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妖降临逗个妻——犬犬
时间:2018-08-21 08:01:35

  木香狂摇头,“不怪小姐。”
  木耳是男人,不好哭得太厉害,抬着头,逼着自己的眼泪往回流。紫艿年纪最小,哭起来就像只小猫,哭得一抽一抽的。
  雨默的哭相也没好到哪去,极其惨烈,魅罗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被别人弄哭了,他自然是要发难的。
  “哭什么哭,全都给我停了。”
  木香木耳紫艿三人吸了吸鼻子,鼻涕水回去了,泪仍是没止住。
  “都下去,见了就心烦!”
  “是,王!”木香用袖子拭了拭泪痕。
  走时,魅罗叮嘱三人,“不许再鬼头鬼脑的,默默回来的事也绝不能张扬出去。”
  三人点头,出去后,将殿门关上。
  “呜呜呜呜……”三人走后,雨默依旧哭得没个消停,都哭成小花猫了。
  “好了,人都走了,你还哭。”
  “难受嘛……”她揪住他的衣襟,蹭了蹭脸。
  “别哭了!”他用拇指抹去她的泪,哭成这样,他看了心疼。
  “他们竟然没怪我……”她抽泣着。
  魅罗递了帕子过去,她狠狠地擤了把鼻涕,鼻尖都擦红了。
  “他们能怪你什么?该是你怪他们才对,身为你的侍女护卫,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让你中了毒,连怎么中毒的原因都不清楚,是保护不周,要不是知道你的性子,我早治他们的罪了。”
  按律就该全都送去地狱池。
  “这怎么能怪他们,是白羽这个恶人狡猾。”她哭得太凶,鼻子塞住了,说出来的音调有些发闷,“我不管你那些规矩,不准欺负他们。”
  “知道了!你也别哭了,仔细把眼睛哭坏了。”他牵起她的手往床边走。
  雨默一见那张床,脸就红,挣开他的手往后退。
  “怎么了?”
  她发红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你是不是又想使坏了?”
  他那食髓知味的表现太凶残,她心有余悸。
  魅罗伸长了手将她捞回怀里,“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先把秘籍的事解决了。”
  她的安危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没搞清楚那本所谓的元丹修炼秘籍是什么东西前,他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两人一起坐上了床沿,他催促道:“神农鼎说些什么没有?”
  回来的时候她一直和神农鼎在说话,可惜他听不见。
  “鼎哥还是那句话,除了我,别人不准知晓。”
  “那就是有问题!”他视线犀利地瞅向她脖子上悬挂的神农鼎,“告诉它,这秘籍不练了。”不能确定的事怎么能随便做,出了事谁来负责。
  雨默是全身心信任神农鼎的,安抚道:“魅罗我会突然有妖力,肯定就是练了秘籍的关系,虽然时间不算长,但我练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地地方,相反,每次练完,身心都特别舒畅,就像泡了澡,洗了桑拿后,喝了一杯营养满满的牛奶一样。”
  即便她这么说,魅罗仍不放心。
  “你偷偷写下来给我看。”
  “不行!”她是个有原则的孩子,答应了别人的事,怎么能不信守承诺。
  “死脑筋!”
  “是原则!再者,鼎哥可以自由知晓我脑中想的事,你要我写下来,我必定要用脑子,脑子一转,它什么都知道了,一定会阻止,哪还有什么偷偷地写。”
  “那还是不要练了!”有问题的事,干脆别做,比什么都保险。
  “你怎么胆子比我还小。”
  他瞪她,“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安心啦,鼎哥不会害我的,它选了我做主人,必须忠于我,而且这段日子以来,它一直很尽心地调养我的身体。你能解毒,也是它的功劳,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告诉你,它自尊心很强,你这么怀疑它,它会伤心的。”
  这个道理,说得倒是在理,让魅罗一时也找不出借口来反驳。
  “那你练给我看。”
  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秘籍他可以不看,但要看她怎么个修炼法,但凡修炼之法肯定有心法在,他看不到心法,光看她的动作,也就不算违背了她对神农鼎的承诺。
  “那你等等,我再问问鼎哥。”
  “嗯!”
