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灵竹子
时间:2018-09-29 08:38:32

 
    不同意拉倒,你不走我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失去耐性的张云雷也不理会,干脆出府去了。
 
    太王妃气不过,无处越发恼火,干脆也不回房,又折回琼华院,叫醒才睡去的叶箫竺,劈头盖脸一顿训责,
 
    “叶箫竺!成儿要休了雯霏,她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这样逼她?”
 
 166终结噩梦
 
    朦胧醒来,便听太王妃说什么诚王逼迫宁侧妃,逼得她走投无路,这话从何说起?
 
    “儿媳不知。”她是真的不知,张云雷只说要让宁侧妃消失,具体会如何,他没说,她也没问,现在宁侧妃到底怎么了,太王妃竟会来找她质问?叶箫竺满目迷茫,
 
    “宁侧妃出了什么事?”
 
    装傻?太王妃冷哼,“别说你不知道!她变成了哑巴,再不会说话!”
 
    哑巴?难道,真的是张云雷下的令?他会这么狠心?那毕竟是他的什么前女友,他会如此不留情面?她还没想明白时,太王妃已然下了定论,
 
    “成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自从住在你院中,他就开始远离其他女人,定是你给他下了什么蛊或者巫术!”当下便要找证据,“来人!给我仔细的搜!”
 
    “母妃,我没有!”看着那些嬷嬷丫鬟们在她屋中肆意翻箱倒柜,叶箫竺羞愤难堪,她堂堂丞相府嫡女,行事磊落坦荡,一直循规蹈矩,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过!太王妃这一意孤行、胡乱猜测的举动,便如耳光扇脸一般狠辣过激,逼得叶箫竺愤而怒斥,
 
    “王爷自有主见,怎会听一个女人的话而胡作非为?宁侧妃的事我不知晓,也没有煽动王爷去害人!更不屑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去迷惑王爷!母妃不要冤枉我!”
 
    ,都是儿子拿来哄她的,越发气恼,又实在找不出什么巫蛊的证据,只能转移话头,
 
    “雯霏到底做了什么,你又对成儿做了什么,说出实情,就可起来,否则一直跪下去!”
 
    叶箫竺依旧坚持原来的答案,冷声回复,“我不知道,没得交待。”
 
    请安行礼就不提了,惩罚性的下跪,叶箫竺还是头一回,感觉小腹使劲儿往下坠,有什么在搅扯一样!揪心的疼痛!
 
    没有力气的她歪斜地跪坐在自己腿上,太王妃看她这懒散敷衍的模样便来火,指着她怒吼,
 
    “给我跪好!”
 
    叶箫竺只得忍痛又直起身子,头蒙蒙作响,一阵阵的恍神,有些听不清她们说话……
 
    主子跪着,素芳心疼不已,陪主子跪着,哭求道“太王妃,奴婢愿替娘娘受罚,求您开恩,饶了娘娘!”
 
    “你一个丫头,凭什么为主子求情?统统给我跪好!”
 
    宁心想悄悄退出去,忽被太王妃呵止,“任何人不得出去通风报信!谁敢出去,打断狗腿!”
 
    宁心闻言一颤,门口小厮拦着,出不去,只怕王妃坚持不下去,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此时的张云雷正在宫中,尧帝与重臣商议边关要事。他得等着,呈递休书。
 
    正喝茶之际,胸口微痛,一阵难受。总觉得忐忑不安,难道是箫竺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赶紧起身,安福永见他出来,忙唤道“哎,王爷不等了吗?皇上应该快忙完了。”
 
    拢了拢银狐袍,张云雷头也不回地钻入寒风中,“本王有要事,先走一步。”
 
    回府后疾步赶回房,便见叶箫竺昏迷在床,下人忙忙碌碌,床前地上还有血迹,箫竺小产他知道,可是那会子下人已经清理干净,这会子怎么又有血?心有余悸的他冲向床边,慌乱询问,
 
    “怎么回事?箫竺怎么了?”
 
