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美好生活——席祯
时间:2018-09-01 09:28:26

  金大王跃上屋顶,扒拉了一个小洞出来,尾巴稍伸进去一搅,小洞成了大洞。嘴巴叼着不知从哪儿拉扯来的藤蔓,伸到屋子里。
  向刚借着这藤蔓,从武器库撤了出来。
  不过走之前,他卷了一个火把,拿出火柴点燃后,扔进武器库。
  半晌,轰隆声响彻一方。
  敌营的武器库炸了。
  “刚子好样的!”
  “老大你牛!”
  向刚扫了眼小金离开的方向,哪是他牛。是他家金大王牛。
  “走!趁乱赶紧撤离。”
  但还是慢了一步。
  敌营里一片混乱没错,但有支援到了。
  装甲车前方的大探照灯,打得异常明亮。
  黑洞洞的枪眼,架在高墙上。
  所有口子都被卡死,只要有人进出,就一定暴露无遗。
  向刚扫了眼被卡死的出口,又扫了眼两倍身高的铁丝网高墙,琢磨着翻墙成功的可能性有几分。
  装甲车上下来的人,在士兵重重护卫下,进入主帅营帐。
  不一会儿,原先的敌军首脑,被两名士兵押着出来了。
  军装被脱、武器被卸,先前那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如今却颓败得像头丧家之犬。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他双目赤红,像要吃人一样盯着他的副将。
  副将扶了扶眼镜:“是我向军部汇报的没错。您的隐瞒,只会让事态更严峻。如果蛇王猝死那刻,您选择立即上报,武器库不会有那么大损失。”
  “小子!我真小瞧了你!”
  敌军首脑临阵换人,派来的兽医和驯蛇师,围成一团给僵死的蛇王检验,得出的依然是“猝死”的原因。包括另外几个铁笼里的蛇,也都是猝死的。
  倒是武器库里那一屋子的蛇,是炸死的无疑。
  别的蛇倒也罢了,可蛇王猝死,且是查不出原因的猝死,这就让人头疼了。
  兽医和驯蛇高手冷汗涔涔,怎么也想不通,一条正值壮年的眼镜蛇王,会无缘无故暴毙僵死。
  来自民间的驯蛇师脱口咕哝:“会不会是遭了天谴?”
  这话一出,敌营内部再度陷入混乱。
  金大王隐在暗处,见状高深莫测地点点三角扁脑袋。
  可不就是天谴。
  它玉冠金蛟就是老天爷派来收拾这帮助纣为虐的蛇小弟的。
  这么一来,战事能早些结束了吧?
  它金大王还等着交差呢。
 
 
第619章 金大王:没我还真不行
  男人收了荷包,却没给回信。就算回了宁和,也没法向丫头交差啊。
  眼下男人和他那几个战友,还被困在敌营里。算了算了,它好事做到底,帮帮他们吧。
  金大王出马,自然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无数本地蛇小弟,被它驱使到敌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主帅营帐包围了起来。
  “天谴!果然是天谴!”
  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的驯蛇师,看到这情景,更加语无伦次。
  “胡说什么!世上根本没有天谴!再胡说八道当心人头搬家!”
  被一大波蛇困在营帐里的新首脑恼羞成怒。
  “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这些蛇弄走!”
  怎么弄?当然是机枪扫射了。
  到底不同于武器库,机枪扫起来没压力。
  可不知是偶然,还是这些蛇真成了精,总之,子弹飞来的那一刻,蛇居然避开了。
  避开了……
  开了……
  了……
  卧槽!!!
  举枪扫射的士兵们不淡定了。
  子弹都打光了,这些蛇依然还在蠕动。
  殊不知,被金大王驱来充门神的蛇小弟们也很绝望啊。
  “麻麻!我要回家!这里太恐怖了!不知啥玩意儿蹭到我尾巴,好像焦了焦了……呜呜呜……”
  “老祖宗,我还是未成年,这么危险的任务,我能说不参加吗?”
  老祖宗摇尾巴微笑:不能!
  因为老祖宗我打不过它。
  孩儿们,争口气!别给老祖宗丢脸!出完这个任务,咱提前回地下冬眠。
  “嘤嘤嘤……老祖宗都打不过它。那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呀?太恐怖了!”
