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的掌声与欢呼声传来,他垂下眼帘,黯然伤神的转身。
他在这里,好像有些多余。
……
部落中间的空地上,几堆篝火熊熊烧燃,慕容九与木木玄皇两人的婚礼如火如荼的继续进行着。
婚礼从中午持续到傍晚,香喷喷的烤肉将野人们撑得一个个双眼翻白,实在嗨不下去了,这才逐渐散去,回各自的棚子睡觉。
眼见族人们都散了,天色也晚了,木木玄皇紧挨着慕容九,在她耳边温声的说:“阿九,天色很晚了,咱们也回棚子睡觉吧。”
瞧野人老公一副酒足饭饱思淫欲的样子,慕容九心里咯噔。
睡觉个屁,想和她回去啪啪还差不多,不过,新婚之夜,野人老公想要啪啪啪,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老公,你吃饱了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待会儿,她要面对的不是一枚绣花针,而是一根铁杵啊。
多想野人老公回答,还没有吃饱啊,可是到底叫她失望了,野人老公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证明自己吃得已经很撑了。
“阿九,我吃得有些饱,需要回棚子运动一下,听木木泰说,与女人做那种事,饿得很快。”
慕容九黑线。
利用啪啪啪消食,旷古绝今第一人。
见慕容九没有反对,木木玄皇心头一喜,弯腰将她抱起,激动,兴奋,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抱着她大步冲向高大温馨的首领棚子。
进了棚子,直接将慕容九丢在石床上面,再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根本不给慕容九喘口气,就直接动手扒衣服。
热情奔放,干脆利落。
灼热的男性气息,与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慕容九有些头晕目眩。
等她清醒过来,身上穿的红色巨狐皮斗篷已经让野人老公给扒掉了。
木木玄皇盯着她洁白,吹弹可破的皮肤与紫色的蕾丝文胸,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
“阿九,你的皮肤真嫩,跟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嫩。”
长了一层老茧的手指,轻轻从慕容九的天鹅颈上划过。
慕容九浑身战栗了一下,觉得野人老公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木木玄皇盯着她身上的紫色文胸看了看,动手去解。
一边动手,一边在慕容九的耳边说:“木木泰告诉我,要将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才能做那种事。”
费力半天,没能将慕容九身上的文胸扣子解开,不高兴的皱起眉头:“阿九,你身上这个小衣服怎么脱?”
慕容九感觉他用力一扯,顿时心痛得一抽。
这可是她唯一的一件蕾丝钢圈性感胸罩啊,可不能让野人老公给撕了。
“老公,你住手。”
她紧张的大喊一声,木木玄皇被她唬得停手。
慕容九被压着,扬起眼帘看着他那张黑俊的脸:“你先起身,我自己脱。”
皮带跟胸罩都是唯一的,等木木玄皇起身之后,慕容九坐在石床上面,干脆将腰间的皮带跟胸罩扣子一起解开。
“好了。”
看见紫色的小衣服从她的手臂上滑落,木木玄皇鼻孔顿时有热血一涌,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脏砰砰砰的狂跳,失去了节奏。
“阿九,我好像流血了。”
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鼻血。
还没进入正题,就流了鼻血。
慕容九一脸无奈加一脸败兴,只好将皮带,胸罩扣上,从石床上下来,拿清水给他鼻血。
殊不知,她上身穿着性感胸罩,下身穿着剪短的西装裤子,下床取水时,纤腰一扭一扭的更加撩人。
木木玄皇盯着她纤细洁白的腰肢,吞咽了一口唾沫,洗干净了鼻血,忽然伸手将她的腰搂住,再将她抱上石床。
慕容九与他四目相对,问:“老公,你能行吗?”
这句话刚出口,尾音还未消失,嘴巴就被一个滚烫的吻封住。
果然,男人都听不得那句话。
野人老公对她一阵狂吻,直奔正题而去。
“等等。”
野人老公正兴致昂扬时,慕容九抓住他汗淋淋的肩膀,忽然大声喊停。
“阿九,怎么了?”
慕容九咬了咬唇,痛的。
洁白的手臂在兽皮床上摸索了几下,摸到一小截动物的肠子,然后递给木木玄皇。
“给你,我已经洗干净了,可以用。”
野人老公隐忍着欲望,好奇的盯着她手中的动物肠衣,“阿九,你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我现在又不饿,再说了,猎物的肠衣烤着不好吃。”
“谁让你吃了。”
这可是她想破了脑袋,才想到的避孕办法。
“这叫避孕套,你赶紧戴上,不然我不陪你了。”
“避……避孕套?”
