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驭夫有道——箫九六
时间:2018-04-04 15:17:51

 
    夏子昂也跟着坐了过去,见他二嫂默默无声的打开,他的呼吸也跟着停了,当时二哥就告诉过他,如果嫂子不愿意听自己的话就将这封信交给她。
 
    他猜测二哥一定是在里面写了什么绝情无义的话吧,要不然怎么能打消二嫂上山的念头,但要是一会二嫂看完信又哭又闹伤心欲绝,将气发泄在自己身上可怎么办。
 
    不过等何佩儿展开那封信,夏子昂又傻眼了,大大的一页信纸,中间却只有两个字。
 
    “安好,夏麟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各自安好吗?”从在船上醒来到现在,何佩儿终于落泪了,不管之前听到什么,受到了什么样的打击,她都一直在忍,可现在事件的发展告诉你,你那些坚持都是毫无意义的,这事情谁受得了。
 
    简简单的两个字,再加上自己之前对二嫂说的那些话,夏子昂也觉得他二哥挺毒的,已经将意思表达明白了。
 
    “二嫂,暂时将二哥忘了吧,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也很无奈,但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再纠缠不清了。”
 
    “什么叫纠缠不清?”何佩儿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将那封信叠好塞到了包里,背好东西,人站起来又走了……
 
    哎!!!
 
    夏子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怎么没有来呢。
 
    “二嫂,你又要去那里?”
 
    夏子昂在后面叫她,何佩儿停步转身,“小七,还是那句话,我要去找他。”
 
    冬日的阳光下,何佩儿站在那里感觉周身都在发光,那一脸坚定的表情差点就让夏子昂给她跪了。
 
    “二嫂,到现在你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没了二哥难道就活不了了吗?”夏子昂也凌乱了,他也顾不得好听不好听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过他这话一出口就触了何佩儿的眉头。
 
    “没有那个臭男人我当然会活得好好的,可我是人不是物件,我们的关系也是夫妻,他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将我扔出来,我不就成弃妇了吗。被人欺负成这样,难道你只想让我当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不可能。”
 
    “我,我特妈就算去闹也不会让臭男人跟小三好过……”何佩儿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不过她很快又开始调整自己的情绪,用衣袖抹着脸,抖着嘴唇也没有再说,转身离开。
 
    还以为她二嫂不会发火了呢,原来是自己想错了,只是她的火不会发在无关的人身上,要找的正主是他二哥。
 
    不得不说夏子昂此时心疼了,明明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干嘛非要承受这么多。
 
    “二嫂,你别去。”夏子昂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就算你去也是见不到人的,那种地方,你根本上不去。”
 
    现实的打击,何佩儿沉默了。
 
    是啊,高高在上的夏家二爷,跟她这个从上溪村出来的小村姑,从始而终他们都是不同一个世界的人。
 
    何佩儿安静了,转过身又重新坐到了之前的石墩上,这一坐直接从早上坐到了下午。
 
    期间夏子昂从前面的小镇上让人送了饭过来,她一口未动,像个木偶一样,整个人就那样呆坐着。
 
    直到夕阳西斜,她终于动了,揉了揉已经麻掉的腿,背好包准备上路。
 
    夏子昂蹲在旁边都快要睡着了,看见他嫂子动了,混身一个激灵。
 
    “二嫂,你想去那里?我帮你安排。”他知道这回何佩儿不是去找他二哥的,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他嫂子已经平复下来了,感觉气场都不一样了。
 
    “我去那里不需要你管,回去吧,小七,夏家的人,以后都不要相见了。”何佩儿脚步未停,顺着石阶准备上前面的大路。
 
    以后永不相见,夏子昂光听听这句话感觉心脏都疼了。
 
    “二嫂,你这样我很不放的,这里是有名的风景区,你想在这里散散心我陪你,想回城里跟你表哥他们在一起我也能帮你安排。”
 
    安排好二嫂接下来的生活,这可是二哥交待给他的任务。
 
    夏麟都跟她撇清关系了,这人还非凑过来干什么。
 
    何佩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着像跟屁虫一样的男人脸冷了,直接从背包里摸出了那把匕首,对着夏子昂,“再跟过来试试。”
 
    二嫂居然拿诅咒匕首指着他,夏子昂心肝都吓颤了,赶紧退开,要知道这完意多刺两刀,真的会要他们的命。
 
    “二嫂,你冷静些。”夏子昂好无奈,性子太倔的人他最害怕了,搞不定啊!
 
