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牌军妻——秋囚囚
时间:2018-08-31 09:02:15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下定了决心。
  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能对童悦死心,那她不介意换一个方法。
  因想着郁念之发烧,怕她泡澡会有什么需要,所以童悦并没有出房间,而是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默默沉思。
  他在想到底该怎么面对郁念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郁念之,刚才的情况,他总不能真的狠下心什么也不管。
  这般想着,却听浴室传来一声砰响,随着砰响的还有郁念之的痛呼。
  “郁小姐?”童悦快步走到浴室,眉心拧紧。
  然而浴室内却没有任何声音。
  “郁小姐?”童悦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莫不是磕到哪了?
  郁念之忍痛的声音响起:“童悦,我摔到腿,站不起来了。”
  她的声音里含着巨大的痛意,童悦蹙了蹙眉,道:“我立刻打120救护车。”
  “不要!”郁念之道,“救护车来了,我这个样子在你这里,到时候我俩的关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童悦顿住。
  郁念之又道:“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愿意和你闹出这样的绯闻。你进来扶我一下吧,我可能折到腿了。”
  童悦迟疑,一个女孩在浴室洗澡摔了,男人进去扶……总归是太暧昧了些。
  最终,童悦打开浴室门走了进去,但他为了避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进去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郁小姐?”他出声,想要确定郁念之的方位。
  郁念之万万没想到童悦进来竟然闭上眼睛,她也不知该笑,还是该苦涩,她绕过童悦,将浴室门关上,并反锁了。
  听到声音的童悦下意识睁开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红色的身影扑入他的怀中,将他拉到拧开的花洒下,只一瞬间,两人便被淋湿了。
  童悦大惊,刚要说话,郁念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她用尽所的力量和胆气,丢掉所有矜持和尊严,死死抱着童悦,笨拙的吻他。
  她演过许多戏,也演过吻戏,按理说应该是身经百战,然而此刻的她,表现的像个完全不懂的小女孩,急切的将自己所有情感倾在这个吻上。
  热水从头顶滑过,从他们的脸上滑过,从他们交缠的唇上滑过……
  童悦几乎是被动的,他几次想挣开郁念之,郁念之不给他那个机会,她欺负他只有一只手,她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童悦想挣开她,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童悦。”郁念之喘息着,滑过的热水让她有些看不表他脸上的表情,“我把心剖出来摆在你面前,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拒绝了我,从今以后,哪怕我再痛苦,我也会远离你。我郁念之发誓,说到做到。绝不会像刚才那样,被你一抱,就巴巴的回来了。”
  “若你没有拒绝我,这一辈子,我缠定你了。”
  “你若是不喜欢我这张和阿念相像的脸,怕看着我想起她,觉得对不起她,或者对不起我,没关系,我可以整容。”
  她盯着他,一字一顿:“如果你愿意接受,你就亲我一下。”
  说完这句话,郁念之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的无比急促,她仿佛在等着一个宣判,一个关于她人生的宣判。
  如果他拒绝了,她说到做到。
  她看不清童悦的神色,但童悦却能看清她的神色,她的眼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里面仿佛有两团火在烧。
  童悦喉结剧烈滚动,两人的气息相交缠,互相的身体均散发着滚烫的温度。他暗叹一声,闭上眼睛,那只独臂缓缓伸出,抱住她的腰身,往怀里重重一按,尔后低头,将唇轻轻覆在郁念之有些颤抖的唇上。
  郁念之双眼猛的闪亮,她热烈回应他,眼角流出了泪水,和着水流一起流下。搂着童悦脖子的双手松开往下,试图将童悦身上穿的居家睡衣脱掉。
  “不、不行。”察觉到她不安分的手,童悦放开她,想要推开她,郁念之却用力将他推到白瓷墙上,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童悦想说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她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滑过锁骨、胸膛、小腹……最后她一举退下童悦的睡裤。
------题外话------
  郁姐姐很剽悍哒,哈哈哈哈,童老师被她‘吃’的死死滴。
  
 
  ☆、238:你是良药
 
  238:你是良药
  “别。”童悦惊慌之下竟然直接往地下一坐,郁念之的动作便落了空,她愣愣看着童悦,心中情潮难抑。
  “你……你莫不是嫌弃我?”
