收拾行装准备出发。
  一直到坐上直升机,他们才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们老大没跟他们说去哪儿进行什么训练,他们竟然也傻了吧唧的什么都没问。
  幸亏他们的老大是好老大,要不把他们卖了他们都不知道。
  田邵雷几人派江晓斌去打听情况,江晓斌悄悄凑到正闭目养神的元锦西身边,小心翼翼问道:“老大,咱们要去哪儿啊?搞什么训练啊?”
  元锦西眼皮都没抬,轻声说道:“去北方搓个雪人儿,打个雪仗,别紧张,没你们想的那么难熬”。
  她说没那么难熬,队员们反而觉得这次训练会很难熬。
  直升机飞行到北方某密林上空的时候悬停方便他们跳伞,外面风大又寒冷,他们还穿着薄薄的春秋作训服,带着装备行李跳下去,那酸爽,根本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风向风速等自然原因,他们跳下去后着陆的地点都不一样,还要想办法找到战友。
  可在找战友之前,他们还得料理好自己。
  这是一眼望不见头的密林啊,六个人跳下去有五个人都挂树上了,就像被人吊树上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于飞扬吊的最高,好不容易用军刀割断绳索挣脱束缚,幸亏地上的积雪够厚实,要不他这直接脸着陆就是不摔死肯定也得毁容。
  他爬起来冻得哆哆嗦嗦的准备去找人,一转眼儿看到江晓斌一步一个坑的朝他这边走过来。
  江晓斌挂树上的时候受了点儿伤,不严重,就是脸上划了一道口子,已经不流血,可干涸的血还粘在脸上,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知道你这是被树杈子划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让熊瞎子舔了呢”,于飞扬玩笑道。
  江晓斌可没工夫跟他开玩笑,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瞎说,万一真把黑瞎子惊动了怎么办!”
  于飞扬毫不犹豫的给他后脑勺一下子,“你脑浆子冻成冰棍儿了是怎么着?这大冷天的黑瞎子都在洞里睡觉呢也就只有咱们在这儿瞎蹦跶吧”。
 
☆、第278章 遭遇
 
  他们穿这么少行走在冰天雪地里当真需要瞎蹦跶,如果不动起来真的能冻死人。
  俩人结伴去找其他人,迎着风走着路还不忘苦中作乐互相打趣。
  于飞扬说江晓斌肯定会毁容,本来人就傻,现在连容都毁了注定要打一辈子光棍儿。
  江晓斌说于飞扬是扫把星,他是把一辈子的霉运都用在这次训练上了才会第一个遇见于飞扬,然后跟他同行这么远的路。
  走了得有二十多分钟,他们遇见了第三个人——大张。
  大张比他俩都惨,落下来的时候裤子被树杈刮烂了,整条裤腿的内线全部扯开,一走路直接露出黑黢黢的一整条腿。
  他冻得嘶嘶呵呵,于飞扬笑得前仰后合,只有江晓斌善良,从雪堆里巴拉出枯黄的草杆儿抽软了揉成绳子帮大张把裤子粗粗的缝上。
  用军刀刺出来的眼儿,粗细不均匀的绳子从中传过去,缝的是一点儿美感都没有,不过这已经让大张感激的快哭出来。
  他抱着江晓斌的脑袋摇了半天,“我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贤惠?我要是早知道我就早追你了,说不定现在咱俩已经修成正果了”。
  江晓斌嫌弃的把他推倒进雪壳子里面,甩下一句,“你再嘚瑟我可录音传给小眼镜了啊,让你一辈子追不上小眼镜,哭死你”。
  说完,他背着行李继续在积雪中一步一个坑的朝前走,寻找其他战友。
  于飞扬对大张做了个鬼脸便去追江晓斌,大张坐雪壳子里想要缓一缓,可越缓他就觉得身子越僵硬,实在太冷,骨头好像都能冻脆了。不能停着不动,他只好爬起来屁颠颠的去追江晓斌二人。
  之后他们又找到了小张和田邵雷,小张也挺惨,他掉下来的那片雪地底下都是大石头,他直接凿石头上了,差点儿磕晕过去,幸好被田邵雷发现。
  野玫瑰六人现在已经聚起五个人,还差一个,他们的小元队长。
  天都快黑了,距离他们跳伞已经过去整整两个小时,若是他们老大着陆的时候出现意外,那这会儿应该已经成冰棍儿了吧。
  他们都很担心,只有内敛如江晓斌把这份担忧放在心里,而田邵雷几人更愿意表达出来。
  他们一边寻人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江晓斌就闷头跟在他们最后,只在他们说的比较悲观的时候说一句,“不会的,老大指定不会有事”。
  兴许是他说的太赤诚老天终于开眼,让他们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找到了元锦西。
  他们看到元锦西的时候,她正用兵工铲砍柴呢,旁边已经放了一堆,显然已经砍了有一会儿了。
  她穿的跟他们一样多,因为一直在干体力活所以不仅没觉得冷额头上还冒了一层汗,远远的看过去还能看到她身上蒸腾起来的热气。
  “老大,你没事儿吧?”
