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249,楼上251——十尾兔
时间:2018-07-24 09:09:55

  舒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她住院以来,余羽的表现确实说明了很多问题,患难见真情。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老是不见人。
  舒抒活动了一会儿,就回去洗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护士过来喊,“书书,有人找。”
  应了一声,慢慢走出去。
  “书书。”
  舒抒皱着眉,吐出三个字,“柳絮言。”
  柳絮言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
  她画着浓妆,不似以前“楚楚可怜”的模样,下巴微抬,仿佛离开了程段奕,就有了底气。
  “哟,这脸啊,毁了?”
  舒抒轻笑,“我脸上就是留疤,也比你好看。”
  柳絮言狠狠瞪她,又突然笑了起来,“给你看个视频。”
  舒抒皱着眉,柳絮言就从包里拿出手机,放了起来。
  一场殴打。
  “不眼熟吗?”
  里面正好有说话声传出来,舒抒睁大眼睛,接过来。
  “你真以为没证据,有视频拍下了。”
  “呸!别特么骗老子,所有监控都销毁了,就算有,也拿老子没办法。”
  熟悉的声音,被人殴打,这是余羽。
  舒抒瞪着她,“怎么回事儿?”
  “哟,你还不知道啊?这事儿闹的那么大,全网尽知,你居然不知道。”柳絮言嘲讽的笑了笑,又说,“你男朋友对上的这人是邹正阳,邹……”
  柳絮言把邹家地位一一摆出来,“你男朋友不自量力,自己就对上邹家,怕是什么都捞不到,还得把命搭进去。”
  “对了”柳絮言脸贴近,“那天撞你的时候,我也在车上。”
  舒抒咬着牙,眼睛一眯,一巴掌打她脸上。护士们在远处,只能看见,听不见,现在见舒抒动手,一个个都走近了些。毕竟舒抒还是病人,行动不便,要是吃亏怎么办?
  “怎么了?”几个护士走过来。
  舒抒深吸一口气,“这个人的男朋友是肇事者,现在来威胁我。”
  几人睁大了眼睛,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护士甲拿出手机拍照,护士乙说,“呵呵,可真刷下限,小姐,有找病人麻烦的时间,不如好好准备一下,肇事逃逸,又威胁受害者,你男朋友怕是得在牢里蹲个好几年吧。”
  柳絮言见有人拍照,气恼的跺跺脚,看向舒抒,低声说,“九点开庭,你的男人今天不会赢,也不可能好好的回来。”
  而后转身,高傲的离开,背着她的脸上,露出一个笑,舒抒,我终于要赢了你。
  所有的怨啊恨,这一刻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对余羽的担心,真像她说的,邹家人那种地位,捏死余羽这个小明星,可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么。
  舒抒借了护士的手机,上了网,果然闹的很大,没有出现她的名字,都是“余羽的女朋友”出现。终于知道余羽为什么拿走她的手机,不想她看见网络上这些事情。
  舒抒借了手机登陆微信,给余羽发了消息,可是他一直没回。没有办法,只有让护士查了余羽的电话,打了过去。
  余羽见是医院的号码,急忙接起,“怎么了?书书怎么了?”
  “我没怎么,倒是你怎么了,瞒着我很爽?”
  “书书……”
  “你回来,不打官司了。大鱼,我们退让。”
  余羽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什么,她的性格刚硬,会说出放弃官司只能是知道了对方势力大,不想他出事儿。
  心里有些感动,却不能影响他为她报仇的信念。
  “没事儿的,你别瞎想,今天一定能将他送进去。”
  “大鱼。”
  “书书。”
  余羽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定,舒抒沉默了一下,说,“我也去。”
  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
  想了想,余羽应了,“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离开庭还有一个多小时,余羽跟律师说了一声准备先去接舒抒。
  “余先生,方便谈一下吗?”
  邹建国过来,余羽本来不想理他,却听他说,“我不是来让你放过我儿子的,只是有些话必须要说,你的父亲余连胜我也是知道的,我自然不会去伤害他,但是我夫人的父亲,是管税方面的,你现在不和我谈谈,他可能会常找你们家谈谈……”
  余羽站定,虽然知道余连胜不会受他们威胁,但他却想听听,他还能说些什么。对一个保镖说,“去接一下舒抒。”
  而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清楚了。
  这才看向邹建国。
  舒抒走出来,护士陪她等着,没一会儿,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过来。
  “舒小姐吗?余先生让我接您。”舒抒点头,和护士打过招呼,坐了上去。
  车子离医院渐行渐远,舒抒问他,“余羽准备的怎么样了?”
