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不及你情深——青青谁笑
时间:2018-10-21 08:51:25

 
    季暖因为自己这一晃,又因为他忽然搂在腰间的手的力道,只感觉浑身都跟着动荡了一下,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又来了,她顿时眯着眼睛皱起眉,却是一句话都不解释,抿着唇去推他。
 
    如果不是季暖这会儿的脸色看起来太过于白了,墨景深绝对还会说出更重的话,可眼见着小女人醉的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又硬要撑的仿佛没事的模样,男人沉着脸将她带到沙发边,将手中的醒酒药扔到一旁,伸手就要将她身上满是雨水的浴袍解开。
 
    季暖却是骤然十分敏感的抬起手去捂着自浴袍的领口,挣了一下:“我想洗的时候自己会洗!醒酒药不是已经买好了吗?我自己冲来喝!你走!”
 
    男人的手在她领口处停了一瞬,季暖不去看男人的眼神,扭开身子就要走开,结果却是脚下踉跄着还是被男人长臂一伸又捞了回去。
 
    季暖因为身上的湿意和沉重的浴袍而有些心浮气躁,她气的抬手在他身上就用尽全力去又推又打,然而她现在就算是用尽全力的力气估计在这男人身上也没有多重,抬起不太清醒的双眼瞪向男人沉如墨海的深眸:“你……”
 
    “你会自己去洗澡?会自己冲醒酒药?如果你能做到,三年前也就不会在酒店的浴缸里泡了两天两夜险些丢了小命,有了前车之鉴,我不看着你乖乖的把自己处理好就不会走,有这力气不如赶快进去冲个热水澡!”摸到她身上的冰凉,男人皱了皱眉,直接将她浴袍中间的带子解开。
 
    季暖忙死死的捂着差一点就要敞开的浴袍,在男人已经抬手要帮她脱下时,更是挣扎着低下头就要去咬他一口,咬了半天没能咬着,气的眼睛都红了,怒冲冲的骂道:“墨景深!你个混蛋!你别脱我衣服……我那天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是不是……”
 
    男人手下的动作未停,因为摸到她身上本来冰凉的温度逐渐转热,甚至转烫,怀疑她是不是刚才回来的时候先淋的那场雨就已经导致发烧了,然而季暖却是不停的抱着自己的襟口死活不松手,嘴上不停的有着含糊的骂声,直到嘴里恨恨的道:“我说过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墨景深!你不许脱我的衣服!我不爱你!你滚开……”
 
    更难听的话她还没能骂得出来,下一秒就被男人骤然大力拽到身前,在她红着眼睛还要骂的时候,扣着她的后脑直接吻了下去。
 
    夹带着雨夜潮湿的清冽的男性气息在她唇上覆盖而上,甚至并不是以往那样简简单单的亲,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的探了进去,又深又重的纠缠,季暖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瞬间停摆了下来,在男人的怀里震了震,便猛地咬了他一口,趁着唇间的空隙挣扎着说了句:“我不……唔!”
 
    就连舌根仿佛都要被虏获,季暖浑身的神经都抖了下,抬起脚要去踹他,可浴袍太重,脚下也只是室内的鞋子,毫无攻击力。
 
    反倒是男人有力的手指禁锢着她的腰肢,几乎是要将她掐进他的身体里,再又在季暖要去咬他的时候,狠狠的欺.虐着的的唇.瓣,直接将人带到后面,重重的摔进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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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请排队,请不要拥挤(正经脸.jpg)】
 
第3卷 第591章: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我今天——要定你了!
 