  “老大,你咋不去找我们?”
  “老大,你砍柴干啥?咱们能点火吗?”
  ……
  几个人围过去叽叽喳喳的问道。
  元锦西对他们嘿嘿一笑,回道:“我就落在这附近,发现这里风小,气温比外面高一点,就没出去找你们。我看你们一个一个也都挺好啊,没谁直接卧倒不起”。
  这冰天雪地的谁敢卧倒,卧倒就等于找死。
  她是六个人里面唯一一个没有被挂在树上的,算是比较幸运,更幸运的是她还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不仅比外面暖和还能生火,能让他们今晚少受一点儿罪。
  柴砍的差不多,她带几个人去那个不错的地方。
  其实就是一个山洞,没多大,但是好像挺深,不过里面太黑谁都没打算钻进去看一看,就挤在外面取暖。
  正常他们进行野外训练的时候是不允许生火的,因为生火会暴露目标,不过现在他们外面有遮挡,火光透不出去,生个小火影响不大,他们才第一次在野外训练中生了火。
  有了火就想要更多。
  田邵雷砸吧砸吧嘴,“老大,这深山老林的应该有不少飞禽走兽吧,要不我出去寻摸寻摸”。
  元锦西没拦着,只淡淡道:“你可长点眼,这里有不少保护动物,你要是敢伤了它们我就宰了你切成小块儿穿成串儿烤着吃!”
  田邵雷得令喜滋滋要出去,元锦西到底还是怕他出事儿,让于飞扬跟着去,两个人相互照应。
  他们俩一走,大小张也有点儿待不住,嚷嚷着也要出去找点吃的,兵分两路也挺好,元锦西便也点头应允。
  最后守在山洞里的只剩下元锦西和江晓斌二人,元锦西把自己的行李扯开,散开睡袋,招呼江晓斌过去跟她挤一块儿。
  单人睡袋,两个成年人钻进去指定特别挤,她是个女同志,还是已婚女同志,江晓斌有点儿不大好意思。
  元锦西倒是没想那么多,在她心里自己跟江晓斌父亲养父是一辈儿的,江晓斌就是晚辈,她作为长辈和小队长照顾照顾小同志理所应当。
  她眼睛一瞪,“统共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可放不开六个睡袋,一会儿他们回来也得是俩人挤一块儿,你说你不跟我挤还想跟谁挤?”
  江晓斌无言以对。小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都是分成三组,他本来就是跟元锦西一组的,这会儿磨磨唧唧只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他跟元锦西挤一块儿,说实话,受益的是元锦西。大小伙子火力旺,被火一烤暖呼呼的,就跟在自己身边放了个大号的暖宝宝似的。
  元锦西觉得特舒服,差一点儿睡着。正迷糊间,忽听洞穴后方传来异响,她马上清醒过来,转头问江晓斌,“你听到了吗?”