  男人点点头,“挺好的,余先生已经准备充分了。”
  舒抒点点头,靠在后面,突然皱着眉看了眼男人的后脑勺,又看了眼窗外。
  “你是谁?这不是去法院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文扑街扑得我十二个肾填进去都没用了……
  但我居然越写越嗨?
  今天一不留神,又写成了粗章,还意犹未尽……
  用爱发的电就是厉害……
  小妾们!!!我爱你们!难得还有你们这一小撮人在认真看……
 
 
第34章 胜诉
  前面男人不说话, 舒抒就要开门, 然而门已经锁上了。
  “你到底是谁?!”
  “舒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
  舒抒皱皱眉, “你是邹家找来的人,你们这是绑架!”
  男人并不回话,舒抒突出一口气, 安静地靠在后面, 她今天穿了一件运动风格的衣服,把手轻轻摸向衣领。
  ……
  “你想说什么?”
  邹建国笑了笑, “余先生, 有什么事儿不能私下解决吗?犬子犯了错, 我定压着他去道歉, 以后我邹家永远欠你们人情, 大家交个朋友, 何必闹的不欢而散, 你死我活。”
  余羽牙根紧咬, 舒抒被撞成那样,你道歉就想了事?
  “我们都是守法的好公民, 违法必究,邹部长应该比我知道的清楚吧?”
  邹建国面色冷了几分,“余先生, 你真的要以一己之力, 或者用你父亲的家业来和我邹家鱼死网破吗?”
  余连胜要是真和他邹家拼起来,真的可谓是鱼死网破。他们能折腾死商人, 但余连胜那个级别的,也是能把他们拉下水,政.客,有几个不爱惜羽毛。
  余羽突然笑了,“邹部长,谁说我父亲会和你们拼,帮我的自然有和你邹家旗鼓相当的世家。”
  “谁敢和我皱家比?”
  余羽眉一挑,“白家比你邹家弱?”
  邹建国瞳孔一缩,眉头紧皱,原来是你白家人,好啊,白惴!
  就要开庭了,余羽看了一下时间,舒抒怎么还没来?
  这时候电话响起,是保镖。
  “余先生,舒小姐不见了,被人冒充你的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
  余羽激动地站起来,心里发慌,砰砰直跳,“是你?!”
  邹建国轻笑,“什么是我?”
  什么都没说,表情却不言而喻。
  余羽就要扑上去,律师和两个保镖拦住了他,“这是在法院!冷静!”
  红着眼睛瞪着邹建国,“你这是犯法,我不会放过你的!”
  邹建国只笑,看起来胸有成竹,“听说舒小姐撞到了脑袋,你说再撞一次会怎样?”
  “混蛋!”
  “大鱼,冷静。”律师是余连胜找的,资历很高,实力也是强悍,这场官司他也是尽了心了,胜诉的可能性很大。
  “开庭了。”有人来提醒。
  “余先生……这场官司怎么打,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邹建国说完,就和邹正阳带着他的律师们率先进去,余羽狠狠地瞪着他们的背影。
  给余连胜打了一个电话。
  “爸,邹建国那个王八蛋把舒抒带走了!”他的声音有几分难过、愤怒,竟还有几分委屈。
  余连胜心里一酸,“你安心打官司,爸现在马上让人找,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爸,求你。”
  余连胜眼眶一红,他的儿子长大了,在磨难中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姑娘,担起了应该担的责任,放下了少年的牛脾气。
  本该五年的打磨,因为一个姑娘,一份责任,他竟提前成长了。
  ……
  余羽蹲在地上,念着,舒抒,书书。
  律师带着他进去,里面庄严肃穆,三位法官高高在上,仿佛有什么冤案,有什么委屈,都能得到应有的结果,沉冤得雪。
  然而再看看本该被早早拘起来的嫌疑人邹正阳,竟是同邹建国在开庭才一起过来,待在嫌疑人待的位置。
  而余羽和邹建国,相对而坐,眼光对上,邹建国竟带了几分轻松。
  宣读了起诉书后,公诉人问邹正阳是否认罪。邹家律师立马起来反对,对余羽出示的所谓证据,一一反驳。
  “反对,被告是强词夺理,嫌疑人亲口对我当事人承认自己开车撞人,并且对我当事人进行殴打。”