野人老公很不理解。
慕容九朝他身下瞄了一眼,然后解释:“戴上避孕套,咱们做这种事,就不会生出小崽儿。”
这么说,木木玄皇有些明白了,看着慕容九,不满的皱起眉头:“阿九,能不能……”
没想到,大莽荒的原始人也不喜欢戴避孕套。
慕容九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不能,要么戴上,要么单纯睡觉,木木玄皇,你自己选。”
------题外话------
太晚了,三更上不了了,抱歉
171:禽兽不如
事情进展到一半,单纯睡觉,怎么可能。
木木玄皇斟酌了一下后果,从慕容九手中接过那截洗干净的肠衣。
“阿九,这个肠子要怎么用?”
大莽荒的男野人与女野人做那种事情,都是直接操刀上阵,不会戴避孕套这正常。
慕容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教一个男人用避孕套。
推了推正压着自己,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说:“你先起来,我教你怎么用。”
木木玄皇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坐在石床上,将慕容九看着。
慕容九借着朦胧的天光,给他帮忙。
“这东西就是这么用,很简单,下次别找我帮忙了。”
给男人戴避孕套,想想都觉得怪异。
说出这句话后,慕容九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新婚之夜第一次,野人老公就折腾得她永生难忘,今晚还没熬过去呢,怎么再想下次了……
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戴上避孕套,木木玄皇觉得很变扭,不过变扭一会儿就适应了。
瞧他热情似火的扑来,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将慕容九包裹住。
慕容九被禁锢在石床上,没法动弹,双眼无奈的盯着木棚的顶,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男人在这事儿上,总有用不完的精力,简直跟用电烧油的马达似的。
到半夜,终于停下来。
慕容九瘫软在石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做这种事情,别的女人感觉都是欲仙欲死,而她就一个感觉,被拆了骨头吃了肉,真他娘的累。
从傍晚到半夜,多数男人中途都会停下休息片刻,烧根烟,而她找的这个男人,简直是禽兽,不,是禽兽不如,压根没停过片刻,从始至终跟个摆钟似的,压根不知道累。
以为彻底完事了,慕容九连衣服都懒得穿了,直接抓起兽皮,将自己盖住,闭上双眼,刚小憩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的时间。
男人伸手推她后背,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
“阿九,阿九……”
声音低沉沙哑,饱含了欲望。
显然是刚开荤,上了瘾,却没过瘾。
耳边粗重的喘息声,让慕容九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吓出来的。
“阿九个屁,赶紧睡觉,别脑袋里就想着那档子事。”
男人从后面将她抱住,两人身体贴在一起:“阿九,我睡不着。”
野人老公的体温烫得惊人,慕容九身子猛地一缩,裹着兽皮,在石床上面一滚,逃离野人老公的滚烫的怀抱。
上半夜没休息,下半夜继续,她老腰别想要了。
“玄皇,我肚子痛。”
野人老公正满身的欲火,荷尔蒙爆发,直接拒绝,不一定能依了自己,知道野人老公是极为宠爱自己的,慕容九心思一转,装肚子痛。
也不算装,肚子确实有些痛。
上半夜都没消停,肚子能不痛吗。
果然,听她喊肚子痛,木木玄皇立刻冷静下来,长臂一伸,将她拉回怀里,揭开包裹在她身上的兽皮,然后检查她的肚子:“阿九,哪里痛?”
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慕容九的肚子。
力道刚刚好,跟按摩一样,慕容九眯着双眼享受,他问,她可怜兮兮的回答:“不止肚子痛,腿也痛,腰也痛,胳膊也痛。”
说的是真的,浑身骨架都快散了。
全身上下都痛,这还得了。
木木玄皇顿时急了,身子立起,跳下石床。
见他太过紧张,光裸着身子就要往外走,慕容九黑线,急忙叫住他:“玄皇,你要裸奔去哪里?”
木木玄皇一边裸奔,一边扭头回答慕容九:“阿九,你浑身上下都痛,我去找大祭司帮忙,或者去河边给你弄点药草。”
找大祭司!找大祭司来,给大祭司心里添堵,将大祭司给气死吗。
知道大祭司对自己的心思,慕容九嘴角狠狠一抽。
这么做,委实太残忍了。
“木木玄幻,你给我站住。”
入口那里,朦胧的天光落在他的身上,暴露出他浑身的肌肉。
这一块一块的,轮廓分明,天天去健身房练,也练不出这效果啊。
慕容九眉心跳了跳,自己以后的日子要苦了。
“阿九,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去将大祭司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