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枭宠:萌妻是影后——嘉霓
时间:2018-10-29 09:39:39

 
    这一刻,他怕。
 
    因为自己身上流着韩启山的血液,因为看到了韩启山真是邪恶的一面,又因为在没见韩启山之前知道了韩启山曾经惨无人道的绑架手无寸铁的廖碧云,以及绑架更无反抗能力的才五岁的柳柳的时候。
 
    萧正宏怕有一天,自己也会是这样。
 
    从这一刻开始,他要时时刻刻的警醒自己。
 
    并且,他要坚持每天给萧远清打电话。
 
    在没有这一刻,他有那么渴望天天在萧远清的身边,虽然会和萧远清吵架,虽然会搜刮萧远清的钱财。
 
    可他的心,内心深处,是安宁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萧正宏沧桑的笑了一下,然后对蕴蕴说道:“我想萧远清了。想给他打电话吵架。”
 
    “想他的时候,就打给他吧。哪怕是和他吵架呢,对他来说也算我们尽一份孝心了。”萧墨蕴知道,此时的萧正宏心里正脆弱。
 
    “孝心?”萧正宏笑,一想到孝心,他马上说道:“里面这个,才是我献给爸爸的最好的孝心,从这一刻,计划开始。”
 
    “三哥,如果你后悔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折磨了。”萧墨蕴不知道萧正宏是什么滋味,但她却知道,面对自己亲生的父亲,哪怕从不认识呢,可这一刻,心里肯定不好受。
 
    “永不后悔!”
 
    萧正宏猛然一抬手,对萧墨蕴转换了话题说道:“蕴蕴,可不可以把阿湛的那个副官傅远借给我用一下午?”
 
    “你干嘛?”萧墨蕴问道。
 
    “来到云江,一时半会又走不了,我得买买个车先开着,总不能动不动就开你和阿湛的车吧,还是我自己有车方便,我自己有车,我就可以天天带着我小外甥女去兜风了,而且,我想见……”
 
    “我再说一遍,廖碧云有男人了,他男人富可敌国!”
 
    “……”萧正宏。
 
    半晌,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借不借!”
 
    “走吧,带你看看阿湛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她。”萧墨蕴带着萧正宏朝程湛的办公大楼走去。
 
    尚未进楼,便看到程辅庭和廖秋语来了。
 
    “爸,秋姨。你们怎么来了?”萧墨蕴问道。
 
    “也没什么事,刚才又去提审韩启山了?”程辅庭问萧墨蕴。
 
    但眼睛却看着萧正宏。
 
    “伯父。”萧正宏依然是有些惨然的脸色:“我从没想过,我和他的相见,竟然是这样的场合,我也从未想过我见了,会有多恶心。”
 
    “阿宏。”程辅庭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不该卷进来。”
 
    “伯父,您怎么和萧远清说的话一样!我不爱听!”萧正宏直言说道,然后又看了看萧墨蕴:“快去帮我问,傅远有空没空。”
 
    “谁找我?”这个时候,傅远正好出来。
 
    “给我当一下午司机如何?”萧正宏问道。
 
    “凭什么!”傅远对萧正宏没好感,因为他太像韩启山了。
 
    “就凭我现在和柳柳的关系,比你好!”萧正宏一下子便能抓住傅远的软肋。
 
    “……”傅远。
 
    一旁的程辅庭笑了,还是这样的萧正宏看着阳光,让人舒心,他笑问萧正宏:“阿宏,你让傅远带你去干吗?”
 
    “买个车,自己开着方便,无论是去蕴蕴那离,去接柳柳放学,带我小姨去相亲,还是去看我小妈,就算是以后跟他……也是很方便嘛。”萧正宏最后说的那个他,是指韩启山。
 
    “去吧,如果没有钱的话,伯父有,你秋姨也可以给你。”
 
    “放心吧,我搜刮了萧远清十个亿。”萧正宏一边说着,便已经扯了傅远走人了。
 
    “……”程辅庭。
 
    转而问萧墨蕴:“十七个孩子,都是这么称呼爸爸的?”
 
    他简直不可思议。
 
    萧墨蕴却默认的表情,继而转回话题:“爸,您找我和阿湛到底什么事?”
 
    “嗨!”
 
    廖秋语说道:“这不你爸爸今天闲来无事,非要来军区看一看,说白了,就是一个星期没见你和阿湛了,有些想你们,昨天晚上没看够,今天再来看你们呗。”
 
    萧墨蕴笑了。
 
    老头儿的确老了。
 
    “走吧爸。”萧墨蕴一边说着,一边手扶着廖秋语便进了程湛的办公室。
 
    此时此刻,程湛在看公函。
 
    这两天处理的都是关于萧远清的。
 
    因为他,以及父亲的态度是一边倒的倾向萧远清,以至于,整个帝国所有的军区表现出来的声音都是迎接萧远清回来。
 
    这是个好现象,只不过,内心里,谁在想些什么却不得而知。
 
    正在想着这些事情,程湛看到萧墨蕴和程辅庭以及廖秋语来了,他立即起身:“爸,秋姨,你们怎么来了?”
 
    “阿湛,爸爸想和你谈谈你萧爸爸,可以吗?”程辅庭突然问道。
 
    其实这两天他都想和程湛谈了,只是想着不着急,什么时候空下来闲聊就可以,只是,刚才听到萧正宏萧远清长萧远清短的叫,又听到萧墨蕴说,家里十七个孩子都是这么称呼萧远清。
 
    程辅庭便十分的好奇。
 
    二十年没见的兄弟,越是胜利在望要迎接兄弟回来的时候,程辅庭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那位误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萧远清。
 
    “好啊。”程湛答应道。
 
    “蕴蕴,你和秋姨出去军区里转一圈好不好?”程辅庭又问道。
 
    “好。”萧墨蕴爽快的答应,于是,搂着廖秋语的胳膊又出去。
 
    办公室内,程湛郑重的看着程辅庭问道:“爸,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就连蕴蕴也不能听吗?”
 
