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灵竹子
时间:2018-09-29 08:38:32

 
    她的确知道,可又觉得这终归是女儿家的心事,不该乱说,看出她的为难,季慕惟也不勉强,“随口问问,嫂嫂不方便说也就罢了!”
 
    季慕惟居然找他媳妇儿说悄悄话,胆儿挺肥啊!张云雷看不过眼,强势握住叶箫竺的手,“跟我媳妇儿说话,不必这般隐秘!”
 
    这也吃醋?要不要这么小气?幸好他对王妃没想法,不然一定被诚王拍死!
 
    直至叶箫竺小声与他说,是关于彦晓,张云雷这才露出笑意,“这你该问本王啊!小叶子像是会出卖妹妹的人吗?”
 
    王妃那么正直,的确不像,还是诚王比较墙头草,季慕惟挑眉笑道“那云哥透儿?”
 
    张云雷回之以笑,如实道“不知道。”
 
    季慕惟险些吐出一口老血!爱呢?不知道说个什么鬼?
 
    之前彦晓还会与他说几句话,这丁紫腾一回来,不知是顾忌那人还是怎的,竟连一句话也不与他说,唉!差别啊!
 
    丁紫腾在应付着众人轮番敬来的酒,彦晓坐在一旁,看似不在乎,实则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钰娇故意逗彦晓,“大伙儿都给紫腾敬酒,妹妹不表示一下祝贺吗?”
 
    正在走神的彦晓顿时红了脸,“他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就不再凑热闹了吧?”
 
    “他都没说喝不了,你倒是先心疼了啊!”钰娇一起哄,众人皆笑了起来,丁紫腾又怎会不懂,她们想撮合的用意?只是这戏言,他若较真,那么钰娇公主定然更有的说,是以沉默是他唯一的选择。
 
    丁紫腾居然不护她!亏彦晓那么喜欢他!季慕惟忍不住道“彦晓心善,对谁都关心,我喝多时她也会劝我莫要多喝。”
 
    面对他挑衅的言辞,丁紫腾依旧面色淡淡,没有吃醋,没有反击。
 
    那一刻,他觉得,丁紫腾并不喜欢彦晓,这是男人看男人的直觉。
 
    咦,这季慕惟语气冲人是怎么回事?钰娇奇怪于他的反应,只有张云雷夫妇心知肚明。
 
    不想被人笑话,扯了扯衣裳,彦晓不自在地起了身,执壶斟酒以贺,“恭喜丁荣升副都统。”
 
    本想直视于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可是一抬眸,撞见他墨亮如星辰的眼睛,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过快,只好移开视线,强装淡定,先干为净。
 
    女儿家的羞涩尽落他眼底,丁紫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饮而尽。
 
    这酒桌之上,似乎除了诚王与勇郡王之外,竟再无感情顺利之人。郁溪和葛肖也似乎有什么问题,不怎么说话。
 
    心好痛!宴罢他也不回府,去了水月楼,徐芒果瞧见小侯爷的马车拐了弯儿,与主子说了一声。
 
    张云雷掀开车帘,瞧见他的马车隐于拐角处,冬月的夜,冷风呼啸,瞬时钻入车中,看了一眼,张云雷立即放下帘子,怕冻着叶箫竺,
 
    “惟宝儿怎么回事,才喝罢,他又想灌醉自己?”
 
    知他担忧兄弟,叶箫竺劝道“要不你去看看吧!”
 
    他也有此打算,“送你回府我再去。”
 
    摇了摇头,叶箫竺觉得没有必要,“不必耽误,我去坐钰娇的马车,你去跟上他,免得他喝伤。”
 
 159醉酒表白
 
    这么善解人意的媳妇儿必须给她一个么么哒!吻上她时,她那滚烫的脸颊倒显得他的唇有些凉,耳根子瞬时红了,他也没做什么吧!这般蜻蜓点水般的吻,也能令她害羞?
 
