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女首富[重生]——连山益
时间:2018-06-14 08:38:14

  因为知道老朱有厂,黄哥直接借老朱的女儿女婿筹码-有利息,借了还输,输了还借,算算总帐,再加上利滚利,欠了近一千万的码。
  朱卫红的女儿见到一夜白发的父亲,一头扑进去,老朱即心疼又恨铁不成钢,万般心绪堵在胸口,女儿女婿耍不是一天两天了,该说的话都说了上百遍了,还说什么?
  这下好了,厂子没了,下蛋的鸡没了,看你们两个怎么耍。
  朱卫红不理趴在他胸口哭的女儿,转头对书勤说:“上官,我连夜带这两个讨债鬼回H城。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将厂子交接给你。”
  耍,是很难戒的,书勤看看只知道呜呜哭的老朱女儿,再看看耷拉着脑袋的老朱女婿,这两个人还是没有吃到苦头,复耍的可能性很大!
  老朱的厂子早晚被他们败光的,还不如趁现在将那厂子彻底的和他们脱离关系!书勤说:“朱总,您回去和郑融交接就行。”
  “好。”朱卫红点头,扭头就走,没有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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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债还清,黄哥带着小弟走了。书勤手里还有320万的筹码,叠码仔职业笑脸建议:“上官小姐,趁着手气好,接着玩几把?”
  都已经半夜了,书勤说:“太晚了。”
  叠码仔也不强推,顺势说已经开好了三个房间,休息一下再出来玩也好。
  书勤点头。
  到了房间,书勤给郑融发短信:“郑融哥,我把老朱女儿女婿一千万的耍债还了,他连夜回H城,明天估计就找你办理“东方红羊毛衫”厂子交接手续。”
  -“哥,这一次,老朱是白了头发弯了腰,但我看他女儿女婿还是没有吃到苦头,以后的事情难料。交接的时候,你做个坏人,交接干净,也别请老朱做顾问什么的,没有钱了,看那两个孩子怎么折腾。”
  -“关注着点,等老朱过不下去了,再扶一把,不让他老无所依就是了。”
  发完短信,洗漱之后,要睡觉。躺在床上,翻了十来个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睁眼看时间,一个多小时过去还是睡不着。
  数星星,数绵羊都不行。
  是不是一下子赢了一千多万,太兴奋了?还是太年轻,心态欠磨练啊!
  你看看那个包沈月的敦实男人,品行另放一边不说,但是那气场,稳的很!叫人看不透他的底牌!
  再看看华旦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气场,眼睛不瞪,都能吓的人发颤!谁敢忤逆他的发号施令?
  还有杨帆,整天眯着眼睛像是睡不醒似的,为啥都是“好啊”“行啊”“对啊”,办的事还都对!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的吗?
  想到这,书勤拿起手机,她想打电话,想给杨帆打电话,一起讨论讨论那“指路明灯”的事,哎,这么晚了,他是不是睡了?
  翻到号码,手指想按,又没有按。大半夜的,不太好吧?
  扔了手机。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又将手机捡回来,再次翻到号码,手指放在拨打处,是按呢还是不按?
  脑子里两个小人正在打架,手机响了,靠!正是杨帆打来的!
  心有灵犀???
  书勤忙接起来,杨帆说:“啊~没睡啊~”
  书勤说:“突然发了一笔横财太兴奋了,兴奋的睡不着。”
  “不啊~”杨帆说:“是房间里打氧了啊。”
  哦哦哦,怪不得这么兴奋,想起来,耍场酒店房间里都是通过大功率空调换气,然后再提高氧气浓度3个百分比,这样人就会精神很多,减少睡眠,侧面提高去耍钱的时间。
  “怪不得我睡不着!”书勤说。
  “还想去耍几把啊?”
  她的心里话被道破,不好意思的说:“反正睡不着,想去大厅里看看,行吗?”
  杨帆说:“行啊~”
 
 
第91章 
  书勤洗了把脸出门, 就见杨帆站在了门口,眯着眼睛,他是困还是不困?
  杨威听到声音也出来了, 这保镖够职业的啊!
  书勤把自己睡不着觉、想出来的必胜一招说出来:“杨帆,我想了一下,刚才所谓的跟着“指路明灯”打完全是耍, 其实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打公式。”
  -“打公式就是采用筹码叠加的方法, 如果输了,就筹码加倍去押,再输筹码再加倍, 再再输, 筹码再再加倍, 直到赢。按这种逻辑,应该是稳赢。”
  杨帆好似没有听明白:“啊~”
  书勤就又说了一遍,说着说着, 自己找到了漏洞:“不行!打公式行不通!每张耍桌上限最大投注额,像我们刚才玩的那张桌子,单次限额200万。”
  -“靠!真是买的没有卖的精!耍客永远算不过开耍场的!”
