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一湖深
时间:2019-01-08 09:42:34

  她将毛巾包住他的头发,发泄似的用力搓了几下,忽然屁股上被用力的打了下。
  男人道:“敢叫我滚,好好擦!”
  苏湘忍了忍,放柔了手上的动作。
  湿凉的发丝穿过她的手心,硬的扎手,他的气息里也闻着一股酒气。
  男人继续的支着脑袋,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苏湘将他的头发擦干了便退开一步,准备将吸饱了水分的毛巾放回浴室,刚转了个身,她的腰间忽然横出一只粗大手臂将她揽了过去。
  苏湘猝不及防,跌坐在男人的腿上。
  “别乱动。”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这么近的距离,他嘴里的酒气就更浓了。
  苏湘手指比划起来。
  我去放一下毛巾。
  傅寒川将她手里的毛巾拿过来,随手搁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早上客服清洁会来处理干净,要她跑来跑去做什么。
  “我很累,你别乱动。”男人低低的说了一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继续的闭上了眼睛,“给我按按。”
  苏湘微侧着头,看到男人疲倦的脸。
  宴会那种场合,看似光鲜,其实跟人说的每句话都费心费力,一杯杯酒喝下去很伤身体。
  苏湘心中某处软了下来,侧过身体换了个位置,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帮他按摩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湘的手指有些酸了,这时傅寒川睁开了眼,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哑的声音道:“可以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身上的温度她都能感觉到。
  而他这时的眼眸也不再冷厉充满侵略,里面有了温度。
  男人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小脸,她的脸色白皙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灯光下还有一层柔柔的光晕。
  眉眼淡淡,长睫微颤,清亮的水眸微微的晃动着,那一管小小的鼻子像是不敢用力呼吸似的,气息轻轻的,那一嘴红唇微微开启,像是两片红海棠花瓣,娇娇怯怯。
  被人这样看着,苏湘感觉到自己胸腔的心脏跃动都快了起来,她微动了下唇,下一秒,她的唇便被人封住了
  一番耳鬓厮磨,过了许久男人才松开了她,两人抵着额头喘息。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松开半遮半掩,苏湘酸软的身体伏在傅寒川的胸口。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只隔着一层肌肉,就在那几根肋骨下,噗通噗通。
  她的头发被汗湿润,凌乱的披在肩头,雾蒙蒙的眼睛看过来,像个小狐妖似的。
  男人的喉结滚了下,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在他要进行第二次的时候,苏湘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手指比划了起来。
  傅赢就快生日了,老宅那边过阴历,那把阳历的生日留给我好吗?
  傅寒川微蹙了下眉,苏湘跟傅家闹得那么僵,今年是不可能再回去过生日了。
  他嗯了一声答应下来,手指剥落她的衣裳,薄被一掀便将两人都裹了进去
  又一番缠绵以后,苏湘枕着男人的手臂,耳边传来他匀称沉稳的呼吸声。
  苏湘瞧着他,浓眉下那双眼睛闭上了,便没有了那种被盯着的压迫感,高挺的鼻梁,削薄性感的唇。
  她一直知道他长得好看,不过因为他总是给人冷厉不可亲近的感觉,所以苏湘潜意识里是惧怕他的。
  只要他一个眼神,她的反抗就打折。
  苏湘默默的看了会儿,闭上眼,可是心里装着事,她睡不着。
  他们这边般吊着的关系,其实跟分居无异了,她也不知道,傅寒川到底把她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他想干嘛。
  只差将离婚协议递交到民政局,他们的离婚证就可以办下来了。
  可他又总是在把她晾凉了的时候又来招惹她。
  苏湘心里叹了口气,蹙了蹙眉,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双脚刚着地,身后男人就醒了过来。
  “去哪儿?”
