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军嫂大明星——琦之
时间:2018-07-07 08:26:43

 
    “那不是不在乎,是没办法,他前段时间在边防驻地,几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一次,难得回来开会呆一天不到就走,我们也想朝朝暮暮,到哪儿去朝朝暮暮去呢?”安歌有一点气闷地说。
 
    “那倒也是的。”小腾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哎,你不是说他,刚刚调回来了吗?”这下你们能见面了啊。”
 
    “是啊,他是刚刚调回来了,我这不又是进组了嘛,封闭式的拍摄,哪儿有时间见他呢……”
 
    时间就是这样不巧,阴差阳错。
 
    “封闭拍摄,你不能请假出去看他,可是他也能够来看你啊,你看,楼公子还不是来探班,就算是你那男朋友,平时没空,遇到星期天,总可以过来看看你,又在一个城市,我听说他的姨妈就是苏慧芳,他要是想来看你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安歌没有说话,小腾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电视剧拍摄了有两个多星期了,宁嘉树连一次也没来过现场“探班”,他们两人之间也就通过两次电话。
 
    进组之前,他那么黏黏腻腻的,恨不得立刻就去领了结婚证,这一会儿倒是像个没事一样。
 
    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他这男人的心,安歌也觉得有点琢磨不透呢。
 
    “哎,以前也有人给我介绍过军人,是一个当团长的吧,条件挺好的,人也长得高大威猛,可是我一想到他只能一个月回来见我一次,我就没同意,这哪儿是谈恋爱啊,反正我是受不了的。我是要靠爱发电的”小腾打着哈欠说。
 
    安歌心想,其实我也要靠爱发电。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小腾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兴奋地说:“对了,我还没见过你男朋友呢,听那陈晨说,你男朋友长得特别帅,你啥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啊。我就喜欢看帅哥了,你知道我为啥要跟着我叔叔在剧组啊,工资不高,又没有编制。我啊……就是为了看帅哥的。”
 
    安歌笑着说:你这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可不敢带他来给你看。”
 
    小腾哼了哼一声:“你怕我抢了他啊,怎么可能,本姑娘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安歌说:“对啊,你有楼公子还不够嘛,楼公子也挺帅的。”楼公子长得五官端正,斯斯文文,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倒像个老师。
 
    小腾哼唧了一声:“我谢谢你哦,他怎么能是算帅哥呢……唉。”
 
    安歌安慰她:“主要看气质。”
 
    小腾说:“所以我要看看你男朋友啊,长得这么帅的话,是不是容易招惹女孩子哦,你得小心一点,以前他是在什么鬼地方见不到姑娘,现在进了城了,花姑娘大大的有了哦,你得看紧一点呢……像这种休息天,你就让他过来陪你,把他的时间控死了,让他没有机会没时间想别的……”
 
    安歌哼了一声:“人那是侦察兵出身,我能把人家控死了?我也谢谢你哦,给我出的什么鬼主意。”
 
    小腾:“……”
 
    第二天,正好是个星期六,宁嘉树和安歌通电话。
 
    两人在电话中腻了一会儿,安歌支支吾吾,转弯抹角地问他:“你明天休息不休息啊?”
 
    宁嘉树说:“嗯,休息的,要……回家看看。”
 
    安歌:“……”
 
    安歌又问:“家里有事吗?”
 
    宁嘉树语气轻松地说:“没事啊,休息天没事不就回家看看嘛,再和刘青阳和沈巍他们打球,然后在一起吃吃饭,喝啤酒。”
 
    安歌:“哦。”
 
    她不说话了。
 
    宁嘉树心里奇怪,狐疑地问她:“你怎么了?难道你明天可以休息吗?”
 
    安歌低了声音说:“哪儿有休息,最近天天忙到半夜才回去,加班加点赶进度呢。”
 
    宁嘉树叹了口气:“是啊,你又不能休息,我星期天也无事可做,只好去陪陪老妈,打打球,真的无聊死了。”
 
    安歌腹诽:无聊你都不来探班,活该你无聊死了。
 
    宁嘉树听她加班加点,心疼她的身体,又问她:“上次你说跳了几次湖,没冻感冒吧?”
 
    安歌声音平平地说:“没有,就是嗓子疼了几天。”
 
    宁嘉树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嗓子疼了几天,还不就是感冒了,你那小身板有多久不锻炼了?当初我给你们当军训教官的时候,你们个个怕哭怕累,背后骂我是大魔头,现在吃苦头了吧?”
 
    安歌不出声,心想,你就会说这些没有用的,就差叫我多喝热水了。
 
    宁嘉树谆谆教诲:“安歌,你虽然有舞蹈演员的功底,可是体能训练还是需要的,要不然这结婚之后,没有体能怎么行……”
 
    结婚?体能?
 
    这两者又关系吗?
 
    安歌没有想得过来,过了一会儿她不耐烦地说:“好了,我知道了,不和你说了,我累了,要回去睡觉了。”
 
    宁嘉树又叮咛道:“嗯,去吧,多喝热水哦。”
 
    安歌:“……”
 
正文卷 第334章生病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气,安歌早上醒来鼻塞,喉咙痛,头重脚轻,膝盖酸疼。
 
    坐在床边上H刚准备起床,就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
 
    小腾看她这个样子,同情地说:“可怜的娃儿,准是那天跳湖冻着了。”
 
    安歌冲着她翻了一个白眼:“跳湖的事情都过了快半个月了,难道感冒也有潜伏期?”
 
