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果被掐着脖子,虽然牧南没有用力,但她还是很害怕的在挣扎。
“牧南,你这个魂淡,亏我一直帮着你,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蓝果显然很生气,被抓着也不忘爆粗口。
这样的发展让沈萌君和血冥他们都愣住了,寂寒和风隐虽然不在乎蓝果的死活,但太过于惊讶,还是有点反应慢。
其他兽人见蓝果被抓,马上紧张地说:“牧南,你别乱来,快把蓝果放了。”
峡谷里的雌性本来就少,刚死了一个,兽人们都不想再看蓝果出事。
可牧南又怎么会听他们的,他依旧掐着蓝果的脖子,无视其他兽人看着蓝果说:“和我一起死好不好,我们一起做一堆鬼配偶。”
沈萌君一直看着牧南,发现他和蓝果说那些话时,脸上居然是哀求,他现在已经抓住了蓝果,蓝果的命都被他捏在手里了,他为什么还要求蓝果?
“谁要和你一起死,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蓝果脸上闪过决绝,好像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拒绝一个爱她的雄性一样,眼里居然有些不舍。
沈萌君快怀疑自己眼花了,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事,不管是蓝果或者牧南,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不对。
正文 第1262章 他差点杀了我
其他兽人还在劝牧南放了蓝果,可牧南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现在正一脸的绝望,好像是在为蓝果的拒绝而伤心。
活见鬼了,牧南有什么可伤心的,他如果想要蓝果的命,只要手一用力就行了,何必难过。
沈萌君其实并没有同情蓝果的意思,蓝果对她做过的事,她没有杀蓝果是不想因为蓝果而让自己的手染上鲜血,但并不代表她是不恨蓝果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帮她杀了蓝果,那她会举双手赞成。
虽然沈萌君挺希望看到蓝果被掐死,但牧南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一直看着蓝果,好像怕以后都看不到了一样。
风隐早就恨不得杀了牧南,现在也已经让其他兽人知道牧南是一个怎样的雄性了,他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风隐冲了过去,不管蓝果是不是还被牧南抓住,直接一脚就朝牧南踢过去。
说来也奇怪,牧南被风隐一踢后,居然就这样放开了蓝果,任由蓝果走掉。
风隐不管牧南为什么放了蓝果,他只是一味追着牧南打,牧南想逃,但却被其他兽人拦住。
那些兽人都答应了,只要有证据,他们会帮风隐杀了牧南,现在牧南已经承认自己是杀了风隐兽母的凶手,那些兽人当然就和风隐一起对付牧南。
伤害雌性的雄性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牧南最后被雄性和风隐一起打死,断气的时候还眷念地看了蓝果一眼。
那一眼沈萌君猛然想明白很多之前不明白的事,知道牧南刚才只是在演戏,他不是真的想让蓝果一起和他死,他只是在帮蓝果。
他知道自己一旦暴露,蓝果一定也会被怀疑,毕竟蓝果和他关系不一般,而且蓝果和风隐的兽母关系本来就不好,别人肯定会怀疑他杀风隐的兽母是蓝果指使的。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蓝果有指使他,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为了让蓝果不被怀疑,他才做了那样一场戏。
真是没有想到,一个杀人魔居然会为了蓝果这样做,他其实是很想和蓝果一起死的吧,但蓝果显然没有很爱他,所以在他提出一起死的时候,蓝果一口就回绝了,他也因此而伤心绝望。
兽世的雄性都是痴情种么?怎么像牧南这么坏的雄性,居然也会为了喜欢的雌性做到这种地步,真是难以想象。
沈萌君走到蓝果身边,看着死不瞑目的牧南说:“你难道都不会觉得亏欠么?他为你做了这么多。”
牧南其实是一个挺有义气的雄性,只是太死心眼,爱上了蓝果这样一个坏雌性,为蓝果做出了杀人这种事,而蓝果好像并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
看着死去的牧南震惊的蓝果,听到沈萌君的话,她突然收起眼里的惊讶说:“我为什么要觉得愧疚,他刚才差点杀了我。”