  “不……”童悦面色潮红,艰难出声,“这种事,女儿家如何……”他涨红着脸,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叹息一声:“这种事,应该我来。”
  “但我愿意。”郁念之嫣然一笑,水打湿了她的发,乌发贴在面颊之上,她本就生的美极,眼中盈着万缕情思,因刚才激烈的拥吻,唇色变得极为鲜红,红唇乌发白面,如此一衬,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趁童悦怔住时,她的手轻轻熟路的探在那处所在,本该平静的地方,此刻已然抬头。要害被她握住,童悦浑身一颤,喉结剧烈滚动,眼眸中已升起暗涌的欲望。
  童悦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闭上眼睛,全副心思都在郁念之那双手上,郁念之看着他这副情难自持的模样,心中愈发欣喜。
  她喜欢他这个样子。
  她手中动作不慢,身子又往前靠,软成一滩水似的,她身上只着一条薄薄红裙,他身上是简单的居家睡衣,被水打湿,囚在身上。
  依偎在一起时,她能感受到他偏瘦削的胸膛,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一寸一寸揉在他胸口,将他身上所有的热意全部揉了起来,纷纷往身下骤集。
  郁念之感受到了,她低低的笑:“童悦,你不小呢。”
  童悦面红耳赤,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这模样,端的像是他在被她欺负似的。
  郁念之心中好笑,又是欢喜又是心疼,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给他,她低头再一次吻住他。
  两唇相接,童悦身体不动,唇上的动作却不慢,舌尖与舌尖共舞,完全分不出彼此。
  “童悦……”
  她一声又一声的轻喃,仿佛叫不够似的。
  尔后她又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背的拉链上,不用她动手,童悦手指微动,将拉链一滑到底。
  郁念之身体子动了动,手中的力量猛的加大,童悦的喘息声忽的加重,紧接着身子一绷,热水将郁念之手中的滚烫冲散。
  郁念之低头一看,噗的笑出了声。
  童悦被她笑的狼狈的避开眼,眼中蹿起一抹恼意。
  郁念之笑的浑身抖动,她身上裙子拉链已经拉开,这般笑着,裙子滑落,大片雪白露了出来。
  郁念之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这个动作,令她上半身再无任何遮掩,她双手搂着童悦脖子,低下头吻她。
  童悦一直受她撩拨,而今已到这个地步,哪还忍得,他握住郁念之盈盈一握的腰肢,甫要用力将她压在身下,郁念之却按住他,咬他喉结:“让我来好吗。”她的声音婉转低柔,带着无限情意,又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媚意。
  童悦握住她腰肢的手的力量渐渐松了下去。
  “去床上……”
  “来不及了。”她说。
  她抬起身子,复又坐下,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尔后齐齐慰叹出声,仿佛刹那之间,在飘摇的浪海之上,找到了归途。
  郁念之紧紧抱着童悦,哭了起来。
  童悦本还羞的不知说什么,听闻她的哭声,睁开眼,看到她通红的双眼,眼中闪过疼惜。
  他轻轻吻着她的眼,强忍情动:“别哭。”
  “童悦。”郁念之不让他动,她抑制住体内的躁意,“你不会反悔吧。”
  童悦神色微凝:“你把我当作什么人。”
  “那就好。”她止了哭,又重新笑起来,坐着也不安分,四处点火,童悦本想疼惜与她,最后哪能忍住,将她翻转在地。
  室内春意盎然,只能从细细的水声中,捕捉到一两句让人听了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低吟。
  好容易声音才停止,两人借着水冲洗净身体,郁念之腿都软了,这里没有童悦的换洗衣服,两人将就着湿衣服穿着,童悦搂着郁念之:“去我房间。”
  郁念之这才想起这里是客房,偶尔宋初一来了时住的,她脸上潮红未退,这会儿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可转念一想,在这个地方她和童悦定了情,两人合二为一,心里便止不住的甜,如同吃了蜜一盘。
  郁念之软着腿随童悦到他的房间,她央求:“我要穿你的睡衣。”
  童悦拿了他的睡衣,两人共同换了衣服,这会儿事了,郁念之脸上的红潮已经退下,反面童悦耳朵和脖子还是红的。
  “你先躺着。”
  郁念之怎么看他都看不够,她道:“我头发还是湿的。”
  男人头发短,用帕子擦擦就好了,郁念之是长发,哪怕用帕子擦过了,这会儿也还湿漉漉的披在肩上。
  她娇软无力斜倚在床上,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激烈,童悦脸顿时烧了起来:“我去取吹风机,你等一下。”
  出得房间,童悦深吸口气,掐了掐眉心,将心中涌起的绮念按了下去,尔后找来吹风机,替郁念之将头发一点一点头吹干。
  “你的头发也没干。”郁念之见他想把吹风放下,立刻夺了过来,将他拉到床边坐下,“我替你吹。”
  因只有一只手,虽然童悦生活自理没有问题,但到底有些事还是不太方便。比如吹头发,是以他从不吹头发,只是用帕子擦干,再等它自然干透便可。
  嗡嗡的声音响着,郁念之跪在童悦身后,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她不光吹头发,还不老实的俯在他耳边,已经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也用不着害臊。
  再者,她爱死他害羞时的模样,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你刚才顶的我好疼。”
  肉眼可见,童悦的耳后根红了起来。
  “抱歉,是我不对。”回想刚才的荒唐,童悦耳后根越来越红,他握住郁念之的手腕,“有没有伤着?”
