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
他老公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就是以前吃的,他说不定都已经找回来了,而巫师现在还敢提,不是自找收拾。
在说了,星极度的宠她,又怎么会让人欺负她。
这巫师还真是有够白目的,来他家白吃,还敢跟她叫板,不是送上门让星收拾,是什么。
只是现在这个季节要找到园果子,难呐。
幸灾乐祸的,这下换钱思思得瑟了。
而此时闻声呛得不轻的巫师含着呛咳出的泪花,看着星,然后,转头瞅一眼笑开了花的钱思思,在抬手掏掏耳朵。
“你说什么”他肯定是听错。
不想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星会要他还那么点东西,巫师满脸都是星说错了。
可惜,星没说错,而他也没听错。
“将你吃了的还回来,这些有圆果子粉,鳄鱼肉,蒜苗,盐,姜”
又是一遍。
这下,巫师想说自己听错了也不可能。
只是·····
尼玛!
圆果子粉,鳄鱼肉,蒜苗,盐,姜这些都是什么鬼。
星居然要他还这些。
在说了,他就吃了三个饼一壶茶而已,这都要他还,星会不会太小气了。
“我就吃了这么一点”指着小盆里依旧慢慢的馅饼,巫师表示自己吃的真的很少。
少得,他们可以当做他没吃。
可惜,一像聪明的星,在冷看着巫师的手指一会后。
淡道:“你吃了三个馅饼,两块饼干一壶茶,看着你是巫师的份上,饼干里的糖,油,茶里有的蜂蜜,香香草就算了,你还圆果子粉,鳄鱼肉,蒜苗,盐,姜就算了”
冷静的说着,星看着巫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面不改色。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生气。
巫师···又怎样。
敢吼钱思思,他不出手教训他就是看着他曾经救过他的面,还敢在钱思思面前说那样的话。
简直就是找收拾。
僵硬的昂头看了老半响,在确定星没有开玩笑后。
哭丧着脸,巫师低头看像手里的第三个馅饼,这个他还没吃下去一半。
可是星就已经算上了。
只是,他不过就是吃了三个馅饼,两块饼干一壶茶,有这么多东西吗?
“我就吃三个馅饼,两块饼干一壶茶你却要我还那么多,你就不亏心”恶狠狠的巫师瞪着星简直想将星的黑心肝直接瞪穿。
可惜,星除了钱思思,从来不将任何人放进眼,所以巫师的瞪视只不过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而钱思思笑够了,看着星刚要开口,抬手就捂上他的嘴,急急笑道:“不亏,不亏,怎么会亏,我老公让巫师还那些都是看着巫师的面子上的,要是大河他们来,他们连吃这圆果子粉的机会都没有,在说了,我老公让巫师还的都是这些里面用到的,都是巫师吃下去的,又没多要”
这话她可没乱说啊。
星要巫师还的确是都用上的啊。
更何况,星怕她累着,所以早早就交待她不许给任何人东西吃。所以,至今,大河他们虽然长来他们家吃饭,但是他们来吃的大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肉,就是偶尔吃了他们家的,也多是肉。
就算有其他也多是草果子粉,连串藤粉,和根根树粉这些可以做粉条的。
这饼干,除了他们三就只有番果吃过而已。而后来番木听了番果的吹嘘来要,星都没给过。
所以,星给巫师吃了两回,不是给足他面子了。
可在她眼里星给足的面子,在巫师眼里简直就是个笑话。
寒着脸,巫师暗想着。
面子·····
狗屎的面子,就吃了那么点还要还,还是看她面子的。
他的面子也实在是太小了。
心里歪歪着,巫师很想说自己不还,你能怎样。
可星有多倔有多狠,他比谁都清楚。
要是他死赖,星二话都不会说,可是以后他也别想在吃他什么。
于是咬着牙,看着手里的饼,巫师只能投降。
“我还,不过现在没有圆果子,要等热季结束时,采回来在还”
“没事,你只要记得还就好,什么时候都不重要”挥挥手,钱思思大方的说着。
可听着她的话,在看着她得瑟得不能在得瑟的表情,巫师眉眼一低,扯出个算计的笑来。
“星,听雌性话的兽人不是好兽人”
闻声,星嘴角狂抽,差点没笑出来。
这巫师,也太没节操了,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将他在他耳朵边说了无数次的‘不听雌性话的兽人不是好兽人改成听雌性话都是兽人不是好兽人’不就是想让他别听钱思思的。
这么算计钱思思,他就不亏心吗?
