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肉很好吃。
挑选着,星只吃碗里的肉干。
待他吃完,碗递到钱思思面前。
“还要···肉”
从头到尾看着星只挑肉的钱思思,被星逗笑了。
“花生也吃了,很好吃的”
挑眉看着碗里的圆珠子,星实在是不想尝。
看着星那一脸的嫌弃,钱思思用筷子敲敲星前面的蘸水碗。
“这个,跟这个都是一个东西,都是花生”
狐疑的,星收回手夹了一颗花生。
咽下,然后。
“不好吃”
很想翻个白眼,钱思思夹起一颗花生尝尝。
口里的花生绵绵软软的,都不用多嚼,淡淡的清甜加上肉香。
很是好吃。
“怎么不好吃,又甜又软”
“怎么都不好吃,我是兽人,我要吃肉”
“·······”
她没话说了。
见钱思思直瞪着自己不给自己加肉,星直接就放下碗。
嫌弃着,还不忘趁机给钱思思上课:“你就是尽吃这些食草兽吃的,才会这么软”
虽然软,但是他就是喜欢她软软的。
可是在喜欢之余,他也担心。
他早已经习惯了,有钱思思在身边。
他怕钱思思度不过雨季,熬不过雪季。
练下眼睑,眸光里的担忧没人知道。
星,无视钱思思瞪着他的眼神。
抬起蘸水,吃他的牛肉片。
看着星一碗又一碗的牛肉下肚。
钱思思也不在多强求。
星毕竟是兽人,让老虎吃素。
明摆着就是不可能的。
要是星有天跟着她吃起素来,说不定她还担心呢!
默默将自己碗里的花生吃完,用自己的碗给星选了满满一碗煮肉干。
“挪··吃吧”
放下蘸水,星抬起小碗就吃。
看着星吃肉的凶残样,钱思思只觉得害怕。
拿起勺子舀了一个肉丸,夹开一看,里面没有了血水。
“肉丸可以吃了”一连给星舀了几勺钱思思才开始吃自己的。
最是喜欢钱思思伺候自己,含糊不清的,星应了一声,“嗯”
然后,开始进攻肉丸。
吃了一个肉丸,钱思思觉得鱼丸也该熟了。
于是舀出一个鱼丸咬开看看。
“嗯····呼,太好吃了,一点醒味都没有”
这鱼丸,她没有汆过水,直接就搓成丸子的,煮出来特别的Q弹。
一连吃了几个,钱思思才舀了一个给星。
“你尝尝,这就是你说不能吃的鱼,我把他煮成了丸子,特别好吃”
星夹起碗里的鱼丸嗅了又嗅。然后,喂进口。
“······”
“好吃吧。”
看着星吃,她突然紧张起来。
就怕星告诉她,不好吃,以后都不许她弄。
星的固执,有时候还真的很让人头痛。
好在,星早已经习惯了虾蟹的淡淡腥味。
这煮在牛骨头汤里的鱼丸又吸了牛肉味。
而这种Q弹的口感又是星从未吃过的。
所以,星一吃就爱上了它。
用筷子没本事夹起,直接用勺子来。
给自己舀上满满一碗,慢慢吃。
等着他一句好吃的钱思思,见星直接用勺子舀,哭笑不得的。
“你说句好吃会死呀?”
“不会”
“那你为什么就不说?”
“你没问”
“我没问,你就不会自己说吗?”
“懒得说”
“······”钱思思。
还能不能好好的聊会。
··显然是不能的。
只是她刚才,好像是问了吧?
“我刚才有问你好吃吧?”
星嚼着鱼丸想了想。
然后。
“好吃”
“······”钱思思。
尼玛!
跟星说话,死的是她的脑细胞。
还成群结队自己去死的。
她以后,自言自语都别在跟他聊天。
被星堵得难受,钱思思不在说话。
埋头苦吃。
只是,她的食量虽然已经增大了很多。
但是她准备的菜太多。
又吃了些南瓜,笋片,生菜后,连南瓜花都没吃。
她就歇伙了。
而星,吃了太多,碗里的蘸水早就成了忘魂汤,没味了。
见钱思思歇碗,含糊问道:“你不吃了?”
“嗯,撑了”
钱思思话落,星放下自己的蘸水碗,重新抬起钱思思的。
“我给你在调一个去”
星还有半盆肉没吃,就她剩的那点蘸水不一会又没味了。
起身,钱思思就往厨房里去。
趁着煮肉的空档,星朝厨房里的钱思思喊道:“多点,我喜欢”
调着花生酱的钱思思,嘴角翘起,碎碎念着:“要让你喜欢,真是不容易”
谁知没想着星会回答时,星却回答了:“容易”
“哪里容易了,今天煮的火锅,我觉得超好吃,你也没说个好吃呀”
“好吃”
钱思思彻底无语。
真是问他什么答什么!
