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春风醉……秦昭。”
“你同秦昭是什么关系?”
“仇人。”
……
“那什么,刚小爷说到什么地方了?”
“凶手。”
“想了这么久,所以你的答案是?”
“小爷觉得很有可能是皇室中人。”
“嗯,不光只是皇室中人,他还手握重权。”
“没想到王爷您想的竟然和小爷这个毫无智商的人想的一样,明天的太阳估计都得打西边出来吧。”
“难得带了脑子,你同本王一道说出那人名字,如果相同,本王让你回青峰山。”
“南宫原!”
“慕容哲。”
“……”
“不是说好是皇室中人吗,慕容哲是从哪个塌塌冒出来的人?”
“北炎三皇子。”
“……”原来彼皇室非我皇室啊。
——
“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小美人,这大晚上的美人前来送药,王爷可真艳福不浅呢。”
“你在嫉妒。”
“让她进来。”
“我擦!你还真打算消受美人恩啊。”
“破——”
“小爷就知道美人恩是没那么容易消受滴,还好小爷跑的快。”
“那女子是给谁传的消息?”
“小爷都不知道你说的消息是什么,更不可能知道传给谁了啊。”
“是吗?”
“如果你不心虚的用本王的茶杯喝茶,说不定本王很有可能就信了你说的鬼话了。”
“噗!”
“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墨七!”
“主子!”
“小爷真不是故意的啊,王爷您就原谅小爷这一次吧,外边天寒地冻的,就小爷这瘦弱小身板……”
“拿出去烧了!”
——拉出去烧了?!
“王爷您好狠的心!”
“是,主子!”
——
“你尽可放心,本王从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在青峰山你意图染指本王,还有加上这次你喷了本王两次口水的事,本王日后肯定不会多加追究的。”
“!”泥萌!
“说吧,她是给谁传的消息。”
“阳春酒楼。”
“原来是他。”
“他?谁啊谁啊?”
……
“第一种,玛丽苏型,第二种,绿茶婊型,第三种,白莲花型,第四种,圣母玛利亚型,最后一种,傻白甜型,中意哪种?”
“本王不知这五种类型有何区别,你解释解释。”
“好的好的。”
“第一种玛丽苏型,就是指不管该女子性格如何,长相如何,偏偏就能迷倒众生,什么金钱,财富,权利,爱情,不费吹灰之力就通通到手,全世界的男人都爱他,全世界的女人都嫉妒她,总之就是无所不能!”
“……”
“而第二种绿茶婊型,说的就是那些外表清丽脱俗,长发飘飘,看起来楚楚可怜,总是眼泪汪汪,其实最喜欢玩表面一套暗里一套,野心很大,心机很深,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人生如戏,全凭演戏!”
“至于第三种白莲花型,特指那些善良,无害,无辜,纯洁,丝毫没有心机,众人皆浊,唯她独洁的智障女子!”
“而第四种圣母玛利亚型,是小爷最想一巴掌拍飞的类型,这种女人内心过分善良,每遇到困难或者面对敌人,她们常常罔顾事实,心理异常,一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圣母光环普照大地,光想想就让人作呕!”
“虽然以上四种小爷都不怎么喜欢,不过最后一种傻白甜型,小爷还是比较钟爱的。”
“……”
“因为她们实在是太萌太可爱了!老夫的一颗少女心简直……!”
“砰!”
“诶诶诶!你想干嘛,小爷既不卖艺也不卖身的!”
——
“你若是不想去幽州,本王允许你回青峰山去。”
“嗯?既然王爷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苏七!”
“松手!”
“你到底怎么了?”
“无意冲撞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
“咳咳!”
“醒了?”
“我们还没死?”
“吸入大量火石粉,伤了喉咙,这两天尽量减少说话。”
“那什么,多谢王爷出手相救,您的伤……”
“无碍。”
“本王同秦副将留有暗号,天色渐暗,走吧。”
“哦。”
——
“那东西该不是从地底弄出来的吧?”
“就怕不是。”
“妈蛋!小爷最穷的时候也只是跟那大黄一起共进过午餐,吃这东西还是新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简直毕生难忘!”
“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
“不会有错。那村长之前借着扶本王的动作试探本王是否会有武功,只通过一瞬间的探脉得知本王脉象紊乱,身患沉疾,所以才让咱们进了屋,晚饭中又洒了两个时辰后便会发作的**药,那村长有问题,古安村更有问题。”
“你说那些消失的人会不会和这村子有,咳……关系?”
“一切有本王,你别说话。”
“我只是失血过多,内力修习不易,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本王做事,何时需要一个小兵质问。”
“你!行!您老是王爷,是将军,你他爷爷的有本事将一身内力全部过渡到小爷身上啊!”
“本王不可能将全部内力给你,本王爷爷更不可能,做人,不可贪得无厌。”
“!”
……
“泥萌,累死老娘了,终于挖通了!”
“轰!”