显然巫师是不亏心的。
看着星眼里明晃晃的鄙夷,不用星开口就知道星是个什么意思的巫师咧嘴一笑。
“你跟一般的兽人不同,所以,你不该听雌性的,相反,雌性还该听你的”智者,他有比巫师更多的权利,所以,为了智者能诞下下一个小智者,他是唯一一个能拥有很多雌性的兽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自己来
智者能有雌性不说,还能有好几个雌性。
这点,跟巫师完全不同,所以在知道有智者这种人时,他羡慕不已,他还曾遗憾过自己怎么不是智者。
也因此,在发现星居然比他还聪明时,他才会嫉妒,也才会害怕。
只是,不管过去的智者能有多少雌性,在部落只有那么些雌性的情况下这个事情他绝对不能说,不过,重点也不是这个。
而是,身为智者,星不用听他的也不用听雌性的。
以前,他不想承认星的身份,可是现在他承认了,所以要想为了部落好,他必须改变星以前的想法。
不能让星在听他雌性的。
虽然,他老早就觉得星也没听,可他明确的说出来,跟星暗地里的表象是不同的。
而他这么说的目的还不止为了以后星不能在拿他的雌性说事。更重要的,只要星改变了想法,钱思思以后就没有什么好在他面前炫耀的了。
一句话,就将星以后的推脱之路堵死,还能给钱思思一个教训,他简直就是天才。
暗暗给自己一个赞的巫师话落,想着星会说出口的两种不同答案的因对之法,等着星开口,可他的笑都扯僵了,主意也在心头转了好几圈,星却只是冷看着他屁都不放一个。而钱思思,在听他说了那样的话后笑声虽然歇下,虽然古怪的看着自己可也不生气。
慕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猜错了,其实星确实是听雌性的巫师,拿着饼看着两人。
对于巫师的话,对于巫师的用心都一眼看穿的两人,不反驳也不赞同的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彼此,而后有致一同的开口。
“你听我的吗”
“你听我的吗”
“听”
“听”
同样的问句,同样的回答,两人相视,钱思思嫣然一笑,星冷眼温柔。
好一会后,钱思思笑道:“去拿杯子,馅饼都要凉了”
没有应声,星却转身进厨房。
拿来杯子在扶着钱思思坐下,这才坐到钱思思身边,然后拿起一个馅饼,给钱思思斯了一块饼边没肉的就开始吃。
看着两人,被人彻底无视了的巫师嘴角直抽抽。
好想好好跟星谈谈,可星在转身时瞧瞧给他的那一眼警告,让他话卡在喉咙里却不敢说。
要知道,现在的星可不是以往的那个,不是任他揉圆搓方的人。
没有达到目,巫师挠心挠肝哪哪都不舒服,可是人家两口子自个吃自个的,连眼角眉梢都不给他留点。
心里还有好多话要说的巫师,看看手里的饼又看看星。
暗腹着,是多是少都要还的,那么他就吃个够好了。
于是默不作声的,巫师毫不客气的又吃起来。
可吃着吃着,在看着钱思思吃了星给的一块又一块没有肉的饼边后,他嘴角动动,却最终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耀着复杂跟幸灾乐祸。
在没人说话,偌大的餐厅里只有小小的咀嚼声。
餐桌上,几人各自吃着,巫师一连吃了十个饼后有些撑的揉揉肚皮,后悔着今天自己怎么会吃了才过来,不然他就能吃很多。
毕竟,这些饼,饼干什么的,现在星还没开始教,倒生的圆果子更是还没结。
他想吃也吃不到。
所以在能吃到时他就该多吃点。
不过,既然都是要还的,那么他就更应该多吃些。
吃不完的还可以拿走。
暗暗打定主意,巫师揉揉肚子开始像饼干进攻。
看着巫师粗鲁的吃相,本来吃的就不多的钱思思今天吃得更少,几小块饼脚,几条甜果子干就饱了。
可为了孩子,她坚持着,多喝两杯蜂蜜茶。
可她才将最后一口茶咽下,巫师便放下一直握着的差杯拿起饼干盒里剩下不多的饼干,然后将空盒子推像她。
“在去拿些来”
“······”
看着面前的饼干盒子,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钱思思问:“你叫我”
“不叫你,叫谁”
钱思思默。
‘叫谁,鬼管你叫谁,只要不是我就好’
可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就好似公公在使唤自家儿媳妇。
不是叫她还能叫谁。
鬼啊!
