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三日成晶
时间:2018-09-02 08:13:12

  好半晌,从良才轻轻的呼出连睡觉都掉在心口的叹息,“宝儿,你饿不饿?”
  “饿了。”姜寅说。
  “我给你煮了粥,”从良起身把灯打开,她这会就穿着一件蒜皮儿一样的手撕裙子,甚至脖子上还系着因为睡觉蹭歪的丝带。
  她先去浴室兑了温水挤了牙膏,又忙活着把米粥倒出来晾上,姜寅眯着眼,眼球追随着从良的身影,往被子里缩了下脖子,盖住上翘的嘴唇和脸颊两边两个代表愉悦的小坑坑,以及默默晕红的耳垂,只剩一双眼锁在从良的身上。
  “先刷牙,”从良说,“再喝点粥。”
  “……我起不来。”姜寅只露两个眼,眨巴了下,眯起来,“身上疼……动不了。”
  这娇撒的从良心都软成一瘫滴滴答答的蜜糖汁儿,“她伸手进被窝,把姜寅捞起来,伺候瘫痪病人一样,给小祖宗背后垫了两个枕头,这才扶着姜寅靠上去。
  实际上姜寅也没撒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游多远,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动一下,哪都酸疼。
  “能坐住吗?”从良问。姜寅点了点头,看见一屋子摊开的红票子,朝着从良特别甜的笑了下。
  从良把牙刷递给他,牙缸她给端着,“能刷吗?宝儿?”
  姜寅耳垂红红的,点了点头,低头含住牙刷。
  刷好牙,米粥正好也晾的差不多,姜寅想自己伸手去拿,被从良截住,捧着手亲了一口,“我喂你,”从良拿过米粥,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姜寅嘴边。
  喝了一碗多米粥,从良从抽屉里摸出个小瓶子,拧开把乳白色的营养液倒在汤匙里,递到姜寅的嘴边。
  “这是什么?”姜寅问。
  “是大夫给开的补维生素的。”从良把营养液给姜寅喂进去,收拾了碗筷,这才重新爬上床。
  “我想抽根烟。”姜寅眼睛一直溜在从良的身上。
  姜寅的烟瘾不重,从良闻言把烟灰缸拿过来,又亲自用嘴叼着给点着,塞在姜寅的手里。
  姜寅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里眯着眼,声音虽然还是不怎么洪亮,却吃了米粥,又喝了营养液,这会红润健康,再也没有早上那个瘫软在从良怀里的死人模样。
  从良爬上床靠在姜寅的身边,两人视线相对,眼中尽是比烟雾还要缭绕人心的柔情蜜意。
  姜寅用重新包上纱布的左手轻轻夹着烟,右手顺着从良蒜皮儿一样的裙子一路向上,摸到从良脖子上被蹭歪的丝带。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从良点头。
  “现在几点了?”姜寅又问。
  从良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十一点半,”说着凑进姜寅,“生日快乐宝贝儿……”
  “我本来给你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一个亲手做的冰淇淋蛋糕,”从良啄着姜寅的侧脸,“等你好了,明天重新补过。”
  姜寅叼着烟,侧头对着从良吹了口气,斜斜挑着眉,虽然虚弱,却十足的流氓样。
  “生日补过就不用了。”姜寅本来生日就是孤儿院按照一个老中医摸出的骨龄,让他们自选的。
  “……生日礼物给我就行。”姜寅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侧头看着从良,一字一句,音有点沉,“就现在。我要拆。”
  “嗯?”从良双腿绞住姜寅顺着裙摆摸进来的手,“现在?”
  “宝儿,”从良哭笑不得,耐心道,“你现在,不行吧,你坐都坐不稳当……”
  姜寅没吭声,只是眼里亮的晃眼睛的情绪黯淡下去,瞅着从良表情可怜巴巴的,“你答应我过生日给干的。”
  “你能干的动?”从良绞紧腿,“你能把手拽出去,我就让你来。”
  姜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全身哪哪都酸软,脸红脖子粗的拽了半晌,还是纹丝没动。
  “别闹,好好休息,明天就好了。”从良松开姜寅的手,摸他的脑袋安抚道。
  姜寅嘴巴弧度向下,坐在床边上不吭声,把从良摸在他脑袋上的手指带进被子里,按在他身上唯一一处不酸软,反倒很坚强的地方。
  “……天儿啊。”从良拽出手捂了把脑门,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耍我……”姜寅小声嘟囔,“你说话不算数。”
  从良瞪着姜寅垂头丧气的发旋,实在是受不了姜寅这个小模样,只好摸出一瓶营养液拧开递给他,“你把这个喝了,我说话算数。”
  “这个刚才不是喝了吗?”