蓝果可不想被沈萌君看出什么来,所以她收起了一切情绪,虽然牧南的死挺让他难过的,但不能让别人知道,牧南是杀了风隐兽母的雄性,她要尽可能的和牧南撇清关系,不可以被看出什么来。
正文 第1263章 怎么看都像你指使的
沈萌君实在是没办法理解,像蓝果这样的雌性,怎么就会有雄性喜欢了,还喜欢的可以为蓝果去死。
看着完全没有一点难过的蓝果,沈萌君突然觉得牧南很傻,虽然他设计了一场谋杀,但却是个认人不清的笨蛋。
为蓝果这样的雌性,他竟然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最后连自己的命都陪上了,也没有得到蓝果的一点感激。
沈萌君倒是没有为牧南不值,那是牧南自己蠢爱错了雌性,她才没有这么无聊去替牧南不值,只是有点看不惯蓝果的样子。
风隐兽母的死,蓝果并非没有任何责任,就算不是她指使牧南杀的,也和她有关,可她却一点歉意也没有,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她如果不去招惹牧南,又怎么会有刚才被抓的一幕,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完全怪不得别人。
“不管牧南杀风隐的兽母是不是你指使的,但牧南会杀风隐的兽母却是因为你,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的罪孽很深重。”蓝果脸上越平静,沈萌君越是看不爽,就是要恶心恶心她。
蓝果听完沈萌君的一段话,就马上鸡冻地站了起来说:“胡言乱语,风隐兽母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我可是什么也没做。”
蓝果一直想和这次的事撇清关系,可沈萌君偏偏那样说,蓝果怕自己被怀疑,所以就急着解释。
蓝果知道,沈萌君是想逼她承认,是她让牧南杀风隐兽母的,她是绝对不会认的,现在牧南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之下,谁又知道是她让牧南杀风隐兽母的。
看蓝果这么鸡冻,沈萌君想不怀疑她都不行,如果不是做贼心虚,干嘛喊这么大叫。
人若是心虚害怕,就会表现得不自然,蓝果现在就很不自然,虽然她在努力装,但一句话就让她破功了。
因为蓝果的大喊,很多兽人向她们这里看过来,那些兽人不知道沈萌君和蓝果在说什么,所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们,大概是在猜蓝果为什么说话这么大声。
见其他兽人看过来,蓝果才发觉自己刚才过激了,她收敛了一些,还故意低头装柔弱。
难得见蓝果心虚,沈萌君又怎么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就算不能逼蓝果承认自己教唆杀人,也要膈应膈应她。
故意压低声音,在蓝果耳边说:“我不过是说说,你这么鸡冻干嘛?难道是心虚。”
蓝果一向会装,知道沈萌君想干嘛后,她就开始演戏,就会心里憋屈,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可心虚的,风隐兽母又不是我杀的,刚才牧南都承认是他做的,族长也已经把他打死了,你就别在拿我开玩笑了。”
心里对沈萌君是咬牙切齿的恨,但脸上却一副无辜的表情。
看着蓝果这样一张虚伪的脸,沈萌君清冷一笑说:“你不是要和牧南结侣么?牧南杀风隐的兽母怎么看都像是你指使的。”
以为装傻装无辜就可以逃过一劫,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正文 第1264章 来尝尝牧南的肉
沈萌君的步步紧逼让蓝果愤怒,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发火,只是暗暗握紧拳头。
心里怒火翻腾,脸上却虚伪一片:“之前我看走了眼,以为牧南是一个好雄性,谁知道他竟然是杀害族长兽母的凶手,如果知道他是那样的雄性,我是绝对不会答应和他结侣的。”
听蓝果瞎掰,沈萌君故作理解地点头,然后又一个问题扔向蓝果,一副势必要逼疯蓝果的样子。
“牧南虽然杀了风隐的兽母,但他之前对你可是很好,他现在死了,怎么不见你难过一下?”来吧,好好玩玩。
沈萌君体内的恶魔已经苏醒了,她在享受着逼疯人的乐趣,虽然有点邪恶,但对付像蓝果这样的雌性,根本不需要多光明正大。
蓝果一时因为沈萌君的话而愣住,正想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这时一阵风吹过,吹得她的脖子发疼,她才猛然想起来刚才牧南掐她脖子的事。
伤心的样子凝聚在脸上,然后硬生生收起,再换上一个很生气的表情说:“他就是一个疯子,杀族长的兽母还想害我,我才不会为这样的雄性难过。”
好险,刚才差点就上了沈萌君的当,如果她真为牧南难过的话,那她不就会被怀疑了么?