  苏湘转过头,比划起来。
  饿了。
  她确实有些饿。
  去超市的时候,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坐一辆车奔赴宴会,她那会儿心情不好,只在超市买了东西便回去了。
  晚饭也是随便应付了过去就去研究做蛋糕了,之后又被他叫过来,把她的体力都给榨干了。
  苏湘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让她意外的是,身后也传来了穿衣服的摩擦声。
  苏湘扭头看去,傅寒川已经在扣衬衣的扣子。
  他看了她一眼道:“一起去。”
  这个时候已经深夜,酒店不提供吃的东西,苏湘原本打算回去的路上看到哪个大排档开着就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回家睡觉。
  傅寒川穿好了衣服,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戴上,把手机抄入口袋。
  苏湘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手包,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傅寒川是乔深开车送过来的,这会儿车子已经被开走,只好坐进苏湘的那一辆小车。
  狭窄的空间,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而言让人缩手缩脚,傅寒川这辈子还没有乘坐过苏湘开的车。
  他拉长着一张脸,心情不怎么美丽。
  苏湘余光瞄着男人沉寂的脸,唇角微微弯起。
  从来盛气凌人的傅先生难得看到他这么憋屈。
  凌晨一两点还在营业的夜宵店不多,苏湘寻着路开过去,终于看了一家大排档还在营业。
  苏湘将车子在路边停靠下来,两人一起下了车。
  这个时候不睡觉的都是夜猫子,打游戏的、打牌唱刚散场的。
  傅寒川皱着眉看着面前看起来脏兮兮吵吵闹闹的店面,倒是没有洁癖症发作,在一张空座上坐了下来。
  苏湘眨了下眼睛,往店里看了一眼,他竟然不嫌弃这里脏?
  在傅家的时候,虽然她是不被承认的傅太太,但也是被束缚在框架里的豪门太太,举止要优雅,吃喝也要注意。
  自从离开傅家,她单独居住开始,知道了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滋味,大排档,路边摊,她都可以放开了吃。
  傅寒川似乎反倒对这种大排档很熟悉,点了几串烧烤,又点了粉丝汤,只是他那一身手工西服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苏湘捏着勺,吹凉了粉丝吸一口,透过蒙蒙的热气从砂锅上方瞧着对座的男人。
  傅寒川睨了她一眼:“看什么?”
  苏湘放下一手的筷子,在手机上写了起来:“你以前吃过大排档?”
  傅寒川道:“以前赛车的时候,经常跟莫非同他们出来吃夜宵。”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不尽然都是端着架子嫌弃路边摊的人。那个时候的他,也不像现在这样冷漠的不近人情。
  “那会儿我们出来常出来玩,晚上吃宵夜是常有的事。你以为我不吃这些?”
  苏湘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她对他的过去并不了解,但是他说到了赛车,那一定是有陆薇琪的了。
  苏湘一下沉默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砂锅里薄薄的牛肉片,那几片零碎的肉片都被她戳到粉丝里面去了。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不过这个女人本就哑巴一个不爱说话,傅寒川将自己砂锅里的牛片挑了出来放到她那里去。
  苏湘看了他一眼,也不客气,将那几片珍贵的牛肉片全吃了。
  傅寒川嗤笑了一声,又将他那里的香菜香葱也挑了出来放她砂锅里。
  “你脾气臭,吃这个可以更臭一点。”
  苏湘瞪他,谁的脾气臭了,谁臭也臭不过他呀。
  她立即拿筷子夹起来还了过去。
  两人都不怎么吃香菜香葱,不过苏湘还能接受一点,傅寒川是完全不吃的,刚才点单的时候,两人都忘了说。
  以前苏湘做饭都是把葱用油煎炸过后取葱油做菜,这男人这么难伺候,竟然还说她的脾气臭。
  两人一来一往,幼稚了一把后,苏湘挑着香菜叶子,看着傅寒川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就说。”男人看了她一眼道。
  苏湘默了下,放下筷子跟勺子,腾出了双手比划起来。
  为什么要在酒店开房?
  他完全可以去茶湾,怎么却是开了酒店的房间?
  这更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他的情人,酒店是他们幽会的地方。
  傅寒川默默的看了她一瞬,拇指慢慢的搓着食指的指骨。
  他扯起一边唇角,笑容中透出些邪肆:“酒店很方便,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情趣吗?”
  苏湘抿唇看了他一眼,对这个回答无话可说。
  情趣?