  江晓斌轻轻点了下头,“好像是什么东西的哼哼声,不对,像是叹息声,可人怎么会发出那么大的叹息声”。
  更重要的是,这山洞里面怎么会有人!
  “老老老大,咱不会是钻熊瞎子的窝里了吧!”江晓斌哆哆嗦嗦的说道。
  元锦西心里也没底,轻手轻脚的从睡袋里钻出来,拿着枪做好防御准备。
 
☆、第279章 虚惊??
 
  “于飞扬跟我说冬天黑瞎子都睡觉,他不是骗我的吧?”江晓斌又懵又怕的小声问道。
  与此同时,他也提枪做好了攻击准备。
  元锦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按说这个时节黑熊是该冬眠睡大觉才对,但这冬眠也不是绝对的,万一他们真的闯进了人家的老巢,还好巧不巧的把人家吵醒了或者人家自己不乐意睡想醒来舔舔手啥的,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思及此,元锦西表情更是严肃,好似下一刻真的会有黑瞎子从里面冲出来似的。
  他们紧张兮兮的在那儿端着枪守了好一会儿,黑瞎子没守出来,倒是把出去找吃的两队人守回来了。
  先回来的是大小张兄弟,兄弟俩见他们跟要打仗似的还挺好奇,问道:“干什么呢这是?里面有什么?”
  江晓斌对他们做噤声的手势,然后悄声把刚才他和元锦西发生异响的事情说给他们知道,二人却不以为意,只蹲在火堆旁边烤火顺便清理他们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冻野果子。
  不一会儿田邵雷和于飞扬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山洞里面再没有动静,元锦西觉得里面就算有什么估计也就翻个身,这会儿肯定又睡熟了,他们只要不把这山洞炸了应该不会把里面的家伙吵醒,于是放下枪,打趣田于二人。
  “不是去找吃的吗?找的什么?空气啊!”
  田邵雷有点儿不好意思,一开始他张罗的最欢,结果出去一趟颗粒无收,当真丢人。
  于飞扬替自己搭档解释道:“这山里还真有不少动物,大的小的飞的跑的,我们都打算打来着,可仔细一看,好家伙,基本上全都是保护动物,就是有那么一两只看着不像保护动物的我们也不敢下手,就怕是我们有眼无珠,没认出是什么稀有的保护动物给您添麻烦啊”。
  大张一边啃硬邦邦的野果子一边说道:“没错,刚才我跟小张也看到不少,都不敢打。这地儿保护工作做得不错啊,野生动物挺多,不过要是能赶秋天来就好了,松子儿榛子什么的还能摘一摘,现在就只能捡这些又酸又涩的冻果子吃”。
  看似是帮着田邵雷他们说话,其实是在抱怨此次训练选的不是时候呢。
  元锦西没搭理他,也捡了一颗冻果咬一口,呵,差点儿咯掉牙,困的直迷糊的人咬一口能精神半小时。
  六个人围着火堆把大小张带回来的野果子都吃完,估摸着得有九点多钟了,没有什么事儿可干,睡觉呗。
  还是老规矩,轮班站岗值夜,俩人一班,元锦西和江晓斌排在后半夜两点。
  外面寒风呼啸,洞内有火有人挤着说不上暖和却也没有冷的睡不着觉,元锦西这一觉就睡得还不错,到点儿了还是被江晓斌叫起来的。
  俩人抱着枪一个守在洞口堵风一个在洞里面看着不知道有没有的熊。
  江晓斌在洞口堵了将近一个小时,冻的嘶嘶呵呵,元锦西便跟他换了个位置,她去洞口堵风。
  江晓斌前半夜基本没睡着,闭上眼睛就觉得有一只黑瞎子在黑不溜秋的洞里面盯着他,这会儿困意上涌,蹲在里面儿一个劲儿的点头。
  元锦西光顾着看外面了没注意他,直到听到里面有异响觉得不对才转头去看江晓斌,这一看她差点儿吓没半条命,死命的大喊一声,“小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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