  狂舞的群蛇,内心都极尽恐惧。
  然而没人相信。
  新首脑一个劲的命令“扫射”、“扫射”。
  副将不得不调兵遣将。
  这么一来,门口戒严的阵仗终于有了片刻能让人钻空子的松懈。
  向刚趁这机会,领着小伙伴们闪了出去。
  速度很快,快得敌军反应不及。
  等枪声响起时,一行人已经冲出重围,隐入茫茫夜色。
  “快!快通知苏军,务必把人拦截了!决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快——”
  敌军新首脑一想到自己营地的武器库莫名其妙被炸、数不清的蛇把主帅营帐围得团团转这个消息,一旦传回华军阵营,将招来怎样的后果,整个人顿时不寒而栗。
  发狂似地吼着。
  所幸他们的合作方苏军也来了,就扎营在数里地外。听到枪声,以及追出去的装甲车轰轰的动静,一定会严加戒备。
  “老大,对面有光扫过来了!像是苏军的部队。”孟柏林抹了把汗,胸前的望远镜在夜里的效果大打折扣,还是借着对方的光,才隐约扫到苏军的旗帜。
  苏军是北方大熊国,明眼人都知道眼下这场战役其实是苏军发起的。越军不过是大熊国的一柄枪,苏军指哪、他们打哪。
  “这下怎么办?前面找不出能藏身的地方了。”孟柏林咬了咬后牙槽,逼自己冷静。
  他和向刚此刻蹲在一小片矮不隆冬的野生灌丛后背,背部贴着尖利的刺。
  其他人慢他俩一步,也找了个能暂时藏身的隐蔽处。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后有追兵、前有猛虎。两面夹击,偏偏回自己营的路线,有一段是荒芜的沙石地。探照灯一扫,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来的时候,他们装扮成了当地驯蛇师,可那是在没有追兵的时候,谁也不会怀疑他们。眼下,哪怕他们穿上了越军的服饰,也不见得会放过他们。因为一张嘴就露馅儿了。试问哪个越国兵不会讲母语反而满口东北话的?
  孟柏林差点拿脑袋撞荆棘。
  向刚望着左手边茫茫的大山,当机立断:“走山路。”
  “老大……”孟柏林犹豫道,“这山我听当地人说夜里瘴气很重……”
  “没有选择。”向刚看了眼前方越来越近的探照灯,以及后方逼近的装甲车,“你还有五秒时间考虑,是想被机枪扫死、或是举手投降被活擒、然后抓去和咱们国家谈判,还是进山碰碰运气?”
  孟柏林牙一咬:“进山。”
  “走!”
  向刚领着小伙伴猫身一窜,往就近的山脚狂奔。
  越军的装甲车扫到他们的影子,调了个头轰轰地开来。
  苏军收到消息,以合作方的姿态,派出武装队支援。
  装甲车轧过矮小的荆棘丛,一路开到山脚。
  全副武装的小越军,持着苏军支助的机枪,跳下装甲车,一路扫射跟进林子。
  向刚几人被逼得不得不往林子深处走。
  深林里瘴气重,没有光线,一旦进去,无疑进了迷宫一样。遇到危险,连反击的机会都不定有。
  所以只能在外围。
  向刚指了指树梢,几人会意地爬上树。
  然而敌军很熟悉当地的地形,深知这一点,仗着手里有探照灯、脸上戴着头套,分散开来后,以地毯式地搜索方式,从上到下、从外到里,逐渐拉小包围圈。
  这样下去,向刚几人的行踪,迟早暴露在敌军面前。
  向刚捏紧手里的石子儿,屏住呼吸。
  敌方分散开来搜寻他们,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一对一,他是绝对有胜算的。
  “咔嚓。”
  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搜寻到向刚藏身树下的越国兵,嘴里骂了一句,腾出手矮身拨拉了一下缠住裤脚的棘丛。
  向刚借着对方手上的电筒光,瞅准目标,掷出了手里的石子儿。
  树下的越国兵还没站直,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向刚快速滑下树干,抽走对方手里的机枪,正要重新上树,一道刺眼的光从不远处射来。
  “发现目标!”