    宁心掩面哭道“王爷走后,太王妃就过来质问娘娘,还让娘娘跪下,后来娘娘坚持不住,就晕了过去!大夫来后,说娘娘淤血未清,当需调理,太王妃这才罢休,这会子娘娘发了烧,一直醒不过来。”
 
    他走那会子,她只是面色苍白,唇色尚润,这会子双唇已经乌紫,毫无气色!
 
    太王妃为了她的侄女,竟这样逼迫欺负箫竺,如此看来,他这休书也不必送了!
 
    愤默咬牙,张云雷转身去吩咐徐芒果,徐芒果听罢,面不改色,微微颔首,“爷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琼华院中,身着貂裘的张云雷负手而立,冰冷的空气中,随风而旋的,渐有白色落下,难道是雪?
 
    算来,这是他来到异世后头一回见雪,没一会儿,便纷纷扬扬,覆盖尘世的肮脏,纪菲菲她冤吗?不,心漠如雪的张云雷已认定,她是活该!
 
    窝火的太王妃头疼不已,回屋歇了会儿,睡了两刻钟便醒来,满脑子都是儿子这些异常的举动,扰得她无法安眠。
 
    琼枝进来说外头下雪了,扶她去看,才到门口,便接到下人回禀,说宁侧妃,已自尽!
 
    自尽?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太王妃顾不得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冒雪而去,待她赶至月瑶院时,人已经没气儿了,太王妃抱着侄女的尸身哭了许久,心痛难耐!
 
    她是看着这个侄女长大的,十分喜欢她,本以为,给她安排了最美满的姻缘,孰料,竟害了她的命!
 
    太王妃倒是没多想,只以为江雯霏是因为自己变成哑巴活不下去才会自尽,完全没料到会是诚王做了手脚。
 
    这是头一回,他亲自下令,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那个人,还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很清楚,她活着一天,他和叶箫竺就不得消停,太王妃还会为她的侄女谋出路,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决绝,不留余地!
 
    妹妹无故殒命,江旭言伤怀难过,冲来质问诚王,张云雷不屑一顾,漠然斥道
 
    “你妹妹害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只夺了她的声音,已是仁至义尽,她自己想不开,与我何干?想在顺安立足,就本本分分过你的日子,本王尚可帮衬江家,若再挑事,立即滚出顺安!”
 
    江旭言虽替这如花似玉的妹子不值,奈何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心知父亲不在,他只能依靠太王妃的关系才能安于仕途,而这诚王府,终究是诚王当家,他若违背诚王的意思,只怕不会有好下场。
 
    思来想去,他终是不敢再对抗,灰溜溜离开,也只能怪妹妹命苦了。
 
    叶箫竺悠悠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感觉到手被人握着,暖出了汗,睁眸时,看到张云雷坐在床边,正在走神。
 
    当她知道了他叫张云雷后,再也无法把他当成梁延成。
 
    她想抽回手,被他察觉到动静,反而握得更紧,“箫竺,你醒了!”
 
    满是欣慰的神色,她不想看,想到方才受委屈时,他又在哪里?叶箫竺越发觉得心酸,她接受不了他是张云雷,是穿越者的事实,可那会子,受责罚而不得反抗时,她又没骨气的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与太王妃对抗,救他于水火,然而等了许久,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在她小产之后,不管不顾,跑得无影无踪!他到底在忙什么?
 
    是他回来迟了,才让她身苦心疲,“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放心,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用心的承诺,叶箫竺已不信,太王妃是他的母亲,永远在他之上,她想欺压一个人,易如反掌!身心俱痛的她只想安静的过日子,不涉足那些勾心斗角的争宠,
 
    “宁侧妃的事,麻烦你与母妃说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再逼我!”
 
