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赵秀云担心,所以一直都瞒着她,南宫星跑来跑去有点累,但并不认为不应该这样做。
欧阳莺上午下班后,午餐也没吃,就到了医院,告诉她们姐妹,自己在重新整理资料,理一下事情来龙去脉,好好分析一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南宫月和南宫星感谢她,为她们出了这么多力。
☆、 只余芬芳
商议偷盗
南宫星到医院,给江山输了些功,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精神看起来不太好,南宫月让她休息会,自己照顾江山就行。
南宫星坐上床,自行调息一下,和衣睡下了。
南宫星这段时间,除了休息时间不足外,主要是忙前忙后,又要思虑周全,所以精神上压力大。一不小心,睡到下午才醒,见南宫月精神不振,便换她去休息。
姐妹俩一心放在江山身上,根本没心情聊其它的事。
夜晚,星光密布,月儿还未上班。
无数荧光围着你转动,你若跟着转动,星儿也会陪你转,你还会为心情不好烦恼吗?
如果,你一直很开心,将余乐带进梦中,让美梦伴你渡过。
无人无灯火的小村庄,蛙声禅声阵阵相伴,大树边。
“已经联系过了,他已经说了,当初的约定就是这样的,一旦暴露,只有牺牲掉。”年轻黑装人点头道。
“嗯,找个时间,把上官荟约出来,把他解决掉。”年长黑装人道。
“真是没有想到,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年轻黑装人道。
“是啊,我们都还没准备妥当,人就被救走了,低估他们了。”年长黑装人道。
“难道她们是在调查当年之事吗?”年轻黑装人道。
“根据上官荟的说法,应该是这样的,不然,南宫月跑那里去做什么。”年长黑装人道。
“也不知道她调查到什么程度了。”年轻黑装人有些担心。
“这个,暂时无法确定。”年长黑装人道。
“当初,你判断她有可能没有放过当年之事,我还以为是你想多了。现在看来,还是我太过年轻了。”年轻黑装人道,“此事上,大家都有点大意了。”
“她很久都没有动静了,谁还能时时刻刻盯着她。这就是人性,我也不会例外。”年长黑衣人道。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年轻黑装人道。
“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查到什么,但也不用太当会事。仔细想一想,她能查出什么事?”年长黑装人昂首道,“即使知道是我们做的,又能怎样,她有证据吗?把上官荟送给她,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前辈说的是。现在啊,我这心里,一点都不担心了。“年轻黑装人道,“前辈,各大家族的中期会议,召开在即,有些家族可能面临改选家主,他们有些着急了。”
“当初,我们是因为或武功不够高,或在家族里功劳太小,或两者兼有,没有机会当上家主,才走到一起。”年长黑装人道,“现在,经过几年的付出,各大家族的竞争对手,都刺杀了不少,好些人的功劳是累积起来了,但武功,虽说有我俩改进的修练方法,哎,进度还是慢了些。”
“我的武功,在家族中也不突出,这也是我争家主的障碍。”年轻黑装人道,“要不?再去试试南宫瑶?”
“依照前段时间的测试,南宫瑶应该不会秘功。”年长黑装人道。
“不如,我们把她抓起来?”年轻黑装人道。
“抓来也没什么用,她又不会,能问出什么名堂来。”年长黑装人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年轻黑装人道,“南宫月一点不声张,便去调查,应该是担心风声走漏,让我们有所防备,也不想让长辈操心吧。”
“应该是这样。”年长黑装人点头道。
“所以嘛,把南宫瑶抓起来,也不一定去问她本人,我们可以让大人说话嘛。”年轻黑装人阴恻恻道。
