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军嫂大明星——琦之
时间:2018-07-07 08:26:43

 
    “韩晓雅?”周婷婷惊讶地说:“他真是想得出来,就韩晓雅那样还能去考电影学院?说出去把人大牙都笑掉了呢。”
 
    安歌想,电影学院也没那么神圣吧,后来那些流量小花都不是号称毕业于戏剧学院,电影学院,还不是要表演没表演,要台词没台词嘛。
 
    不过在眼下,电影学院,戏剧学院还是很想神圣,高不可攀的。
 
    李菁蹙眉忧虑地说:“安歌,你明年真的要离开文工团吗?”
 
    安歌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已是八月份了。
 
    安歌翻了翻那墙上挂着日历,看着那鲜红的“八月一日,建军节”几个字,不由得心生感慨。
 
    她重生已经整整一年了。
 
    这一年间,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生活,事业,感情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文工团按照惯例要去八一礼堂进行慰问演出。
 
    演员们忙忙碌碌,后台临时搭建的化妆间内,堆放着需要用的服装和道具。
 
    “快点,快点……”谢玉红刚刚跳了一段独舞,从舞台上下来,进了化妆间就开始嚷嚷。
 
    “快点给我换衣服,一会儿我要来不及了。”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扒着身上的新疆舞蹈的连衣裙,领口小,她的头钻不出来,长头发缠绕在领口的拉链上,难解难分。
 
    “哎呀,怎么搞的……”她的声音在衣服里闷声响起道,“这个什么烂衣服,演出前都不整理好,耽误了时间……”
 
    其他的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发言,也没有用人去帮她解开。
 
    陈秀娟和朱梅等几个人的群舞节目还早,正在一旁说话,听到谢玉红的抱怨,也就是冷眼看了看,并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
 
    谢玉红被蒙着头,急得直跺脚,拉着衣服就要用力撕开。
 
    “你慢一点,这样着急更没办法解开。”安歌收拾完桌上的衣服,过来按着谢玉红的肩膀:“你先坐下来”
 
    谢玉红说:“还有一个节目就是我的了,我能不着急嘛。”
 
    安歌用力地让她在椅子上坐稳了,打了一下她的手,“别乱动,我来解。”
 
    说着就俯下身去,一点点去解开缠绕在一起的头发。
 
    头发打了结,安歌费力地解了半天没解开,她一狠心拽了几根头发,听得谢玉红“哎哟”了一声。
 
    安歌顾不上她叫痛,用力一扯,头发和拉链分开了,谢玉红的头终于从衣服里钻了出来。
 
    “哎哟妈啊,急死我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眼睛看了看安歌,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朱梅,抿了抿嘴唇。
 
    “快换衣吧。”安歌把为她下个舞蹈准备的衣服扔了给她。
 
    谢玉红把那衣服抱在怀里,微微顿了顿,说了声:谢谢。”
 
正文 第160章 建军节
 
    谢玉红抱着服装进到里面那间换衣服了。
 
    朱梅和陈秀娟那几个人停下了聊天,转脸看安歌,表情怪异。
 
    安歌瞥了她们两眼,没有理睬,低头去忙自己的活计了。
 
    现在她不是舞蹈队演员,只是一个管服装道具的后台幕后人员,在演出的时候,要做好服务,保障演出的顺利进行。
 
    现在谢玉红的服装出了问题,就是她的事,义不容辞要去帮忙。
 
    “安歌姐,你人可真好。”背后传来了韩晓雅甜甜腻腻的声音,“还想着要帮忙玉红姐呢。她以前那对你……”
 
    安歌对她挑拨离间的那一套不感兴趣,表情淡淡地没有作声。
 
    韩晓雅靠在她的临时搭建的烫衣台前,嘟了嘟嘴,叹了一口气:“安歌姐,你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啊?我看你都不是走得很利索了,你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练功啊?要是你能恢复练功的话,刘老师保证要高兴死了,你不知道哦,她每天在给我们排练的时候,一天到晚都要拿我们和你比较,老是说以前安歌怎么怎么,你看看你怎么怎么,又说了,要不是安歌伤了腿,哪里轮到你们跳独舞呢,欸把我们说得羞愧死了……”
 
    安歌充耳不闻。
 
    韩晓雅又笑眯眯地说:“是啊,要不是你受了伤,我们的舞蹈队的水平怎么会这样呢,连一个新疆舞都跳不好……”
 
    她正说着,谢玉红换好了衣服从里面房间出来,正好听见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非常难堪。
 
    韩晓雅装作没看见,继续道:“安歌姐,我看你的腿好多了,刘老师说了,你都已经开始恢复基本训练了,这样我看也要不了两个月,你就能回舞蹈队了吧……这就太好了,国庆节的演出就有指望了,要不然光靠何玲姐一个人那怎么行呢》还不把编导组给急死了,”
 
    谢玉红哼了一声,从她们的身边走过,气呼呼地把换下来的新疆舞连衣裙扔在了烫衣台上。
 
    韩晓雅这才像是突然看见了谢玉红,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哎呀,玉红姐你不是马上要上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啊?
 
    谢玉红头也不回地说:“要是不在这儿就听不到你的高见了。”
 
    韩晓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玉红姐,你别生气嘛,我就是和安歌姐聊了会天嘛,关心一下安歌姐的腿伤。”
 
    安歌这才抬起了头,注视着韩晓雅,淡淡地说:“我和你聊了吗?”
 