    明明已受伤,却还表现得那么坚强,在他面前,她也不哭不倾诉,淡漠得令他神乱心惶,疼惜的安慰着受尽了折磨的她,
 
    “不会了,别怕,母妃已经搬去别院,王府里没人敢找你麻烦。”
 
    搬了出去?尊贵强势的太王妃,怎会搬出王府?叶箫竺不明所以,终于侧眸望向他,“为什么?”
 
 167慢慢接受
 
    这一天发生之事,激化了所有矛盾,他的心,也从柔软凝固成决绝,对峙的过程并不重要,他不希望叶箫竺知道太多而胡思乱想,她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
 
    “宁侧妃畏罪自尽,母妃说管不住我,要去别院,我就成全了她。”
 
    害她滑胎的女人自尽,嚣张的女人搬离!她才昏迷了多久,醒来就是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陈述事实的模样轻描淡写,可她总觉得,他瞒了她许多,望向他的眼神尽是疑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做了什么手脚,不希望她明了,毕竟她是善良的女子,怕她会接受不了,已经过去的,探究也没有意义,他只希望她能快快好起来,重拾微笑,
 
    “都是糟心的琐事,我已处理完毕,箫竺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可以独当一面,不会再被谁左右,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什么苦衷和包袱,只有我给你的幸福。”
 
    “可你是……”
 
    猜到她想说什么,他抢先开了口,“我是张云雷,也是梁延成,不管我是谁,你都只把我当成,一个爱你的男人即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张云雷心都在颤抖,很怕她又会躲开,“小叶子,不要拒绝我,在这异世中,我只剩下你了。”
 
    他眸中的恐慌,小心翼翼的期待,都尽落她眼底。这个称呼,听得她心头一暖,才发觉,她其实是那么喜欢听他叫她小叶子,调皮又,她都一一收下,但并不肯出去见谁,反正他们是自愿,她又不偷不抢,不收白不收,
 
    如今梁延州送礼,她也是报着这样的心态,没有回绝,但是今日他居然敢亲自过来,想与她一道用膳,也太过大胆!她可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与别的男子共膳?当即冷了眸子,
 
    “既唤一声嫂嫂,就该懂规矩,世子请回,我不会与你共餐。”说着便让芹儿送客。芹儿甚感为难,她知道梁延州的心思,等了那么久,一心讨好,无非是想得到了些什么,得不到又怎会罢休?
 
    岂料梁延州只道了句“多有得罪”,随后看了芹儿一眼,转身便离。
 
    芹儿会意,送他出去。
 
    出了屋子,梁延州眯了眯眼,一脸不甘,收了他的东西,却不肯付出点儿什么,真当他是痴情傻汉?遂将一包给了芹儿,
 
    “想办法让她喝下,不必太多,一半儿的量即可。我可不喜欢死沉沉的女人,会反抗的才有意思。”
 
    疑惑接过,芹儿有些忐忑,“这是?”春药吗?
 
    唇角含笑的梁延州反手轻抚芹儿那嫩滑的手腕,“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她浑身无力而已。事成之后,自有重赏!”
 
    其实芹儿也觉得,娘娘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礼,总不可能白白享用,这么浅显的道理,她都懂得,娘娘不可能不懂吧?
 
    梁延州英俊潇洒,只冲她一笑,她便醉了,实在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于是答应做手脚。
 
    已经快半年了,为何王爷还不肯来接她呢?真的把她抛诸脑后了吗?悲戚的丁紫媛喝了一杯又一杯,身子渐软,芹儿说要扶她回房。她也没在意,只当自己很久没喝,酒量变浅。直至迷糊间,感觉有人在触碰她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努力睁眸,声音警惕,“谁?”
 
    但听那人声音低柔,附耳轻咬,“嫂嫂,你醉了!身上好冰,我替你暖暖!”
 
    “梁延州!你居然没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羞愤的丁紫媛想推拒,却无力气,恨声怒呵的声音亦很小,发不出高音,
 
    “不许碰我!我是梁延成的女人!”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然而他人呢?你可知道,他已经纳了一个新侧妃,还赐了封号,叫宁侧妃呢!他给过你封号吗?从来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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