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撩宠侯门毒妻——叶染衣
时间:2018-07-20 09:44:31

 
    云初微听罢,马上装作不认识一般站起来欠了欠身,“小女子见过国公爷。”
 
    苏晏修长的手指拈住酒杯,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意味深长,“这位姑娘好生面善,我们是不是……”顿了一顿,“在哪儿见过?”
 
    云初微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也慌乱起来。
 
    苏晏这厮果然是来砸场子的吗?
 
    “九叔是在说笑吧?”苏璃哈哈两声,“晓晓刚来京城不久,她又住得远,你怎么可能见过她?”
 
    苏晏莞尔一笑,“那想必是上次你给我看过她的画像,所以乍一见到本尊,我觉得眼熟罢了。”
 
    苏璃也赞同,附和道:“就是,你大约记得的只是画像而已。”
 
    “画像?什么画像?”云初微疑惑地扫了这对叔侄一眼。
 
    苏璃有些尴尬,苏晏却开了口,“姑娘初来京城的那一天,碰巧遇到了小五,事后他作了一张画像,想让我帮他找人。”
 
    提起这件事,苏璃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九叔当时还告诉我,这样的女子不可能是凡世人,定是我做梦梦到的,如今真人就在眼前,你可信了?”
 
    苏晏淡淡一笑,并未答话。
 
    云初微心思流转,苏晏说她并非凡世人?
 
    这是夸她生得貌美还是在变相骂她不是人?
 
    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几次三番借着调戏靠近她,绝对有不纯的目的!
 
    察觉到云初微幽凉的目光,苏晏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
 
    云初微马上别开眼看向别处。
 
    苏璃今日喝高了,有些不胜酒力,没多久就呕吐起来,萧忌忙将他扶了出去。
 
    雅间内终于只剩下云初微和苏晏两人。
 
    这样的气氛,极其尴尬。
 
    苏晏慢条斯理地斟了一杯酒举起杯来,嗓音清润,“晓晓姑娘。”
 
    云初微被他喊得浑身都不自在,开始局促不安起来,“九爷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必唤得这样肉麻。”
 
    苏晏举起的杯子放了下来,一口没喝,“怎么,他唤你是理所当然,我唤你就成了逾矩了?”
 
    “我,我没这个意思。”云初微低垂着头,苏晏的气场过分强大,尤其是现在,自己分明没做错什么,可是总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自他身上传来,让她几乎无所遁形。
 
    “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提议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云初微没跟上思路,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提议?”
 
    “嫁入宣国公府,嫁给我。”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很认真。
 
    云初微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人有脑疾吗?她明明记得上一次拒绝得很干脆的,他这么快就给忘了?
 
    每次一见面就求婚,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这样吧!”苏晏也不急着让云初微回答,“我们来定个约定。”
 
    “什么?”云初微皱眉,她同意跟他约定了么?
 
    “你不是说我们不熟吗?”苏晏笑笑,“若是之后的一个月内我们见过十次面,那你就得嫁给我。”
 
    云初微大怒,拍桌,“凭什么!”
 
    苏晏不疾不徐地道:“一个月见十次面,熟透了。”
 
    云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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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地方解释一下,这本文延续上一本的多cp风格,所以不会出现所有男配都喜欢女主的桥段,后面有不少好女配,当然,也有不少与之相配的好男配,咱一步一步来,先让九爷把微微娶回家再说。
 
 第074章 好戏开演
 
    自从苏晏放出“一个月见面十次她就得嫁给他”的话以后,云初微成天猫在自己的院子里,她想着,只要自己捱过这个月,那所谓的无聊约定就算作废了吧?她和他就可以从此各走各路各不相干了吧?
 
    云初微是个闲不住的人,一闲下来就只想找点事情做,问洒扫丫鬟要了花锄,她蹲在花圃里给花树松土。
 
    梅子兴致勃勃地从院门冲进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初微见了,嗔道:“你这丫头,怎么到如今了做事还莽莽撞撞的?”
 
    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毫无半分责备,梅子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早就形同姐妹,梅子什么脾性,她再清楚不过,若没有重要的事,她不可能这样急躁。
 
    “姑娘,出事儿了。”梅子喘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初微眉心一跳,面上却淡然沉静,“怎么了?”
 
    “是五姑娘。”梅子道:“五姑娘被大太太叫到了荷风苑,丫鬟婆子们都被大太太屏退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说大太太很生气,好像……好像在责骂五姑娘,三太太又气又哭,最后没辙了,又刚好碰到我,于是拉着我就不放,死活要请姑娘帮忙出面说情。”
 
    云初微沉吟,“云绮兰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梅子纳闷地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云初微懒懒地动了下眼皮,又继续弯下身子松土,淡声道:“出面做和事佬这种事,不是云静姝最擅长的么?三婶怎么想的,竟会突然来找我,她难道不晓得,我这个亲生女儿在大太太跟前最是说不上话的吗?”
 
    梅子嗫喏道:“姑娘,三姑娘因为被点名嫁去苏家这事儿,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多天了,谁也不见,她如今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闲心管旁人的事儿?”
 