    韩晓雅:“……”
 
    安歌脸色平静地低下头去,仔细地熨烫着谢玉红换下来的衣服:“谢谢你的关心,我的腿好没好,什么时候恢复训练,是我事情,不用你操心。”
 
    焊晓雅:……
 
    过了一会儿她才讪讪地走到了朱梅和陈秀娟那里。
 
    那一边朱梅和陈秀娟低低地哼了一句:“不识好人心。”
 
    安歌听了莫名觉得烦躁,她扔下了手里的衣服,拔下了电熨斗的插头,起身从屋里走了出去。
 
    八一礼堂的舞台上,江峰与何玲正在跳着双人舞。
 
    他们这次排练的是一舞蹈叫做《离别》,讲述的是一个战士离开妻子要去远方打仗的故事,江峰扮演的战士,穿着军服,何玲扮演的妻子低低盘着发髻,穿着蓝花中式服装和裤子,看着像是姐弟恋。
 
    安歌在过道上站着看了一会儿,江峰豪气冲天,情感充沛,何玲温柔内敛,细腻真挚。
 
    俩人的动作十分默契,一个转身一个弯腰都非常娴熟。
 
    但安歌看着看着,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蹙眉,又向前跨了几步,几乎站在了舞台的台口处,凝神注视着舞台。
 
    看了一会儿,她终于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两人没有眼神交流。
 
    虽然动作上两人情真意切,可是只要眼神一相遇,就立马分开,像是各怀心事,互相试探。
 
    安歌有点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都是舞台经验丰富的老演员了,不要人说都知在舞台上该如何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就算是贺圆圆会吃醋,江峰也不会因为她的小情绪,放弃专业上的要求,何况贺圆圆现在已经想开了,在江峰演出的时候,人家根本就不看,眼不,心不烦。
 
    那这个问题就不是出在了贺圆圆身上。
 
    那问出在哪儿呢?
 
    难道出在了这两个人身上?
 
    是江峰还是何玲?
 
    安歌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两个人,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想再看下去,转身推开了“安全通道”的大门。
 
    还是滚烫的那个水泥台阶,和以前一模一样,蝉声阵阵,如潮水般袭来。
 
    安歌坐在那台阶上,扇着手里的手绢,她的额头冒涔涔的汗水,分不清楚到底是热得还是被吓得。
 
    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凭着直觉,就知道那俩个人之间有着不正常的情愫,但是罗敷有夫,使君有妇,这种情愫害人不浅。
 
    作为江峰的好朋友,她该怎么办?
 
    是旁敲侧击地劝,还是索性装作不知道,任其自然发展?
 
    旁敲侧击地劝,可是感情的事情,岂是外人能劝的,何况这样捕风捉影会伤了江峰的面子,如果装聋作哑,那如果后面事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那怎么能对得起他作为好友的一番情义?
 
    何况还有贺圆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和她一起吃过苦,扛过累,在军舰上一起吐黄水,在山花岛上同甘共苦的过的好姐妹啊。
 
    安歌烦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
 
    水泥台阶滚烫,像一个电熨头熨烫着自己的屁股上的裤子,安歌龇牙咧嘴地吸了一口气。
 
    “你不怕热啊,屁股快变成了红烧肉了吧?”身后有人嗤笑了一声。
 
    声音忒地熟悉。
 
    安歌一愣,腾地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回头看去。
 
    果然是宁嘉树嘴里叼了一根还没有点着的香烟,正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欸,你怎么在这儿啊?”她惊讶道,不是应该在山花岛吗?
 
    “回来过节啊。”宁嘉树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了打火机,点着烟,对着空中轻轻地吁了一口。
 
    “过节?”安歌瞪大了眼睛。
 
    “过节。”宁嘉树拿着烟的手指弯了弯,轻轻摆了摆头:“咱们军人不过八一建军节吗?怎么,你不知道啊?”
 
    “过八一建军节就从山花岛回来了?你不会吃不了苦又哭着闹着回来的吧?”
 
    “我至于嘛。”宁嘉树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回来参加表彰大会。”他顿了一顿,又笑着说“:这次不是我作报告了,你不用有思想负担。”
 
正文 第161章 晚上的约会
 
    “你……”安歌看着宁嘉树似笑非笑地眼睛,默默低下了头。
 
    似乎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情绪了,为何心脏在砰砰直跳,喜悦的心情如明亮的溪水悄悄然从心底里蔓延开来,
 
    她呼一下又坐在了台阶上,赌气地抿着嘴,不肯说话。
 
    “怎么了?”宁嘉树掸了掸烟灰,也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没什么。”安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摇了摇头。
 
    “我刚才看你在这儿长吁短叹,又有什么事情惹你不开心了?”宁嘉树探过脸,看着她的眼睛:“还没什么,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有谁在欺负你了?你们舞蹈队的那帮人?”
 
    安歌被他那语气弄得得哭笑不得,抬起脸反过来盯着他看:“谁欺负我?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宁嘉树眯眼看着她:“是啊,你不就是好欺负嘛,小受气包子。”
 
    安歌:……
 
    宁嘉树垂眸吸了一口烟,嘴角极淡地弯了一下。
 
    安歌不服气,气呼呼地嘟哝着:“谁是受气包了?就算我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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