    小腾不以为然地说:“怎么没有,不是说感冒都是有潜伏期的吗?”
 
    安歌瓮声瓮气地说:“那是病毒性感冒才有潜伏期,从来没有听说过冻感冒的也有潜伏期,你有一点医学常识好不好……”
 
    小腾见她脸色苍白,说几句话就气喘吁吁,就劝道:“我看了今天的拍摄进度,没有你的戏份,我帮你请假,你就别去了,在屋里好好休息。”
 
    安歌听说今天自己没有戏份,一下子又重新扑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嘟嘟囔囔地说:“你早说啊,我就不爬起来了。”
 
    小腾又说:“你生病了也不给你男朋友去一个电话,好歹也是要人家关心你啊,要不然,要男朋友这个时候不出面更待何时。”
 
    安歌说:“好啦,你怎么这么唠叨的,赶紧去吧,当心迟到了被你叔叔骂。”说完了就拉过被子蒙上了脑袋。
 
    小腾一边穿鞋出门一边说:“好好,我这就走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我跟我叔叔说一声。”
 
    “说严重一点,要不然腾导得骂死我了。”安歌从被子里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知道啦,有我在,你放心吧。”小腾说着就带上了门。
 
    安歌听到门响,脑袋重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窗外晨光微曦,天空是灰蒙蒙的蓝色,一抹淡淡的橘红色,艳丽的光影照耀在窗棂上,今天应该也是个晴暖的星期天。
 
    这段时间她跟随整个剧组每天起早贪黑,披星戴月,赶着拍摄进度,每天都工作在十几个小时,遇到出外景的时候,要赶早起来化妆,换服装,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体力严重透之,不堪重负了。
 
    小腾说得是对的,那天她“跳湖”了好几次,还一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虽然是春天,春寒料峭,寒气早已经沁入骨髓。
 
    本来还能扛得住,现在免疫力低下,就一起爆发了。
 
    安歌侧躺在被子里,半阖着眼睛,按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后腰处像是散了架一般。
 
    人在生病的时候非常脆弱,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想宁嘉树可以立刻飞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嘘寒问暖。
 
    可恨男人,怎么就听不懂话音呢,直男癌晚期患者。
 
    她在心里把宁嘉树埋怨了一边,就是他那个臭嘴,说了她体能不好,要感冒。
 
    还让她多喝热水,昨晚上她喝了快一茶壶的热水,也没有个屁用。
 
    果然还是感冒了,而且“大姨妈”还如约而至了。
 
    ……
 
    宁嘉树这个星期天回家并不是他对安歌所说说,没有事情。
 
    他大哥和大嫂在闹离婚,这事本来他不想管,因为他知道,这是大哥和大嫂之间的私事,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扑朔迷离,外人完全不能够懂得。
 
    如今成熟冷静如宁嘉树无意去掺和别人的感情。
 
    何况大哥与大嫂都是成年人。
 
    他们结婚多年,大哥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大嫂这次意外流产,对大哥来说,是一个打击。
 
    大哥过不去,身陷精神囹圄,除了他们夫妻两人,别人帮不上忙。
 
    但是昨天是宁嘉熙告诉他,老妈的额头受伤了,现在正在家里躺着呢,高血压也犯了。
 
    宁家一直都是奉行“男主外,女主内”的风格,家里的事情全部靠苏荷。
 
    苏荷与宁重远结婚之后,就负责照顾他的起居,生了孩子之后,更是全身心都在丈夫和孩子上。
 
    这五个孩子中,最让她操心的也就是小五宁嘉树,不过,宁嘉树现在懂事了,找了女朋友之后更是安定了,苏荷心里很是欣慰。
 
    她再也没有想到一向成熟稳重,最让人省心的大儿子居然闹着要离婚。
 
    亲家还是宁重远的战友。
 
    宁嘉树听苏荷说过,还劝慰他妈妈,宁嘉华只是这一阵子闹闹而已。
 
    苏荷可不这么认为,她说:“你大哥那脾气认定了就很倔,不一定是说说而已。”
 
    苏荷一语成谶。宁嘉华真的向组织上打了离婚申请报告。
 
    宁重远接到这个消息,气得大发雷霆,劈头盖脸把大儿子骂得狗血喷头,让宁嘉华收回申请报告,谁知道这个儿子脾气和他一样的倔强,死活不肯,还振振有词地说:恋爱自由,婚姻自主。
 
    宁重远脾气上来,抽了皮带就要揍他,苏荷拦着中间,被推搡着,摔了一跤,磕破了额头,血流了一脸。
 
    这下全家人都慌了,袁阿姨赶紧打电话让在医院值班的宁嘉熙回来,给他妈妈消炎包扎,量了血压,高压飙到了二百,把宁嘉熙气得,自己恨不得也拿皮带把大哥抽一顿。
 
    宁嘉树回到家里,苏荷正在楼上卧床休息,刚刚睡着,家里气氛凝重,就连门口的那只大黄狗,都安安静静。
 
    宁嘉树只得问他那医生的哥哥,老妈的情况怎么样?
 
    宁嘉熙说:“从病理上说,问题也不大,可是……”他捶了捶茶几的玻璃,眼圈微红:“他妈的,这是咱老妈啊。老老子恨不得把他胖揍一顿。”
 
    宁嘉树冷静地说:“那也是你哥。”
 
    宁嘉熙说:是我哥又怎么样,老妈被他害成了这样,还不许我骂他。”
 
    宁嘉树说:“他也没有故意害老妈,再说了他说得本来也不没有道理。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婚姻状况是他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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