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勿倚
时间:2018-10-18 09:03:37

 
    “谁像你一般弑杀,我秦望川,向来只杀该杀之人。”
 
    司空临安听了,低头笑了,两人互相靠拢了些,远处天边的霞光越来越淡,半透明的若隐若现的月牙开始出现在天边,最后归于一片深蓝。
 
 第一百七十八章 穿梭时间的创始者
 
    翌日,秦望川醒来时,又是在司空临安的寝殿,这天她醒得比较早,屋中还是黑暗的,她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司空临安正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上躺着,还在熟睡中,但是脸却是朝着她这个方向。
 
    秦望川微微一笑,侧过身来,屋中很黑,但外面微弱的光线还是可以照射进来,秦望川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轮廓。高挺的鼻梁,完美的线条弧度,她看了很久还是感觉看不够,于是悄悄从床上爬了下去,躺到了司空临安身边。司空临安睡得很沉,没有醒过来。
 
    她轻轻伸出手,沿着他的眉眼描画,在画到嘴唇的时候,司空临安微微动了一下,她立马停住了,担忧地看了半天,发现没有动静,这才继续动作。如果有人能够看见此时的秦望川,就能发现她带着一脸的痴汉笑。
 
    秦望川仔细端详着司空临安,心道妈的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好看,并且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是她的,想想就十分满足。
 
    后来可能是因为她看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司空临安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坐了起来,无奈地说:“你干什么呢?”全然没有刚睡醒的茫然。
 
    秦望川吓了一跳,随即道:“司空临安,你在装睡?好啊,竟然敢骗我?”
 
    说罢,她噌地站了起来,司空临安忙拉住她,无奈地说:“我也是刚醒来,想知道你在干什么,这才没有动的。”
 
    她闻言又蹲下身,挑眉看向司空临安,笑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看你?那我就告诉你,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
 
    司空临安愣了愣,他摇头笑道:“我向来威风堂堂,英气逼人,你怎么能用这种词语形容。”
 
    “那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再威风,也好看。”秦望川突然贴近,司空临安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就直接躺倒在地,这样的姿势就好像是秦望川将他推倒了一般,双手撑在他肩膀上,两人对视,气氛莫名其妙地突然间暧昧起来。
 
    空旷静谧的房间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秦望川猛地发现司空临安的眼神变了,带上了一点点的侵略性,她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想起身,但是司空临安突然间身子一动,秦望川来不及躲,两个人的位置换了,秦望川拨弄开脸上的头发,再看司空临安,他穿的白色的里衣已经敞开了,从胸口到腰际的曲线尽收眼底。
 
    秦望川一边感叹着这风景的美好,一边带着惊悚的表情看向司空临安,没想到啊,一个亲个嘴都脸红的人,到了真正的时刻还是挺猛的。
 
    司空临安看秦望川那惊悚的表情,以为她是不愿意这样,他想了想,突然说出了一句秦望川差点冒出鼻血的话。
 
    “不然,你在上?”
 
    秦望川立马一阵头晕,脑子里嗡嗡一片,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否则司空临安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她一把推开司空临安,然后踉跄地爬了起来,一边将衣服整理好一边往外跑,连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了。
 
    司空临安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足足等到天亮了,这才站起身来,用凉水洗自己依旧发烧的脸。秦望川一路跑回了秦府,她见秦鹭的房间里亮着灯,知道有人,就没先去打扰,而是一路回到自己房间,然后把头扎进了被子里。
 
    方才司空临安的样子,以及他的话,简直太诱惑人了,秦望川即便是定力再足,都差点直接...想到这里,秦望川又给了自己两拳,想什么呢?
 
    过了片刻,她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下床换了件衣服,吃了点东西,就去秦鹭的房间里了,这几日关于那些玉,她还没有任何的头绪,于是只能守着秦鹭,就当是多陪陪她了。她还向司空临安借了几个人,日夜守在屋外。
 
    上次见面时那秦子叶无比嚣张,想必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她又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只能先防着。
 
    房间里,秦望川刚废了好大劲给秦鹭喂进去一点东西,突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雪儿。
 
    “公子,门口有人找您。”
 
    “找我?”秦望川问,“什么人?”
 