  雨默召唤了神农鼎,意念的世界里,神农鼎不只能听到她的话,魅罗的话也能听到,脾气看上去很不好。
  “鼎哥,他只是关心我。”
  “关心你,就可以污蔑我?哼,怪不得昊天塔不选他当主人,会选狼小子。”
  “你别生气,说了他只是担心我会出事。”
  “会出什么事,你会突然有妖力,说明修炼有成果了,不该可喜可贺吗?”
  雨默干笑,知道它在气头上,多说多错。
  “不过,丫头你这妖力出现的速度也是超出了我的预料……”
  “嗯?什么意思?”
  “我的主人神农氏,第一次出现妖力,是在他修炼了第三年才有的。”
  “三年?”
  “嗯,而你不过几天就有了成效,的确有点诡异。”
  雨默愣道,“快不好吗?”
  三年才小有成果,也太让人焦心了。
  “不是不好,只是常言道欲速则不达,根基是关键,有了扎实的根基才能递进造诣,即使是天生就有妖力的妖,出生后也是要打基础的,而你似乎跳过了基础这一道。”
  雨默笑道:“莫非我是天才!哈哈哈……”
  神农鼎哼了一声,显然没这么认为。
  她搔搔脑袋,“我开玩笑的,你别在意,还是说说魅罗的要求吧?”
  “他要看你修炼,就让他看,我怕他做什么。”
  “那就是同意了?”
  “哼!”它别过鼎身,“行得正,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也不怕半夜鬼敲门。”
  “谢谢,鼎哥。”
  有了它的首肯,她就安心了,立刻将它同意的事告诉了魅罗。
  “算它识相!”
  听得这一句,神农鼎在雨默脑海里道,“回他,活该他得不到神器。”
  “这……”
  这话她不敢说,多伤人。
  她只好打马虎眼,一边安抚神农鼎,一边安抚魅罗,总算让他们相安无事了。
  之后,她在魅罗跟前,演示了一遍修炼元丹之法。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掌心朝上,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姿态就是观音菩萨坐在莲花盘里的样子,用吐纳来调整呼吸。
  魅罗仔细看着,看了许久,也没觉出什么不妥之处。
  “咦?”
  倒是雨默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怎么了?”魅罗紧张地脸色变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她歪着脑袋,脸上现出疑惑,“我之前练习的时候,丹田这里会很热,可刚才没有任何感觉。”
  “你再试试……”
  “嗯!”
  她又重复了一遍,但依旧如此,难道是心法念错了?
  不可能啊,这心法她已经倒背如流了,不可能会错。
  “默默,你坐好。”魅罗伸手像在蓬莱岛上一样,掌中窜起妖力所化的小火苗,靠近她的丹田。
  这次雨默立刻有了反应,缩着身体往后退,“魅罗,烫!”
  魅罗惊诧了,“你妖力好像没了……”
  之前她会毫无感觉就是因为妖力在保护她,现在会觉得烫,说明妖力消失了。
  “哎!”雨默垮了脸,因为她先前真以为自己是天才来着,“搞了半天,是昙花一现吗?”
