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娇体软——耿灿灿
时间:2019-01-07 10:26:26

  不小心扭到腰的齐照很没面子地被温欢搀扶着到外面躺椅趴下,温欢全程偷笑,拿毛巾替他热敷。
  温欢一本正经:“齐……齐哥哥,你得保重身体,年轻的时候就这样,老了以后怎么办。”
  齐照双手撑下巴,嘴里嘟嚷:“我腰力好着呢。”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瞄她一眼,欲言又止。
  温欢完全没注意,为了安慰他扭到腰,她将他的游戏机手机平板全都搬过来。
  做完一切,她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
  偷亲的事,她不弄清楚,今晚肯定睡不好。
  她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没什么好害羞的,她又不是那个偷亲的人。
  要羞耻的话,也应该是对方羞耻才对吧。
  温欢拿出手机。
  齐哥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敢作敢当,不会骗她。
  剩下的嫌疑对象就只剩早早和陆哲之了。
  温欢犹豫,先问谁呢?
  薛早的微信先一步发过来:“欢欢,晚安,另外,今天我亲了你。”
  温欢懵住,得到答案的同时,既惊讶又轻松。
  还好不是陆哲之。
  想想也是,怎么可能是陆哲之。
  比起被陆哲之偷亲,被早早偷亲才更合常理吧。
  温欢晃晃脑袋,不对,被早早亲也不合常理。
  温欢刚要问为什么,屏幕那头薛早仿佛知道她想什么,她的问题还没抛出,薛早的回复就已经传来:“因为欢欢太可爱了,光是看着也会让人有想要拥抱亲吻的冲动。原本耻于告诉你,但无法欺骗你,所以还是说了。”
  温欢两分钟后才回复:“朋友之间,不能亲亲哦。”
  薛早发送一个秒懂的表情包,问:“成为欢欢的恋人才能拥抱亲吻吗?好可惜我是女孩子呢。”
  温欢回:“恋人也不一定拥抱亲吻。”
  蒋之香那么多恋人,也不见得人人都能一亲芳泽。
  薛早:“欢欢,你会生我气吗?”
  温欢:“会。”
  薛早:“对不起。”
  温欢:“如果你下学期能冲进全校一百名,我就不生气了。”
  薛早:“我一定会努力。”
  温欢想到什么,又发:“过两天看电影,林倩和周兰兰也会来。”
  薛早五分钟后才回:“我会和她们好好相处。”
  温欢松口气。
  屋外。
  趴在躺椅上的齐照吹完海风后,彻底从温欢被偷亲的事中回过神,智商值重回正常数。
  他委屈地看着山下海景,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等等,今晚来电之后,小结巴脸一直都是红的,他还以为是被虫蛰了,之后吃完饭又躲回房里……
  现在看来,卧槽就是今晚被偷亲的!
  陆哲之这个畜生,人面兽心!
  齐照扶着腰艰难爬起来,痛得嗷嗷叫,依旧阻挡不了他去陆家找人算账的决心。
  温欢的微信发过来。
  她写:“齐哥哥,我知道是谁偷亲我了。”
  齐照义愤填膺打字,没打完,温欢另一条信息跳出来:“是早早。”
  齐照干架的心瞬间浇灭。
  是薛早啊……
  出于谨慎,齐照确认:“她会不会是替陆哲之顶罪?”
  温欢秒回:“不会。”
  齐照重新趴回去。
  温欢没再发微信过来。
  齐照闷了闷,抬头看月亮。
  看啊看,浓眉皱成川字,伸手拿过一旁的平板。
  点开搜索引擎,打下“如何分辨百合倾向”八个字。
  几天之后,温欢彻底痊愈。
  齐照刚养成在泳池躺椅睡觉的习惯,李妈一行人结束员工福利游回到别墅。
  温欢房里的门换成电子门,齐照干脆也将自己的门一并换掉。
  当天李妈收拾房间,发现齐照在纸条上留言。
  他特意表明,不准动他的床单床被枕头,等他睡一天之后再换。
  李妈一头雾水,虽然百般嫌弃齐照突然变得不爱干净,但还是依照吩咐,没有动他的床上用品。
  那天夜晚。
  齐照在床上滚了很久。
  他躺在温欢睡过的床单上,用她盖过的被子将自己团团裹起,满足地嗅着枕边她留下的香气。
  闻着闻着,进入梦乡,前所未有的好梦。
  窦绿白回到淮市是半个月之后。
  比预计的行程提前十天。
  温欢和齐照去接机。
  在机场,齐照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齐栋梁。
  他好奇问:“我爸呢?”