    “夏子昂,你可别逼我出手。”何佩儿将匕首收了回来,直接抵住了自己的脖子,这把小东西怎么会伤到他,她可没有忘记夏家人的本事,可伤不了你,我伤我自己总行了吧。
 
    何佩儿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她这举动那是将夏子昂魂都快吓没了,让她不冲动,人直接往后面退。
 
    要是二嫂真出了什么事,他也活不成了。
 
    见他退远了,何佩儿总算将脖子上的刀放了下来。
 
    “夏子昂,不要再叫我二嫂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是。还有,也不要担心我,我会过好以后的日子,尽快开启以后的生活,找个人嫁了,生下两个孩子,真正做到各自安好。”
 
    何佩儿说完这话没有停留,转身直接消失在前面的路口。
 
    夏子昂也没有再追过去,刚刚那一席话已经让他明白,二嫂不会做傻事,也不用他操心,她会自己过好以后的日子。
 
 第354章 缘分
 
    何佩儿跟夏子昂分开之后并没有走太远,来到前面的小镇天都快黑了。
 
    她没有急着离开,今晚打算在这里落脚,转了一圈,找了个旅馆。
 
    这地方是西南方的一个少数民族之地,后世这地方很出名,现在也就那样。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大家饭都吃不好,谁还有心情出来玩,所以小镇也很萧条,一个饭馆一个旅馆,接待的基本也是过往商客,大都是来收够药材的。
 
    何佩儿身上有钱,要了最好的单人套间,顺便点了碗面让店家送上来。
 
    之前还不觉得,等真正坐下来感觉头都要饿晕了。
 
    兑了半盆热水给自己泡脚,等她做完这些事送面的也来了。
 
    看着眼前这碗面她头都没抬,呼啦啦的吃完那碗东西,擦干净嘴,眼泪也不知道啥时候流了下来。
 
    “夏麟,我们之间你真的已经放弃了吗?”坐在椅子上,何佩儿喃喃的说了一句,屋里没人她很清楚,她只是在闷心自问。
 
    当然她这个问题也是得不到回答的,说完只能暗自垂泪,然后那哭声从抽泣变成了哀嚎,最后直接变成了嚎嚎大哭,人也从椅子上滑在了地上,拳头砸着冰冷的地板,有一种要倒下去的趋势。
 
    悄悄躲在窗外的夏子昂看到这一幕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是有使命在身的,那能是二嫂赶他走他就真的走呢,最少他要看到嫂子安定了,心才能放得下。
 
    原本以为她真的想通了,现在看来坚强的只是表面。
 
    何佩儿这次是真的哭得相当狠,深爱过的一个人,刻苦铭心的一段感情,那能是说放下就可以放得下的,在外人面前假装坚强,关起门来独自疗伤。
 
    这一回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义,到最后实在是哭不出泪了,才爬起来洗澡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精神疲惫,这一觉她倒是睡得安稳。
 
    隔天,何佩儿醒得有些晚,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都快到十点了。
 
    洗漱完背着东西下楼,可佩儿先将房退了,后面坐在大厅里点了一桌子菜,打算将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掉。
 
    这个时间段也没啥人住店吃饭,老板娘在柜台里坐了一会,嫌着无聊也开始跟何佩儿说起话来。
 
    “小姑娘是偏北那边的人吧,过来做生意的还是散心的呢。”
 