    “也不是,就是觉得奇怪,因为刚刚爸爸发现,蕴蕴和阿宏都是直呼你萧爸爸的名字。”
 
    “哦,这个啊!”程湛笑了。
 
    程辅庭发现,儿子这样的笑容里带着一种阳光的干净,带着一种年轻的朝气,还带着一种生活的气息。
 
    这个平时的儿子不一样。
 
    儿子掌管军区已经好几个年头,二十几岁的年龄,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卓绝的军事才能,掌管偌大军区,说实在,儿子有些少年老成了,他常年不苟言笑,一副冰冷模样。
 
    可,只有他这个做父亲知道,儿子之所以不苟言笑,是因为身上的担子重,儿子之所以冰冷模样,是因为一定要在军营之中给万千个部下那凌厉的君威。
 
    以至于,长年累月的,他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可,一次加国之行,竟然让他找回了那一抹极具生活气息的笑。
 
    难道是加国那位老枭雄传递给儿子的?
 
    这绝不可能!
 
    程辅庭只和萧远清分别二十年而已。
 
    而他和萧远清认识了已经快五十年了,从十几岁开始就在一起打仗了。
 
    萧远清,他还是十分了解的。
 
    程湛仿佛看透了父亲想什么似的,悠悠的对父亲说道:“我知道,您所了解的萧远清,清高孤傲,对人对事一向都是宁死不低头,哪怕他被人误会,却从不解释,因为对他来说,开口解释一个字,都是一种示弱的表现,他从对人示弱,从不怕被孤立,他有足够的信心稳住自己心神。对吗?”
 
    “你萧叔父的确是这样孤傲的人,所以我才没明白,为什么子女这样不尊重他?”程辅庭不解的问道。
 
    程湛又笑了,笑的是一种回忆:“何止他的子女,就连他家的佣人,对我萧叔父都是极为的不敬,叔父在和蕴蕴吵架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可以明目张胆的出来袒护蕴蕴,而控诉叔父的不是,如果他的任何一个孩子在和他吵架吵的不可开交不分上下的时候,家里的佣人都躲起来,生怕溅身上血似的。”
 
    “啊?”程辅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偌大的萧家大堡,竟然能如此没大没小。
 
    “可是爸爸,您不觉得这样很有趣,而且彰显了叔父袒护弱小的强大心境吗?”程湛以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语气以及享受其中的语气继续说道:“萧远清他,会养花,会弹古筝,对生活其实很有热情,而且对孩子,对家里的佣人,但凡是家事之中的事情,他向来不拘一格,就包括他对他那些非亲生子女,都有着极大的疼爱,那种疼爱,不是宽容包容下的疼爱,就是疼爱。和亲生的没有区别。”
 
    说道这里的时候,程湛已经是滔滔不绝了,他极少数说这样多的话,这一刻,他却是一吐为快的样子。
 
    “他的子女们虽然都喜欢和他吵架,却每个人,十七个子女,没有一个不疼爱他的。不仅如此,他的十七个子女都很团结,兄弟姐妹之间哪怕不是一个妈生的,哪怕既不同母有不同父亲,他们却亲如一年同胞。他们的那种亲,不是体现在话语里,而是体现在争吵之中的。”
 
    “在偌大的萧家大堡内,看似每天鸡飞狗跳,其实,那真的是一种乐在其中生活。我亲眼看见叔父的书房里放着一家古筝,他告诉我,茹姨爱听沧海一声笑,所以他就弹给她听,而那架古筝现在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足可见,茹姨不在他身边的这几年,他根本没碰过古筝,更或者说,不敢碰?”
 
    “我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些十七个孩子们在他身边超啊闹啊,分散他的情感的话,失去茹姨二十年的叔父,是不是早已经发疯或者狂魔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性格暴戾古怪?而且我在那个家里想的最多的便是,以后我的家庭也要像他那样,纵然是统御万千军马的大将军,回到家里,不也是一个普通又寻常的父亲吗?在父亲面前,孩子如果一味的听话,一味的守规矩,那么这个家中显然十分无趣,只有那种又吵又闹的家庭,才是真正的家庭温暖吧?”
 
    家庭
 
    这是程湛在跟父亲回忆他在加国这一个星期的时候,用的极多的一个字眼。
 
    这让程辅庭极为震撼。
 
    很显然,和萧远清比,他没有做到这一点。
 
    他知道,儿子一直都向往那种家庭和睦,不是表面上的和睦,而是内心里的和睦哪怕表面上吵吵闹闹的氛围。
 
    儿子之所以如此喜欢蕴蕴,都跟这有着一定的关系。
 
    这一时刻,程辅庭感慨颇多:“儿子!爸爸向你保证,等你萧叔父回来的时候,我们程家跟他们萧家多走动,爸爸一定多多向萧远清请教,如何让家庭热闹起来。”
 
    “萧叔父心中最大的牵挂,便是茹姨。”程湛不无担忧的说道。
 
    他暂时还没告诉父亲,萧远清其实不愿意回来,不屑于回来,更不屑于和程辅庭和好。
 
    父亲毕竟六十大多快七十岁的认了,他不想打击父亲。
 
    “说道小茹。”程辅庭又相琪一件事情:“阿湛,偶尔听你馨竹阿姨提了一句,说是你茹姨在冷胜军那里主持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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