可有时候问了他也不会答。
该是看心情的,心情好时就答,心情不好时就当做没听见。
一不小心,钱思思就将星的真实性格琢磨透了。
可惜的是,她根本就没发现。
从回到锅边,将大半碗蘸水放到星面前。
钱思思开始帮星煮肉。
“还吃不吃面条了”
她准备的面条和草果子粉都还没动。
也不知道星吃了这些还要不要吃。
“不要”他今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那肉还要骂”
“嗯”
给星煮着肉,时不时说一句什么。
星答,她就接着说,星不答她就在找一个话题。
此时的钱思思都没有发现。
他们的对话,已经很和谐了。
她一心想要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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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星的郁闷
一连几天,雨继续下着即没有停过,也没有小下来。
山谷的水位就跟星预计的一样,没有在上升。
每天,星都是早上外出狩猎,砍竹子,下午在山谷搭建架子。
钱思思一个人在山洞里,或打扫打扫,或坐在火塘边。
有时搓线,有时拉线。
可是今天,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办法来的钱思思,在下面的山洞里,以前的大床上铺着一张鞣制过的去毛牛皮。
一天前,她让星将它泡发了。
今天已经很软了。
刮起来不用太费劲。
她打算尽可能的将牛皮刮薄,然后容一锅蜡沁牛皮。
毕竟外头的雨实在是太大了。
她套着密封袋在山谷里活动还行,可是一但出了山谷就处处不方便。
这雨又要一直下九个月,她天天关在山洞里也闷不住。
所以,她不得不研究范雨的雨具。
想了好几天,脑袋都要爆炸了。
想到的除了雨伞就是雨衣在无其他。
可要用她现有东西,来做雨伞,雨衣都是不可能的,而雨伞对于这么大的雨来说也没有什么用。
唯一的希望就是雨衣。
可是,她又没找到橡胶,要做雨衣也没办法,郁闷了好今天,前天一早在起床打翻了蜡烛,想到小学实验课上做过的小实验,她灵机一动,有了办法。
古人有油纸伞,她就用蜡来沁牛皮。
因为蜡沁过的纸,防水,可她没有纸也没有布,唯一可以用的就是牛皮。
所以,她只能用牛皮。
可是这一张牛皮超级大不说,还厚,就是一件雨衣的重量她都受不了。
所以她只能将牛皮刮薄些。
这不,她就坐着小木墩,在大床上刮了一早上的牛皮。
这下牛皮薄了一半。
可她还是嫌厚还得在刮。
星扛着猎物回到山洞,就见钱思思噘着屁股,用力刮牛皮。
他让她做的小木墩,在身后有些距离。
想到不久前,钱思思就是因为蹲太久而脚抽筋。
他想也不想的走向大床,一手搂着钱思思的腰身就将人提起。
而在星进来也没有停手的钱思思,被星一扯,手一抖,就将牛皮割破了。
望着那手指长的口子,钱思思那个气呀。
拗头就吼。
“你干嘛?好好的,你搂我做什么,看你害得我将牛皮都割破了”
这可是她今天一早上的劳动成果。
就这样就让星给毁了。
太气人了!
更气人的是,星一只肩膀扛着野猪,一手又搂着她。
让她觉得,自己就跟他肩上扛着的野猪,是同一个等级。
星无视钱思思那一脸的气怒。
冷眼瞅了眼牛皮。
“我还你”
“·······”
这是还不还的问题吗?
“腿疼吗”
“?·····”
她刮破的是牛皮,又不是她的腿。
她怎么会褪疼。
钱思思那一脸的懵比,星突然觉得很可爱。
想要掐一下她气鼓鼓的脸,可惜一只手托着野猪,一只手又搂着钱思思。
都没空。
于是他头一低,咬了钱思思一口。
“呀·····你,你想干嘛?”脸颊一痛,钱思思惊叫一声。
然后撇开头,错过星的脸。
捂着被星咬到的脸颊,结结巴巴的问。
突然这么跟她亲近。
真的很可疑。
在钱思思心理,星是不会吻她的,更是从来都没有啃过她脸颊。
他突然这样,让她不由得猜测他这是要干嘛?
而被钱思思避开的星,因为钱思思脸颊上比她身上还要软的触感而蹙眉。
“怎么这么软”
“什么?”什么又软了。
“你的脸”
“······”
她整个人就跟这个软有缘啦。
说她骨头软,是个软骨头就罢了。
可她是软骨头,不代表她也是软脸皮啊?
她脸哪里软了,是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滑嫩可口好不好。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