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后情
时间:2018-04-04 15:21:05

 
    唐墨听到江姑娘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一丝怀疑,紧接着,又听到说江姑娘去过京中,还跟某位尚书的公子定了亲。
 
    呵。
 
    八年前,跟他同行的倒霉家伙,不也是这位江姑娘的未婚夫吗?
 
    唐墨忽然笑了。
 
    闭月看着他的笑容,跟见鬼似的,结结巴巴:“你、你笑什么……我没做什么让人……”
 
    唐墨收起笑,“你继续说。”
 
    闭月战战兢兢:“那位嫁了人的江姑娘的母亲前不久病逝,所以崔家公子才会过来,然后,说什么对刘家姑娘一见钟情,非卿不娶。”
 
    说到这,闭月一边摇头一边笑了起来,“若是非卿不娶,可以回先京,让崔家人来提亲啊,这才见了几面,就要匆匆结亲。”哪像说亲,倒像纳妾……
 
    唐墨开口:“你怎么知道那位崔公子不是被逼着成亲的?”
 
    “啊?”闭月有些惊讶,“他不是相府的公子吗,谁敢逼他?”
 
    唐墨道:“这又不是京里。”
 
    闭月明白了。
 
    唐墨转身走了,闭月急忙跟上:“你去哪?”
 
    —
 
    —
 
    崔时仁看着身上红色的喜服,格外刺眼。
 
    他被抓的时候听到了刘家大老爷的声音,他记得这个声音,认出了刘家人。不过,他脸上没有显露半分,他想看看刘家到底想干什么。
 
    在乡郊别院的时候,看守人太多,他逃出一次,没有成功。因为他跟时仲分开了,他本可以逃出去,但他不能留时仲在这里,他找到了时仲,两人一起离开的时候,撞上了看守的人,那些人立刻就围了过来,崔时仁跟崔时仲说了,“我去将人引开,你别往反方向逃,就在原地这远处躲着,等我将人引走,你再出来,找一套护卫的衣棠报上……”
 
    “大哥,不行,我……”
 
    “闭嘴,只有你逃出去才有可能将我救出去,逃过一次,他们的戒备会更加森严,别磨磨蹭蹭了,好了。”崔时仁说了最后一句,“抓我们的是刘家人,不要去江家。”
 
    崔时仲点点头,然后按崔时仁的话做了,成功逃走。
 
    崔时仁被抓了回去,然后被喂了迷药。
 
    崔时仁再醒来之时,就已经刘府了,迷迷糊糊,醒来又睡去,再一次清醒就是现在,穿上了大红色的吉服。
 
    原来是成亲。
 
    他正想着,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吉时到了,快扶姑爷去拜堂。”
 
 116 推迟一个时辰
 
    “什么,成亲?”江心柔本来还在江家,可刘家的人过来请她,说刘绮儿要成亲,她得回去见见人。成什么亲啊,亲都没定过,跟谁成啊?
 
    江心柔不明白,“她跟谁成亲啊,之前怎么不知道啊,现在过去,搞什么,什么时候下的定?”
 
    刘家下人道:“不知,只说请夫人过去见礼。”
 
    江心柔跟崔家算是亲戚,崔公子跟刘绮儿成亲,若是江心柔在,也算是半个长辈。
 
    有了见证人,到时候亲也成了,洞房也入了,崔家不认也得认。所以啊,刘家人才想着让江心柔在刘绮儿成亲的那一刻过去,不能早也不能晚,早了说不定江家人会将亲事搅黄了,晚了那江心柔就当不了那个证人。
 
    “我不去。”江心柔不想回去,冷笑道,“我告诉你,刘毕友不亲自过来用轿子抬我回去,我就不回刘家了!”刘毕友是江心柔的夫君,江心柔留在江家不走也是因为跟刘毕友吵架。
 
    下人直擦汗。
 
    江心柔这个人说起来也固执,稍稍不如她的意,她就不会听别人的。
 
    这个下人说尽了好话,也没能打动江心柔。
 
    下人没办法,回了刘府。
 
    “人呢?怎么就你,四夫人呢?”刘夫人守在门口迎客,见这下人没将江心柔请回来,顿时竖起了眉头。
 
    下人苦着脸说道:“大夫人,四夫人说四爷若不去接她,她就不回来了!”
 
    刘夫人脸都青了,吉时马就到了,她本想着江心柔过来,将人直接拉到里面,见一见崔公子跟绮儿拜堂的,可现在,江心柔人都没到,怎么见?
 
    下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刘夫人脸色变了又变:“我去跟老四说说,一定得将四弟妹叫回来。”这一来一去肯定会误了吉时,只能改改时间了,得让道士算一算,今天还哪刻是吉时。
 
    至于四弟妹,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先让老四去说,说通了,再拖一拖,等吉时快到了,再将人带回来。
 
    刘夫人找人算了,错过一次,那得等上一个时辰,这还可以接受。
 
    于是,她让刘大老他去找了老四,“老四,江氏在江家也呆得够久了,你差不多行了,去跟她道个歉,将人接回来,今天绮儿成亲,她总不能不来吧。”
 
    刘毕友一脸不在乎:“不来就不来,还缺她不成?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她爹娘都死了,我看啊,她克亲,说不得我都会被她连累,不如休了她算了。”
 
    刘大老爷喝斥道:“胡说什么,她亲姑姑可是宰相夫人,你休了她,难道想将将纳的小妾扶正不成?我可告诉你,从古片今就没有小妾扶正的事,刘家也不会有,你若执意如此,那下辈就带着小妾过吧,刘家没你的位置!”
 