“呸呸!尼玛,挖错洞了!”
“何人?”
“妈呀!有鬼啊!”
“你挖的?”
“不不不!这位鬼哥哥,小的绝对不是故意要撬你坟的!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到底是不是你挖的!”
“白老头,我不该偷喝了你百日香后,往里面加醋骗你说酒过期了,小白白,我不该趁你洗澡的时候将你衣服顺走,让二妞将你看光光借此要对你以身相许。”
“凌大赖皮,我不该故意往你饭碗里下泻药,在你一遍又一遍跑茅房时特意将百骨酥当成解药好心喂你服下,还有司泽大哥,我不该教唆司老爷子给你安排相亲,还在你躲避那谢三姑娘时以一万两银子泄露了你的藏身之地。”
“呜呜,最后,还有我最最深爱的容王爷啊!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您帐篷里放了株引虫草,真诚的希望您每天晚上没有被那些蛇啊蜈蚣啊蚊子啊蜜蜂啥的打搅了您高贵的睡眠!”
“……”
——
“苏七!你好样的!”
“王王爷!”
“这么晚了,王爷您亲自出来爬山啊,可真是好兴致!”
“我我真不知道那坟是王爷您给自己挖的啊!刚才我还纳闷里面怎么没有正主呢,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要是我知道那坟是王爷您的,打死我我也不敢松它一丁点土啊!”
“王爷您连自己死后安息的房子都计划好了,还在这么好的一地儿,果真不负别人评价的深谋远虑,眼光也贼好!”
“……”
“妈呀!”
“还想跑。”
“我擦!你来真的啊。”
“不自量力。”
“——啊!”
“完了完了完了!小爷恐高啊,王爷救命啊!”
“砰!”
“哎哟,摔死小爷了。”
“蠢货!”
“王爷您怎么在我下面啊!”
“下去!”
“哦哦,马上下马上下!”
“哈哈,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忠武侯的墓不就在这儿嘛!”
“——轰!”
“!”
“……”
“那什么,王爷不要担心,我可是有盗墓工具的!”
“嗯,如果小爷没看错的话,咱们估计在耳墓,一直往右走再往左走再往右走就能到主墓了!按动石棺上的开关,墓门就会打开了。”
“诶诶诶,没礼貌!”
“这就是你说的主墓?”
“呃,难道是我看错了?不可能的呀。”
“图纸。”
“这才是耳墓!”
“呵呵。”
——
“何事找本王?”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王爷您先忙先忙!”
“本王说话有那么可怕?”
“不不不!噗……咳咳咳……!”
“妈蛋!该死的破茶,这是人喝的吗,差点没把小爷给噎死!”
“哈哈哈,好茶好茶!小爷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茶!”
“是吗,怎么本王听到有人说这茶不是人喝的呢?”
“那是她还未说完,如此好的茶,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喝的起的呀!也只有王爷您如此身份的才喝的起,王爷您说是吧!”
“油腔滑调,本王还有许多公务要批,你若没事就出去。”
“有有有!”
“那什么,对王爷您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您开开玉口就好!”
“你将本王的墨压倒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
“苏七!”
“呃,看王爷您如此忙,小爷就不打扰王爷您宝贵的时间了,王爷再见!”
“本王准你走了吗?”
“王王爷,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爷真不是故意的啊!”
“本王数三个数,三,二……”
“我想请王爷您下道军令让世家望族为此次北征贡献点军粮!”
“滚。”
“好的好的!”
……
“小爷才刚把茶热了,王爷您动作够快的啊。”
“利用了本王,你说拿什么补偿本王?”
“哈哈!小爷还以为王爷会说,我是第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利用王爷您的人,您现在过来就是让我选择怎么死的呢。”
“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是那般粗鲁之人?”
“!”
“怎么,难不成在你心中真是那般认为本王的?”
“怎么可能呢!小爷对王爷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
“呵,说吧,怎么补偿本王,十二星宫宫主。”
“噗!就算王爷您查的到,但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能让本王查的人,江湖上不过尔尔,三年前才名震江湖的势力,你觉得呢。”
“……”所以自己身份暴露是因为自己太过强大?!
“不管你来帝京之前要做什么,现在查到一些事情又要做什么,本王只一句话,不可动南宫礼。”
“自己这是被威胁了呢,真没想到江湖上最诡异莫测的四神阁阁主竟然是南梁的容王!这要是被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了,可不得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有趣。”
——
“苏七,这便是战争……”
“小爷姓苏名堇,不叫孬种!”
“好!”
“那荆州此时谁坐镇?”
“庞统。”
“怎么是他!?”
“明日才能知晓。”
“我去看看淮安那小子。”
“本王等你睡,早些回来。”
“嗯……好。”
——
“容腹黑,你说小爷三年前怎么会眼瞎的认了你做……”
“月白听说你不见了不远千里冲来找本王拼命,本王看你这四天过的挺舒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