沈萌君真是一个卑鄙的雌性,居然想利用她现在紧张骗她,还好她及时发现了。
见蓝果没有上当,沈萌君摇摇头说:“我突然发现你很无情。”
说完沈萌君就走开,没有再和蓝果废话。蓝果已经防着她,再多说也没用,浪费时间在蓝果身上的事,沈萌君不想做,因为蓝果不值她费心。
坏事做多了总会露出马脚,这次不能让蓝果原型毕露,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像蓝果这么记恨的雌性,她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沈萌君有很强烈的预感,觉得蓝果一定还会再出手,到时目标也许是风隐,又或者是她自己,蓝果应该很恨她吧?
悄悄留了一个心眼,决定以后都要小心防着蓝果,还要提醒风隐一下,免得被伤害。
打死了牧南,算是为他兽母报了仇,但风隐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他离开了兽人群,独自往峡谷墓地的方向走去。
沈萌君觉得风隐可能是去找他的兽母,也许是去告诉他兽母,他为她报仇了,又或许只是一个人静静。
本来想和风隐说一下蓝果的事,看风隐那个样子,沈萌君并没有跟上去。
没兴趣继续待在小树林里,沈萌君就和血冥、寂寒一起回去了。回到家时见其他几个雄性都回来了。
夜殇和离焕打猎满载而归,梵影和小狮子看起来也还不错,小狮子们还拉着沈萌君说了下地劳作的趣事。
沈萌君还没听完小狮子们的互相吐槽,就听有个兽人过来让他们去饭厅,听说有大餐吃。
沈萌君还有点疑惑,没什么事怎么会准备大餐?但既然别人都来叫了,不去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了,而且不参加大家的聚会的话,会被说不合群的。
最后沈萌君还是一家都去了,她一进去饭厅,马上就有雄性端来很多菜,然后拉她坐下说:“这是我们特别用来孝敬你们的,是你们找到证据,我们才知道牧南是一个怎样的雄性,所以别客气,尽情吃吧。”
沈萌君和寂寒对视一眼,然后两人都笑了,觉得这些兽人也太实在了,他们找证据是因为不想自己住的地方有隐患,毕竟峡谷也算是他们的家乡,他们也居住在这里,出了事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没想到这些兽人还特意感谢他们。
沈萌君倒是很捧场,夹了一块肉进嘴里,然后夸赞道:“肉真香,是什么肉?”
那个刚才说一堆感谢的雄性答道:“是牧南的肉。”
正文 第1265章 你是故意的
听到这么一句惊悚的话,沈萌君含在嘴里的肉赶紧吐了出来,然后冲了出去。
梵影听说眼前的肉是牧南的肉时都愣住了,夹肉的手都停顿了,瞪大眼睛呆在那里。
离焕正准备给四只小狮子夹肉,听到那个雄性的话筷子都掉了,他旁边的四只小狮子也是一脸的震惊,害怕得浑身僵硬。
血冥酷酷地蹙眉,然后立刻起身去追沈萌君。
寂寒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冷冷看那个雄性一眼,接着也去找沈萌君了。
夜殇一脸恶心地把碗扔了,生气地提起那个雄性说:“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