  说着说着就到了大厅,那个叠码仔也是眼尖,一眼看到,立马跟了过来,职业笑脸:“姐,休息好了,去VIP厅吗?”
  书勤说:“先转转。”
  往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走了几步, 就看见了“额头墨镜”那盏华丽丽的指路明灯,还在耍桌上,估计是让不少耍徒起死回生,照亮了耍徒从地狱归来的路。这桌子上除了墨镜三姐妹,其他人都乐呵呵的。
  “额头墨镜”输了一晚上,输上了头,也许早就上了头,失去了理智,将身前的筹码又一股脑的全推出去,眼睛赤红: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把!
  耍场这地方怪,越是那种把把输,到了最后还将所有筹码全推出去,搏一把,越肯定会输光光。这也是一种指路明灯,有的人就专找这种火气特别背的人,对着耍。
  果然“额头墨镜”胸前的筹码又被“荷/官”沉默却熟练的收走了。
  “额头墨镜”不知道第多少次打电话,嗲声嗲气的刚一张口,对方就不给面子的挂断电话。别说是假老公,就是亲爹也不可能一次一次的打钱让她打水漂。
  从电话里要不出钱来,“额头墨镜”往场内看。
  同桌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貌似赢了不少钱,满脸红光,对着“额头墨镜”眉头一挑,轻佻的说:“妹仔,跟哥走,陪的好,一晚上给你十万。”
  红光满脸男又冲一左一右的“胸前墨镜”说:“你们俩也一起吧,一人五万。”
  三个墨镜点头,一男三女就走了。
  女耍客,耍到最后,就是失身。当然,墨镜女早就失身了。
  卖一晚上,拿着钱再进耍场,再清零;再失身,再拿着PIAO资来赌,再清零。无限循环,直到身体出了意外,或者精神出了意外。
  结局只有一个: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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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三更,大厅中水晶吊灯的照射下,纸醉金迷。
  赢钱的输钱的都挂着相,一眼便知。赢钱的大多相似:满面红火,谈笑风生,随意的推着身前的筹码像是运筹帷幄的将军。
  输钱的各有各样:双眼空洞没有魂的,脸色难看似鬼的,趴在耍桌上嚎啕大哭的,掀桌子开骂的,还有要打”荷/官”的。周围都是保安,一有苗头,就将闹事的客人请出去。
  输钱的又有几个等级,耍徒是残留最后一丝理智的;耍鬼是没有理智就是中了魔似的耍;还有一种耍狗,耍狗是已经输掉了全部,借无可借,连跑路都跑不掉的丧家之犬。
  大厅里这几种人都有!
  书勤望了望,同意了叠码仔的提议:去VIP贵宾厅。
  贵宾厅是一个一个比大厅小很多的单间,台子少了很多,桌子上的筹码都比较大,除了“荷/官”,还有一些穿制服的女公关做一些服务工作,端茶倒水。
  一进贵宾厅书勤就感到有被窥视之感,抬头看,是一个接一个、密集的摄像头。再去看“荷/官”,贵宾厅的“荷/官”平均年龄偏大,应该是工作多年才有资格在贵宾厅,他们动作熟练,节奏掌握的很好。
  这里的耍客,无论输赢都比大厅中的耍客淡定很多,浑身透着一种站在食物链最高层的感觉。
  书勤走向一个桌子,想先看看路数,再押。正好“荷/官”在收筹码、赔筹码,在一个敦实的中年男人面前加了不少筹码。
  敦实男人正在将筹码按自己喜欢的方式重新码,像是有强迫症似的,码的整整齐齐同样高的几摞,感觉到有人围观,他抬起头来。
  书勤认识!就是那个包沈月的邢哥!就是那个给沈月兰博基尼、也毁了沈月的男人!书勤暗道:但愿他不记得,但愿他不记得我…
  敦实的邢哥赢了钱,心情好,心情不好他也爱笑,沈月给他戴绿帽子他还笑呢!邢哥冲着书勤一笑:“哪里都有你啊!”
  书勤心道:这是第二次见面吧,第一次见面是邢哥大妇去找沈月算账,被他保镖架走;第二次是听丹娜说他处置红杏出墙的沈月,那次是听说,没有见过。
  邢哥笑问:“是来赢钱回去接着囤房?”
  他竟然知道自己囤房!书勤心惊,面上不显,也不答,只是一笑。
  和邢哥隔着几个人的一个很年轻男子,看着也就二十多岁,很胖,吨位很足,一股最强富二代的架势,朝这边看看,问:“老邢,谁呀?”
