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金里
时间:2018-09-09 09:25:25

  昨天他忙完之后回来,就发现办公室里早就没了女孩的身影。
  思及此,男人眸色中沉郁的颜色越发的深了。
  他慢慢弯下腰,伸出手握住了女孩柔软的膝窝。
  鹿呦呦被他摸得发痒,她的皮肤本来就敏感,何况是肤质幼嫩的膝窝。
  她痒得腿一软,直接栽倒在沙发上。
  男人的手掌摸过了她的脚踝,然后将她脚上的圆头小高跟褪了下来。
  脚心一凉,鹿呦呦便惊恐地往后缩。
  可是,还没等她缩成一个球,顾盼升便倾身欺了过来。
  他伸出手,顺着女孩宽大的裙摆滑了进去,触手之处微凉而细腻。
  “你、你干什么……!”鹿呦呦被他吓得不轻,忍不住喊了出来。
  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她感受到男人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捻起了她的内裤。
  鹿呦呦害怕极了,她一边蹬腿一边往后退。
  顾盼升也不恼,任由她踢着腿往后缩,没有再去桎/梏着她。
  男人的手腕微微用力,食指和中指便勾着一条浅粉色的内裤,从她的裙摆下面退了出来。
  ……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鹿呦呦惊得瞪大了双眼,小鹿一样的眼睛瞬间就蓄满了水汽,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你、你——!”
  你有病吗????????????????
  你神经病啊!!!!!!!!!!!!!!!!!!!!!!!!!!!!
  她又羞又气,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盼升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重新站了起来。
  修长漂亮的手指将手中那条浅粉色的内裤摊开,然后重新叠成了一个平整的小方块,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高级的方巾。
  他将那上面的褶皱捻平,然后将它放进了西装的口袋里。
  再一次抬起头时,男人便恢复了往日里那种冷淡而矜贵的样子。
  “外面风大,”他语气温柔地嘱咐着她,“偷跑的话当心着凉。”
 
 
第10章 
  鹿呦呦捂着裙摆坐在顾盼升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眼眶红了一圈儿,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特别招人疼。
  她的脸颊红得近乎滴血,一想到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就羞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下半身全真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虽然裙摆很长,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甚至可以遮住脚踝,但鹿呦呦仍然感觉到办公室里凉飕飕的空调风吹在两腿间,冻得她忍不住发抖。
  自从刚刚见到他,鹿呦呦就知道自己今天没有机会再跑了。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顾盼升竟然用这样变态又禽兽的办法将她困在办公室里。
  现在,别说离开办公室了,她连腿都不敢动,只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男人回来。
  正当她坐立难安时,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鹿呦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就接起了电话。
  “呦呦,我上午帮你跟赵导的助理辞过工作了,你在寝室休息的怎么样呀?”顾灵耶所在的B组刚好休息,她惦记着鹿呦呦,索性直接给她打了电话。
  “我在星灵,”鹿呦呦说了实话,“姚助理让我来送工作证。”
  “这样啊,那你送完了没?我也快收工了,咱们一起回寝室?”