  “对身体好的,”从良说,“这玩意医生说一回喝俩的,你刚才才喝了一个。”
  姜寅把营养液喝了,眼睛又亮晶晶的看着从良。
  从良舔了舔嘴唇,搓了把老脸,轻轻的跨上姜寅的腿,生怕把他碰碎了似的,嘬着姜寅的眼睛鼻子唇边,呼吸喷在姜寅的耳朵里,叹息道,“你啊……”
  姜寅被从良攥着轻轻动作,两人缠绵着亲吻,呼吸都渐渐凌乱的不像话,姜寅靠在床头微微仰着头,看着他有生以来,最大,最让他迫不及待“生日礼物”,伸出手郑重其事的先把丝带的位置扶正,这才珍而重之的解开。
  从良本来寻思着给糊弄过去,姜寅这种状况,折腾个什么劲儿,可眼见着,姜寅的眼中弥漫的水雾,他轻轻带着颤栗的嘴唇,透着着嫣红色泽的脸颊,像看一个稀世珍宝一样灼热的眼神……
  她浑身上下,一个唱反调保持理智的细胞,都不复存在。
  极其细小的咯吱声,随着从良上下的肩又慢又缓,凌乱交错的呼吸,沉闷的低吟,交颈相拥密不可分的相贴。
  姜寅仰着头吻住从良,舌尖长驱直入,缠着她共舞,呼吸颤抖。
  从良抱着姜寅的脖子,面色绯红,平时几乎不可见的小女儿情态流露,睫毛忽闪忽闪的,看的姜寅紧紧勾住她的腰身。
  到底还是精力消耗的过度,而非穿越者用营养液效果也不怎么好,这场两人初次的亲密拥有,没能维持到两分钟,病中小处男就没忍住泄了洪。
  姜寅愣了下,脸色通红通红的,头直往从良怀里钻,怎么也不肯抬头看她。
  从良本来没觉得怎么,姜寅本来就是雏儿,还在这种状态下,没秒了都得算是真爷们儿,可是姜寅这一害羞,她就没憋住乐了。
  还颇为不厚道的乐出了声儿,“唉?”从良伸手勾姜寅的下巴,明知故问,“怎么了啊?”
  “……滚蛋!”姜寅声音闷闷哑哑的,瞪了从良一眼。
  已经挺晚了,从良笑嘻嘻的亲了他脸蛋一口,没在调侃,拽了纸巾给姜寅擦好,自己起身去收拾。
  热乎乎的顺着大腿向下淌,从良快步走到浴室也没绷住老脸一红,清理好了爬上床,姜寅背对着她这边,脑袋都缩没影了。
  从良把大灯关了只留一个地灯,又摸出个小瓶儿,把姜寅挖出来,让他喝。
  “我刚才不是喝过了?”姜寅瞪着嘴边已经拧开盖子的瓶子,“你给操傻啦?”
  从良乐了,“我还不至于两分钟就能操傻,”说着把小瓶子往姜寅嘴里硬倒,“这玩意医生说一回喝三个的。”
  姜寅被硬灌了,完事抹嘴瞪从良,“你刚才明明说一回喝俩!”
  “对身体好,医生说随便喝……”从良含糊着把姜寅拽倒了搂住,被子拽过头顶,俩人搂脖儿抱腰,在黑乎乎的被窝里亲嘴儿。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吃了……一小口。
  【谢谢小天使们,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我被炸的满脑子都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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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这世界上和爱人亲密的缠绵, 应该能算得上人生最得意事之一。
  两人黏糊糊的在被窝里亲亲啃啃,一直到满头大汗, 这才扯下被子冒出脑袋来喘气。
  屋子里地灯暗沉沉的, 两人面色潮红着抵着额头闭眼,嘴边都是控制不住上翘的弧度。
  “姐……”姜寅低低哑哑的叫从良。
  “嗯?”
  “现在开始, ”姜寅右手摸到从良的后脑,闭着眼在她湿湿漉漉的发里捋着, “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对吗?”
