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莽荒:王牌特工vs野人老公——福星儿
时间:2018-09-12 09:10:58

 
    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无比尴尬。
 
    他刚才是想到,最近部落里面女人多了,男人可以同时跟几个女人好,这才想歪了,急吼吼的冲进来。
 
    好在,棚子里的光线很暗,黑暗的光线很好的掩盖了他此刻尴尬的表情。
 
    “寒香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将她扛走。”
 
    床上躺着两个睡死的女人,瞧他伸手,木木玄皇低声的提醒:“你的女人是那一个,别抱错了。”
 
    在木木玄皇的提醒之下,大祭司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己的女人,将自己的女人公主抱起,一脸尴尬的赶紧溜走。
 
    越女寒香睡得正香,被一阵冷光刮脸,顿时意识清醒,睁开双眼一看,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一张白俊的男人脸。
 
    “骚男,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你不是关了棚子,不让我进去睡觉吗,你现在抱着我,这是几个意思。”
 
    心情好就理会她,心情不好就将她关在棚子外面,当她越女寒香好欺负,是那种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女人吗。
 
    用力的挣扎,并且恶狠狠的警告:“将老娘放下,否则,别怪老娘……”
 
    不客气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白俊的男人已经抱着她阔步流星走进了棚子,将她往石床上一丢,一个泰山压顶将她压在身下。
 
    一边粗鲁的吻她,一边动手拔掉她身上的兽皮。
 
    “唔……木木桑吉,你大爷的,我同意跟你啪了吗,你给老娘死开。”
 
    “女人,谁让你去木木玄皇的棚子的?”
 
    男人回应了一句,继续粗鲁的吻她。
 
    片刻,棚子里,响起重重的娇喘声,嗯嗯啊啊``
 
    只不过,上次是大祭司娇喘,这次换成了越女寒香娇喘。
 
    愤怒的男人不好惹,天都快亮了,她还在被某个男人折腾着,老腰都快断了。
 
    酸痛的老腰,让她深深体会到了一句话,禁欲系的男人,一旦开了荤,那就是禽兽。
 
    “木木桑吉,你大爷的,是你先抽风,关闭了棚子,不让老娘进来,老娘没有睡觉的地方,就只好去找小九,跟小九挤一挤了,呜呜呜……你大爷的快停下,老娘浑身快散架了。”
 
    真是浑身酸痛又疲惫,眼眶里冒了泪花。
 
    大祭司瞧见她眼中的泪花,动作戛然而止,愣愣的盯着她,感到诧异。
 
    第一次看见凶狠女人如此柔弱的一面,让他眼睛感觉有些不适应。
 
    “桑吉,我真的很累,我想睡觉。”
 
    女人撒娇,大祭司心头一软,离开,在她身边躺下,想了想,拥她入怀。
 
    “女人,我只是有点点喜欢你。”
 
    啪了她半夜,只有一点点喜欢她,鬼相信。
 
    这个傲娇闷骚货,心里明明很喜欢她,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让她耳朵愉快吗。
 
    不过,此刻累得要死,她没精神跟这傲娇闷骚货计较。
 
    “一点点喜欢就一点点喜欢吧,老娘无所谓,老娘睡一觉先,你别再发骚打搅老娘。”
 
    话落,沉沉睡了过去。
 
    大祭司侧躺着,抱着自己的女人,瞧着自己的女人睡得沉沉的,怕打搅了自己的女人睡觉,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
 
    天大亮,慕容九睡得神清气爽。
 
    昨晚没啪,睡眠充足,养足了精神。
 
    她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没了木木玄皇的身影,部落外面闹哄哄的,那个男人多半已经领着男人去继续去挖掘土坑了。
 
    起床,用清水跟盐巴洗漱一番,想着土窑,高炉,风箱的图样已经画好了,今日没什么其他安排,便神清气爽的去大祭司的棚子找越女寒香,想拉她去采集辣辣菜。
 
    到大祭司棚子时,不见大祭司的身影,只见越女寒香蜷缩成一团,像条死狗一般躺在石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兽皮,那兽皮太短,只盖住了她身上要紧的部位,白花花的脖子跟白花花的大腿,手臂都露在了外面,露在外面的地方,全都是些青紫的吻痕,一片片青紫的吻痕配上她昏睡如死狗的模样,给慕容九的感觉就是,这个女人被强暴了。
 
    啧啧啧,没想到,衣冠楚楚,面色白静,斯斯文文的大祭司竟然这般强悍。
 
    觉察床前站着一个人,越女寒香动了动眼帘,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从缝隙里看见是慕容九,声音沙哑,懒懒的开口:“小九,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九同情的看着她:“来一会儿了,寒香姐,你还好吧,没想到,大祭司竟然如此威武。”
 
    听到慕容九这句话,越女寒香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昨夜一幕幕热情如火,令人无比羞涩的画面回放在她的脑海之中。
 
    眼珠子转了转,看见自己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顿时脸颊滚热,扯了兽皮将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盖严实了,只是盖住了脖子以下的地方,白花花的大腿露在了外面。
 
    “……小九,你先出去一下。”
 
    慕容九笑了笑:“寒香姐,我已经看见了,你就别再藏着了,你被大祭司折腾成这样了,今日还能出去采集辣辣菜吗?”
 