“哈哈,是啊,南宫月是不会让长辈去担心的,她就只剩下乖乖和我们交换了。”年长黑装人大笑道。
“那我就把两件事一起办了。”年轻黑装人道。
“嗯,记得找自己人去抓南宫瑶,要一次成功。”年长黑装人道。
“那我就请他们一家出一个女高手去?”年轻黑装人阴恻恻道。
“就这样办。”年长黑装人大笑道。
欧阳莺忙得要死,集团的工作本来就忙,会花掉自己大半的时间,现在还要整理以前的资料,看看有没有疏漏,又要整理新消息,忙到半夜,累得半死,也没弄出个肯定的结果。
一大早,欧阳莺就到公司,把工作给属下安排一下,再让秘书把自己的工作理一理,那些要见的人和要处理的事,帮自己拖延一下,开车去医院了。
走到医院后,见姐妹消的人憔悴,让她们休息下,自己去照顾江山就行。姐妹俩也确实有点累了,便睡了会。
因为姐妹俩一直心不在焉,所以,没把事情说的太清楚,欧阳莺想知道的多一些,便又问她们。
出事以后,南宫星和南宫月的脑子一直丝比较乱,今天好转了不少,能有条理地讲完事情经过。
“我也就是好奇,上官荟去做什么事,现在,把事情搞到一边去了。”南宫月道。
“是啊,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对你们做什么。”欧阳莺道。
南宫月看了看江山,想起被困之事,心里起火。
“管他们会对我们做什么,敢做去坏事,我个人的事先放一边,先去解决他们。”南宫月冷哼道。
“是啊,他们这样胡作非为,是不应该放过他们。”欧阳莺道。
“现在明确的只有上官荟,其它两个,一个皇甫家的一个令狐家的,不知道是谁。我们接下来怎样办?”南宫星道。
“我也不知道,慢慢再说吧。”南宫月道。
说着说着,三人又不知道如何讨论下去。
“你们说,那个用腿功的会不会是皇甫杰。”南宫星道。
“有可能是他。”南宫月点头道。
南宫星无意识转头,见到睡在病床上的江山,一下想到他打听到的命案,又重提此事。
“最近的命案,我知道一些,结果如此类同,都找不到线索,查不到嫌疑人,应该是一伙人干的,是他们计划周密后才去做的。”欧阳莺道。
“莺姐一说,让我想起两年多前的事,也是这样的情况。”南宫月道。
“事情太多,找不出之间的联系。真是头痛。”欧阳莺道。
三人开始垂头丧气,没有人说话。
欧阳莺劝姐妹俩不要多想,先去好好休息,等精神好了,几人再来商量怎么办。
姐妹俩同意,暂时不再去想这事。
欧阳莺把话转到一边,是不是应该去安抚下长辈们。然后离开了。
“是啊,我这跑来跑去的,赵大娘的心里,一定不会全部相信的。”南宫星道。
“别急,咱们想想对策。”南宫月道。
姐妹俩坏主意本来不少,商量不久,便想出了对策。留下南宫月一人照顾江山,南宫星开车回去了。
“赵大娘,我午饭没有着落,你能帮忙不。”南宫星笑道。
“你怎么不去和你姐混?她不给你饭吃吗?”赵秀云笑道。
“他要养江山,那还有钱来管我。”南宫星道,“我才不要照耀他们。”
“是吗?”赵秀云展颜道,“见到你姐,我会骂她的,有了爱情就不管亲情了,什么毛病。”
“得,赵大娘,我有那么好骗吗?”南宫星道。
“哈哈,好,好。”赵秀云笑道,“你想吃什么,赵大娘管饱。”
“让林妈弄几个可口的小菜,你把你的鱼汤献上,这样就行了。”南宫星笑道。
“好嘞。你请慢慢欣赏电视,弄好了,我叫你。”赵秀云笑道。
饭后,南宫星回家休息。下午醒来,时间还有早点,四处找事打发时间,傍晚时,和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就跑了。
南宫星来到江山家。
“咚咚咚。”
“哎哟,是星儿啊,阿姨好想你啊,快进来坐。”李娴乐道。
“阿姨,你是想我姐吧。”南宫星笑道。
“谁说的,阿姨才不是一个偏心的人,你们姐妹俩,阿姨都想。”李娴笑道。
“阿姨,你人真好,我姐真幸福。”南宫星笑道。
“是江山那傻小子有福。”李娴笑道,“江东,有客人来啦。”
“江叔叔好。”南宫星道。
“快进来坐。”江东道。
“我妹夫呢?”南宫星坐下后,问道。
“姐夫,哈哈。”南宫星对江山的称呼,让李娴乐得不行,笑道。“不知道啊,没和你姐在一起吗?”