    这话一出,刘毕友再也不敢说休妻的话,小妾事小,若是离了刘家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下半辈子靠什么过活啊?
 
    刘毕友与刘大老爷讨价还价一番,得了两千两银子后,便高兴的同意去将江心柔接回来。
 
    女人嘛,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不就回来了……
 
    *
 
    吉时已到。
 
    本该将崔时仁带去拜堂的,可才走了一半,上面有人传来话,说要再等等,于是,崔时仁又被送到了之前关他的那间屋子。
 
    他们将崔时仁扶到床上坐,然后关上门窗,又派了几个人在屋外守着,屋里也留了两个。
 
    半个时辰过去了。
 
    崔时仁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指头慢慢能动了,他握紧拳,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僵硬的身体慢慢的灵活起来。
 
    右手能动了……
 
    一刻钟后,崔时仁的右手能动了。
 
    这时,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看了眼崔时仁,又关上门出去了,正准备带上门,屋里守着崔时仁的两人开口问道:“这都过了大半个时辰,还得多久啊?”傻站在这,动也不动,怪累的。
 
    门外那人道:“说是推迟了一个时辰,就快了吧。”她说了这句,又叮嘱道,“好好看着崔公子,看紧了。”
 
    “这是自然。”
 
    崔时辰垂着眼,推迟一个时辰,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他必须在李家人带他去拜堂之前离开。可是他恢复得太慢了。
 
    得想个办法。
 
    崔时仁脑中渐渐有了主意,他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不好了,崔公子晕过去了。”
 
    “快叫人过来。”
 
    守里屋里的两个人乱了起来,将门外的人叫了进来,对着崔时仁又喊又拍,崔时仁还是一动不动。
 
    看守崔时仁的人紧张起来:“会不会是药下得太狠了,伤了身子?”
 
    “这两日早晚都喂药,也不知……”
 
    “这可怎么办?马上就要拜堂了,总不能抬着进去吧!”
 
    “还等什么,派两人去告诉大夫人,不行的话还得请大夫,再派个人去请大夫,免得大夫人问起,要怪罪我们。”
 
    几人一番商量,派了三人出去,其余几人牢牢的守着崔时仁。
 
    少了三人。
 
    崔时仁暗暗算了一下,若是他的身手一如往常,离开这绝对没有问题,可现在他仅仅只恢复了上半身的知觉,脚还麻着,就算离开,也跑不了。
 
    那就继续装晕好了。
 
    等身体恢复知觉了,再说其他。
 
    刘夫人听下人来报,说崔时仁晕了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吓了一跳,立刻扔下手里的事,急急赶向崔时仁那。
 
    一边走心里一边抱怨:成个亲事情怎么多成这样,要么就是该来的客人没到,要么就是新郎出呈……
 
    真是不顺。
 
    她到了关着崔时仁的那屋,看到崔时仁一动不动,她冲身后的人吼道:“掐过人中吗?”
 
    “没,奴婢们不敢动。”这崔公子日后可是大小姐的夫君,她们怎么对未来姑爷的身子动手动脚呢。
 
    “愣着干什么,还不试试。”刘夫人的语气极为不好。
 
    “是。”
 
    一个丫环小心上前,轻轻的掐了掐崔时仁的人中。
 
    没反应,丫环转头小心的看着刘夫人,“夫人,姑爷他……”
 
    “用些力气,没吃饭啊?”刘夫人一把掌拍过去。
 
    丫环这次使了劲,掐了好几下,崔时仁的人中都被掐红了,可还是没醒,丫环快哭了:“夫人,姑爷这是……真弄不醒啊……会不会迷药太厉害,劲还没缓过来?”
 
    刘夫人面色微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想了半天,才说道:“去叫大夫。”
 
    丫环道:“已经派人去请了。”
 
    “去了多久,什么时候来?”刘夫人又问,就在这时,刘夫人的贴身丫环走进屋子,“夫人,四爷将四夫人接回来了。”
 
    刘夫人听到这话,头痛得很:“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贴身丫环说道:“不是夫人您说的吗,这一个时辰就快到了,马上就要拜堂了。”
 
    刘夫人按着额头:“大夫什么时候到?”
 
    贴身丫环一脸不解。
 
    守着崔时仁的丫环道:“夫人,恐怕还要一会……”这不是才去吗。
 
    刘夫人盯着床上昏迷的崔时仁看了许久,然后,呼出一口气:“去把我往日提神用的香药拿来。无论如何,都得让崔公子醒来!”
 
    今日这吉时就这两个,错过了,就得过几天,最早也是明日。
 
    可不成啊。
 
    说好今日绮儿成亲,若是没成,刘家不成了怀远县的笑话,且不说,今日来的也是有脸面的人物,若是这婚宴没成,那可真是交待不过去……
 
    贴身丫环应了一声,忙出门去寻那醒神的香药了。
 
    刘夫人在后面催促:“快些。”
 
    贴身丫环开始跑了起来,半刻钟后,她拿着一个白瓷瓶跑进屋子,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将手中的瓶子递给贴刘夫人:“夫人,可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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