    越女寒香狠狠磨牙,心里将木木桑吉咒骂了几遍。
 
    “小九,你别小看我,你先去外面等着,我穿好了衣服,就出去找你。”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
 
    等慕容九走出去,越女寒香准备起身穿上兽皮,可是稍微挪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疼痛,再用力动一动,关节咯吱咯吱的响,感觉自己被大车碾压了一番。
 
    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将兽皮穿好,穿上草鞋,朝棚子外走去。
 
    “小九,我们走吧。”
 
    慕容九瞧她走路摇摇晃晃的,赶紧走去将她搀扶住,“寒香姐,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自己,我去找越女晨晨她们,让她们跟我带路也是一样的。”
 
    越女寒香有力无力的靠在她的身上。
 
    “不过是被男人啪了半夜,我怎么感觉脑袋那么晕呢。”
 
    听她说头晕,慕容九心头一紧,赶紧搀扶着她走回棚子里,扶她到石床上躺下。
 
    在大莽荒生病,可不是好事。
 
    “寒香姐,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你不是懂医术吗,赶紧给自己把个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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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暂时没有哈
 
 218:玉米糊糊(1更)
 
    越女寒香也认为,自己可能是被大祭司那闷骚傲娇货折磨过头,染上了风寒。
 
    这体质,真是越来越弱了。
 
    赶紧给自己把了个脉。
 
    好在,脉相跟心跳都很正常。
 
    “寒香姐,你是不是感染上风寒了?”
 
    瞧慕容九还在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越女寒香倍感欣慰。
 
    小九这丫头不像夜鹰那个绿茶婊,小九这丫头是真的很关心她。
 
    “小九,你不用这样紧张的盯着我,我只是有些受凉了,情况不是很糟糕,吃点热乎的东西,再睡上一觉,兴许就能舒坦了。”
 
    “寒香姐,可不可以用烤热的苦蒿敷额头治疗你的风寒受凉?”
 
    慕容九忽然想起这个治疗风寒的土方法。
 
    她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孤儿院长大的,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医疗条件没那么发达,孤儿院里的孩子生病感冒,头疼脑热,孤儿院的院长跟负责人便是用烤热的苦蒿给孩子们敷额头,一般风寒感冒较轻的孩子,热敷上两三天,病情便能好转。
 
    但是她有些不能确定,越女寒香现在的情况是否给孤儿院里的孩子一样。
 
    越女寒香给自己把完脉之后,继续浑浑噩噩的躺着,听慕容九这么说,眼帘扬了扬,无精打采的看了慕容九一眼。
 
    “当然可以,反正是外敷之用,就算没有用,对我也没什么坏处,只是小九,咱们部落附近能找到苦蒿吗?”
 
    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木木部落的一员。
 
    “有,部落外的小河边就能寻到苦蒿,寒香姐,你安心在棚子里躺着,我这就去给你采一些苦蒿回来热敷。”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慕容九生怕她的病情加重,丢下一句话,转身就疾步往棚子外走去。
 
    急匆匆去部落外的小河边采集了苦蒿,急匆匆返回部落,急匆匆生火,将已经清洗干净的苦蒿碾碎了,用一块棉麻布包裹着,在火焰上烤得滚热,急匆匆走进大祭司的棚子。
 
    越女寒香睡得昏昏沉沉的,听到脚步声,缓缓的睁开双眼。
 
    “小九,你回来了。”
 
    慕容九将用麻布包裹着的一团苦蒿拿给她看:“寒香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越女寒香的全部注意力,在那一小块麻布上面。
 
    “咳咳,小九,你手中拿着的是棉麻布?”
 
    这个女人都一副病态了,还在关注自己手中的棉麻布,慕容九对此也是无语了。
 
    “没错,这是棉麻布,不久前,我跟玄皇,大祭司前往邙山祭祀天神,在神族部落曾经居住的峡谷之中,发现了亚麻跟棉花,以及灵芝草,我们向神族部落讨要了一些,回来以后,我让部落里的男人帮忙打造了织布机跟纺轮,几番研究,成功织好了少量的棉麻布。”
 
    越女寒香是自己的前辈,又是大祭司的女人,她便不隐瞒什么。
 
    “小九,还有多余的棉麻布吗就?”
 
    越女寒香忽然从石床上爬起,精神奕奕的抓住她的一只手,“给我一些,我要用来做内裤跟月事布。”
 
    整整五年,她穿了整整五年的兽皮内裤,用了整整五年的兽皮月事带,别提有多糟心了。
 
    慕容九也体会过,大姨妈来了,没有内裤换洗没有月事布用的滋味,对眼前这个女人深感同情。
 
    “寒香姐,你先躺着吧,给你热敷了,我就去给你取几条月事带,至于棉麻布料,部落里暂时没有,不过,我吩咐部落里的女人将亚麻跟棉花的种子都保存好了,等冰雪融化,春回大地之后,便能开荒将亚麻跟棉花种种下,到了秋天,便能收获棉花跟亚麻,到时候,部落里的人应该都能穿上棉麻衣服。”
 
    好在,之前受够了大姨妈来时没有月事布用的痛苦,在做月事带的时候,给自己多做了一些,那些月事带现在都还没有用,匀给前辈几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没有多余的棉麻布,这让越女寒香感到很遗憾,但是好在从今以后有月事布用了。
 
    “小九,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不准赖账。”
 
    这说话的语气,生怕慕容九不给她月事布似的。
 
    慕容九哭笑不得,“寒香姐,几条月事布而已,我不会赖账的,你赶紧躺下。”
 
    越女寒香这才松手,乖乖的躺回石床上。
 
    慕容九拿着棉麻布包好的苦蒿团,在她额头上滚来滚去,滚了半个小时左右,见她脸色有些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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