  “我就说那秘籍是骗人的,恐怕也只是用吐纳之气在丹田附近积蓄了一点力罢了,用完就没了。”
  “不是吧!”她感觉好伤心,有一种努力学习,但是考试还是没考好的沮丧感。
  不行,她得再试试。
  她盘起腿,继续吐纳。
  “默默,算了,你是人,不可能有妖力。”他虽希望她能有自保的能力,但不会强求。
  “不行,我一定要再验证一下。”
  好不容易有了成果,怎么可以说没就没了。
  神农鼎也很诧异她会突然又没了妖力,但具体原因是什么,它也说不准,还是那句欲速则不达。
  雨默认真地吐纳着气息,闭着眼,进入了修炼心法之中。
  魅罗没拦着她,知道她性子倔,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就是看久了,心里起了其他心思。
  她吐纳气息时,胸口一起一伏,曲线毕露,一会儿鼓起,一会儿缩回,视觉过于撩人了,刚经历过男女之事,女人和男人的想法略有不同。
  女人一般是害羞,不敢去想。
  男人相反,是可劲地回想,回想那愉悦又爽快的滋味。
  床,还有她,条件已满足,他还等什么,压根就不会等,立刻扑了过去,将她推倒。
  “默默,明早再练……”他不安分的手已经熟练地钻进了她的衣衫里。
  大手攻击不仅快,而且精准,完全没有拖泥带水,一气呵成,等她反应过来了时,早就如出生的婴儿一般,光溜溜的了。
  “你又使坏……”
  他笑,笑得特别鸡贼,“一会儿你就不觉得是使坏了。”
  他的吻象一片羽毛从天而降,落上她额头,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她的唇,最后在她耳畔厮磨。
  她的脸开始烧红,觉得颈后发痒,想笑,又觉得浑身如火少。
  “下次……下次一定不让你得逞……”
  殿内的香气浓了,情人的呢喃不休,每一声都是密语甜言,每一声都是心心相映。
  这下次的事,自然是下次再说的。
  **
  夜。
  静谧无声。
  苍梧府的后院中,轻巧低着头,不敢拿眼睛和紫藤对视。
  凉亭里的紫藤,在此坐了一日,从日出开始到日落,连个动作都没换过,只在她来送晚膳时,无端发了脾气,扫落了膳盘,一地狼藉。
  轻巧吓得慌忙跪下,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故不敢看她。
  “把手拿过来……”
  轻巧抬头,不明白是要干什么,但还是将手递了过去。
  紫藤笑了笑,拿出帕子替她擦干净膳盘翻落时沾在手指上的油水,“天黑了呢……”
  轻巧越来越不懂她了,曾经的她话不多,但为人和蔼,可是近一个月,她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伤是好的差不多了,脸色却还差一些。
  “长老回来了吗?”
  “没有……”
  听闻,紫藤猛地使力,瞬间就掰断了轻巧的一根手指。
  “啊!”轻巧疼地脸色发白,“夫……夫人……”
  “没回来,为什么不去找!为什么!”她站起来,脸色狰狞,就像个疯子。
  “是……是轻巧错了,轻巧马上……马上去找!”轻巧捂着断了的手指,跪着倒退,一离开亭子,立刻爬起来狂奔。
  她近段日子只有一个体会,就是夫人好可怕。
  轻巧走后,紫藤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月下,她脸上一片暗影,如同鬼魅。
  他又没回府,她的等待总是这样的结果。
  很长时间她没有反应,行尸走肉般的回了房间,房间很幽暗,她立在中央,听着悬挂在顶上的灯笼在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的声音。
  许是听腻了,她动了,来回的在房里徘徊,像个幽灵。
  “琳琅死了……她怎么会死,她怎么会死……她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啊,那个女人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她要这么死心塌地。”她念叨着,像在发牢骚,可是面色激动,一会儿后,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手,发出很诡异地笑声,“不是我的错,不是!是她蠢,是她蠢,不是我的错,不是,不是的。”
  喊到最后,她蹲下,捂着脑袋,瑟瑟发抖。
  “姐姐,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的错,是琳琅她蠢,是她蠢!”
  昏暗的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她自言自语,疯疯癫癫,弄得发髻都散了。
  角落里影影绰绰站着一个人,隔着虚掩的窗户看着这一切,轻叹一声后,像阵刮过的风,又消失了。
  紫藤未有所觉,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又开始在屋子里踱步,一圈又一圈……
  轻巧没找到苍梧,苦着一张脸回来,看着禁闭的门扉不敢进,不小心弄疼了自己的断指,疼得直抽气。
  “谁?”紫藤喝道。
  轻巧慌了,赶忙跪地,“夫人,是我!”
  “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进来!”
  “是!”
  进了屋子后,她不敢抬头,紫藤一声冷哼,指向桌上的铜座纱灯,“没看到天黑了吗,还不赶快掌灯!”
  轻巧赶忙上前,想点灯,发现里头蜡烛已经烧没了,赶紧取了新蜡烛过来。
  灯亮后,屋子里有了光明,但仍有些昏暗,紫藤坐在阴影里,看不到面容,轻巧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心思,因为看不清楚,将灯凑近了些。
  “夫人,晚膳……晚膳可要用?”
  紫藤转过脸,发髻散乱下,她一双眼通红,一直盯着她看。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