    他将她压在身下,气场如同无形的锁将她牢牢困住。
 
    季暖整个人都倒在沙发上,因为这样躺在他身下的姿势而眼神里泄露出了一些慌张的情绪。
 
    墨景深在上方,无视她所有的挣扎与踢打,墨色如海的深眸看着她,冷静的火焰在静静的燃烧。
 
    季暖在他这样的视线下只觉得整个人都乱了,眼神迅速移开,却瞥见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解开他自己的衬衫扣子。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雨淋过,却始终都是黑色的,领口逐渐敞开,男人的喉结就在她的眼前滚动,看得季暖整个人的身子都狠狠的绷紧。
 
    “再说一次你不爱,嗯?”男人一手按着她,一手脱自己的衣服,暂时没有闲暇去继续吻她,嗓音与腔调却沉的让她清楚的感觉得到,他是真的被她给惹着了。
 
    季暖看着男人衣冠楚楚衬衫被解开,想要退,但是腿却被男人的膝盖压住,用力的推他却起不到半点效果,看着男人在她眼前越来越清晰的胸膛,她脑子里就是一阵阵轰然巨响。
 
    她身上满是水的浴袍早已经因为刚刚带子被解开而敞开了不少,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她的浴袍褪下去,季暖在他压下来时抬起手死死的抵着他:“墨景深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下一瞬,她的手腕直接被男人扣住,按在了后面的沙发上,墨景深低下头,开口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你。”
 
    季暖先是没反映过来,等到明白他这个字和她上一句话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时,顿时眼睛都跟着脸一起涨红了起来,然而还没能说得出来话,男人的吻就再度落下,这一次也没再轻易的让她避开。
 
    双手双脚都被男人同时禁锢住,这一吻丝毫不温柔,甚至因为她不停的要去咬他而染了些血腥味儿。
 
    墨景深对她向来过于纵容,她不肯,他也没有真正的过份的强求过。
 
    可是此时此刻,被男人压在沙发时,季暖明显感觉得到男人在用最原始的体力上的征服来压制她,这一吻里满是侵占与掠夺的意味,兵荒马乱的让她整个人在他身下不停的发颤。
 
    “不……唔……”季暖还在挣扎,身上沉重的浴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她里面根本就没穿衣服。
 
    男人堵住她的唇,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扣住反按在沙发背后,膝盖始终压着她让她没有一点可以动弹的可能性。
 
    甚至于他这一深入又灼热的带着征服欲的吻从她唇上移离开后便一路往下,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到锁骨处,甚至于这样在墨景深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接近于暴力的强迫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不再像平时那样的衣冠楚楚。
 
    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他就越有镇压的谷欠望,她挣扎的越狠,他就越失控,越失控,无论是唇上手是手上的力道也都不再受控制,逐渐加重。
 
    而季暖身上逐渐滚烫的温度,也让本该保持清醒的男人逐渐更加的热血沸腾,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打算。
 
    季暖因为浴袍被男人扔到了沙发下而已经身无寸缕,偏偏男人除了衬衫敞开之外,一切都还穿在身上,她被男人控住了两手,气的通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叫他的名字:“墨景深!”
 
    男人的吻重新落到她唇上,将她到了嘴边的骂声都堵了回去,同时用牙齿慢慢的咬着她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唇瓣,直到季暖浑身酥软发颤的连抵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手都软了下去,连头发都是凌乱的铺在沙发上,春光许许,是一种狼狈又无助的性.感。
 
    “墨景深,我今晚喝了酒,但我还清醒着,你别趁人之危。”
 
    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她身体一侧,漆黑炙热的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薄唇微动,嗓音低哑而坚决:“不是清醒与不清醒,是你自己朝我的枪口上撞,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我今天——要定你了。”
 
    季暖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呼吸都因为他的话而狠狠的窒了一下。
 
    她忙卯足了劲的重重去推了他一把,男人却是依旧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将她的双手重新禁锢住,且用了更重的力度,将她按进沙发里。
 
    季暖急了:“你……”
 
