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撩宠侯门毒妻——叶染衣
时间:2018-07-20 09:44:31

 
    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易白总觉得有一束不同于先前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他猛地转过头,正巧与茶楼上的陆修远四目相对。
 
    陆修远根本没想过要躲,所以此时被易白盯着,他的眼神也无所畏惧。
 
    而易白则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陆修远,他这个人除了在感情方面一窍不通,对于其他,还是有很多长项的,远的就不说了,单说眼下,陆修远只从窗户里露出半个脑袋,易白就能第一眼认出来,并非因为他与陆修远很熟,而是他记忆力很强,具体强到什么地步呢?他的手下不计其数,随意揪出一个来,他都能把那人五服之内的宗族关系一丝不错地说出来。所以他那些手下之所以忠心,完完全全是折服于他的能力之下,你要敢背叛国师?五服之内的族亲,谁也别想逃掉。
 
    陆修远竟然会碰巧出现在这里?
 
    易白似乎冷冷地笑了一下,又想起了什么,再看向陆修远的目光便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陆修远与他……
 
    易舟发现易白脸色不正常起来,忙道:“哥,是不是被刚才那些不要脸的婆娘给打疼了?”
 
    易白不是身疼,是心疼,看到陆修远,让他一瞬间想到自己那不堪的身份,眼圈竟有些红了起来。
 
    “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易舟急得团团转,心中直后悔把兄长拉出来逛街。
 
    “走!”易白再不看陆修远,转过头,也不管易舟如何跟在后面叫唤,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远远的逃离这个地方,逃离…有陆修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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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门痞女》
 
    阮圆圆变成了随母改嫁的拖油瓶,被迫分家,蓬门小户,三餐不继。
 
    面对泼辣的继姐,她猥琐的盯着她身体:你敢再欺负我娘,就把你嫁人,花你的嫁妆,压榨你的哥哥。
 
    看到美男落水,阮圆圆看着他没力气扑腾了,才下去救人,理直气壮的在他的胸口动作粗鲁的又捶又摸,感叹道:手感虽然不错,可是模样太过招蜂引蝶;我的救命之恩,你用银子报了就好!
 
    发家致富奔小康,阮圆圆用拳头收拾极品恶霸,能动手,就不动嘴,她坚信生命在于运动。
 
    傲娇夫君是赖上门来的:谁让你圆的可爱,让我只想抱着你,只想陪在你身边,搓圆捏扁。
 
 第224章 渣男pk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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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到底怎么了?”易舟卯足了劲儿追上来,满脸担忧。
 
    易白不欲说话,关于身世,提一次便等同于剜他的心一次,他不清楚陆修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他方才见到陆修远时,全身的皮肉都好像被芒刺狠狠戳进去,每一处的疼痛都在提醒着他是北燕成孝帝的奸生子,不被北燕皇室承认,不被世俗承认,不被生父承认,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
 
    “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易舟着实被这个样子的易白吓到,浓眉皱着,“你不爱热闹,以后咱们就离这些人远远的,你不喜欢外面的人,那咱就尽量不出来。”说完,一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脸上,“都怪我一时贪玩,害哥遭了罪,等回去了,你想如何打我都行。”
 
    易白还是抿唇不言,他几乎听不到易舟在说什么,心里一种叫做“世俗”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在他耳际回旋——即便贵为国师,你的存在也是不被世俗所容纳的,你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就好像一团烈火在脑子里烧着,一发不可收拾,易白抱着脑袋,忽然蹲在地上,满脸的痛苦。
 
    “哥——”
 
    他最后的回忆只有易舟的这声惊喊。
 
    ——
 
    “国师大人这是急火攻心,下官开个方子,他按时服用,调理几日就好了。”
 
    “其他的呢?”
 
    耳边是易舟与一位年迈大夫的声音。
 
    易白悠悠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不适地闭上眼睛再睁开,对上易舟一双惊喜的眸子。
 
    “哥,你终于醒了。”
 
    易白四下环视了一眼,这里是驿馆,他们已经回来了。
 
    “我之前昏迷了吗?”他问。
 
    “是啊!”易舟点点头,“大夫说你急火攻心。”纳闷起来,“哥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急火攻心呢?”就算是被街上那些个不要脸的女人用眼神给亵渎了,也不至于焦躁到这个地步吧,哥一定有事瞒着他。
 
    易白伸手揉着肿胀的太阳穴,“头晕,给我倒杯水。”
 
    “嗳,好。”易舟马上照办,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易白接过喝了两口,第三口就呛到了,不停地咳。
 
    易舟马上将杯子接过去摆放在桌上,伸手给他捶了捶背顺气。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一直憋闷在心里,会憋出毛病来的,再说,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若是再这么下去,哪儿受得住啊?若是你愿意说,不妨说给我听听,我替你想办法。”
 
    易白垂下眼睫,受得住受不住的,他还不是受了这么多年,再过两年,他或许就真的可以解脱了。
 
    “方才我问过宫里来给哥看诊的太医了,他说哥最近要静养,不能再受到刺激。”
 
    易白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出去。”
 
    易舟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见易白坚持,不得不退了出去。
 
    “国师怎么样了?”叶筠一直等在外面,看到易舟出来,忙问。
 
    她才刚从贤王府回来就听人说国师晕倒了,是易舟送回来的,一时焦急不已,要知道,国师可是他们这一众使臣的主心骨,即便叶筠贵为长公主,她也不得不承认真正遇到事儿的时候自己是没办法解决的,唯有靠这位天资卓绝的国师大人,岂料国师身子骨这样单薄,只出去逛个街都能晕倒被送回来。
 
    这万一要是在南凉出点什么事,到时候她回去如何同皇兄和母后交代?
 