可惜,星是他养大的没错,却不是他儿子,所以,他还没资格这么使唤她,于是,钱思思缓缓的将眼神从饼干盒上往上移,然后,定定的看着巫师:“没了”
“没了,怎么可能”
不信的,巫师蹙眉望着钱思思,在见钱思思嘴角的笑意后,脸色一沉:“还不快去”
“呵呵呵····这是你家啊,你让拿就拿,她是你老婆啊,要听你的”沉重的语调,冷笑出声,在在表明星在彻底被巫师的语气跟行为激怒了。
而随着他开口,全身冷气开放,冻得巫师一个激灵。
然后,他有些不解道:“星,我今天吃的会让兽人来还的,这你放心,会多给你些肉的”
抹上脑门,钱思思好想问问巫师的智商在不在家。
星生气的是他那么理所当然的使唤他,而不是他会不还好不好。
这巫师是怎么被选上的,她都开始怀疑了。
吐槽着,钱思思也开始自我检讨。
是不是她平时太好说话,所以让巫师觉得她好欺负,所以,才敢这么不把她当回事。
抬手阻止了周身气场一变在变,就要发飙的星,钱思思笑道:“老公,还不用你出马,我自己来”
话落,钱思思悠的站起,拿起饼干盒子用力往桌上一摔,插着腰吼道:“老娘家的东西老娘说的算,你算哪根葱,那根蒜,来吃老娘家的,还敢使唤老娘,你以为,你是谁,我老爸还是我老公”
奶奶个胸的。
他可真是够心大也真是够拧不清。
是看星那么理所当然的支使她,指使惯了,然后就觉得,她是个人就能唤得动啊?
一不小心真像了的钱思思,插着腰,昂高下巴,睥睨的看着巫师。
可惜她太矮,就是站着也比坐着的两人高不了多少。
所以这睥睨的趋势减半。
第一百六十六章比如
凶悍的动作,乍然的大吼,巫师手一抖,拿着的饼干掉落。
望着巫师张大的嘴巴,钱思思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巫师。
然后,檀口轻掀。
“在我家,我的阿父阿母都把我当宝贝一样的捧着,从来就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重话。嫁给星,星对我也是疼爱有加,虽然,他们会使唤我,可是这都是我愿意的,可是··你,你不过是一个他族部落的巫师,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使唤我”
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巫师的钱思思,在巫师从她那彪悍的砸盆动作里缓过来,又听钱思思这么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利目微眯带上一丝警告意味。
可钱思思看着他眯起的眼嗤笑出声,“巫师不用警告我的,我连星都不怕,会怕你”说着,递给星一个馅饼,示意他快吃,然后才又转过头对上巫师说起正事:“巫师可能年纪大了,然后很容易健忘,不过是一季的功夫就将我会来这里的原因忘记。那么我现在在郑重的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