  “我……好像不行,”鹿呦呦顿了顿,然后对她说,“我在星灵的三十楼……”
  一听到这个楼层,顾灵耶大致也猜得到她现在的处境。
  星灵的员工和内屋片场都在一栋楼里,但只有30层是闲置的。
  虽然顾盼升很少来这家不算太赚钱的娱乐公司,但还是为他空出了整个顶层。
  “我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放你出来,”顾灵耶对她说,“到底是谁把你送到三十楼的啊,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这不就是羊入虎口么。”
  顾灵耶虽然有些大大咧咧的毛病,但好歹也是豪门大院里长大的名媛千金,这点弯弯道道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更何况,顾盼升年轻时是什么样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父亲顾新海骤然离世,母亲苏雅茹想让娘家人入驻顾家产业的重要部门的职位,却都被二十岁的顾盼升逐一卡了下去。
  他手段狠厉,又很有经商头脑,不出一年,就把苏雅茹手里的股份套了七七八八,成为了顾氏最大的股权人。
  坐稳顾氏之后的半年里,顾盼升毫不手软地将苏雅茹留在企业里的钉子逐一拔除。
  用顾盼升的话来说,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结果,不出半年,苏雅茹就被他气进了医院,没过几个月,也离世了。
  在母亲离世的这件事上,顾灵耶对顾盼升是心存怨怼的,但母亲想让娘家吞掉父亲的家业也是事实。
  她爱母亲,但也爱父亲,所以顾盼升所做的一切,她无话可说。
  只是,他狠辣的手腕和偏执的占有欲,顾灵耶都非常了解。
  顾盼升对鹿呦呦的态度,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有所察觉,所以才越发担心起自己的朋友。
  然而,鹿呦呦却没有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灵灵,我晚上回寝室就好了,”她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不要麻烦顾灵耶了,“你别担心,他……今天还好。”
  从实际受到的轻薄来讲,今天确实还算好的。
  他没有出其不意地舔吻她的唇,也没有轻吻她的膝盖,虽然抢走了她的内裤,但只要她留在办公室里,也没有实质性的折损。
  “你真的不需要帮忙吗?”顾灵耶皱了皱眉,“我听B组的分组导演说,我们组今天没事了,工作不忙,如果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她当然有事需要帮忙。
  鹿呦呦欲哭无泪,她现在多么需要一条裤子……
  但是,她并不想给顾灵耶添麻烦。
  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被人抢走了内裤这么丢人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
  人类的面子就是软弱性的最佳体现。
  “我没事的,”鹿呦呦咬了咬唇,然后对她说,“放心吧,如果我真的有事,会给你打电话。”
  她再三说明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算安全,又跟顾灵耶保证了好几次,熄灯之前一定回寝室,才挂断了电话。
  ……
  顾盼升因为一直惦记着办公室里眼泪汪汪的小家伙,所以这些突如其来的工作,他处理得飞快。
  星灵只是顾氏旗下很普通的一家娱乐公司,平时顾盼升都在总部办公,但这段日子因为鹿呦呦的存在,三天两头地往星灵跑,总部等着他审核的报告和文件自然也跟着送来了。
  顾盼升坐在大会议室圆桌的首位,看着前面挂着的幻灯片,红木椭圆形会议桌的周围,都是认真开会的各级部长。
  会议室里正经的气息多得溢于言表,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屋子里职位最高的男人身上那件价值不菲、又被熨烫得工整服帖的深灰色西装口袋里,藏着一条布料柔软的粉色内裤。
  以最快的速度听完了报告,他眸色清冷地审视着新一季度的企划表,尖锐的眼光很轻易地就挑出了几个不显眼的漏洞。
  会议结束后,顾盼升迅速回到了办公室。
  刚一进屋,他就看到眼尾微微发红的女孩,正委屈巴巴地坐在沙发上。
  宽大的裙摆铺在皮质的沙发上,连她白嫩的双脚都遮起来了。
  见他推门进来,女孩水润的眼睛里瞬间染上了一层害怕的神色,这种被欺负惨了的娇软模样,极大地挑起了男人的兴奋度。
  他走到沙发旁边,自然而然地坐下,落座的同时还不忘扯住了她的裙摆。
  这也让下意识往旁边缩的女孩踉跄了一下,宽大的裙摆飞扬,露出了白嫩的双足和纤瘦的小腿,上半身因为惯力的作用,忍不住往前扑,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见到我就这么激动么。”顾盼升轻笑。
  他松开了她的裙摆,然后伸出胳膊揽过她的腰。
  鹿呦呦趴在他的胸膛上,鼻尖擦过他男人身上昂贵的西装布料,又听到了他对自己说的话之后,羞得连耳尖都红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男人的身上撤回来,又把自己的裙摆铺开,把下半身盖得严严实实的。
  “顾总,你把……还给我可以吗?”她低着头,不敢看他,连被他抢走了的东西是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脸皮薄,不像他那么不要脸,明明做出了这么变态的事情,却仍然没有丝毫内疚,搂着她的腰不肯撒手。
  “还给你什么?”顾盼升明知故问。
  他的西装口袋里还揣着她的内裤,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不想还给她了。
  窃听器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却触及不到她的温度,而这一小片柔软的布料上,却沾着她的体温。
  “就、就是被你揣起来的那个……你知道的啊!”鹿呦呦急得不行。
  她一个小姑娘,哪里好意思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儿,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顾盼升铁了心要欺负她,“不说清楚可不行。”
  “明明就是你拿走的,你这人怎么能——怎么能不承认!”
