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开宗立派——木木梧桐桐
时间:2018-11-19 10:33:12

  很惊人的想法,但是他成功了,没有变成疯子,也没有修为急退。
  乘着这个机会他专心修炼,向着渡劫冲击。
  那个被分离出去的个体,有着自己的意识,又继承了魔修的意志,它夺舍了一名魔修的肉身,自称为,‘冕’。
  纯魔体质的‘冕’,结构上更类似纯能量体,天生精神力强大,又有了肉身,修魔。
  ‘冕’的确是厉害,修炼很快。
  但精神强大不代表意志强大,可以说,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偏执到极至,一心只想要杀了剑圣。
  他做的一切都只为这一个目的,荒寂沼,魔器,剑圣弟子李染清的危机,可到了最后,他也只焚烧自己祭炼魔器,身灭灵散。
  与此同时,合曲正逢冲击渡劫,虽说分离,终究还是一体,冕的灭亡,影响了他。他失败了,身体再一瞬间损毁,只能,修了散魔。
  冕的死,不仅仅毁了他的肉身,更将那份执念也回归了本体,同时愈加强烈。
  合曲无奈的苦笑着,却终究没法逃避,接受了这份恨。
  他开始布局,先是魔道的涌动,然后引诱正道原池真君入魔,但哪想,剑圣就要飞升了?
  也难怪,剑圣是真正的旷世奇才,他即便再有天赋,也差了对方一步。若不是剑圣为了传承整整压制修为近百年,他也不会先一步渡劫。
  只是此刻,他除了苦笑,再无他法。执念不解,他就无法再进一步,剑圣飞升了,还有她的徒弟。他盯上了李染清。
  刘安是一个意外,但是这个意外送在了他的手上,他也不介意去利用一下。
  他看出刘安的心思,但是对这种人,坦然,是最好的相处方法。如他所料,最终刘安也真正的将他当成恩人尊重着。
  他也直言了他可能会对付墨梅一脉,刘安虽惊异,却还是继续跟随着他。
  墨梅传人李染清的行踪已经掌握,从刘安处得到的墨梅剑诀也已泄露给原池真君,玄天大阵的构成和破解方法也从玄阳的灵魂处取得。
  时至今日,所有的棋子归位了,计
 
 
第154章 番外(颜素卿)
  (一)
  颜素卿知道自己和旁人不同。
  要说原因,说出来几乎无人会信。他能看到一种奇异的黑烟,侵蚀着这所院子。
  这间名换‘红雅苑’的最大妓/院。
  他是个孤儿,被一个女人收养,后来这个女人成为了头牌。他也被女人扮作女装,留在这里。
  那时他只有四岁。
  女装,女儿腔,这几乎是他最为熟悉的东西,自然的就好像他本就是女儿身一般。
  后来他渐渐长大,逐渐意识到一些东西——出生时候的片段总是在他脑海中浮现,超脱常理,眼前能看到他人不曾注意到的事物,每当有人死去,他都能看到死人身上的黑气。
  然后有一天,他长出一条尾巴。
  被发现了。
  那个小丫鬟刚一惊叫,他便闪电般捂住她的嘴,心中涌上一股暴戾的情绪,他几乎是轻松的,扭断了她的脖子。
  意料之外,他看着满地的鲜血,并没有一丝害怕,然后就像是本能一般,将那些黑气掩在丫鬟身上。
  丫鬟很快化为白骨。
  只是泄密之人虽然消失,这条尾巴却没有消失。不能被发现不同,这是活这么久那女人最多说的一句话。
  因为这句话,他被当成女孩养,也因为他是男孩,女人最多的嘱咐就是不能被发现不同。在妓院这个地方,他看尽的花言巧语,明里不一,对很多事情的后果已是无比了解。不能被发现是男孩,不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不能被发现与他人不同,不然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他想了想,最后决定砍断这条尾巴。
  可转眼尾巴就消失,他只能遗憾无比。
  (二)
  “找到了!找到少主了!”他听到一些奇装异服者惊喜的叫声。
  此时,已是五年过去,他已将记忆中的片段串联起来,并且,又忆起曾在亲母腹中听到的一些话。
  通过这些,他推测出他应该类似人们常说的大仙的存在,后来因为一些事,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于是对于找上门的这些人,他并不感惊诧。
  事实上,他已经会用那种奇异的力量,他也对这个平凡的世界,了无兴趣。
  然后,他便被丢在一处森林中。
  危机四伏,危险重重,有无数大妖小妖的地方。
  在被重重抛向这样一个地方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冷漠且高傲的声音道:“太弱了。若是无法从这里出来,你也不配做我的儿子了。”
  虽然是红素为他醍醐灌顶大量的讯息,但矛盾,从这一刻,便深深结下。
  (三)
  脑中被强行灌注的东西一点点消化,颜素卿已在这里横行霸道许久。
  性格乖张,却无妖敢惹,俨然是一副林中霸主的样子。
  他天赋异禀,在妖修中年纪不大,实力却不小,手段又雷霆残忍。若非特殊大妖的血脉,同辈中已是无妖能挡,这样他的日子越发惬意起来。
  舒服的日子久了,便也感到空虚,于是他,出游了。
  这座森林再危机,也是有红素提前考察,又与其中一些大妖打过招呼,可颜素卿自己独自出去,又嚣张的毫不掩饰。
  他被盯上了,被迫做了魔修的灵兽。
  之后,碰巧碰到正道修者,故意引起对方注意,然后借对方之手,脱逃。
  再之后,被一个人修当作真正的小孩一般揍。他在感到羞耻的同时,莫名的,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从来没人用这种简单利落,却又小儿科的方法教育过他。
  棍棒的痛打,生死的试炼,口腹蜜剑,笑里藏刀的陷阱,他都已经十分熟悉,可唯有这种。
  在实力压制的情况下,不是应当先彻底废了对方半条命么?为什么会用这种,没有实质的伤害,没有危险,不见血的举动呢?
  对她的好奇,从这一开始,便埋下了种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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