    可是话还没说完,男人再度俯首吻了下去,从唇上到脸颊再到她耳边十分敏感的地方,最后吮住她的耳垂。
 
    在这个被寸寸侵犯着所有神经的举动里,季暖的腿还是被压着的,她想动想要挣扎,想要拿东西打他砸他,都不能如愿,甚至想说自己不爱他,可每一次开口都被男人堵住了嘴,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季暖的手再度被他拽着向下,她的脸色瞬间一滞,整个人都在男人深切谷欠望的目光下颤的不行。
 
    “今晚撑不过去了,冷水澡也没用,乖点,嗯?”男人的气息转而落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过份。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她,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给她退开的余地了。
 
    可季暖分明也确实没有能逃走的余地,她忽然万分后悔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的酒,导致自己现在还浑身软着连个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三年多都没有再做过,季暖的心里有些发空,有些茫然。
 
    她想起三年前这个男人将她按在洛杉矶那家病房的门上,口口声声的的用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来刺进她心里的时候,想起自己在伦敦的第一年因为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而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每天像个机器一样的去工作去拼命的每一天,想起陈嫂说他在她签字离婚后把整个御园都砸了的时候……
 
    她抬起手就要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去抓一把,可扬起手的一瞬就被他握住了手腕,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沉沉哑哑的说:“你现在随便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刺激我到失去理智,不想被我弄伤就乖乖的,别乱动。”
 
    季暖狠咬着已经被自己咬到发白的唇瓣,这男人居然还威胁她?
 
    她瞪着他,总感觉身上时冷时热的,偶尔发着颤,双眼却是看见男人正有条不紊的去解他腰上的皮带。
 
第3卷 第592章:明知道她三年没做过根本不可能这么快……
 
    皮带扣开了的那一声脆响,季暖蓦地支起上半个身子想要逃开,男人却是直接将她重新按回沙发里。
 
    她这种时候还是不肯屈服,可在男人的掌控下,甚至是一个对她太过了解的男人的掌控下,一旦落进他的手里,那就是连一点抗衡的余地都没有。
 
    趁着他放开她腿的刹那,季暖抬脚就要去踢他,可还没踢到人,脚踝就骤然被他扣住——
 
    ……
 
    阔别三年多的时间,使得女人的身体犹如当年的第一次。
 
    季暖痛的脸色都白了,骤然转过头,一口狠狠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而墨景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刚刚就已经有些要发烧的迹象,本来她就已经有些发烫……
 
    男人无法自控的抬手板过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
 
    偏偏季暖仍然挣扎的厉害,完全不配合,四肢不受控制完全只凭着暴躁的酒意支配,就是想打他想推开他,就是不想让他满足,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他自以为是为了她好就可以隐瞒所有将她那么残忍的推开,最后再又只是风轻云淡的一句全都是为了她而己,他凭什么这么冷静的可以掌控一切……
 
    甚至于,平时墨景深再怎么强势,好歹他始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强迫过她,包括曾经离婚之前他也没有强迫过他。
 
    但现在这算什么!
 
    他居然敢强了她!
 
    这个混蛋!人渣!他跟君子什么的完全都沾不上边了!就是个王八蛋!
 
    ……
 
    战况很激烈。
 
    季暖这几年在英国因为避免水土不服而引起皮肤的红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穿一些护肤的东西来保护皮肤,三年的保养使她本来就特别好的皮肤更加的柔嫩细腻白皙,甚至也更加敏感,力道稍微重一些,很容易就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看着那些深浅不匀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墨景深如同着了魔一般无法停摆下来,耐着性子一寸一寸的吻过每一处。
 
    夜色,沉沦。
 
    ……
 
    如果说这一夜的季暖是被强行拔去刺的刺猬的话,那墨景深就是从堂堂衣冠楚楚的总裁BOSS化身成了土匪。
 
    她甚至连昨夜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完整的话都不记得,只隐约对几句有印象,依稀记得男人明明呼吸紊乱,却声音低沉平缓的近在她的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逼问:“我问你,还爱不爱我?”
 
    只要不是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都能换着方式的来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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