  她想说,你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可惜,她没有骂人的习惯,也害怕把他得罪了,以后在圈子里混不下去,所以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顾盼升松开了她的腰,任由她一直往后缩,直到退到沙发扶手上。
  他看到女孩柔软的双手死死地揪着裙摆,她低着头,几滴透明的水珠砸在她白嫩的手背上,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她细弱的呜咽声。
  她终于被他欺负哭了。
  鹿呦呦活了十九年,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
  她初中高中都跳过级,所以年龄小,个子也矮。但是她人长得漂亮,学习好,不爱说话,特别招男生喜欢。
  高二时被学校里的不良少女堵在教室里欺负,那些女孩扯她的头发,撕她的书,又用水性笔在她的脸上写字,但这些校园暴力对她造成的伤害,都不及顾盼升对她做的一半。
  那时候她没有哭,而是带着被撕坏的书和脸颊上的侮辱性文字,直接去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她成绩拔尖,重点中学最看重的就是成绩,不到一周就给那些不良少女下了处分,为首的女生被学校开除。
  鹿呦呦以为自己是一个很能忍住眼泪的人。
  但是这一次,她错了。
  她真的忍不住了。
  前几次被欺负过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喷涌而出。她哭得停不下来。
  看到她掉在手背上的泪珠子之后,顾盼升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快感竟然比以往强烈了好几倍。
  虽然她经常被他欺负得红了眼眶,但掉眼泪还是第一次。
  顾盼升伸出手,轻轻地抬起了女孩的下巴,小鹿一样圆润的大眼睛里全都是泪光,随着她肩膀抖动的频率,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她哭起来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
  含着泪光的眼尾泛着红,比笑起来弯成了月牙的样子更美。
  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将带着灼热温度的吻落在了她挂着泪珠的睫毛上。
 
 
第11章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顾盼升想着,这样一直欺负她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于是便难得好心地将西装口袋里的东西还给了她。
  鹿呦呦迅速从他的手里夺回了那条细软的粉色,然后吸了吸鼻子,像被猎人追狠了的小鹿一样,瞬间钻进办公室的卫生间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仔细地将门反锁,委屈地坐在马桶上撩起了裙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羞得没脸见人。
  明明做出这种可恶事情另有其人,但是躲在卫生间里哭鼻子的人却是自己,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神色平淡、衣着光鲜。
  鹿呦呦穿好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泛着红的小鹿眼睛怯生生地向外张望。
  她看到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过去。
  想到坚持过这一顿晚餐,就能彻底结束这一段不正当的关系之后,鹿呦呦咬了咬唇,然后心一狠走了出去。
  顾盼升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蹭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想去牵着她,却不料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他也不恼,转身直接往门外走。
  鹿呦呦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距离并不算远。
  她跟着他进了电梯,然后去停车场,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十分乖顺地坐进了他那辆贵得吓人的超跑副驾位上。
  “想吃什么?”男人一边问她,一边启动了车子的引擎。
  “随、随便什么都好。”她只想快点吃完了回学校。
  顾盼升微微侧眸,看着低着头绞着裙摆的女孩,她的声音很弱很小,透着一丝被欺负怕了的委屈意味。
  “随便啊……”男人故意将尾音拖长,句末还带着戏谑的笑意,然后继续道,“我最近刚好对日料的女体盛有些兴趣,你愿意做我的餐盘么?”
  闻言,鹿呦呦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僵住了。
  她曾经在纪录片拍摄艺术的专业课上,看到过导师放的日本料理纪录片,有一节专门介绍了日本特色的“女体盛”。
  用容貌昳丽的裸.体艺伎来做盛料理的容器,即是日本的传统料理,更是日本的一种传统文化。
  这种传统与文明社会的相容度暂且不提,但确实依然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中存在着,而且似乎还颇受欢迎。
  “顾总……对不起,”她瘦弱的肩膀抖了抖,连声音都带着呜咽的感觉,“我不应该在心里骂您神经病,我错了,请您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顾盼升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盯着前方的路,看起来是一副专心开车的样子。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她说自己是“神经病”的时候,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