“一点都瞒不过你,阿姨,你真是聪明。姐夫和我姐在一起呢。”南宫星道。
“哈哈,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李娴笑道。
“他们俩在一起,我不好意打扰他们。再说,他们脸皮又薄,不好意思说,我只好来告诉你们一声。”南宫星道。
“哦,好,好,哈哈。你坐着,阿姨给你做些好吃的,你得吃了晚饭才能走。”李娴笑道。
“我这么晚来,就是想听阿姨这样说。”南宫星笑道。
骗了一顿美餐,南宫星才开着车去医院。告诉南宫月,这些事,是你同意的,以后自己去处理。南宫月说混一天是一天,那管以后怎样。
半夜,江山从昏睡中醒来,身上痛的厉害,实在忍不住,轻哼了几声,把姐妹俩吵醒了。
值班护士肘撑桌子手托腮,脑袋随手掌翩翩起舞,南宫月和南宫星开心的尖叫声,把她们的精神提了起来,跑进来教训了姐妹俩几句。
南宫月和南宫星嘴上的高兴劲没了,心里的高光更大。
江山一句“口有点渴”,姐妹俩马上就去准备开水,南宫月对着碗使劲吹啊吹,虽然有些口沫飞子,也管了那么多了,反正不是自己喝。
南宫月端着碗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扶起江山的头,把碗头到他嘴边,慢慢地扬起喂他吃喝。
热水还没到口中,江山心里已经暖和了。喝完后,张口想要说话。
“不许说话,你需要休息。”南宫月柔声道。
江山很听话,闭上了口,盯着天花板。南宫月慢慢放下他的头,为他盖好被子。见他眼睛还睁着,用手从额头滑头向下颌,帮助他闭眼。
“你这样做了,我就能瞑目了吗?”江山闭上眼睛后,低声道。
南宫月其实没想的太多,只是想要江山好好休息,才有如此动作,江山开口后,她才反映过来。
“放心吧,老娘功夫了得,会为你报仇雪恨的。”南宫月大笑道。
这么肉麻的场面,南宫星目睹全过程,觉得有必要说上两句。
“姐,这样当着我的面,这么温情地照顾这个死狗仔,你是什么意思?”南宫星笑道。
“说得这么难听,要不你来。”南宫月有些脸红道。
“你都没有这样子照顾过我,我有点吃醋啦。”南宫星笑道。
“你来做,我去一边休息,保证不会吃醋。”南宫月笑道。
“算了,需要这样亲密地去照顾自己的姐夫,你让我这小姨以后怎样见人,我还是不去了。”南宫星笑道。
“一边去,别糊说。”南宫月脸又有些红,嗔道。
“姐夫,你说呢。”南宫星笑道。
江山闭着眼睛闭着嘴,嘴里“唔唔唔”地发音,表示自己已经被禁言,蒙混过去。
“算了,还是不说了,不然我姐的脸会更红的。”南宫星笑道。
“滚滚滚,一边凉快去。”南宫月嗔道。
南宫星不说南宫月脸红还好,说了反而让她的脸更红。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姐,那我出去啦,不打扰你们。”南宫星哈哈大笑,说完后真的走了。
南宫月气得不行,把气撒江山身上。
“你怎么还没睡着啊。”南宫月大声道。
江山“唔唔唔”都不敢发。
江山虽然醒了,但身体状况不乐观,如果就这样放任下去,应该会在病床上躺几个月。南宫月学过医术,南宫星懂得更多,但也没有办法让他康复的快些。
“骗几天还行,时间长了,如何与他爸妈交待。”南宫星担心道。
“是啊,真是麻烦。”南宫月急道。
“要不,我去问下大爷爷,看他有什么办法没?”南宫星道。
“嗯,我们试试吧。”南宫月道。
说做就做,南宫星也不休息,开车回去了。
南宫仁年纪大了,睡意减少很多,床对他的亲热度就大大地减少,没办法,很早就起来了,到住处外去闲步。
南宫星回到“南宫闲居”,还没到车库,半路就碰到南宫仁,把车停了下来,去跟他了说江山的情况。
“大爷爷,你说有办法让江山早点好起来吗?”南宫星道。
“让我想一想。”南宫仁道。
南宫仁来回慢步,时不时停一小会儿,然后接着走,南宫星没有出言打扰。
“你们又是让瑶瑶练武,这又有人受伤,你们是在查当年之事吗?”南宫仁问道。
“嗯,是的,大爷爷。”南宫星赔笑道。
“也没听你们提一下,这样看不起老头子啊。”南宫仁笑道。
“那有啊,大爷爷。我们只是不想让长辈们操心,如果我和姐做不到,我们会请你们出山的。”南宫星笑道。
“哎,好吧,我相信你们姐妹俩。”南宫仁道。
“能有办法医治江山吗?”南宫星道。
“我试试吧。”南宫仁道,“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回去拿点东西和你一起去。”
“嗯。”南宫星点头道。
南宫仁回家一趟后,便来到车里坐下,南宫星见他轻装出行,又不好意思问,开着车和他一起来到医院。
南宫月见到大爷爷来,很高兴,躬身行礼。
南宫仁把手一摆,让南宫月不用太当真,走到床边,翻翻江山的眼睛,把把他的脉,思量一会儿后,终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