  窦绿白面无表情牵着温欢上车:“他被我丢在南极喂企鹅。”
  齐照:“啊?”
  窦绿白将车门关上:“你自己打车回去,我看到你就想到你那个智障爹,哦对了,这几天欢欢和我住,你滚蛋吧,别来烦我们母女相处。”
  齐照懵逼。
  窦绿白扬长而去。
  齐照接连打了几个电话探听虚实之后,才发现,他妈这回是来真的。
  轻易不能惹。
  晚上回到别墅,齐照怎么待怎么不舒服。
  没了小结巴,这房子看起来跟鬼屋一样。
  为了缓解他郁闷的心情,齐照决定拉上谢恺去酒吧。
  迈进久违的酒吧,舞池有谁拿着DJ的麦喊唱。
  谢恺拍拍齐照的肩:“你看看,那个人像不像你妈?还有那个,像不像你的小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齐照:我保持微笑。
 
 
第37章 甜啊(21)
  舞池中央的高台,穿chanel套装戴百万百达翡丽的优雅女人,此刻正拿着麦激情点燃全场气氛。
  台下黑压压一群人,跟随她的节奏摆动身体。
  在她的身侧,穿露脐装卷发如海藻般的清纯少女懵懵懂懂地跟着跳舞。
  动作虽然生涩,但因为别样的天真,反倒透出令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齐照惊掉下巴。
  Excuse me?!
  台上,窦绿白喊麦:“大家跟我一起来!我说you!你说hey!you!”
  谢恺:“hey!”
  齐照一个爆栗弹过去:“不准hey!”
  谢恺哈哈凑到齐照耳边笑:“你妈好会玩哦,还有小可爱,太他妈性感了吧。”
  齐照脸黑成煤炭。
  谢恺兴致冲冲拨开人群就要加入舞动奇迹大队伍。
  齐照伸手一揪:“不准去。”
  谢恺言之凿凿:“我得给你妈和小可爱捧场。”
  齐照:“捧你个大头鬼。”
  谢恺渴望地望着前方,自言自语:“啊,我和快乐之间,隔着一个绝望的齐照。”
  齐照拽住谢恺就要弄他。
  麦里传来窦绿白慈母般关爱的声音:“儿子,是你吗!”
  随着窦绿白一指,大家摇头晃脑看过来。
  齐照僵住。
  明显醉酒的窦绿白:“儿子,跟妈一起跳。”
  齐照嘴角微微抽搐。
  窦绿白?
  亲妈?
  想钻地缝的齐照在犹豫几秒之后,迈开长腿往舞池出发。
  不为别的,他得先把小结巴从台上拽下来。
  小结巴打扮成那样,一看就是窦绿白的杰作。
  人干事?
  齐照蹦上高台,刚跳上去,温欢兴奋地喊:“齐哥哥。”
  灯红酒绿,光线模糊,台下看不太真切,此刻走近了看,齐照才发现,温欢脸上画着妆。
  烈焰红唇,温润白肌。
  明艳空灵的美,纯粹干净,美到极致,看一眼就能让人痴迷。
  可少女丝毫不懂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魅惑,娇怯腼腆的气质,更是将恃美行凶四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她主动牵他的手,怕他跌下去,五彩绚烂的光笼下来,像一只妖精从结界破光而出,两只细软手臂,一张清丽美人脸,看得齐照几近窒息。
  她真好看。
  怎么这么好看。
  他的三魂七魄够不够她勾?
  温欢晃晃他的手,齐照从呆滞的状态回过神。
  意识回到身体,此时明白过来。
  原来台下那群欢呼声,不是为窦绿白,是为他的小结巴。
  齐照急急忙忙拉起温欢就要走:“吓着了吧,我们不搁这闹。”
  温欢细声说:“我不走。”
  齐照以为自己听错,音乐声震天,他不得不提高音量:“什么?”