  “我不知道。”郁念之微微蹙着眉,“我现在腿是软的。”
  见她还跪着,童悦也不让她吹头发了,赶紧让她躺下,郁念之也不拒绝,乖乖躺下,眉头微蹙,看起来似乎真的疼痛难忍。
  童悦立刻信了,他有些手足无措,郁念之看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郁念之以为以他的性子,必是要推辞,她还要费些口舌才能让他同意,哪想童悦二话不说,弯腰退下她的裤子,那动作竟是要仔细看看。
  郁念之本就是想勾引他,可见他这般正直,终于有了点不好意思,童悦欲打开她的腿,她紧紧并拢,不愿打开。
  “你、你别紧张,我只是看看,我不会……”他的话被扑过来的郁念之打断,她将他扑倒在床上,“我哪里是疼,我明明是在勾引你,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她胡乱的在他脸上亲着,一脸认真道:“刚才还不够,我还想再来一次。”
  又因她扑在他身上,他身下的反应她自然感受到了,她坏心眼的往下一探:“童先生,原来你早就想了,既如此,何必再忍?”
  童悦却忍着道:“你才……又发着烧,会受不住。”
  “你摸摸我,我早就不烧了。”她在他身上不停蹭着,蹭的两人身上均冒出汗,“你对我来说,就是良药,你多喂我几次,我的病就好了。”
  童悦眸色一变,最终抵不住心内情潮,抱住郁念之,开始新一轮的怔战。
  两人的手机各自响了很久,无人有空回应。
  *
  沐景序公寓
  宋初一洗漱完,想着郁念之,又给她打电话,仍是无人接通。想了想,她再给童悦打电话,响了许久,仍是无人接听。
  宋初一皱起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人都不接电话,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门被敲响,沐景序端着牛奶进来,见她站在窗边蹙眉,手里拿着手机,便知她在想什么:“担心郁小姐?”
  宋初一便把打电话没人接的事很告诉了他。
  之前打电话没人接或许是有事,但现在还没接,微信也不回,甚至连童悦也不接电话时,宋初一担心也实属正常。
  沐景序挑眉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齐齐不接电话,你说是为什么?”
  “为什么?”宋初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再者,要是郁念之离开了,没和童悦在一起呢。
  “你呀,郁小姐和童先生算起来是你长辈,你别替他们操太多心。”他把牛奶塞到宋初一手里,“有闲心关心别人,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这个男朋友。”
  “我哪有不关心你。”被他打断,宋初一只好收起对郁念之的担心,郁念之和童悦都是成年人,再怎么也不会出事,她哪里需要这么担心。
  见她乖乖的喝了牛奶,沐景序接过杯子,拥着她往床上走:“明天你还要赶回去拍戏,早点休息,养好精神。”
  宋初一躺下后,lucky蹿了进来,自动跳到她的被窝,沐景序呵了声,点了点它的脑袋:“你倒是会爬。”却也没把它捉下来。
  随后两人互道晚安,沐景序出门。
  宋初一看着他出门,尔后低头揉lucky,她刚才还以为沐景序会睡在这边呢。在酒店两人住同一间房,没想到回到公寓了,他反而没提出同睡一房了。
  然后她又问自己,如果沐景序真的提出要和她同睡一房,她会答应吗?
  在酒店是因为没有多开房间。
  而在公寓,有的是多余的房间。
  如果沐景序真的开口……她想,她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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