    叶筠根本就不知道,她皇兄和母后巴不得易白就这么死在南凉,到时候北燕想兴兵讨伐还是想借机勒索,主动权都在他们手中。
 
    “暂时稳住了。”易舟道:“大夫说再静养几日或许就能慢慢恢复。”
 
    叶筠拍拍胸脯,“吓死我了。”
 
    易舟看向叶筠,“长公主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路上遇到点事儿耽搁了。”易舟毕竟不是使臣,叶筠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再说这种事传扬出去,堂堂北燕长公主亲自上贤王府,不管是为了什么,好事的人总少不得各种猜测造谣,要真把她和贤王捆绑到一块儿就糟糕了。
 
    南凉这位贤王,怎么说呢,看似儒雅有礼的一个人,听他说话却又是个极有城府的,不过就算他再怎么老谋深算,总不至于会把这种事泄露出去坏她名节吧?
 
    叶筠想得理所当然,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赫连钰是怎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一个人。
 
    叶筠亲自上门给贤王赔礼道歉这件事,到底还是传了出去,就连永隆帝都有所耳闻。
 
    正在埋首处理奏折的永隆帝听到张公公所言,抬起头来,眯了下眼,“你说北燕那位长公主亲自登门给老三道歉?”
 
    张公公颔首,“奴才有个侄儿在贤王府当差,他的确是这么说的。”
 
    “这个老三!”永隆帝额头上青筋鼓了鼓。一个是北燕长公主,一个是南凉亲王,这俩人不说能只手遮天,起码要隐瞒住这么件事儿可谓轻而易举,然而是传了出来,想想那叶筠会蠢到自毁名声?必是老三这个孽子让人故意传出来的,目的就是先一步将他和那位长公主捆在一起,名声一臭,不嫁也得嫁。
 
    “好,好得很!”永隆帝自齿缝间挤出声儿来,岚儿还没死的时候,赫连钰还懂得适可而止,到底顾忌到头上的养母没什么实权,所以即便是胸怀野心,该收敛的时候还是会收敛。
 
    这些,永隆帝自是知道的,他当然不会以此去斥责赫连钰,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只要他们做得不是太明显太刺眼,永隆帝是很乐意诸皇子时不时地斗上一斗的,如此也能历练历练他这些儿子的心性和手段,不失为一种成长方式。
 
    但那是以前,如今老二都当上太子了,老三竟然还是不死心,更因着萧氏掌了凤印而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先是借着府邸被烧之故强行请旨纳陆家嫡女为侧妃,而今更是要上天,竟打起北燕那边的主意来了?
 
    张公公立在一旁,感觉到皇上周身透着一股子冷意,心中不免为贤王捏了把汗,你说这贤王,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北燕,这不是摆明了不服皇上“立子杀母”的决定要反水么?
 
    “那孽障自己可还说了什么?”永隆帝声音沉凉下来。以前整天被他挂在嘴边的“孽障”是赫连缙,可这位自从入主东宫是越来越上进了,行事再不似从前那样混账随性,哪怕是代帝监国那段时日,其表现也得了朝中几位肱骨大臣认可的,从开初的颇有微词到现在的恭敬臣服,大臣们的反应以及赫连缙自己的作为,永隆帝全都看在眼睛里,心中也找到了些许慰藉,岚儿虽然不在了,可她的牺牲却换来了儿子的成长,虽然万分不情愿岚儿以这样的方式让老二彻底长大,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赫连缙,着实让他省心多了。
 
    谁曾想他这些孽障儿子,少了一个又来一个补上,还完全是对调着的,以前最乖最让人省心的是老三,老二就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如今倒好,反过来了,好不容易把老二盼成器,老三又开始作妖。
 
    “回皇上,贤王殿下本人倒是什么也没说。”张公公心道,那样有城府的人,你当他是当年的纨绔二皇子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担心被打被踹?再则,这位就算说了什么,也不可能让您老人家知道啊!您老人家对太子那是十次说了要打死他也不见一次真动手,换了别的皇子,怕是早就被打得稀巴烂了。
 
    “吩咐下人,找人平息这场流言,朕不想再听到任何只言片语。”
 
    “奴才遵命。”
 
    永隆帝不是不想和北燕联姻,但不想以这种方式,要让朱太后和宣宗帝晓得了,指定认为是他这个当老子的授意儿子故意给栖霞长公主设圈套,如此卑劣的名声,他可背负不起。
 
    有了永隆帝的出面,这场流言很快就被强压下去,但不管怎么压,该知道的那几位还是知道了。
 
    尤其是当事人栖霞长公主。
 
    听到传闻的时候,她整张脸都变了颜色,看着回话的丫鬟,“你说什么?”
 
    那丫鬟小心地瑟缩了一下,声音放得越发低,“外面有传言说长公主才来南凉第二日就亲自上贤王府,怕是…怕是与那贤王有私情。”
 
    “啪——”叶筠摔碎了手里的茶盏,怒目瞪着那丫鬟,“谁说的!”
 
    昨日去贤王府这事儿,除了北燕使臣以及护送她的那几个护卫,就只有贤王府的人晓得,自己这边总没有人会蠢到把这事儿说出去打北燕的脸,要说,也只能是贤王府的人说的。
 
    什么私情,若不是自己车夫撞坏贤王的观音像在先,她会冒着毁坏名节的风险亲自登门?
 
    “长公主,这件事,外面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丫鬟硬着头皮汇报,“只不过后来被南凉皇帝派人压了下去。”
 
    叶筠难看的脸色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些,重新坐下来,整理了一下仪容,又恢复了冷静端方的姿态,“那么,如今可全平息下去了?”
 
    “已经平息了。”丫鬟道:“再没人敢乱嚼舌根子。”
 
    叶筠眉头舒展,看来这件事与永隆帝没有直接的关系,否则他不至于如此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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