  温欢凑近,齐照自觉低下腰,将耳朵送上。
  她贴着他的耳朵说:“我……我说我不走。”
  齐照皱眉,下意识嗅了嗅温欢,纳闷:“没喝酒啊。”
  温欢:“干妈……干妈不开心,所以我要陪她一起。”
  齐照看看旁边扭着腰肢的窦绿白,视线重新回到温欢脸上,坚持己见:“咱俩先下去。”
  温欢摇头:“我……我不能让干妈一个人在台上。”
  窦绿白拿着话筒走过来,捏了捏齐照的脸蛋:“我儿子真他妈好看。”
  又捏了捏温欢的脸:“我女儿更好看。”
  窦绿白张开手臂,彻底放飞:“我们家每个人都好看,除了齐栋梁那个丑八怪。”
  齐照想去抢她的麦,窦绿白酣醉一张脸笑嘻嘻,躲到温欢身后和齐照绕圈子。
  高台就那么点地方,齐照怕出事,不敢再追。
  窦绿白:“跳舞,齐照你快跳舞给妈看!”
  即使是在醉酒中,和温欢说话的时候声音也会自觉变柔:“欢欢,你和齐照一起跳舞给干妈看好不好。”
  齐照内心快要爆炸。
  好个屁。
  他忍不了,即刻就要发作,腰间一双小手搭过来。
  女孩子温柔哄着窦绿白:“好,我……我跳给干妈看,干妈不要不开心了。”
  她转头又看他,眼神殷切:“齐……齐哥哥,我们跳舞。”
  音乐声慢下来。
  柔情伴奏。
  窦绿白开始唱《倒带》。
  齐照觉得自己快死了。
  死在温欢天真妩媚的笑容里。
  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这世界与他再无关系,他眼里心里只有一个温欢。
  她不是在和他跳舞,她是在征服奴隶。
  用她羞红的眼,温软的手,笨拙的舞步,将他一点点从躯壳里剥出来。
  台下谢恺的声音穿破音乐声:“你他妈倒是搂着人家跳啊!”
  齐照眨眨眼,手忙脚乱,僵硬地问温欢:“可可可以搂吗?”
  温欢别过头,将脸埋进他胸膛:“可以。”
  齐照:“那我我我开始了。”
  温欢抿嘴笑:“齐……齐哥哥,你被我传染了吗?说话结结巴巴。”
  齐照喉头耸动。
  是啊。
  被传染了。
  名为温欢的病毒太厉害,已经入侵到他的五脏六腑。
  温欢仰头看他:“快搂。”不然怎么跳得下去。
  齐照幸福地颤抖,双手刚要搭上去,台下又一个声音传来。
  “就是他!上次就是他在这家酒吧和我抢妞还用瓶子砸我!”
  这次不是谢恺,是别人。
  第一次带小结巴来酒吧时,碰到的嘻哈男。
  嘻哈少男身边跟着个戴金项链手里拿串珠的男人,脸上一道疤,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弟,一看就是个狠人。
  舞池跳舞的人察觉到不对劲,三三两两往外走。
  刀疤男放话:“敢动我的人?去,拿几个酒瓶子过来。”
  台上,齐照将温欢护在身后,紧张地和台下谢恺使眼色。
  谢恺趁乱躲进人群中,暗悄悄地往门边跑。
  刚跑出没几步,就被人逮住,嘻哈少男笑嘻嘻:“我记得你,你和台上那个混小子是一块的。”
  谢恺强颜欢笑:“大哥好。”
  齐照没办法了。
  事是他惹出来的,大不了拼出一条血路。
  总之他今天就是死在这,也得保护好他妈和小结巴。
  嗯,勉强再算上一个谢恺。
  就在齐照准备豁出去干架的时候,窦绿白摇摇晃晃站了出来,指着台下刀疤男喊:“你脑子有病啊!没看到我儿子和我女儿正在跳舞吗!”
  齐照内心是颤栗的。
  他扭头和温欢交待身后事:“记得……”
  话没说完,台下刀疤男惊呼:“窦姐,是您呐。”
  齐照:???
  五分钟后。
  酒吧包厢沙发。
  窦绿白慵懒地举着高脚杯,地上跪着嘻哈少男,刀疤男低头哈腰在旁边倒酒。
  刀疤男:“窦姐……”
  窦绿白:“谁是你窦姐,你多大我多大,会不会说话?”
  刀疤男自扇耳光:“瞧我这张嘴,我哪够资格喊您姐呐,该称呼您为窦小姐才对。”
  窦绿白没搭理,朝温欢招招手:“来,欢欢。”
  温欢挪动屁股,乖巧地任由窦绿白将她抱进怀里。
  窦绿白捂住她的眼睛:“这群人长得丑,咱不看,万一吓着了夜晚做噩梦怎么办。”
  刀疤男的小弟们纷纷自觉低下头。
  另一边沙发上,齐照和谢恺排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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