    光看小姑娘那身衣裳就就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他们这小地方根本没见过那种料子,可说她来做生意收药的又不像,一个小姑娘出来跑胆子也太大了,再加上如果真是收药天没亮就得走了,那还能留到现在。
 
    “老板娘你的眼光还挺准,不过就我这样孤身一人那敢出来跑生意,就是无聊了出来走走,散散心。”何佩儿手里拿着鸡腿在啃,昨天晚上哭过一下她心情大好,简直就要化悲痛为食量。
 
    原来是谁家的娇小姐跑出来玩的,不过看她那肿得像鱼泡一样的眼睛,昨天晚上哭的人就是她吧,也不知道这姑娘咋了,明明长得那么漂亮,看家世应该也不错,怎么就哭得那么狠呢。
 
    老板娘笑着点头,“那你一个人了门在外小心些哈,晚上别在外面瞎逛。”
 
    “我知道了啊,老板娘谢谢你。”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话,后面何佩儿吃完饭还问她这里有那些地方好玩的。
 
    老板娘也大致介绍了一下他们的山寨跟湖什么的,说到最后还说附近的一个大镇上来了一个杂技团,已经演了好几天了,不少人看过,感觉还不错呢。
 
    “我这成天被困在店里也走不开,听人说场面可热闹了,不光有杂技,还说相声小品什么的,特别逗人乐……”
 
    老板娘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听来的,说得津津有味,何佩听着脑子却有一瞬间放空。
 
    杂技团,是她前世待过的那个杂技团吗?
 
    抱着怀疑跟好奇,何佩儿问了一下详细路线,风景什么的她也不想看了,先去看看那个杂技团。
 
    出了旅馆门到路口去等汽车,赶上中午那班车坐差不多二个小时到另一个镇。
 
    何佩儿下车之后还真在站牌处看到了一个大广告,手写的,黄底红标大黑字,如记忆中的样子,抬头几个大字绝对是杂技团的名字。
 
    “侯马杂技团。”真的是自己前世待了十几年的地方。
 
    何佩儿眼眶红了,两辈子都会遇到,原来她跟这地方真的有缘。
 
    前世是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今生又何尝不是。
 
    按着海报上面的指示,何佩儿去到了公社边上的一个大广场。
 
    杂技团的舞台还是上一世的老样子,红色的木台子,两边挂着彩旗,灯光已经拉好,一会表演的时候还会盖上围布,至于演员们的换装跟准备,都会在后面的几个大帐篷里面完成,要是不下雨,吃住都会在里面了。
 
    现在这个时间还没到戏开场的时候,不过场子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了,那些人提前来都是为了能占个靠前的位置。
 
    何佩儿站在旁边看了会,最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先去了镇上的供销社。
 
    她买了一双大棉鞋,外加一个满大街的红格子布围巾,好将自己脖子上的羊绒围巾换掉,至于衣服,供销社没有成衣卖,她去附近的裁缝店找老板买了一件旧衣服。
 
    有人过来买旧衣服,还最好要带补丁的,那老板也是莫名其妙,但人家给的钱都能做件新棉衣了,这么好的生意那有不做的道理,乐呵呵的收下,还真找了件带补丁的旧衣裳给她。
 
    何佩儿借着裁缝店的地将衣服换了,在镜子前面照了照,她这是一朝被打回原型,又变成村里出来的小土妞了。
 
    就是这张脸变不回去了,白里透红的,还带着点婴儿肥,好在昨天晚上哭过,眼睛又红又肿,看着精神头也不咋好。
 
    从裁缝店出来,何佩儿又回到了广场上,摸出几张零票子想去买张票。
 
    “芬,同志,给一张。”何佩儿舌头打结,前世习惯了十几年的名字,刚刚她差一点就叫出来了。
 
    售票的是专管团内财务的李芬,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人人都得称一声芬姐,谁让她手握财政大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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