  “反对,原告提供的证据视频是经过处理的,据我当事人和在场的证人,是原告对我当事人进行语言刺激,我当事人当时处于醉酒状态,所说只是激动之词,并不是我当事人的……”
  “被告明显扭曲事实,首先……”
  两方激烈争吵,余羽沉着脸,心里只有对舒抒的担心。
  她的伤还没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儿,只恨不得立刻去找她。
  ……
  “原告对于我当事人的控诉并不合理,对于同原告的打斗是我当事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但是肇事逃逸、威胁受害者并不是我当事人应该承担的责任范围之内。”
  “况且,余先生作为明星,并且只是受害者舒小姐的男朋友,并非丈夫。法官,我们是否考虑余先生因为一些名利或者知名度,而对我当事人进行诽谤?毕竟作为受害者,舒小姐并没有出庭。”
  说到这儿,邹建国对余羽轻轻一笑,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余羽拳头紧握。
  两方继续争执,各有意见,证据是有可信度的,但是邹家不认,提出了余羽作为男朋友而不是丈夫,在舒抒不在的情况下,来控告邹正阳,动机不纯,法院一时难判,宣布暂时休庭。
  余羽立马给余连胜打电话,询问舒抒。
  “我们从监控找到了他的车,定位了他们现在,但是他们的车没有动,余羽,我安排的人到哪儿还有大半个小时,你那边还能……”
  “爸……注意舒抒的安全。”他的声音有些抖。
  再次开庭前,邹建国让人带了一句话,“开庭十分钟以内,你不放弃的话,你找的人过去也不会见到她。”
  余羽上下唇直颤,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这群杂碎,混蛋!都该统统下地狱!
  开庭五分钟,律师叹了一声气,说,“法官,我当事人有话说。”
  余羽用充满了恨的眼神看着对面,颤抖着张嘴,“我放……”
  “等一下。”左手边那位法官说话了,所有人看向他。
  “受害者要求出庭。”
  余羽和邹建国同时抬起头,一个是充满了惊喜,一个则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舒抒缓缓从进口过来,头上还包着绷带,慢慢的走,腿还没好全。
  对着余羽微微一笑,立马有人安排她坐在了余羽旁边,余羽颤抖着握着她的手。
  舒抒轻拍他的手背。
  公诉人说,“请受害者陈词。”
  舒抒站起来,“法官我不仅控告嫌疑人肇事逃逸、威胁恐吓受害者,还控告嫌疑人及其父亲对我进行绑.架,企图破坏此次申诉。”
  “受害者是否有证据出示。”
  舒抒看着邹建国,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有,犯人已被抓获,可以审问出主谋。”
  顿了顿,自信满满,
  “另外,我有嫌疑人肇事现场视频。”
  “不可能,不可能,没有视频了,已经清理干净!”
  邹正阳远远见舒抒拿出一个鱼形优盘,这才真的慌了,大呼小叫,看向邹建国。
  邹建国闭上眼睛,一脸绝望,是他教子无方。
  舒抒一笑,收起手上的“优盘”,“法官,嫌疑人已经认罪。”
  ……
  邹正阳酒驾、肇事逃逸、威胁受害者、殴打余羽,罪名皆已成立。
  至于为什么还没判,则是因为绑架舒抒一事,警察局还在审,等结果出来,一同判罪。
  几人离场,邹建国仿佛老了十岁,邹母正哭的昏天黑地。
  邹建国走过来,颤抖着声音问,“谁救的你?”
  接话的是余羽,“自然是能扛得过你邹家的,怎么,现在知道自己树敌有多少了吧。”
  “白惴。”邹建国念出这个名字,仿佛认定了,转身就走,余羽,舒抒,白惴,一个也不会放过!
  “余小姐真厉害,用一个小鱼挂饰冒充优盘,竟然还真诈出了邹正阳。”律师对舒抒比个大拇指,舒抒轻笑,摸着这条鱼,这是她丢的那个,她还昧下了余羽一摸一样那个,在家里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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