    略一思量,张云雷便已明白,猜想她定是想起了上回他在马车中的放肆,忍不住她,“想继续那次未完成的事吗?我可以先满足你再去找他。”
 
    原来他也想到了,被猜透心思的叶箫竺越发脸红,“快去,少贫嘴!”
 
    低低一笑,张云雷叫停了马车,将她安置到后面的马车上,随后掉头回去找季慕惟。
 
    水月楼中,歌甜舞美,眼花缭乱的场面,倒令人的心思越发放空,麻木地听着这些音律,不停地饮着美姬斟来的酒,而彦晓的面容,竟是越来越清晰。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在她反感他时,瞪着他嗔怒之时?他是喜欢她清丽的容貌,显赫的家世,温柔又谨慎的性格,还是喜欢她小心翼翼爱慕丁紫腾的样子?
 
    似乎都有,这一切,造就独一无二的她,与众不同的气质,然而,她眼里始终只有另一个人,容不下他……
 
    黯然神伤的季慕惟看到诚王跟过来,说不感动是假的,差点儿痛哭流涕!“云哥,你要是女人,我他娘的一定娶了你!”
 
    “喝什么闷酒,现在喝有点儿早,等他们成亲,有的你喝!”
 
    ……才涌出的感激之情瞬时被诚王浇灭!瞎说什么大实话!季慕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么陪我喝酒,要么回王府,不想听那啰嗦的劝说。”
 
    男人的情绪,张云雷懂,那就喝吧,不废话!醉了也就忘了!
 
    回到王府门前,马车停下后,钰娇,延彬与叶箫竺皆下了马车,那边却是没动静。
 
    钰娇坏心顿起,“不会是……正在吧?”
 
    “瞎说!”叶箫竺忍俊不禁,“怎么可能进展那么快嘛!”
 
    “说不定哦!”钰娇笑着走过去掀帘问丁紫腾出了何事,丁紫腾一脸为难,不知所措,“郡主睡着了。”
 
    这个男人可真奇怪,敌寇土匪他不怕,偏偏怕女人?今晚彦晓一直在喝闷酒,大约喝得有些多,钰娇绝对不能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顺水推舟,“那麻烦你抱她回房呗!”
 
    “可是我……”彦晓是未出阁的姑娘,清誉重要,他怎能随意去抱?还要抱着她进王府,不定旁人会说什么闲话。随即看向勇郡王。
 
    领会到他的意思,梁延彬自告奋勇,“我来抱妹妹吧!”
 
    能不能不拆台!钰娇好巧不巧地倒进他怀里撒娇,“我也感觉醉了,延彬,抱人家回房嘛!”
 
    叶箫竺见状忍俊不禁,钰娇这是明摆着做戏,毫不尴尬。
 
    感觉到丁紫腾求助的目光,叶箫竺摊手抿唇,表示爱莫能助。
 
    人都先进府了,只剩他和彦晓,那就只能由他来抱。
 
    当他抱她下了马车后,彦晓其实有感觉,只因马车外太冷,寒风趁虚而入,钻入她领口袖口,瞬间冻醒了她,但是她感觉到丁紫腾在抱着她,脸微红,心微动,于是假装继续闭着眼,昏沉的脑袋被一丝甜蜜充斥,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她想表白!
 
    他接受最好,若是拒绝,她就当是酒后胡言,想法一旦形成,人就容易冲动,尤其是酒后,往往会忽略后果,脑子一热就胡言乱语!
 
    一向谨小慎微的彦晓,压抑了那么久,突然就借着酒劲儿说出了心里话,
 
    “丁,我喜欢你。”
 
    彼时,丁紫腾才将她抱回了她的院子,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声音软软柔柔,触叹到心房。
 
    愣怔停步,将她放于地面,迷糊睁开眼,彦晓醉得似真半假,斜依在他怀中,不听他反应,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
 
    “你喜欢我吗?”
 
    问罢之后,她十分忐忑,不知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其实丁紫腾也醉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但他饮酒不上脸,面色正常,也不会说话语无伦次,也不闹事,是以别人都以为他没醉,但是此刻,面对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低垂的眉,无辜娇柔,满怀期待又写满忐忑,他已有些眼花,仿佛看到了多年来深藏心思,小心翼翼的自己一般,怜惜之情顿生!
 