  偷偷摸摸,大概是吧
  两人默默的吃了一会儿,砂锅粉丝并未全部吃完,但两人似乎都无心再吃下去。
  傅寒川放下了筷子道:“吃的差不多了,我这边另外叫车回去。”
  意思就是不需要苏湘送他回酒店,或者是古华路那边。
  苏湘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唇,最后比划道。
  你答应的事,不要忘了。
  说完了,她拿起手包跟车钥匙站了起来,往车子那边走去。
  傅寒川双手抄在口袋里,看着那辆小车消失在了夜色中,伸手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两辆车一南一北,就此别过。
  傅寒川眼眸淡淡,看着窗外夜色。
  他没必要告诉她,有人在盯着他的动向。
  以她的敏感,恐怕又要发脾气。
  他不想她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尤其是这个紧要关头。
  他承认她对他有着某种吸引力,但还没有到可以做出取舍的地步
 
 
第104章 眼底划过一抹冷笑,心底在嘲笑
  盛唐的收购案在一个阴雨天正式开启,整个傅氏大楼严阵以待。
  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的在大楼门口停下,车门打开,盛唐的团队人员接连下车,最后走下来的男人一身深蓝西服,身材高大,温润的眼眸轻轻一瞥,却给人一种王者气势。
  在场接待的人,有的人认了出来,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这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盛唐总裁步步走入大厅。
  他、他不是那个
  傅寒川冷厉的眼眸将来人上下扫了一眼,惊愕过后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就是封疆?
  盛唐的这位总裁颇为神秘,能查到的资料,只知道这个人叫封疆,但他从不出现在任何场合,一切都交给他的助理来做。
  两个男人的手在半中空虚虚的交握了下。
  傅寒川勾着唇笑:“祁二少什么时候改了名字,叫封疆了?”
  祁令扬一双温润的眼里也带着笑意,他道:“方便做事罢了,傅先生觉得有什么问题?”
  傅寒川一笑,手掌摆开请的姿势,一行人往电梯走去。
  而在这些人中,卓雅夫人看到那一张脸,整个人震住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也变得又惊恐又是愤恨。
  一股浓浓的侮辱感,让她紧紧的掐住了拳头。
  傅正南!
  一场漫长的洽谈过后,会议室的大门打开,里面众位高层鱼贯走出,卓雅夫人扬着下巴,一脸的高傲,她目不斜视的第一个走出来,高跟鞋走得沉稳但是子步极快。
  她怕再呆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
  傅正南看了眼她的背影,对着旁人不解的目光淡笑了下,点了下头后便也走开了,剩下的送客另有人做。
  董事长办公室内,卓雅夫人气得身体微微颤抖,她紧紧的掐着拳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傅正南推开门,一只相框砸了过来,哐的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傅正南关上门,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相框。
  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上的傅寒川还是个小男孩。
  傅正南弯下腰,将照片从地上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过来。他的面色如常,将照片放在办公桌上。
  卓雅人夫咬着牙,冷冷的笑道:“还捡起来做什么,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傅正南绕过半张办公桌,将皮椅转了过来,神色泰然的坐在皮椅之中。他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雪茄点上,淡淡的看向卓雅道:“不觉得。”
  卓雅夫人往前走了一步,激动的道:“你这是在羞辱我!”
  傅正南瞧着她,微微皱眉:“羞辱,从何说起?”
  他淡淡一瞥,收回了目光,低沉的嗓音道:“盛唐的收购案一直是公司的一个重要内容,全公司上下都在极力的促成,包括你。”
  他好像说着一件极为客观的事情,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卓雅夫人的指甲都快要掐入到掌心里去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里咀嚼过似的,她咬着牙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如果祁令扬只是要做一份自己的事业,没必要这般遮遮掩掩。”
  “封疆!祁令扬!你是什么时候找到他的!”
  祁令扬是祁海鹏的儿子,可是现在却是摇身一变,变成了封疆,并且堂而皇之的踏入了傅氏,她再想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俞可兰,她以为那个女人当年只是离开了,嫁给了祁海鹏做续弦,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带着傅正南的种嫁了的!
  从傅正南撤了傅寒川的总裁职位起,她就有一种危机感,但她一直以为,她要对付的只是那个女人,却没想到没想到傅正南摆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卓雅夫人瞪着傅正南,眼睛里透着震惊与不敢置信。
  傅正南抽了一口雪茄烟不予作答,卓雅夫人摇了摇头,凄冷的笑了下,讽刺的道:“你不承认没关系。”
  “谁都知道你傅正南铁石心肠,为了你的大业,你什么都能牺牲。”
  “连自己最爱的女人怀了身孕,也能转身就将她抛弃,也难怪她宁可带着你的种嫁给别的男人。”
  之前卓雅夫人就一再的讽刺过傅正南心狠,但怎么都没想到,连怀孕的女人,他也舍得舍弃了。
  “现在我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卓雅夫人喃喃的说着,又淡淡的扯了下唇角。只是她的脸上已经不见高雅,只剩下了被欺骗后的失望,再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她的灰败。
  这一场收购案,根本就是傅正南为了祁令扬准备的,他要他在外的私生子回来,跟她的儿子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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