    “是个男人,问他是干什么的他也不说,于是就先来告诉您,如果您不愿见,我咋就让他走。”
 
    秦望川摆摆手,让雪儿来照顾秦鹭,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出门,一个精壮的手臂拦在了自己的面前,秦望川定睛一看,果然精壮,此人就同那种梁山泊好汉的身材一样,身高八尺,肌肉壮硕,往那一站气势很足。在秦望川认识的人中,也就吴蛮子可以媲美。
 
    “你是。”秦望川礼貌地问。
 
    “你是秦望川秦公子?”那大汉问道。
 
    “是。”秦望川没有计较他的无礼,而是和气地说。
 
    “我叫昌乐生,见过秦公子。”大汉抱拳道。
 
    秦望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问:“有事吗?”
 
    “您是萧公子的朋友吧,我曾被萧公子救过一命,他知道我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多,于是便让我来找您,就当做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萧公子?秦望川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是萧俊生,她昨日才抽空去看了他一眼,顺便问了问新的玉佩的事。看来这小子最近生意给她发展得不错,关于这件事纯属意外,当时秦望川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资金有些来源,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用了这么一个天才,不声不响地就腰缠万贯了。
 
    “你都了解到什么份上?”秦望川侧过身示意他进门,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将门关上。
 
    “不瞒您说,鄙人虽然不才,但也算是出身江湖上有名的帮派,专门做各种各样事情的探听,知道了不少,后来又独自出门闯荡,也是老本行,帮人探听消息。所以这江湖上的大事小情,或者是一些秘闻,几乎没有我不知道的,您若是想听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那人说道。
 
    秦望川点了点头,引着他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亭子坐下。不管人有没有用,先试一试再说,她本来就不指望他能知道多少,有一点线索就很不错了。
 
    “你知道水刃吗?”秦望川开门见山地问。
 
    昌乐生惊讶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这种消息一般我都不敢说出口,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我也就不管那么多了。这水刃,除了水刃的阁主以外,可能只有江湖上只有我能了解得最多了,不知您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秦望川一听有戏,身子也直了一些,她轻声问:“我要知道水刃的历史,它是在什么时候成立的,有没有什么诡秘的事情,就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东西,只要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水刃是江湖中人人都畏惧的杀手阁,它几乎是江湖中其他门派都不能抗衡的,被所有人畏惧,一般人觉得水刃似乎是生来就有的,因为它确实存在了很长时间,比任何一个如今现存的门派都要久。”
 
    昌乐生又低头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理清自己的思维,然后接着说:“水刃在起码几百年前就出现了,它比如今世上任何一个王朝或者国家都要久,在世人眼中无比神秘,水刃的每一人阁主都是互相传位,有时候是老子传给儿子,有时候是逼迫着转移权利。这已经成了定律,已经没有人记得水刃的创始者了。他是这个世上真正的天才,他一个人几乎就可以统治整个世界。”
 
    说这话的时候,昌乐生的脸上带着崇拜的笑意,看向天边,不过很快就被秦望川拍了回来,秦望川坐回原位,不耐烦道:“接着说。那个创始人,有什么厉害之处。”
 
    昌乐生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了,他不由自主地看看四周,然后凑近说:“他,可以穿梭时间。”
 
    就跟平地炸响一声雷似的,秦望川当即便跳了起来,瞪大眼睛,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手上用的力气似乎有些大,原本十分坚固的石桌,突然间爆裂开来。
 
    那人吓了一跳,也跳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目瞪口呆地看向秦望川,这京城果然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看起来文雅俊秀的公子,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功力。
 