    没有回答,鬼使神差的,就这么俯首吻了下去,是压抑多年的温情,深沉的爱慕,念而不得的遗憾,全都付诸这吻里,温柔又!
 
    浓醇的酒气在两人唇齿扩散,已经清醒的她,怎么感觉又醉了!彦晓从来没想过,丁紫腾会这样对她!她一直都在纠结他喜不喜欢她的问题,原本只想要一个答案,突然发展到这一步是怎么一回事?
 
    直被吻到无力时,她才开始推拒,想起屋里还有丫鬟,会不会有人看到她们在昏色下,大树旁,这样的……亲热……虽然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她也不希望丁紫腾以为她是很随便的女子,紧张的开始推他匈膛,
 
    “丁……放开我……”
 
    声音倏地响起,丁紫腾瞬时清醒,松开了她,凝视于她,是彦晓,不是她……他怎么突然迷了心窍?
 
    “彦晓……我……”说吻就吻,他该怎么解释,他的异常?
 
    脸红心跳的彦晓再不敢面对他,什么也不敢再说,窘迫转身,自个儿跑回了屋,她是……生气了吗?
 
    梁彦晓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所在,回屋后,她迷蒙地坐在桌边,丫鬟与她说话她都听不进去,只在想着方才的情形,他的行为太奇怪了,她只想要一句喜欢,他却回了一个吻,难道他真的与她同心,也喜欢着她?
 
    可是他为何没有回答一句呢?
 
    也许在男人看来,那个吻就是回答了?生平第一回被吻的彦晓表示,这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想着想着就红了脸,一个人偷笑来着,看得丫鬟还以为她家小姐醉傻了呢!赶紧为她洗漱,扶她歇息。
 
    如今已是骁骑营的人,丁紫腾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时常出现在王府,就在彦晓惆怅如何才能见到他时,忽然就在王府花园看到了他!
 
    思来想去,丁紫腾总觉那晚的行为太过分,是以专程赶过来,想与她解释一番。
 
    “彦晓,那天我……”
 
    他不会想说他喝醉了吧?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那天我喝高了,所以有些不由自主,可能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
 
    怎么和她想了一样的借口,他才不像醉酒的样子,明明眼神那么澄明。不过他若是想用喝醉来掩饰尴尬,她也不好拆穿啊,还是要给他台阶下的,毕竟他肯来找她解释,也算有心,彦晓心中欢喜,又不想让他看到自个儿在笑,低垂着小脑袋温顺道
 
    “我知道你醉了,不会介意的,没有……关系。”他可真笨!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他呢?
 
    “其实……我……”他很想说,他一时恍神,把她当作了另一个人,但是这样的话说出去太过伤人,她必定会生气,可若不说,只怕她会误解。
 
    而那边厢,叶箫竺陪着太王妃闲逛花园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冬日暖阳下,郎才女貌的并肩而立,似乎是天造地设的剪影。太王妃恍然一笑,
 
    “我一直在忙着为紫腾找一个合适的女子,浑然忘了,彦晓也是待字闺中呢!”
 
    听这话音儿,难道太王妃是觉着他俩挺般配?
 
    太王妃心想,与其用别的亲戚拉拢丁紫腾,倒不如用诚王自己的妹妹,这样,丁紫腾对自己的大舅子才会更忠心!
 
    纵然彦晓也很想与丁紫腾多说会话,可是猛然瞥见她母妃的身影,吓得她再不敢多言,赶忙告辞离开,生怕挨母妃的训!
 
    有人过来,丁紫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与太王妃她们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彦晓忐忑,怕母亲训她,默默立在大嫂这一边。哪知母亲问也不问,只与她大嫂说了句,
 
    “紫腾是个好孩子,是时候为他选个媳妇儿了。”
 
    一听这话,彦晓更担忧,却不知母妃要把哪个表姐妹许给紫腾,紫腾会不会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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