    “说得也是,云静姝嫁入苏家已经板上钉钉了。”云初微赞同地点点头,“也难怪大太太会这样生气,原来是把这些天憋闷在心头的怒火找了个由头都往云绮兰身上撒了,那姑娘也怪倒霉的,偏巧在这种时候让人抓住了错处。”
 
    “那可不?”梅子道:“要奴婢说呀,也怪五姑娘没眼色,她难道看不出来,大太太因为三姑娘要嫁去苏家这事儿正窝着火呢吗,还要上赶着触霉头,如今讨了骂,也怨不得谁了。”
 
    云初微转过头,好笑地看着梅子,“你也知道她是活该?”
 
    梅子抓抓脑袋,神情娇憨,“奴婢可不敢妄议主子。”
 
    云初微笑出声,“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那张毒嘴,跟我面前儿摆什么谱呢,出去告诉三太太,就说你家姑娘我忙着自我修养,没空搭理任何人。”
 
    “哦对了。”梅子前脚才迈出一步,云初微又唤住她,“你再转告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梅子有些难为情,“姑娘这话岂不是让人觉得咱们薄情寡义?”
 
    “咱们什么时候有情有义过?”云初微轻嗤,“还有,我的傻丫头,你听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意思是一个人如果不懂得不断提高自身修为,那么就会为天地所不容,而并非你嘴里那种自私自利的解释。”
 
    梅子恍然大悟,眼睛一亮,“姑娘是想让奴婢转告三太太,五姑娘自身修为不够让人抓了错讨了罚,那是她应得的,没人救得了?”
 
    “嗯,不错,你的悟性是越来越好了。”云初微挑挑眉,冲她竖起大拇指。
 
    梅子羞赧地笑笑,“那奴婢这就出去转告了。”
 
    “嗯,去吧!”
 
    ——
 
    梅子走出院门,三太太丁氏就站在不远处,满面焦灼地望向这边。
 
    瞧见梅子,她马上小跑过来,急促地问:“怎么样了,微姑娘可愿帮忙?”
 
    梅子遗憾的摇摇脑袋,“三太太,我们家姑娘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事儿,姑娘帮不了忙。”
 
    丁氏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脸色煞白了一瞬,神情有些呆滞。
 
    “三太太?”
 
    梅子赶紧唤道:“这件事,您也别指望我家姑娘出面了,您又不是不知,我家姑娘在大太太跟前都说不上话的。”
 
    丁氏晃过神来,摇摇头,“我不怪她,是我一时脑热,没考虑周全才会贸然前来打扰,梅子,一会儿你记得帮我给微姑娘说声抱歉。”
 
    梅子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哦,好的,奴婢一定把话带到。”
 
    ——
 
    荷风苑。
 
    范氏冷着一张脸,阴鸷的目光在云绮兰身上扫了扫,尔后厉喝,“跪下!”
 
    “大伯母,绮兰不知做错了什么。”
 
    云绮兰咬着下唇,眼泪汪汪的。
 
    被范氏这么怒吼,她还是第一次。
 
    屋里的下人早就被范氏遣散干净了,丫鬟婆子们都知道,大太太这两日心情不太好,所以谁也不敢二话,马上跑得远远的。
 
    范氏自袖中掏出一封被拆开过的信笺来,往桌上重重一拍,恨铁不成钢地道:“我掌家这么多年,平日里都把各房的姑娘当成自家的对待,竭尽所能给你们找最好的教养嬷嬷,就是希望你们个个都能成气候,出了东阳侯府这道大门,不管你们家世如何,都能让人高看几眼。
 
    可我没想到你眼皮子竟然这样浅,还未出阁就与外男私通书信,这信得亏被我的人截下了,否则要直接到了老太太手里,你好好想想,你可还能有好果子吃?”
 
    云绮兰吓得浑身都发起抖来,一脸的不敢置信,“大伯母,我没有与人私通书信,我是被冤枉的!”
 
    范氏额头上青筋直跳,一把抓过信笺揉成团扔了过去。
 
    云绮兰颤颤巍巍地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
 
    这封信是黄泽宇写来的,他在信上说黄首辅给他安排了一处清净所在让他去安静读书,那地方距离京城很远,再过三天,他就要离开了,离开之前,想再见她一面,问她何时能安排时间。
 
    看完以后,云绮兰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婆娑,“大伯母,我冤枉。”
 
    她从来没有给黄泽宇通过书信,也没答应过黄泽宇什么,那个人为什么要害她?
 
    “白纸黑字,你跟我说冤枉?”范氏冷笑,“云绮兰,看来我这些年对你的培养,你都给我抛到脑后去了,身为女儿家,贤良端淑进退有度方为交际处事之道,你可倒好,这才几岁就耐不住性子要与外男私通了是吧?”
 
    云绮兰哭出声来,“大伯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写信,我不认识他!”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抵死不认了。
 
    等过了今天,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们的?生在东阳侯府,你们便是贵女,贵女就该有贵女的矜持和优雅,该你端着的时候,你就给我拿出贵女的做派来,该你发话的时候,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儿,你都给我想方设法吐出来,要想让人看得起你,在这两件事上,你就不能松懈一星半点儿,这些,都是我常常在你们耳朵边警告的话,可你是怎么做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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