  参与到地毯式搜寻的苏军高喊。
  随即扔来一枚手榴弹,在向刚前一秒所在的位置爆开了。
  向刚抹了把汗,心里暗咒一声。如此一来,搜捕的队伍,势必都会往自己这边靠拢。
  但同时,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他朝孟柏林等伙伴藏身的方向吹了几声口哨,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几声蛙鸣和蝉叫。
  只有孟柏林知道,队长这是让他们趁机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搁普通命令,二话不说执行。
  可眼下这命令,一旦执行,意味着他们有逃出生天的机会,队长却要一个人面临那么多重型武器。
  身后是迷蒙瘴气,往前一步就辨不清方向,也许下一脚跨出去就是万丈深渊。
  前方又是苏越联手的扫荡军。
  孟柏林咬着牙冠第一次无视向刚下达的命令。
  向刚又吹出一声口哨。
  时间不等人,等到这边发现就他一个人,敌军肯定又会散发开去搜索。
  必须走!
  不走回去把你踢出群英寨。
  孟柏林闭了闭眼,滑下树干后,轻拍了拍隔壁那几棵树,把其他小伙伴都从树上喊了下来。
  这时,向刚故意发出一声响动,然后转过身随便开了一枪。
  然后迅速换了个位置,朝黑影攒动的方向又开了一枪。
  敌方有人被击中,发出一声惨叫。
  “在那!就在那!快!围捕他们!”
  附近搜索的苏越联合军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孟柏林几人趁机逃出包围圈。
  “真不等刚子吗?”
  有人开口。
  孟柏林沉默几秒说:“你们回去汇报,我去援助老大。”
  “汇报不需要这么多人,我也留下。”
  “我也留下。”
  “我也留下。”
  谁都选择留下。
  孟柏林失笑:“那就年纪最小的回营地汇报吧。”
  “不是应该年纪最大的回去吗?”年纪最小的战士一脸不服气,“孔融让梨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下回吃梨的时候你再让。”孟柏林揉揉他脑袋,推着他往前走,“路上注意安全,咱们等着你搬救兵来。”
  年纪最小的战士严肃地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以百米最佳冲刺成绩跑回去。你们,一定要等我。”
  “没时间蘑菇了。”孟柏林催他快走。
  “老大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一定会往深林方向走。咱们得想个法子,把敌人的注意力再吸引回来。”
  “我想到办法了。”
  其中一名战士,转身朝着山脚那边敌军的装甲车奔去。
  孟柏林眼睛一亮:“对!把他们的大家伙都开走。”
  不一会儿,山脚传来“隆隆”的马达声。
  以及突突突的机枪扫射声。
  山上搜捕的苏越联合军听到动静,起初还以为是华军攻过来了。事后有士兵气喘吁吁地来汇报,说他们自己的装甲车,被华军开走了。
  “混蛋!”
  苏军队伍的头头愤怒地抽出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了士兵几下。
  可这士兵是越国的兵,而不是他的手下。
  越军头头心里有火发不出。谁让他们手里的武器、山脚下停着的装甲车,都是苏军支助的呢。
  可即便不能任性地怼回去,但到底起了嫌隙。
  两方人马不欢而散,一方继续在山林里搜捕,另一方冲冲去追装甲车。
  向刚扔掉手里没了子弹的机枪,抬起手背,擦掉脸颊的血渍。
  方才敌军集中火力朝他藏身的方向扫射,虽然天黑,他又躲得及时,可行动上到底不如子弹快,脸颊和胳膊都有擦伤。
  他倚在一棵大树上,静静地缓气。
  脑中琢磨着,剩下这对人马,只要不齐齐朝他开火,他借着声东击西的战术,还是能搏一搏的。
  毕竟练了逍遥拳之后,连七八百斤的大野猪都能一拳砸死,何况是不超过两百斤的人类。
  “咔嚓。”
  思索中,一不留神,踩到一截松脆的树枝。
  敌军的机枪又扫了过来。
  向刚竖着耳朵辨了辨方向,而后朝着反方向跃了出去,黑暗中,借着树干的力,扑向了最近的一名敌人,一声闷声,对方被他一拳抡死,枪也顺利落到了他手上。
  一个。
  他在心里默默数道。
  随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干掉两个。
  敌军许是也发现自己的同伴在减少,不禁慌了,不管是否确定灌丛里有没有人,都突突突地扫射一番。
  这个夜,注定不安宁。
  然而,再黑暗,也有迎来黎明的时刻。
  华军吹响冲锋号,激昂的冲锋曲打破黑暗的笼罩。
  原本已经做好背水一战准备的华军指挥官,这一刻激动莫名。
  我军的武器库“解禁”,敌军的武器库听说炸了,那一笼笼用来对付我军的毒蛇,也都因不知名的原因死得不能更透,这是老天爷都在帮他们啊。
  “冲啊!”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
  沦陷的高地一个接一个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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