  邢哥笑笑,说:“一个很狠的姑娘。”
  最强富二代漫不经心的说:“哦,有多狠?”
  邢哥又笑:“若是个男的,和我差不多。”
  “哦,有空认识认识。”最强富二代这么说着。
  然后他们不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跟着“荷/官”的手势押注,邢哥压了两次,都赢了,他对身后的小弟说:“收筹码,换钱!”又对书勤说:“妹子挺旺我,我押五把,全赢,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书勤笑笑:“手气这么好,接着耍啊。”
  邢哥道:“我自己定下的规矩,每次玩五把,无论输赢,都停手。这规矩挺好使,算算总帐,赢的多。”又说:“你坐我这里吧,我这里旺。”
  书勤回头看看杨帆,杨帆说:“坐啊~”
  书勤就坐下了,先看了几把路数,都说“千家哭”有路数,会连续开庄,或者连续开闲。书勤看已经连续开了五把闲,低声说:“杨帆,我觉得有路了。”
  杨帆:“对啊~”
  书勤就将200万的筹码全推到了“闲”。
  邢哥站在边上看,看第一把就推了200万,笑着对那个最强富二代说:“看看,我说什么?小姑娘狠吧?”
  最强富二代根本没有看到眼里,随便笑笑,也押了个“闲”。
  开牌,果然又是一个“闲”!
  本来有320万的码,这次挣回来200万,一共520万,这张桌子可以单次押500万。书勤微微后撤身和杨帆商量:“乘“运”追击?”
  杨帆:“好啊~”
  与杨帆接触不是一天两天了,书勤知道一件事:他说“好啊”的时候,是真的好。
  有了信心,书勤将五百万的码一起,再一次推到“闲”。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字,桌子上下码的人看了看书勤,各下各的码。
  最强富二代,歪嘴笑了一下,押了“庄”。
  急速心跳的等待之后,“荷/官”开“闲”。书勤的筹码一下子就到了一千万。
  叠码仔说的对,VIP更刺激。
  一次赢五百万,也是太刺激了,书勤转头小声对杨帆说:“杨帆,你说这次是不是要开出一条长长的天路?”
  杨帆说:“对啊~”
  有杨帆这话,书勤更是的心安,再一次,双手一推,将五百万推到“闲”上!攥在双拳,眼睛盯着“荷/官”的手,心里叫着:开闲!开闲!开闲!
  这个时候,再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了这个字:赌!
  赌就是求上天可怜,祈求老天给一份幸运!
  老天给你这份幸运,你好似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若是老天不站在你这边,一夜之间,你就可能从亿万富翁到丧家之犬!
  今晚,老天如书勤所愿,又一次开了闲!筹码到了1520万!
  耍桌上的人有赢有输,有押注大的,有押注小的,都是见过大场面的,都对书勤的一千多万不放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小姑娘运气真当好。
  赢了不再耍,钱才是你的钱;不然,赢了接着耍,钱到最会跟谁姓,还未可知。
  书勤兴奋,兴奋的想站起来,杨帆伸手往她肩上一压,她又坐下了。书勤再次转头,小声:“杨帆,难道是真要开一条长长的天路吗?”
  杨帆说:“对啊~”
  莫名心安!书勤豪气顿生,胆气顿涨,连推十把的“闲”,每把都押五百万!
  天遂书勤愿,“荷/官”连开十把“闲”!果然是一条天路!
  书勤忍不住站起来,回头叫:“杨帆,杨帆,杨帆,”叫着叫着见周围的人往这边看,声音降低:“赢钱了,赢钱了,又赢了五千万!”
  杨帆眯着眼笑。
  桌上其他人有押庄有押闲,输输赢赢差不多。
  书勤低声问:“这条天路还会一直延伸下去吗?”
  杨帆说:“延啊~”
  真的吗?真的吗?书勤转头坐下来,豪气万丈,再次将五百万推到“闲”。
  又连推五把!五把还是开闲!
  耍桌上其他的耍客都不信能开这么长的天路,都已经转买“庄”,被收走了不少的筹码。那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最牛富二代也丢了不少的筹码,他也不恼,只是抬眼看了看书勤。
  最强富二代不眼红,但是周围的人眼红的!
  连开二十三把“闲”的天路,被这个小姑娘逮了十八把,十七把押五百万,一把押了二百万,净赢八千七百万,加上来VIP厅之前的三百二十万,她手里有九千零二十万的码。
  能进VIP贵宾厅的人拥有普通人望尘莫及的实力,一晚上输的钱,是普通老百姓数十年的存款,掌握着无数人饭碗的站在食物链最高层的人士。他们身价数亿,但从来没有一晚上就挣近一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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