    他有些结巴地说:“这个创始者,人们传说他可以穿梭时间,您别惊讶,这事情虽然有点扯,但是留下了许多证据,有好多当时的人物都记载过,但是大部分都不见踪影,我也是曾有幸看到过几本,便被其中讲述的事情迷住了。水刃之所以如此强大,便是因为几百年前那个人留下的武功秘籍,还有机关术之类。所以您要问水刃的起源历史,我想应当是这种东西。”
 
    惊讶?她怎么能不惊讶,这么说她穿越到这里来不是什么先例,早在几百年前就有人和她一样,但是他明显比她更高级,人家不单能穿过来,能再穿回去?但是这又不符合常理啊。秦望川又拉住那人问:“你可知道那阁主是怎么个穿梭时间?”
 
    “我也就见书中说的,大体上是‘今朝在此,明日便可携他朝之物来此’”
 
    秦望川如今是彻底有些懵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与自己的灵魂穿越不同,这哥们儿是身穿啊,并且想怎么跑怎么跑,可比她开心多了,若是能得知他穿越的办法,自己是不是也就可以回到现代?不管怎么样,现代的一切她都没什么留恋的,唯有姐姐,哪怕是回去在墓碑前拜一拜,也好得很啊。”
 
    见秦望川不说话了,昌乐生以为她是以为听到了如此荒诞的事情而感到惊讶,于是又解释:“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您就当个故事听一听,具体哪些文献上记载的东西是真是假,我也不知,您就别太当真了,听个乐呵,只是这水刃实在强大,我提醒您不要随便招惹。”
 
    秦望川摆了摆手,谢过他的好意,然后从怀中掏出那三块玉佩,问:“那你可知这是什么宝物,或者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昌乐生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脸上现出惊讶的神色。“这玉的材质我从未见过,但是一定不是凡品,人间难得啊,至于上面的字,是不同国家的文字,都是水字,应当是上古的国家。您是从哪里得到它们的。”他一边说,眼睛都快冒光了,秦望川见他那样子,一脸淡定地把玉拿了回来,揣进怀里。那人的眼睛还随着玉佩动,秦望川瞪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门外,说:“我该问的都问完了,请回吧。”
 
    昌乐生一脸惋惜地抱拳准备离去,秦望川却突然间出声:“关于今天我问你的东西,若是透露出去了,你可以想象到后果。”
 
    那人听了,急忙点头答应:“我干这行这么久了,有分寸,否则早就没命了,您放心。”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秦望川又拿出玉佩来端详着,水刃,看来这一切的谜底,都与这水刃有关系,而现在水刃的阁主是沈东陌,这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实在不行,她真的得去找他一次了。并且,他也在寻找这玉佩,虽然自己不能露底,但是探听一番,还是有必要的。入夜,秦望川守在秦鹭的床前,突然察觉到了一阵动静,她判断了一下,有人在迅速接近这里,没有犹豫,她附身将秦鹭抱了起来,闪身将她放在隔壁徐清的房间里。安顿好一切后又上了屋顶,原本在上面守着的几个黑衣人吓了一跳,说:“秦公子...”
 
    “嘘。”秦望川竖起手指,然后让他们去徐清房间守着,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黑衣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夜色中,一个身影在秦府外徘徊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以非常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殊不知以秦望川的功夫,她运功时的气息十分明显。
 
    门窗被捅开了一个洞,若有若无的青烟飘了进来,这人也是挺有耐心,秦望川屏住呼吸想,这次吹进来的是毒气,虽然不能立马致命,但是让人浑身无力还是可以的。秦望川心中想,幸好是她在这里,否则换了任何一个人,如今都应该已经倒在地上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路上奇遇
 
    毒气足足吹了半柱香的时间,幸而秦望川会一些闭气功,否则挺不了这么久。终于,那人开始动了,他偷偷打开了门,再关上,听那声音还给用门栓插上了,秦望川不禁偷笑,这是自己在断自己的后路啊。
 
    那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对准被子鼓起的地方扎了下去,但是却扎了个空,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意识到有诈,转身仓皇想逃,却被秦望川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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