  从良无声的笑了下, 心道我他妈哪辈子没属于你了, 虽然只能一个人保留着两人的记忆,不断的重新让大宝儿爱上她,听起来有点心酸,可是从良意外的面对每一世不一样性格大宝儿,不光是熟悉的悸动更有新鲜的惊喜。
  哪怕这一世姜寅的性格一开始是她最不喜欢的复杂,现在啃下来了,吃到嘴里,却也意外的别有韵味。
  “嗯。”从良不吝温柔道,“属于你。”
  姜寅现在身上不光有酸软, 还有释放过后的松弛, 他几乎是痴迷的一遍遍描摹从良的眉眼,算不上美,看着也不惊艳,甚至常常都很凶, 特别是头发,除了酒店穿礼服出席酒会那一次,记忆中就没有顺溜的时候,狮子狗一样。
  这女人的性格也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小鸟依人,特别的强势,糙,比他们混在一块儿的老爷们儿还糙,吃东西也能顶个爷们儿没一点形象,还有能一巴掌拍碎石头的蛮力,岁数比他也大了三岁,可动心来的又意外又理所当然。
  他自打记事儿开始,就长在福利院,那里头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渴望家庭,和蔼可亲的夫母,温暖柔软的床铺,吃不完的糖果,漂亮的衣服书包。
  姜寅小的时候也渴望这些,再大一点,他见多了被收养退养,虐待殴打,跑回来,又义无反顾在下一次跟陌生人走的孩子,就慢慢的改变了想法,他觉得他可能不需要和蔼可亲的夫母,也不要漂亮的衣服,甚至糖果不能随心随意的吃也没事。
  但是他想要一个家,家里无论有谁,是什么身份,一个单身男人女人老太太怪老头,甚至一个和他一样的孩子,都没有关系,只要有个家,能吃饱穿暖遮风避雨,说一句话有人应,哪怕没人应也没什么,有个人在就行。
  因为信了有人跟他说,接受“资助”就会有家有兄弟,也因为他这样的出身,摆在他面前能走的路很有限,跟着别人混,或者自己混,他才会混。
  作为一个流氓混生活,十七八岁正常大男孩叛逆的年纪,他却连叛逆期都没有,渴望的东西不是动漫游戏不是刀光剑影老子天下第一,而是一个十七八岁年纪,通常不会想也不需要想的——家。
  姜寅往里缩了缩,拽起从良的胳膊侧身枕上去,这是一个示弱依赖的姿势,从良弯过手臂,把姜寅的脑袋圈在怀里,身体跟着姜寅的脊背的弧度贴上去,两人像两个重叠的汤勺一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姐……”姜寅闭着眼,蹭了蹭从良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忐忑,“我想……有一个家。”
  从良嘴唇贴在姜寅的后颈闭着眼,闻言“啾”的吸了一口姜寅的后颈肉,“好啊,等你活蹦乱跳,挑一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咱俩去登记。”
  姜寅说的不郑重,从良答应的很随意。
  姜寅不郑重是因为他根本没有郑重其事的筹码,他想奢求一个家,却没有能给一个人家的能力,他不应该这个时候草率开口,可他又忍不住像个没有壳的蜗牛一样,伸出触角去试探,因为没有壳给他缩,才连试探都不敢面对面。
  而从良答应的很随意,随意的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心尖一路酸到鼻尖,睫毛颤了下,眼角一滴小水珠顺着侧躺的鼻梁滑下去,无声的砸在他侧颈枕着的从良手臂上。
  姜寅即便是能细数从良身上不对他胃口的很多毛病,却没办法不喜欢,没办法不泥足深陷,因为这从良从来对他没有所求,对他难以启齿的都不闻不问,对他无能为力的绝口不提,对他的各种渴望却予取予求。
  他搜肠刮肚,泪眼朦胧的透过地灯看到铺了一地的票子,那是他玩命拿回来的,却根本拿不出手,姜寅恨不得将自己切块细数上称装盘,看看哪一块儿肉,哪一根骨头,能够作为奉送的祭品,给他心爱的姑娘尝一尝,好缓解下他现在心中无边无际的自愧。
  他冥思苦想之际,从良却是被不断滴答在胳膊上的水渍给弄的一顿,心中暗叹一口气,把姜寅转过来舔掉了睫毛上的持续挤出来的水珠,摩挲着人的后背哄道:“哟,怎么跟我登记不乐意啊?”
  “你不乐意也不行,”从良无赖的说:“你都跟我睡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就得负起责任来,”从良摸了把姜寅的脸蛋,手动扒开他紧闭的眼睛,“啧,小娘子莫要哭,跟了大爷,以后包你吃香喝辣爽过神仙……”
  姜寅本来正忧伤逆流成河着,被从良几句话,这么一杠子把心里那点酸涩都杠没影了,听见从良管他叫小娘子,脸蹭的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想到刚在俩人头次亲密自己的表现,他又羞又气,色厉内荏道,“你少嘚瑟,”姜寅“啪!”的拍掉从良勾他下巴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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